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個尤物,怪不得那麼多男人被你迷的團團轉,只可惜這輩子注定逃不開我這個魔鬼」江辰軒的話像詛咒一般深深的烙在夏暖晴的心里。
隨後,江辰軒的大掌撫上了夏暖晴的手心,在她受傷的手心處慢慢的撫模、揉搓,指月復來回的在那凸起的玻璃片上游走。
「夏暖晴,告訴我剛剛你看到客廳的場景後是什麼感受」男人一雙陰鷙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盯著身下的女人,閃爍著精光像是在期待什麼「我要听實話」
夏暖晴扭過臉去,嬌女敕的唇瓣微微抿了抿,舌尖在牙門處微微顫抖。
現在、江辰軒是在質問自己耽誤了他的好事嘛!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你還想要,你還可以去找別的女人」聲音像蚊子一樣細小,可是傳到江辰軒的耳朵後卻覺得異常刺耳。
「是嘛?讓我去找別的女人」江辰軒加大力度擒住夏暖晴的手腕。
「你要干什麼?」夏暖晴一雙美眸警惕的看著兩人雙手合並處。
「干嘛那麼緊張,難不成我能把你吃了」江辰軒笑的像個狐狸一樣,冰冷的唇瓣微微向上仰起,那抹笑意讓人不寒而栗。
「夏暖晴,疼嘛?」男人的話音剛落下,有力的大掌也隨之應聲而下,他就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撒旦。
「唔」玻璃片的菱角被這有力的沖擊,瞬間掐進了夏暖晴皮肉中,而玻璃的另一角也隨之嵌進了江辰軒的手心。
「我就是要讓你疼」的鮮血從兩人的手心滑落,融匯在一起順著指縫溝壑滴答在床鋪上。
「嗚嗚,疼,我疼,嗚嗚」對夏暖晴的哭喊置若罔聞。
江辰軒死死的捏著夏暖晴的手不放「夏暖晴,你永遠都別想逃離我,一輩子,永遠」
「不,我不要,我不要」她疼的要死,為什麼這個男人卻感覺不到疼。
皮肉的疼痛像是嵌入了骨髓中,任由夏暖晴發瘋般的吼叫江辰軒亦不松手。
「我就是要讓你疼,讓你記住這疼,這疼是我江辰軒給你的,你要一輩子記住我,一輩子」他像個發怒的魔鬼,一只沉睡已久的野獸。
夏暖晴篤定江辰軒有心理疾病,他是個變態,是個瘋子,他想讓疼痛讓夏暖晴記住他一輩子,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極端。
「嗚嗚,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哭喊聲,求饒聲,叫喊聲,響徹在整個臥室,可是江辰軒像是著了魔般,凌虐依舊持續上演著。
疼到無法呼吸,最後夏暖晴只能麻木任由江辰軒在她身上折磨著,只有能留下一口氣在,那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最後的最後,夏暖晴昏死了過去,哭累了,喊不出聲音了,嘶啞了,疼到骨髓,她再也沒有力氣反抗了。
像個沒了生命的布女圭女圭一樣的躺在大床上任由江辰軒欺壓,她無力反抗,現在的她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這非人的折磨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真真結束的,冰冷的月光打在窗柩前,透過鏤空的雕花照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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