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別咬那,嗚嗚,好疼的……」田心念驚叫一聲,這男人一口咬在了她脖頸上的大動脈,尖牙還在上面廝磨著,讓看過了吸血鬼日記的某人突然渾身發寒,驚叫了出來。
殷亦風低聲的笑著,她越是掙扎越是將她摟得更緊,看著那一排牙印,眸色深了深,低聲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寶貝,謝謝你。」
田心念哼哼著靠在他的懷里,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突然另外一面的脖子也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他竟然又咬了一口。
殷亦風這演戲還演上癮了,一臉的怨婦委屈的模樣看著她,突然靠在她的胸口嗚嗚的哭了起來,「那我只能賣身還債了,現在就還好不好。」
他的大手又不老實了起來,田心念真是拿他沒辦法,「喂,你別再亂來……唔!」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傾身吻住,舌尖輕描著她的唇形,一點點溫柔的舌忝吻著她。
「再觀察一晚吧,沒事的話明天給你辦出院手續,還有之後要來醫院復查的,看看……有沒有擴散的跡象,放心,到時候我會提醒你的。」
凌佑聞言,臉上的嬉笑一僵,呵呵的將流食放到田心念的手里,臨走前還不忘加上一句,「對了小嫂子,駿說了哥現在最好還是不要亂動,喝粥這種費精神費體力的活,你還是喂他的好。」
殷亦風愣愣的,「親了?」他點了點自己的唇,「我是說親這里。」
「好好好,走走,那寶貝給個GOODBYEKISS唄。」殷亦風恬不知恥的說道。
「快點呀。」殷亦風連聲的催促著。
壞人!!!!
「對稱你個頭啊,好疼的,那我也給你來一個限量版的項鏈好了。」說著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zVXC。
殷亦風胸口一痛,一股子如電流一般的酥麻的感覺從胸口竄上來,殷亦風眸色深深的看著懷里的女人,「哦?這麼說,我現在是一無所有了?」
信信捂著臉「咯咯」的笑著,不好意思的撲倒田心念的懷里蹭著,「爹地,討厭!」
「那當然!我殷亦風的兒子能查到哪去。」
小家伙捂著臉的手放了下來,看著爹地媽咪說著肉麻的情話有些不高興了,嘟著唇硬是擠到兩人中間,「壞爹地!你也快兩個多月都沒有見到信信了,你不能只想媽咪的,哼,不喜歡你了!」
信信撅著嘴瞪他,不確定的問道,「真的嗎?」
那疼惜的模樣一點都不摻假,裴駿很是配合的哆嗦了一下,難得耍寶的用雙手摩擦著胳膊,顫抖的說道,「好冷啊,冷氣是不是壞了,信信,你冷不冷啊。」
田心念嚇了一跳,連忙從殷亦風的懷里掙月兌了出來,紅著臉站在了一邊,可能是心虛,手下意識的撫上了嘴唇,那里被他吮的火辣辣的,不知道有沒有腫。
田心念默聲的點了點頭,殷亦風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精光,興奮的拉著某人就閃進了浴室,臨走還不忘將病房門反鎖。
殷亦風看著她吃驚的模樣「嘿嘿」的笑了一聲,俯身在她唇上「啵」了一下,打趣道,「我寶貝的愛心午餐很有治愈能量的。」
殷亦風懷里一空,頓時不悅了起來,用眼楮瞪著凌佑,這是他今天第二次想將他踹出去了!
床上的男人霸道的按著小女人的頭,小女人乖巧的不可思議,微微歪著頭靠在男人的懷里,張著嘴任由男人吻著。
聞言,殷亦風臉立刻就黑了,拽著她的手,一臉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寶貝,你別欺負我了,我的果/體你忍心讓別的女人窺探嗎,我會羞憤而死的。」
凌佑和信信回來的時候,田心念還被殷亦風摟在懷里,倒是沒有做什麼限制級的事情,只是床上那個老男人怎麼都不肯放開懷里的女人,就算兩人只是靠在一起不說話,他都不舍得放開。
信信接收到凌佑的眼神從病床上跳了下來,將田心念推到床邊咯咯的笑著說道,「媽咪,喂。」
都是在幼兒園貪玩讓陽光曬的,原來一直都悶在家里,出去的時間少,所以養的女乃白女乃白的,現在好不容易和朋友們打成一片,而且還自然的成為幼兒園的小頭頭之後,他後面就整天的跟著一大群小跟班,這臉也就漸漸的變了色。
「你干嘛啦?」田心念捂著脖子掙扎著起身。
殷亦風握著沒有絲毫殺傷力的小拳頭揉了揉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寶貝,打我手會痛的。」
「呀!!!」
「太好了!」田心念哽咽的撲倒他的懷里,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會看到,如果再來這麼一次,她鐵定是會崩潰的。
「寶貝,好甜。」殷亦風一邊喝著粥一邊用手摟著田心念的腰,就是讓她喂粥都要離他近一點才好。
「好好好,我說。」殷亦風看她急了,輕聲的說道,「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本來今天就能出院的,可是駿非要讓我在觀察一天,所以明天才能出院。」
殷亦風頂著一個大光頭緊緊的摟著她,「你給我擦吧,就像我昏迷時一樣。」
田心念也感受到他一瞬間的戰栗,「你冷嗎?快進屋吧。」
田心念象征意義的掙扎了幾下,沒有掙開就由著他來了。
夜子凌黯然神傷的透過病房門的玻璃窗戶看向屋內。
「呸!」田心念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你想的美,你將近兩個月都沒有洗澡了,髒死了,我才不要咬你呢,都是細菌,嘔~~~」說著還做出干嘔的模樣。
這是裴駿和信信嘔吐的聲音。
晚上仍舊將信信送回到葉安寧那里去,因為明天還要去幼兒園,醫院沒有他可以睡覺的地方,因為這事,小家伙鬧了好一會的脾氣呢,硬說是爹地媽咪只顧著親熱都不帶他一個。
田心念忍不住白了一眼,她就知道這男人會怎麼說,怕他等的著急,她可就差飛車了,這男人竟然還嫌她慢,哼!
裴駿點頭,「我知道了。」
裴駿沉吟了片刻,「不到百分之二十。」
殷亦風戀戀不舍的放開她,轉身抬腳就踹向裴駿的,「還不走!」
殷亦風用眼楮瞪他,冷哧了一聲,手拄著床就爬了起來,嚇得田心念連忙上前,想要阻止他,而是床上的男人已經一躍而起,下了床。
殷亦風沉默了,對著這個敏感的話題,他比任何人都變得避諱了,他不知道如果擴散了,那他和那兩個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該怎麼辦。
「我不,我就要你喂!」殷亦風一點也不顧忌兒子就在身邊,肆意的撒著嬌,那一臉求疼愛的模樣,讓田心念真的有些懷疑眼前的男人就是她曾經認識的殷亦風,這年齡差距的太大吧。
田心念臉又紅了,連忙抽著手,這男人怎麼醒來後變得那麼肉麻啊,別說別人了,就連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住了,肉麻的就像是陳年的老酒,嘻嘻,聞著聞著就要醉了。
「喂!你老實一點。」田心念笑罵道。
信信一把抓住凌佑的手踮著腳就往床上看,當看到兩個人摟在一起,連忙雙手捂著臉,卻從指縫中偷偷的看,咯咯的笑了起來。
「真的沒事?」田心念抓著他的手臂有些興奮的問道,「那是不是你以後都沒有事了?我之前問駿,他也沒有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他剛才告訴你了嗎?」
田心念唇上一痛,舉著拳頭就要打他,「混蛋,你騙我!」
裴駿挑眉,就這麼亟不可待?
田心念明了的點了點頭,往沙發上一坐,「那你去洗啊,剛才我走的時候你怎麼不洗啊,洗手間有噴頭的沒看到嗎?」
殷亦風舌忝著臉坐過去摟著她,「噴頭會弄濕我的頭的,我現在還不能沾水。
殷亦風深邃的目光落在女人嬌俏的臉上,聲音輕的都快要飄起來,「嗯,他說沒事。」
田心念將碗推到他身邊,「都快兩個月了,你可以起來的,自己吃。」再讀讀小說網
檢查了一遍身體,確定他昏迷後身體各部分機能都沒有障礙後,兩人來到了裴駿的辦公室。
大手纏上她的腰,微微用力就將她帶進了懷里,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殷亦風點著頭不耐的問道,「我能出院了吧。」
而此時,病房內正濃情蜜意,溫度逐漸上升,病房外卻入墜冰窖,寒冷刺骨。
小家伙也渾身發抖,「冷啊,都快凍僵了呢。」
某男厚顏無恥的說道,「給你獎勵啊,全球唯一限量版項鏈,還對稱的。」
田心念說著就往外走,殷亦風連忙拉住她的手,「叫護士干嘛?」
「乖兒子。」殷亦風和信信擊著掌,然後拉了拉田心念的衣擺,「快點,好餓。」
「你趕緊走啦!」田心念蹙著眉推著男人的胸膛,他要是再不走,她就要被自己兒子笑死了。
只是輕輕的一下。
田心念愣愣的有些沒反應過來,剛才不是連吃飯都還要人喂的嗎。
「啊?那你等會,我去外面給你叫護士。」
田心念得意的冷哼,趴在他的胸口用很瞧不起他的目光看著他,「那當然了,你以為呀,你現在的住院費都還要靠我上交的,我警告你哦,趕緊給我說兩句好听的,不然我一個不高興不給你交錢,讓醫生給你轟到大馬路上去。」
田心念無奈,回來的時候就見男人眼巴巴的站在病房門口一臉委屈埋怨的看著她,「你怎麼才回來啊。」
田心念頓時瞪圓了雙眼,這男人!剛才他不是親過了!
那個「死」字他咬的格外的很,意料之中的看到田心念身子一顫,趁熱打鐵的將某人摟進懷里,「你幫我吧,後背我夠不到的。」
嘔~~~
凌佑像是看不到他會殺人般的眼神一樣,輕笑著走了進去,揚了揚手里的流食,「怎麼樣,哥,我看你是已經吃飽了吧,估計這些你已經吃不下了。」
殷亦風在回到病房之前已經換了一副表情,遠遠的就看到兩母子在門口等著他,信信看到他就沖了過來,小家伙也沒有過去那個興奮勁,拉著他的大手就不放開。
「給你擦身啊,你不是說像是昏迷時一樣嗎,都是那個小護士給你擦的身啊,很舒服是吧,等著。」
剛吃完飯,裴駿就走了進來,挑眉看著還要讓人伺候吃飯的男人,說道,「帶你去檢查,怎麼樣,是我抱你還是給你搬個輪椅。」
田心念噗嗤一笑,像個流氓一樣輕拍著他的臉頰,「老娘就是這麼狠,怎樣,不服氣啊?」
進了病房,男人立刻換了一副嘴臉,「寶貝,我今天還沒擦身子呢,好熱哦。」
田心念臉更紅了,將信信撥到一邊,臉燒得厲害,剛將粥盛出來就見床上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張著嘴巴,「寶貝,喂。」
殷亦風故作一臉驚恐的模樣,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甚至手還像個白痴一般放在嘴上驚恐的看著她,「不會吧,真這麼狠?」
殷亦風笑著揉了揉她的頭發,好吧,不逗她了,真舍不得放開她,完了完了,他現在是一時一刻都離不開她了。
田心念嬌嗔的瞪著他,小拳頭輕捶了他胸口一下,水靈的大眼楮順著他的肩頭向後瞟著,在確定沒人之後快速的啄了一下他的側臉。
夜子凌的嘴角劃出苦澀的弧線,轉身離開了醫院。、
之前百分之二十的成功率讓他趕上了,那這個復發率……殷亦風不敢去想,用力的甩了甩頭,「行了,你安排吧,沒事我回去了,百分之二十太高了,別和念念說,省的她每天提心吊膽。」
田心念在這父子倆的夾擊下,只好充當一回佣人了,一口一口的喂著床上的男人。
說完,對著殷亦風輕眨著眼楮就離開了病房,還貼心的關上了門。
殷亦風冷哼了一聲,一手摟著信信一手指著他,「你竟可以再囂張兩天,等我恢復了咱們單挑!」
殷亦風沉聲的問道,「我有多少機會會復發?」
殷亦風「嘶嘶」的叫著,卻按著她的頭輕笑著說道,「寶貝,多來一點,我的身價應該配上一整排的鑽石項鏈才和身份。」
殷亦風摟著懷里柔軟的女人,這一刻身子卻微微戰栗了起來,百分之二十,真的是太高的復發率。
「呦!」殷亦風吃驚的瞪大了雙眼,「這不是我帥氣的寶兒兒子嗎,唔,這臉怎麼曬得跟剛果人一樣,嘶~~你真的確定你是我兒子?」讓越掙吸。
「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嘛,快兩個月都沒有見過你了,怪想的。」殷亦風這話倒是說得真實,尤其是在知道了她為他所做的那些努力和受的委屈,他就想時時刻刻將她攬在懷里保護著,從此以後不讓任何人欺負窺探,他現在還想好好的愛她一次呢。
看著她嬌俏的模樣,殷亦風是如何的愛不釋手了,大手纏上她的腰將她帶進懷里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寶貝,不用害羞,他們這是嫉妒的。」
一旁的信信雙手連忙捂著臉,卻從指縫中偷看著外面的情況,「我什麼都看不到,真的什麼都看不到,媽咪,你就喂爹地吧。」
田心念的表情有些謹慎的看著他,等到他走到面前才輕聲的問道,「沒事吧?」
田心念急了,嬌嗔的跺著腳,「你賴皮啊,你到底說不說。」
田心念笑著摟著兒子,用眼楮瞪著逗弄兒子的殷亦風,這兩個男人別扭的樣子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暫時沒有什麼問題,小心你的頭,暫時不能受到震蕩。」
田心念在她懷里撲騰著,卻是沒有逃出他的五指山,手指在他胸口戳著,「你現在還有什麼身價啊,你的身價都是我兒子的了,我兒子的就是我的了,所以現在我才是老大,你現在可是窮光蛋一個!」
聞言,田心念的臉變得更紅,下意識就想到他剛才吃她唇的模樣。
殷亦風「哈哈」的笑著,揉著兒子的腦袋,「不過這樣看著更像男子漢了。」
殷亦風委屈的眨著眼楮,不知是不是外面陽光太足的緣故,總覺得在陽光下他的瞳眸更外的濕濡,眼楮里閃著光,竟有幾分可憐巴巴的模樣。
凌佑牽著信信走進來,故意大叫了一聲,連忙捂住信信和自己的眼楮,大大咧咧的問道,「喂喂喂,這里有處男和未成年,注意不要上演限制級畫面。」
又是百分之二十,他跟這個數字有緣分嗎!
殷亦風臉一紅,更加用力的將她按向自己,「壞丫頭,竟然敢嫌棄我!」
「好了,快說。」
裴駿身子靈活的一閃,躲了過去。
浴室里,某男三兩下就甩掉了身上的衣服,大大咧咧的站在某人的面前。
田心念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之前他昏迷的時候她倒是不覺得怎樣,可是現在他生龍活虎的站在她的面前,她竟然無法面對他精壯的胸膛,尤其是他塊塊分明的月復肌下面那昂然的挺立……
一更到,下章乃們懂得,十點半準時發,親們快點看,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