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到他更好,反正她也不希望再見到他。
直到下了飛機,田心念依舊沒有見過殷亦風,她也沒有去問那兩個女人,真的懷疑他根本沒有上飛機。
回到別墅的一刻,田心念在真的意識到她再次被殷亦風關了起來。
手里的酒杯也被甩了出去,粉碎的聲音刺激著他的耳膜,猩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桌面上那一疊照片。
女人的反抗讓殷亦風胸中的怒氣更甚,動作更加的粗魯,她踢起來的腿被他膝蓋毫不憐惜的壓住,听著她的痛呼聲,他的眼中閃著嗜血的光芒。
吼完了,田心念有氣無力的身子重重的靠在牆上,劇烈的喘息聲,將自己這些天連同那天的委屈全都發泄了出來,他說話那麼殘忍,殘忍到她的心都在隱隱作痛,每天都痛,痛到讓她說話都開始口無遮攔,她痛她也不要讓他好過。
田心念躺在床上,眼楮腫的厲害,之前殷亦風將電話掛了,她就蹲在地上哭,兩個人說的話不僅刺傷了對方也刺傷了自己,空蕩蕩的房間里,只剩下自己哭聲的回響,原本這個房間里到處都有他們曾經的笑聲,每天晚上她都和他一起上床睡覺,早上在他懷里起床,猶記得他在耳邊濃情蜜意的訴說著不算是情話的甜言蜜語,可是現在,昏暗的房間里清冷的只剩下自己。
月復部尖銳的疼著,她的臉迅速的慘白,他要的猛烈,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身子重重的跌在床上,她氣若游絲的呢喃,「不要……寶寶……」
田心念哭得岔氣,一巴掌毫不遲疑的甩在他的臉上,顫聲控訴著,「殷亦風,你這個混蛋!」
那一張張照片甚至有幾百張上面全是兩個人親密的舉動。
話筒對面的男人聲音有些粗重,喘息聲很厲害,像是喝了很多的酒,她跟了殷亦風三年,從來沒見過他天還沒黑就喝醉的時候。
「呵~~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不要就是要!」他更加深重的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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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怒火中燒,抽離她的身體,提著她的腿將她猛的翻了過去,掌心中濕濕黏黏的帶著溫熱的液體,他下意識的把手舉高,一股濃重的血腥氣撲面而來,心下一顫,他猛的打開桌邊的床頭燈,倏地明亮的大床上,他看到自己滿手的鮮血,那些鮮血來自女人的腿/間……
她哭過鬧過,可是就是不能出門,甚至連電話都不能打。
身子倏地被充滿,她毫無準備,尖叫著呼痛。
這一巴掌將男人的壓制的怒火生生打了出來,鷹唇一勾,渾身散發著暴戾的氣息,「田心念,你找死!」
薄唇落下之間撕咬著她的頸項,像是要將她生生吃了一般,殘忍的言語彌散著冰冷的氣息,「你不是缺男人嗎?我來成全你!你想怎麼做,做幾次,我都能加倍的滿足你!怎麼,又來欲擒故縱這一招了是嗎?呵~~都老夫老妻了,你何必在我面前裝純情~~能和別的男人睡,和自己的合法老公倒是立起了貞節牌坊……」
可是晶瑩的淚珠揮灑在昏暗的房間里,誰也看不到。
除了痛,田心念感覺不出任何的感覺,恐慌迅速的佔領她所有的意識,小月復無法控制的疼痛起來。
高捷一愣,接著敲響了臥室的門,「夫人,總裁的電話。」zVXC。
殷亦風早已紅了眼楮,耳邊只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再也听不到別的聲音,看她不哭不叫腦袋轉向一邊,他更加的氣惱,以為她連看他都不想看。
田心念哭累了又迷迷糊糊的躺下,朦朧中身下一冷,接著又什麼東西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痛!
啪——
聞言,田心念的情緒頓時激動了起來,虛弱的身子抖得不成樣子,「殷亦風,你這個混蛋!你放我出去,你有什麼資格囚禁我!你就會這一招嗎?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你這個BT!你這個混蛋!我是缺男人了,我就是缺男人了,可是這跟你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你管不著!」
她驀地張開眼楮,昏暗中能看到男人犀利的鷹眸,鼻息之間滿是濃重的酒氣,男人怒視著她,粗重的喘息在耳邊響起,田心念莫名的慌亂了起來,此時的男人像個等待捕食的獵豹,隨時都可能將她拆吃入月復。
電話那頭, 的一聲,殷亦風狠狠的將手機甩了出去,黑色的機身在撞上牆壁的一刻變得四分五裂。
後來她開始絕食抗議,把自己鎖在房間里誰也不見,昏暗的房間里,她坐在柔軟的床上,右手撫著小月復,輕聲的說道,「寶貝,對不起,媽媽知道你餓了,在堅持堅持,只要離開這里就好了,我們不能一直呆在這里,媽媽會帶你離開。」
「念念……」殷亦風的聲音從未有過的顫抖,他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倒在床上已經沒有絲毫反應的女人,一抹恐懼涌上心頭,頓時手腳慌亂的將她翻過來,她的臉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的慘白。
伴隨她的痛呼還有男人不斷起伏的身子,一下下都是刻意為之的深重。
起初的兩天她倒沒覺得什麼,臉上有傷,殷亦風沒有回來她倒是一個人樂得清閑,可是後面她的臉好了她想回家看看媽媽,可是外面的保鏢竟然不讓她出門,那個時候田心念才意識到殷亦風又來這一套了,他又把她囚禁在家里。
「痛!不要!殷亦風,你走開……」田心念奮力的掙扎,周圍彌散著危險的氣息,她總覺得如果她不逃開後面會發生更可怕的事,不覺中聲音都有些顫抖。
殷亦風顫聲的搖著她,可是田心念沒有一絲的反應,他驀地下床慌亂的給她穿上衣服,簡單的整理自己就將她打橫抱了出去。
大手扶著牆壁,身子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照片在掌心中變得扭曲,他掌心合實,想要捏碎照片上兩個人燦爛的笑容。
大手抓著她身上的睡衣,毫不留情的撕碎,胸膛胳膊膝蓋故意的壓著她的身子,縴弱的身子承受著他故意的施壓,疼的她不斷的大叫,他周身彌散著毀滅的氣息,這樣的殷亦風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毀滅修羅,田心念不由得害怕了起來。
她要跟殷亦風通話也被拒絕,之前接她回國的女人一直住在別墅看著她,雖然對她態度很恭敬,但是就是水米不進,和殷亦風一樣面無表情,不準她出門不準她與外界聯系。人天覺懷。
照片上,田心念笑的毫無雜質,眼角眉梢全是看到新奇事物的好奇,而照片上另外一個男人,摟著她的肩膀或環著她的縴腰,對她耳鬢廝磨著什麼。
在田心念絕食的第二天晚上,外面的人終于不敢不通報了,其實之前都有通知過殷亦風,田心念想和他通電話的,但是都被拒絕了,這次,高捷硬著頭皮再次撥通了殷亦風的電話,「對不起,總裁,夫人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也不出門,我們進不去房間很擔心她,夫人說她只是想和你通電話。」
「念念,對不起,你醒醒,醒醒……」
嘩的一聲,手里所有的照片都甩了出去,看著飛在空中那些屬于她和別的男人的笑臉,這一刻,殷亦風真的想要毀了她!
電話那頭傳來殷亦風低沉冷漠的笑聲,乍一听上去竟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嘲弄的問道,「怎麼,那麼著急要見我,甚至絕食?田心念,你是不是又缺男人了?」
殘忍的話不斷的從男人的口中溢出,他身在酒店的房間里,坐在靠窗的地上,臉上滿是清湛的胡渣,眼底一片青灰。
田心念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絕食兩天了,整天除了睡就是睡,她意識都有些不清醒的,但是還是听懂了高捷的話,倏地掀開被子,都等不及穿鞋直接跑過去把門打開。
還沒等她做出反應,男人已經低下頭,涼薄的嘴唇印下她的頸項間,粗魯的生疼。
電話那頭響起男人低沉沙啞帶著醉意的聲音,「把電話給她。」
田心念受不了這種囚禁式的生活,她當初離開中國就是為了擺月兌這樣的日子,沒想到轉了一圈回來,她還是要面對。
他那不是吻更像是撕咬。
高捷斟酌的用詞,竟然輕描淡寫的說著,其實田心念之前鬧得厲害,她都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一次次的告訴殷亦風,田心念想見他而已。
「殷亦風,你在哪,我要見你!」
而最讓殷亦風失去理智的就是照片里的男人一次次的出現在田心念的房間里,甚至有些的是衣衫不整。
只要一想到她像和他在一起一樣輾轉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他就瘋了一樣的想殺人!
田心念頓時慌亂無比,雙手抵著他的肩膀向上縮著,腦袋劇烈的搖晃著,「殷亦風,不要……」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醫院里,看著她被推進手術室里,殷亦風身一拳狠狠的打在牆上,在心里狠狠的罵自己是混蛋!
念念,你千萬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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