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總,曼迪小姐在外面說想和您共進午餐。」
殷亦風頭也不抬,「不見。」
強勁的筆鋒在紙上刷刷而過,眉峰習慣性的皺起,他最討厭的就是在工作的時候被無謂的事情打擾。
私人手機響起,他瞟了一眼,眉頭皺得更緊,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什麼事?」
「你這是什麼態度,有你這麼和自己的父親說話的嗎?」殷決一听殷亦風的口氣在電話的那頭暴喝,粗聲的喘息著,被氣得不輕,「你爺爺今晚就到,帶上心念,他可能會見見。」
「爺爺?怎麼來的那麼突然。」
「你和殷亦奇的婚禮他都沒回來,這次可能是想一起看看你們娶的女人,心念在哪,你現在就去接她,教教她,晚上好好表現。」
「嗯。」掛了電話,殷亦風靠在大班椅上陷入了沉思,女乃女乃去世之後,爺爺就放手殷氏,一個人周游列國,行蹤飄忽,兩個孫子的婚禮都沒有參加,這次突然回來,恐怕是考察這兩個新媳婦夠不夠資格撐得起殷家的當家主母吧。
滑動電話薄,找到田心念的名字,他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存了她的號碼,無人接听。
掛斷,重播
還是沒人接听,又打電話到家里,仍舊沒人接。
殷亦風耐心耗盡,拿著車鑰匙出門,卻意外的看到站在電梯間的曼迪。
她看到他一喜,迎上去,「亦風,你是來找我的嗎,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見我的。」
殷亦風不耐,「顧小姐,我們好像並沒有那麼熟,昨天我只是答應顧老將她孫女介紹給幾個知名導演,僅此而已,我還有事,讓開。」
絲毫不顧及面前尷尬的女人,殷亦風走進電梯,繼續撥打著田心念的電話,臉色越來越黑。
一路飆車回家,當看到某個女人仍舊躺在被窩里的時候,殷亦風簡直憤怒的想要殺人,他像個白痴一樣打了那麼多的電話,她睡的再死也該听見了,她是故意不接是不是?
殷亦風簡直想掐死這個女人,三兩步上前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田心念,你不接電話想找死嗎?」
沒有被子的遮蓋,露出田心念曼//妙的嬌軀,誘人的豐//滿上滿是他留下的吻痕,雙//腿//交疊著,更是讓那神/秘的地帶更加的風光無限,他一緊,該死的,看到這樣火//爆的一幕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同時他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她仍舊一動不動,像是沒有听到他的話一般。
有些粗魯的拽著她的胳膊,這才發現她手臂很燙,掰過她的臉,額頭滿是冷汗,嘴唇蒼白而干裂,身子不住的發抖。
該死的!
她發燒了!
想到昨天她掉進水池里,回來的路上他還故意將空調調低,到了家又肆意的折騰她。
殷亦風懊惱的低咒了一聲,試圖叫醒她,可是她早已經燒昏了。
沒有辦法,他只能親自給她穿衣服送她去醫院,可是……
「他媽的!」
給一個軟的一塌糊涂的女人穿衣服這是一件多麼有挑戰性的事情,這文胸怎麼那麼多的掛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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