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干/澀的地帶被猛的貫/穿,田心念疼得弓起了身子,這波疼痛還沒緩過來,他就不管不顧的動了起來,毫無憐惜的佔//有著……
指甲摳進他手臂堅實的肌肉,她咬著唇隱忍著,可是他壞心的折磨。
他比她還要了解她的身體,很快就找到她最敏/感的地帶,很用力,撞得她快要散架。
她最後受不了,哭著嚷著讓他放開她,可是他就像是著了魔一般,只記得那最原始的律/動……
她心慌意亂的轉動著方向盤,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她要離開,突然身後 的一聲巨響,火光竄到了天上……
殷亦風被推進病房,江玉茵急著進去看他,病床上,殷亦風臉色慘白,眉頭緊鎖,眼窩微微的陷下去,看起來很是憔悴,江玉茵看到兒子這樣眼淚又心疼的流了出來,說什麼都要留下來等他蘇醒,最後還是殷決好說歹說才將她勸走。
「怎麼和她沒關系,她是亦風的妻子,自己老公大半夜在外面飆車她能沒有責任嗎,她有盡到一個妻子應盡的責任嗎?」江玉茵指著她怒吼,情緒十分激動。
直接無視站在病床前和他說話的凌佑,視線在病房里轉了一圈,確定沒有看到那個身影,臉頓時陰沉了起來。
這一刻,她什麼都不在乎了,也不想去在意什麼,她只想他能平安,只要他能平安無事!
從她身體里退出來,抓著她的雙//腿將她翻了過來,屈起雙腿抬高她的臀,讓她上半身完全貼在床上,然後從身/後毫無預兆的進//入。
田心念咬住了嘴唇,可是仍舊抵擋不住破口而出的呻/吟,她羞得滿臉通紅,想要掙扎卻被他撞得渾身軟弱無力,只能任他予取予求,她羞憤的大叫,「殷亦風,你這個變態,我要和你離婚!」
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不知道是痛得,還是嚇得。
她听到凌佑說,「哥是超速逆向行駛,正好撞在了迎面開來的貨車上……」
她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是她手機再響,窗外點點的星光透進來,天還沒亮,牆上的時鐘指針在三的位置上。
田心念剛走不久,殷亦風就醒了過來,眉頭緊皺著,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身在醫院。
這個時間會是誰打來電話,看著裴駿的名字上屏幕上閃動,她的心髒重重的跳了一下,突然升起一抹恐懼。
「你先回去休息下,起碼去吃個飯也好,你要是倒了誰來照顧他,再說,也總要給哥拿些換洗的衣服。」
顧不得腿/間的疼痛,她慌亂的爬起來,穿上衣服就出了門。
田心念心中繃著的那條弦突然斷了。zVXC。
她多希望他一直都能活蹦亂跳著,哪怕他像之前那樣羞辱她,欺負她都可以,只要他沒事就好。
「那這里就麻煩你了。」
「唔……」這個姿勢他進入的更深更重,田心念咬著枕巾用力的搖頭,她不要以這樣羞恥的姿態在他身下,可是身子剛向前爬就被他拽了回來換來更深的索要。
殷決先看到了她,「心念。」
在電視上看到好多的車禍現場,她都沒什麼感覺,今日的新聞明日就變成舊聞,頂多就是感嘆唏噓幾下,可是事情到了自己的身上,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仿佛就是世界末日。
她昏過去了,他就開始吻她,用舌頭舌忝她,使盡一切手段將她弄醒然後再進行新一輪的索要。
聞言,殷亦風的臉多雲轉晴,卻轉頭瞪他,「多事,誰問她了!」
「啊——」她渾身顫抖的尖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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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佑挑眉,好笑的看著她,田心念有些囧,人家兄弟之間的感情比她和他關系好多了。
田心念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就那樣專注的看著他的臉,生怕他再出現什麼意外,凌佑進來看她直勾勾的坐著拍了拍她的肩膀,好笑的問她,「害怕了?」
想到晚上兩個人的不愉快,如果不是她提出離婚,他也不會那麼激動,超速,逆向,她光是听著都覺得心驚膽戰,她不知道有沒有夢里那麼恐怖,但是她的心都快要停止了。
田心念搖了搖頭,殷亦風的臉色仍然很蒼白,她不想走,她想等著他醒過來。
凌佑握著她的肩膀將她推到身後護著她,「阿姨,你別太擔心哥會沒事的。」
紅腫的眼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只剩絕望。
一夜,不知道被他翻來覆去的折磨了多少次,從前的歡/愛,他雖然也是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起碼他的索要是溫柔的,能讓她同樣感受到快樂,而今晚,她感受不到絲毫的快樂,只有痛!
裴駿說多虧了車里的安全氣囊救了他,殷亦風的車都是經過改裝過的,在安全方面下了功夫,田心念從來沒有一次這麼感謝他的騷包。
接電話的聲音都不由得顫抖了起來,「喂?」
在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響亮,車子嗖的一聲就消失了。
「呵~~離就離!」殷亦風也拔高了聲音,像是賭氣一般更加的用力,听她控制不住的尖叫他的心里才舒服了幾分。
殷亦風沒在床上做一絲停留,抽離她的身體,起身穿著衣服就離開了房間,過了一會她听到留下傳來車子發動的車子。
薄唇滿意的勾起,眼中的光線更加的邪惡,在那個敏/感點上輾/轉頂//弄,听她控制不住的呻/吟,他冷諷道,「不是不要嗎?還叫的那麼大聲!被強/奸也能叫的那麼浪,真是下賤!」
「哥出事了。」
好痛!
眼里流干了,她精疲力盡的合上了眼楮,原本以為這樣就可以擺月兌他了,可是沒想到這個男人惡劣到就連夢里都不肯放過她。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她的禱告聲,不知過了多久裴駿滿臉疲憊的出來,手術很成功,沒有生命危險,肋骨斷了兩根,右腿骨折了。
田心念身子一軟,幸好凌佑反應快連忙接住她,把她扶到一旁的座椅上坐下,拍著她的肩膀,「別太擔心了,裴駿在里面不會有事的。」
殷決也勸說道,但是臉上的神色也不輕松,「玉茵,這和心念有什麼關系,她又不在現場,都是這小子不知道發什麼瘋,超速就罷了竟然還敢逆向行駛,他是向天借的膽子!」
凌佑抱著膀子好笑的看著他,「找誰呢?小嫂子就在這張椅子上做了好幾個小時,就守著你也不休息,這凳子恐怕現在還熱著呢,你要不要模模,人家這才剛回家給你拿換洗的衣服。」
田心念這才點點頭,對,是要給他那些衣服的。
如果在車上她還存在著什麼僥幸心理,以為是他的惡作劇的話,那當她看到站在手術室門口的江玉茵和殷決時,她的心徹底的懸了起來。
終于做到筋疲力盡被他放開,田心念哭的嗓子都啞了,滿臉的淚水,頭發貼在臉上好不狼狽。
田心念留下來照看他,病床邊各種儀器發出單調的嘟嘟聲,有護士在旁邊給他檢查心跳血壓,瞳反一系列事項,她看著陌生,只是有些懷疑,病床上那個臉上毫無血色的人真是一直以來意氣風發的殷亦風嗎?
她抬起頭半天才發出聲音,「爸……」可是聲音卻干澀的像打磨的砂紙,「他……怎麼樣了?」
那瞬間,田心念的眼中慢慢的升起一抹堅定,殷亦風,我們完了,徹底的完了,我永遠都不想在見到你!
仔細想想,他對她也不是沒有感情的,如果真的沒有,那他不會听她說離婚後那麼生氣,更不會不要命的做這些事,如果能夠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愚蠢的和他置氣。
「啊——」田心念大叫著從夢中驚醒,腦海里都是殷亦風的車爆炸之後的模樣。
一旁的江玉茵哭的眼楮都腫了,看到她情緒異常的激動,推搡著她的肩膀打她,「你來的正好,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好好的人怎麼就出了車禍?」
她已經听不清裴駿在電話里到底說了什麼,她只記得他言語中的沉重,響起剛才的夢,她慌亂的掀開被子,下床,雙腿無力,她沒站穩猛的摔在了地上。
身子抖得不成樣子,明明十幾米遠的距離,她仿佛走了好久。無是折佔。
她不過是想要離開而已,可他卻在身後緊隨不舍,她用力的踩著油門,身後是他暴怒的吼聲。
心慌亂的狂跳著,什麼聲音?
她抿著唇不語,可是雙手卻在膝蓋上慢慢握緊,凌佑勾了勾唇,「你坐了好幾個小時了,天都亮了,你回去休息一下吧,這有我呢。」
田心念身子輕輕的顫著,將臉埋在手心里,恐懼的眼淚翻涌而出,低低的呢喃著,「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和他置氣……」
凌佑好笑的點頭,「行行行,你沒問,不知道是誰沒看到人就臭著一張臉。」
某人惱羞成怒,「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出去!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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