夏暖晴只能無助的在地上抽搐著,將自己卷縮成一團避開男人的踢打,她想用這種方式緩解身體的疼痛,每一處都疼,像萬千螞蟻在啃噬一樣,像烈火在灼燒一般。
他想把她打死,真的不會手下留情,她的哥哥,不!準確的說是個禽獸,一個沒有心的禽獸。
「你她媽的竟敢陰我,你陰我啊!」江辰軒毫不留情的朝夏暖晴月復部踢去,她知不知道要是她在偏離一點,他這一輩子都會不舉。
黑暗中的男人沒有看見夏暖晴的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唔,唔,不要,求求你,不要打了」地上的少女無助的抱住腦袋,她現在好疼。
拽起夏暖晴的秀發,迫使她直視著自己,江辰軒拾起帶血的玻璃碎片「你刺啊,繼續!」
夏暖晴微弱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她還不想死,真的不想「我不是故意的,是你先搶我的東西,如果你不搶,我也不會」
「搶,你的東西?」江辰軒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話。
「你人都是我的,在我面前還要分你我」江辰軒抓起夏暖晴的秀發冷笑著「這項鏈對你很重要是吧?」看著眼前像狗一樣卑微的夏暖晴,江辰軒邪戾的說道「你這一輩子也別想要回去」
「還給我,嗚嗚,還給我」奄奄一息的少女遍體鱗傷的躺在地上,淤青的手臂卻倔強的朝門口探去「我的,我的,還給我」唯一一件想要用心珍藏的東西,她守護了十幾年,一夕之間全被他毀滅了。
這個撒旦,這個魔鬼,她一輩子的噩夢,一回來就把她的一切搶走了,淚水無助的從芙頰處滑落,她要如何做才能逃離他。
她不是一條狗,她有尊嚴,她有理想,她不是誰的奴隸,她有追逐幸福的權利。
江辰軒回到臥室後,男人迅速的將外套月兌了下來,下月復處,白色的襯衣已經被鮮血沁透了,月兌掉平角內。褲,還差一點,一公分不到的距離,他一輩子的性福差點就葬送到了那賤女人手上。
伸手安撫著自己異于常人的男性特征,鮮活的跳動讓他感受到它還沒有被毀掉。
江辰軒挫氣的將健碩的手臂撐在琉璃台上,抬手看著那串項鏈「這東西對那女人就那麼重要?讓她不怕死的惹怒自己」
江辰軒厭惡的將手上的東西扔了出去,「 叮」一聲,也不知甩到了什麼地方。
閉上眼,英挺的劍眉向印堂處攏去,為什麼那個女人會輕易的觸怒他,他竟然會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想起自己離開時夏暖晴狼狽的模樣,男人的心里閃過凌虐後的快感,這都是那賤女人自找的,往後的日子還長著,他一定會將那女人的利爪一根根的拔掉。
清晨,寒冬里的暖陽從窗屐處照了進來,打在夏暖晴的身上,地上的少女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輕薄的汗滴順著額頭滑落到臉頰處,少女蒼白的小臉像上了一層白蠟,原本靈動的雙眸此時緊緊的閉著。
縴長的眼睫毛就像墜落的碟羽,沒了生氣,好看的菱形唇瓣一張一合,像是缺水的魚,此時正在做著最後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