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很多娃紙都知道了,這文明天V,心底有期待,更多的,卻是忐忑。
第一次接觸這樣的類別,以前只是看別人寫,為劇中的攻或受欣喜,酸澀,無奈,體會著他們的酸甜苦辣,體會他們愛情里面的獨特幸福,如今,我也終于提筆,想寫一個屬于我自己心中的**故事。
這個故事才算剛剛開篇,許多更加精彩的劇情都在後面展開,許卓會離開莫天問,莫天問是怎麼放手的?放手之後又如何一步步再次靠近許卓?莫小河和沈竹經歷了很多,也能走在一起,可小河的性子,真的適合和一個人天長地久嗎?沈司機又有什麼訣竅,能把那個抽風的妖孽馴服?木則然一直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兩個人相處,他一直想做上面那一個,可遇到了艾朗,他又怎麼抉擇自己的感情?誰上誰下的問題,他們又如何解決?
我知道,很多娃紙之所以放棄,去看盜版,也非迫不得已,或許是沒有經濟來源,或許是家庭條件不允許,但不管怎麼說,你們能陪著我走到這里,無論是留言或是什麼,我都心生感激。
之前也說過,如果真的喜歡這篇文,那麼,可以去做人物,一次有幾十個幣幣,就可以看一兩萬字,總之,有心的話,總能做到一些其實很簡單的東西。
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一直陪伴著我的朋友們,我耐你們。
對于第一次看這文的娃紙,向你們推薦我的完結文,重口味NP,寫一個女人和四十幾個男人之前的纏綿愛情,簡介如下︰
這是一個老女人遍嘗天下美色的奢靡傳說,這是一個花心女虜獲美男芳心的荒唐故事,這是一個女流氓禍害天下蒼生的悲催畫卷,這是一個多情人遍尋愛情根源的動人情話。
龍溟壓著她,憤怒的目光幾乎將她燃燒,他開口,一字一句︰「艾勞!你讓我的第一次痛苦不堪,我要讓你以後的每一次——萬劫不復!」
「小東西——」,她模一把他的胸,紅唇在他頸間游移︰「姥姥沒告訴你,潑出去的水,老子連盆都不要?」
眾男簇擁中,她倒在沈煙懷里,一臉認真地看著門口的區皓——你不喜歡我,這是病,得治,一定得治!
她左擁右抱,吧唧在左邊男人臉上親了一口,沖著要死要活的北風笑得很婬爛——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沒有不能上吊的梁,想死還不容易!六兒,給他根繩子!
重口味文,女主走極端路線,不喜勿入
楔子如下︰
艾勞真正地站在傳說中「天下第一美少年」的房間時,頓時有了種想把造謠之人先殺再奸的沖動——是誰說少年靈秀天姿豐神俊朗!是誰說此人神人下凡美艷無方!看這滿臉的膿包!整張臉腫的像豬頭,紅紅點點的疹子密密麻麻地擠在五官之中!別說天姿了,是不是人樣都看不出來!
艾勞最氣的還不是這個,她來是干什麼的?還不是听說這小子的媽要死要活地威脅,讓他務必睡了通房丫頭破了處子之身!這麼好的事,肯定是她艾勞接手啊!純情可愛的小雛男可一直是她的最愛!更何況還是「天下第一美少年」!可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身影艾勞恨不得一把火點了這里——我呸!尼瑪!丑就丑了點!可老子是來享受地!你要死不死地躺在那里,老子怎麼爽!
但看了一眼被她迷昏的通房小丫頭,再看一眼床上半天沒動靜的所謂美少年,她嘿嘿冷笑著靠近——不能讓她白跑一趟!不管怎麼說也是個雛兒,他不能讓她爽,她讓他爽就是了!她保證,她會好好地疼他,絕對會讓他的第一次——刻骨銘心!
看了一眼手里的粗大紅燭,艾勞笑得很奸詐——不愧是大貴之家,這紅燭在外面可不好找!看來今日要好好地爽一把了!
床上的少年緩緩轉醒,慢慢適應了房間里的昏暗,身上的燥熱讓他想起了他今晚必須要做的事情——他冷笑一聲,他才十四歲,就要開始登上混亂骯髒的政治舞台了嗎?
艾勞早已褪了身上的衣物,光溜溜地站在床邊︰「醒了?」
少年雙目一凜——有人在,他竟然沒發覺︰「誰?」
艾勞呵呵笑得很婬dang︰「還能是誰?奴家是來伺候您的!」
少年的呼吸漸漸深長,良久,開口,聲音冰冷︰「還不上來!」
艾勞喜滋滋地抬腿上了床,身形還未穩,那躺著的少年突然一躍而起,猛地把她壓在了身下!
哎呦!可憐地孩子,身上沒有幾兩肉啊——艾勞趁機捏了一把他的胸膛,臉上的笑越加yin亂︰「說好是奴家伺候您的嘛,您這麼猴急做什麼啊!」
少年還訝異于她的大膽,一個分神,身子翻轉而下,瞬間被艾勞壓在床上!
「大膽!」少年的聲音里自有一股天生的威嚴︰「該死的奴才你——」
艾勞突然伸手堵了他的唇︰「爺,您放心,奴家會讓您很爽的!很爽哦——」
她的聲音很好听,柔得能掐出水,又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媚,全身上下,艾勞最滿意的也就是這喉嚨管了。她在他身上動了動,離他這麼近,自然聞到了他身上散發的媚香,艾勞繼續笑——哎呦!難怪一動不動,原來被下了藥!還真是可憐的孩子!不過,玩起來會更爽,不是嗎?
少年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她的貼近讓他全身似著了火一般,她的聲音,忍不住讓他身體微微地顫抖,她的話,讓他心底升起一股想抑制卻無法阻止的悸動!
艾勞微微用了點力壓著他,一手在他身上劃著圈就直奔目的地而去︰「爺,您放松點,這事咱倆得有默契!」
少年在黑夜里顰了眉,壓抑著身體的異常用僅有的一絲理智質問她︰「你是誰?你不是那個奴才!」
艾勞笑得更大聲了,手,毫不猶豫地握住︰「哎呦,不小呢!爺,您真的只有十四歲?」
少年更加確定了身上的人不是府里的奴才,剛想反抗,她的突然襲擊讓他身子猛地一僵,只覺一股熱血直沖大腦,放在她腰上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收緊,輕吟出聲︰「哦——」
「啊,真敏感啊!馬上就有感覺了!」如果有燈光,艾勞還真想仔細瞅瞅︰「爺,您可別急,這才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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