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晴焦躁難安的捏著手上的銀色的餐具,前方一米開外的旋轉玻璃鏡將兩人的面容清晰的印在上面。
江辰軒從後面抱住他,英挺的下巴靠在夏暖晴的頸窩處,炙熱的男性氣息曖昧的在她耳蝸處懸游著。
「剛剛為什麼不動手」兩人的視線在鏡中交匯,江辰軒幽冷陰暗的黑眸,像深不見底的寒淵,眉目間神態不羈,卻隱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孤傲,仿佛世間的一切,都不在他眼里,他是個何其自負狂傲的男人。
「我,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哥,吃飯吧!」夏暖晴故意和他套近乎,卻沒有考慮那聲哥會招來怎樣的後果。
一聲哥頓時讓江辰軒如五雷轟頂,剛剛調侃的心情瞬間消散「誰允許你叫哥的,別叫我哥,我不是!」
江辰軒一個用力將夏暖晴推到了地上。
惱羞成怒的黑眸帶著仇視的目光看著地上的少女「別學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虛偽、討巧的話你學的一點都不像」
「你」被這一摔,夏暖晴的尾椎骨都快摔碎了,委屈的嘟起粉唇,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將不滿寫在臉上,只能自己和自己生悶氣。
夏暖晴那股隱忍勁全被江辰軒看進了心底,男人屈尊般的蹲下偉岸的身軀,略顯粗糙的指月復勾起夏暖晴的下巴「我忘了,你骨子里就是個賤.貨,身上流著賤.貨的血,天生的狐媚子」
「我不是」這個變態的男人到底想怎麼樣的羞辱她,水光瀲灩的美眸委屈的盯著他,好似在控訴他剛剛罪惡的行徑「我只是想叫你吃飯,早晨花瓶的事」夏暖晴越往下說越沒用底氣。
「繼續說下去」江辰軒強硬的命令道「說啊!啞巴了?一到關鍵時刻就卡殼」他江辰軒不是那種凡事都要追究徹底的人,可是一和夏暖晴扯上關系他就亂了陣腳。
「我承認我是有那個想法」夏暖晴是個不善于撒謊的人,這個男人火眼金楮,越是騙他就越是自討苦吃,本以為這男人會大方的不在追究早上的事,沒想到也是個小肚雞腸。
「你,你還真敢想,那為什麼不繼續」江辰軒一雙眸子中帶著莫名的情緒,深邃的雙眸帶著某種希冀。
夏暖晴埋著頭沒看他,以至于錯過了男人難得的深情「是因為舍不得,還是不忍心」聲音很小,很小,像是喃喃的輕聲至于,以至于靠他很近的夏暖晴都沒有听到。
「什麼?」夏暖晴終于抬起了頭,江辰軒的眸子又恢復了原有的冷清和陰鷙。
「沒什麼,以後你要是再有那種想法我就把你劈了」
夏暖晴憋了憋嘴角,她這輩子都還沒殺過雞叻!不過,要是殺人不犯法,她準會將江辰軒千刀萬剮,生吞活剝了。
江辰軒直接越過了她,兩人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夏暖晴瞥見了男人濃密眼睫下的墨眸,不同于往常的狂傲不可一世,那里竟然帶著一種落寞。
「瘋了!瘋了!」夏暖晴在心里狠狠的臭罵自己,自己今天一定是撞到鬼了,江辰軒就是一個變態、魔鬼,他跟寂寞二字永遠攀不上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