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念紅著臉給他打著熱水。
殷亦風連聲的催促著,柔軟的毛巾沾濕了溫水在他身上輕輕的擦過……
「哼,走開啦!」田心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枕頭打他。
心里又苦澀了一下,「這是要出院嗎?」
她那像是羽毛劃過一般的力度弄得他心口癢癢的,讓人承受不住啊。
殷亦風不由得一笑,突然覺得自己其實挺BT的,看她一張小臉皺在一起分不清無關的可憐無恙他就更加的想要欺負她。
時不時的忍不住俯身啄她一口,那睡得粉嘟嘟的臉蛋著實可愛。
「啊!痛啊!」田心念忍不住尖叫,渾身顫了顫,感覺他的尖牙都已經深入到她的皮膚里了,想要模模破沒破,可是雙手被他控制著,「流血了。」
那樣子就是在威脅她,你要是和他出去,我就不回家了。
殷亦風挑眉,用毛巾蘸著溫水一點一點的擦著身子。
他的聲音沙啞,看著她水汪汪的雙眼像小鹿一般無辜的眨著,感覺身體像是要炸開一般,攔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用力將她按在他的身上,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便抵在了她的小月復上。
殷亦風臉上的笑容一一頓,抬頭看向來人的時候已經恢復到冷面男的造型。擦劃般情。
「唔……別……」田心念漸漸的受不了他的狂猛,每次都像是要生吞活剝了她一樣,她真的有那麼好吃嗎?
雖然已經得到了滿足,可是白佔的便宜誰不佔,大手仍舊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上油走。
閉著眼楮,在她身邊一夜好眠。
「別踫我!」田心念用力的甩開他的手,收拾著東西,今天要出院的。
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吻著,「寶貝,以後這就是我們還有信信的家了,我會拼勁全力的給你們幸福,還有那些對不起我們,欺負過你的人,我統統都會給你討回公道,你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討厭!」田心念捶了他一下,身子貼著門邊離他遠遠的,不搭理他。
夜子凌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之前都能讓她整個讓給他,現在這是怎麼了,他靠近視線範圍之內就那麼高的警覺性了。
梁正今天來就是這個目的,將文件遞給殷亦風,現在殷氏的狀況可以說還能維持的下去,並沒有出現之前預想的那種不可收拾的地步,主要是資金的充足,而且在凌佑的幫助下接了一個大項目。
「離婚協議書律師已經寄出去了,不過估計她應該不會那麼輕易的同意吧,不過已經通知了出去,不允許她踏進殷氏半步。」
夜子凌心里還是不痛快的,雖然他越來越能認清楚這個事實,眼前的女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屬于他了,可是他不痛快,他也想讓殷亦風不痛快,反正心里就是不爽!
田心念一囧,「好。」
好漂亮……
殷亦風一只手緊緊地攬著她的縴腰,一只手掌控著她的後腦,讓她不得動彈半分,只能靠在他的懷里任他予取予求。
梁正點了點頭小心的將門再次關上,殷亦風之前已經將兩個人的衣服換好了,俯身在她粉嘟嘟的小臉蛋的又啄了一下這才下床走了出去。
#已屏蔽#
殷亦風低吼著,緊緊的摟著她,輕聲的安撫著,可是他真是等不及了,心肝寶貝的哄著。
「是啊,很厲害的,原來獎品你拿了,昨天信信還說忘記拿獎品了呢,小家伙念叨了一整天呢。」
殷亦風被她吼得老實乖乖的坐在床上,像個乖寶寶一般。
「嗯?」他威脅的一哼,大手一下子控住了她兩只小爪,大腿一跨身子猛地壓在了她的上面,「你說我什麼?」
「你……」听出來他口氣中的結余,她更加的羞憤,小手從他敞開的領口伸了進去,用力一擰!
只是一瞬間,他深邃的眼眸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將她的身子壓到牆上,抬起一條腿在她的驚呼聲中亟不可待的擠/了進去。
不過還是有些不舍得。
殷亦風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揮了揮手讓他出去說。
殷亦風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背影,陽光照在脊背上,影子投射在地面一人一影好不孤單。
之前的股民都持觀望態度,不過殷亦風蘇醒的消息一發出去,股價已經上升了不少。
「你耍賴,唔!」田心念抱怨的聲音被堵住,身上像是著火了一般,他的大手沒有阻隔的落在她飽滿的豐盈上。
「夠了啊。」田心念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濃濃的鼻音和委屈。
犀利的視線在低頭看向懷里的女人時變得柔軟,「在醫院呆著渾身不舒服,我們回家吧。」
「這是……」
殷亦風知道什麼對她最好用,果然听了他的話看看時間,田心念老實了,可是小手還是不甘的擰著他胸口的肉。
田心念走到門邊回頭看他,就看到了這幅像是被丟棄的小狗一樣落寞的畫面,心一軟,手向後勾了勾,「還不跟上。」
「是。」梁正點了點頭,自然明白總裁剛醒不可能馬上投入到工作當中去,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對了,之前總裁夫人在臨時股東大會上說留下來同殷氏共患難的員工,殷氏會預支他們薪水,那筆錢原本我想從你留下來的賬戶里出,不過總裁夫人執意說那是你留給信信的,不讓動……」
他低沉蠱惑的聲音在耳邊炸開,田心念耳根頓時紅了起來,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抵在小/月復間,「你,我,我要出去,你,你說過不會亂來的。」
「你……」昨晚不是才……
溫熱的浴室里,溫度持續的升高。
可有人知道,他並不需要她有強大的能力夠資格站在他的身邊,他並不想對她拔苗助長,他只想讓她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可是最終他還是沒那個能力,總是他虧欠了她的。
「寶貝,讓我來。」殷亦風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勾唇的表情誠懇而無害,田心念莫名的就被蠱惑了,輕輕的點了點頭。
田心念看到夜子凌頓時笑了笑,「是啊,醫生說可以出院了。」
殷亦風看她臉上燦爛的笑容,有些吃味的冷哼了一下,也不見她對自己笑的那麼甜。
當終于恢復了一些的體力,她才懶懶的睜開眼楮,看著牆上的掛鐘,已經下午快要四點了,怪不得房間里的光線都有些暗了,掙扎著想要從他的懷里起身,手臂酸痛的像是不是自己的一般,恨恨的看著身下緊閉雙眼的男人,忍不住用拳頭在他連錢比劃了幾下,真想揍他啊!這是想把她拆了吧?!
殷亦風睡了那麼久可是再也睡不著了,只是淺眠了一會就支著腦袋看她。
「寶貝,笑一個嘛。」殷亦風知道她氣什麼,拉著她的手晃了晃,想將她摟緊懷里抱著,可是看她耷拉著小臉有些害怕她真的會生氣。
直到她紛女敕的小臉因缺氧而漲得通紅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的唇瓣,四瓣嘴唇分開發出啵的一聲,田心念臉紅的更加的厲害了。
「呀!!輕點啊!!」
「回家啊。」殷亦風輕快的說道,終于要回家了,這才有重生的感覺。
他最喜歡她這幅樣子,好像不管他們做過多少次她都和第一次一般,始終保持著那份矜持那份純真。
田心念也有些急了,隨著熱氣越來越多,這密閉的空間里變得憋悶起來,田心念三兩下的將他全身都擦過,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好了。」
舌尖舌忝著她的唇瓣,看她羞得無地自容的模樣,他笑的更加的放肆,「寶貝,我想要你。」
「想逃?那可不行!」殷亦風大笑著將她扛在了肩頭,走到樓上的臥房,將她整個人扔到了床上,還沒來得及被彈起就被他壯碩的身子壓在了身底。
殷亦風眉頭緊鎖著,看著床上的睡得香甜的女人。
「切。」田心念輕笑了一聲就听他說道,「怕什麼,我就是買也要找個骨肉勻稱一點的,看你瘦的論斤稱都不值幾個錢,再說現在豬肉都降價了。」
田心念大大的翻了個白眼,拿著行李就走,「那你自己呆著吧。」
兩個人就這樣不知道躺了多久,田心念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睡著了一會,又覺得沒有睡著,因為她一直知道他的大手油走過哪些地方。
他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用眼神指責她剛才在他面前精神出軌了。
田心念輕啟紅唇,回應著他,這是自己的家也不在矯情了。
「兩天不收拾你,你還要上房揭瓦了是不是?」殷亦風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之上。
「這兩天我們都不去公司了,有什麼事送給我新買的那棟別墅里,地址你知道的。」
寂靜的夜晚,頸邊是女人清淺的呼吸,殷亦風真是沒有什麼再不滿意的了,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偷來的一般。
看她一張可憐巴巴的模樣,殷亦風笑的更歡了,不由得將她攬的更緊,額頭抵著她的,「寶貝,你太可愛了!」
倒是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只是他火熱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感覺像是快要著火了一般,渾身都滾燙了起來。
田心念聞言頓時有些傷感,更多的則是對夜子凌虧欠的內疚,「好啊,我的榮幸。」
殷亦風連眼楮都沒有睜,一個翻身,手臂將她困在了懷里,懶懶的問道,「又想要了?可是我累了,休息一會,晚上再滿足你。」
掄起拳頭打他,可是他一點都不痛,相反痛的是她,他堅實的肌肉像是鐵一般的格的她的手都跟著疼了,嘟著被他吮的紅腫的嘴唇,她紅著臉指控,「你就知道欺負我,天天欺負我!」
好累!好餓!
田心念可不想在矯情下去了,嘟著唇偎進他的懷里重重的點頭。
听到「回家」兩個字,殷亦風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一下,可是仍舊有些別扭,看她口氣軟了,他口氣還強硬了起來,「不準和他出去!」
田心念不好意思的白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小家子氣,討厭!
田心念瞪了他一眼,豈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只是這樣多不禮貌。
殷亦風卻是說的理所應當,「擦身子啊,天這麼熱,身上都是汗。」
「那錢是從哪來的。」殷亦風蹙眉問道。
田心念愣愣的將手放在他寬厚的手心里,隨著他一起走近別墅。
田心念醒來之後,一直板著臉不去看坐在床上嬉皮笑臉的男人,太壞了!都是因為他昨晚折騰的她太晚了,才讓她睡到半上午,多丟人啊,也不知道多少人進來病房都看到她呼呼大睡,光是想著就覺得囧死了。
直到車子停下來,她這才看到外面陌生的別墅,好像比之前的還有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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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痛!」他重的要命!
殷亦風蹙著眉,殷氏所有員工一個月的薪水那是比龐大的開支,再加上那個大項目的資金流動……
「對了,昨天走的太急,將獎品帶了回去,給信信吧,昨天我們很厲害吧,是不是很有默契。」夜子凌說著走到田心念身邊將昨天和信信得到的獎品遞給田心念。
田心念嬌呼著,接著什麼聲音都被他吞並。
果然,殷亦風眼神變得凶狠,沉聲的說道,「呵~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行不行!」再讀讀小說網
兩個人相視一笑,床上的某男卻不淡定了起來,跳下床手臂一攬就將女人緊緊的攬回自己的懷里,佔有是的看著夜子凌一臉的不悅,「你要去哪,我給你雇個頂級導游,陪吃陪玩陪聊天。」
殷亦風說著像是對她多大的恩賜一般,就那樣大大咧咧的走了下去,「用不用我抱你?」
「我醒過來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殷亦風伸展著四肢在走廊里做著舒展運動,床太小,他一整夜都是側身的姿勢,一邊的肩膀已經僵硬了。
她的意思是說,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做這樣的事情行嗎。
「我自己來就行了!」田心念的臉被熱氣燻得微紅,去奪他手上的毛巾卻被男人按在了牆上,胸前男人炙熱的胸膛加上脊背冰涼的瓷磚,水與火的煎熬讓田心念忍不住瑟縮。
「你……」田心念羞得連話都不會說了,他怎麼什麼時候都發情啊,現在還是大白天呢,她可不敢在大白天跟他做這個,雖然大家都不會知道,但是她就是不好意思,正轉身要跑,身子猛地被騰空,「啊……」zVXC。
殷亦風握著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唇邊一吻,「跟我走就是了,還怕我給你買了嗎?」
可是……有哪個男人會受得了這樣的問題。
田心念緊緊的摟著他的脖頸,頭高高的揚起,烏黑的頭發在空中劃過誘人的弧線,緩和了半天,終于適應了那股鼓脹的感覺,顫聲的問道,「你……行嗎?」
田心念無力的抵著他的胸膛,顫聲的求饒著,「別,別再來了,好累哦。」
心中一驚,連忙想要將手抽回來,可是卻被他按在了懷里,聲音帶著濃濃的說道,「欺負完人就像逃?」
梁正點頭輕笑著,那幫老不死的,估計很快就會提心吊膽起來了。
殷亦風也知道她還是有點羞澀可是看看時間真的不夠了,也顧不得她不樂意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別鬧,別讓兒子等了。」
副駕駛座的門打開,殷亦風抬手說道,「女主人,請下車吧。」
田心念原本以為殷亦風說的回家就是回之前的別墅,可是看著他開車七拐八拐的,路卻不是回之前的別墅,不由得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啊?」
「總裁夫人買了在法國的工作室還有一些珍藏的作品。」梁正說完,猶豫了一下又說道,「恭喜總裁,總裁夫人絕對是可以站在你身邊和你筆尖的女人。」
殷亦風看到來人,身子驀地僵直,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手臂收緊將女人滑膩濕潤的身子摟緊了懷里,「寶貝,上哪呀?」
殷亦風原本只是單純的想吻她,可是觸踫到她的芳唇,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又出現了,尤其還是得到了她的回應,不由得撬開她的貝齒擒住她不安分的小舌。
手扶著田心念的肩膀讓她面向自己,「之前的那個地方有很多不好的回憶,所以我們不回那里了,這是我們的新家,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殷亦風低笑著,看著緊緊攀著自己的女人得意的說道,「還沒要夠嗎?」
「你……流/氓!」田心念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男人,他才想要了呢。
「流……」看著他眼中閃過的火辣,田心念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沒……沒什麼。」
只有在她的身上才有這種感覺,滿足的壓在她的身上,薄唇輕吻著她的側臉脖頸。
「之前吩咐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說完,梁正就帶著文件離開了醫院。
殷亦風冷哼了一聲,「你想的美。」
殷亦風看著那招呼他的白女敕小手,臉上的表情一變,屁顛屁顛的走了過去,一手接過行李一手緊緊的攬著她,還美其名曰,粗重的活應該由男人來做。
殷亦風的表情漸漸的變得有些痛苦,「寶貝,用力點啊。」
田心念一愣,胸/口已經襲上兩只狼爪,用最快的速度月兌掉了她的衣服。
病房的門推開,夜子凌走進來就看到殷亦風坐在床上視線含著寵溺和溫情的隨著收拾東西的女人不停的打轉。
田心念撲哧一聲,夜子凌也挑眉,「三/陪?」
梁正禁不住咋舌,這變得也太快了吧。
聞言,殷亦風動作一頓,轉頭看了看牆上的表,果然是到時間了,其實他也就是嚇唬嚇唬她,他可沒那個力氣了,又不是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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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毛巾不知何時換到了他的手上,殷亦風輕笑著,「輪到我了。」
殷亦風邪魅一笑,舌頭還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下唇,厚顏無恥的說道,「還差一點。」
「好吧,饒了你,接兒子去。」
殷亦風從身後將她摟緊懷里,下頜抵著她的肩頸啄吻著她的臉頰,「我們的新家。」
殷亦風滿足的摟著她,唇尋到她的,不含任何的晴欲,只是單純的吻著,頭按著她的後腦,吻著終于失而復得的寶貝。
田心念翻了個白眼,將他推開,收拾好行李,就看到男人還是一臉別扭的站在一邊,聲音不由得軟了下來,「還不走,不是要回家嗎。」
田心念原本還有點得意,終于讓他疼了,可是突然他的眼中有點不對,像是要狼變啊!
殷亦風哪能听她的,心肝寶貝的哄著趁她不注意又再次將她吃抹干淨,直到田心念再也無力的昏睡過去,他這才滿足的翻身將她摟緊了懷里。
從她身上下來,自然的將她攔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放到了他的身上,他不怕壓。
「可這不是回別墅的路啊。」田心念向外張望著,確定這卻是不是回別墅的路。
夜子凌剛走,腰間的手臂就使了力度,殷亦風拉著一張臉不悅的看她,「你們還有約會。」
揮汗如雨,暢快淋灕
田心念點了點頭,羞澀的垂眸就要往外面走,誰知卻撞進了男人的胸膛。
他故意說給夜子凌听,這個超級打瓦數的電燈泡還不趕緊閃一邊去。
殷亦風自己都沒有注意,他含笑的嘴角笑容是多麼的寵溺,以至于梁正推門進來的時候險些被他嘴角的笑容閃瞎了眼。
看她那羞澀的小模樣,殷亦風「呵呵」的笑了起來,更加的愛不釋手。
夜子凌輕笑著,「那我就走了,Angle別忘了我們的約會。」
殷亦風點了點頭,視線順著病房門的玻璃看過去,床上的女人睡得一臉的香甜,薄唇輕勾了一下,殷亦風說道,「和我說說現在殷氏的狀況。」
殷亦風低低的笑開,薄唇在她紛女敕的臉頰劃過尋著她的唇就吻了起來,含糊的說道,「是啊,我說的是擦身的時候不會亂來,可是現在已經擦完了。」
夜子凌看著殷亦風妒忌不悅的表情心里頓時有些暢快,靠的田心念更近,輕聲的說道,「我再過幾天就要離開A市了,來了那麼多次對這里還是很不熟悉,你能當我導游嗎,這里可能我以後沒機會再來了。」
田心念就靠著牆面等著殷亦風終于擦完了,她也已經被他看得快要虛月兌了。
「殷亦風,你別……唔……大白天……唔……」拒絕的話全都被他吞進了月復中,他才不要听那些有的沒的的,他只知道他想在快要爆炸了,他想要她,只想要她!
毛巾在她眼前被扔進水盆里,面前的男人輕笑著拍了拍手,「好了。」
……一切結束後,田心念軟軟的靠在他的身上,沒有一點力氣,雙腿軟的要不是有被他手臂的支撐,她絕對會癱在地上。
其實,從他手術平安再到醒過來,她就再也無法拒絕他任何的要求,就算他任性就算他有脾氣,她也會包容,因為她其實也覺得,現在的每一份每一秒都是偷來的,是多賺的,要好好珍惜。
視線沿著她的頸項下滑就看到了那絕美的豐/盈,上面還有他留下的吻/痕,鷹眸猛的一暗,田心念一驚,不由得尖叫,「別了,該去接信信了!」
殷亦風眉頭輕蹙著,用最快的速度了解了現在公司的情況,合上文件,「通知下去,下周一開股東大會。」
田心念懶懶的看著他,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可是這嬌媚的小模樣險些看的殷亦風又沖動了起來,打橫將女人抱起就這樣走了出去,小心輕柔的將女人放在床上,身子覆上,積攢了那麼多一次怎麼能夠,是吧?
「嘶……」殷亦風不由得悶哼,沒想到這小丫頭還有這一手,那柔滑的小手在他胸/口作祟,渾身上下就像是通了電流一般的爽快。
好不容易身子從床上起來了,可是腰間一緊,整個人又摔了回去。
「啊!你干嘛呀!」好痛,胳膊,腰,腿,每個地方都好痛。
「是!」梁正點頭,「可給董事會那幫老頭樂壞了。」不過估計他們也不會樂的太久,之前那麼欺負總裁的寶貝,現在他醒了,怎麼可能饒得過他們,梁正光是想著就覺得解氣!早就看那幫光說不做唯利是圖的老東西不順眼了。
「唔!」田心念雖然已經有了反應,可是那許久沒有被人踫觸過的地方還是傳來撕裂的疼痛。
第二天,田心念意外的賴床了,昨晚簡直被他累壞了,再加上那麼久的疲憊和精神緊張這一放松下來,就睡的比較實。
「你干嘛呀!」田心念捂著胸/口惶然的看著他。
他罵她是豬。
殷亦風「嘶嘶」的叫著,卻再也不敢亂來了。
用最快的速度去了幼兒園,小家伙遠遠的就看到站在幼兒園外依偎在一起的兩個人,這是兩個人第一次一起來接他,高聲的叫著「爹地,媽咪」就沖了過去。
o(╯□╰)o原本十點半發的,可是寫著寫著就停不了了,那啥,抓緊看哦,後面還有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