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生病中的人都比較脆弱吧,看到他關心的眼神她也難得沒有和他嗆聲,聲音柔弱的說道,「我沒事。」
「有點燒,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要不是她現在病的沒有力氣,她一定要蹦起來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那個殷變態,該不是他的雙胞胎兄弟吧。
他皺著眉好笑的看著眼前傻笑的女人,「你笑什麼。」
田心念搖搖頭,她可不會告訴他,她在笑他,這樣和/平的相處很好,她可不想再惹怒他,「我不去,大家都睡了,別再驚動了爺爺,不過就是感冒發燒,就別折騰了,我睡一覺就好了。」
薄唇緊抿他真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女人了,她這樣是為他著想嗎?為什麼?她明明可以不用這樣的。
心里一個不知名的角落一種陌生的情緒在涌現,殷亦風很討厭這種感覺,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田心念分明能夠感覺到他身上散發的怒意,這人簡直莫名其妙,她這樣也是為了他好,他竟然還不領情?!切,大變態,臭脾氣!
雖然她很討厭他,他也做了很多傷害她的事,可是他們畢竟結婚了,夫妻本是一條線上的螞蚱,所以她今天才會不顧自己的身體來到這里。
算了,本來也沒想過他會領情。
身子明明很熱卻感覺有點冷,她縮進被子里,想著或許睡著了就不會難受了。
過了一會,離開的男人又走了進來,她頭暈的厲害也懶得抬頭看他。
只覺得有人拍了拍她的臉頰,她懶懶的睜開眼楮看著殷亦風手里拿著藥和水杯。
他拖著她的頸項將她攬在懷里,一片退燒藥塞進了她的嘴里,水杯抵著她的嘴唇,她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
原來他剛才是出去給她找藥了,在哪找的?該不會是去敲佣人的房門了吧?
心里怪怪的感覺,有點感動,雖然她這發燒和他月兌不了關系,但是他肯照顧她,她還是覺得很欣慰,畢竟這才有點婚姻的樣子。
直到田心念重新躺進被窩里她還是有點恍惚,看不透今晚的殷亦風卻感覺他比之前變帥了。
殷亦風一言不發,拿著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里面響起嘩嘩的水聲。
田心念再也睡不著了,父親離開的早,在她後來的成長過程中,只有媽媽照顧著她,每次生病媽媽都會將她摟在懷里,一遍遍的探著她的體溫,現在突然有個陌生卻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照顧自己,這種感覺很別扭。
殷亦風洗得很快,起碼在田心念看來是這樣的,因為她還沒有想明白到底是哪里怪異,她听到拉門的聲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楮,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來,被子被掀開,身旁的位置下陷,一陣不可忽視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怦怦怦
她的心不規則的跳動。
兩人一時間無語,氣氛和諧的讓人不忍心打破。
殷亦風皺眉看她紅透的小臉看,低聲的問道,「難受嗎?」
磁性的聲音帶著男人特有的沙啞,格外的蠱惑人心,田心念想她一定是被蠱惑了,不然怎麼會撒嬌一樣的「嗯」了一聲。
殷亦風身子一僵,她那脆弱而嬌媚的聲音像一條蛇一般的鑽進了他的心里,他伸開手臂將她攬進了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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