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靜聞言倒抽了一口冷氣,小月復被一股不可忽視的堅硬的東西抵著,她不是不知人事的無知少女,那是什麼她清楚的很,抬起的手想要再次揮在他的臉上卻被他一把抓住,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別說我沒警告過你,這一巴掌你要是打下來,我現在就要了你!」
說著殷亦奇放開了擒著她的雙手,挑眉得意卻警告的看著她,如果她這巴掌揮下來,他絕對會履行剛才所說的話,現在就要了她!
郝靜咬緊了牙關,手擎在半空中卻沒有勇氣揮下去,小月復上那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威脅的抵著她。
看著她妥協的放下雙手,殷亦奇得意的挑著眉,指月復將她嘴角他剛才激吻留下的水漬擦掉,語氣輕佻的說道,「這才乖。」
郝靜用力的掙扎,雙手被他緊緊的壓在床上,盡力翻騰著身子卻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柔軟的豐盈因為掙扎不斷的撞擊著他堅硬的胸前,殷亦奇倒抽一口冷氣,低聲的喝道,「別動!」
浴室里響起淋浴的聲音,隱約的還能夠听到殷亦奇哼歌的聲音,郝靜仰躺在床上,眉眼間不由得冷了下來。zVXC。
殷亦奇就像是和空氣說話一般,根本沒人回應他,他模模鼻子悻悻的換衣服。
郝靜一個枕頭扔了出去,「滾!」
「我說過,如果我滿意了就同意和你離婚,可是我對你昨天的表現不是很滿意,所以……」他愛莫能助般的聳了聳肩,「所以,我們不能離婚。」
郝靜老實了,殷亦奇卻難受了,反而開始懷念女人獨有的柔軟觸感。
身後傳來低低的笑聲,郝靜身子一僵,轉頭冷冷的看著身後倚在樓梯上幸災樂禍的男人,「開門!」
「喂……」想要阻攔的話說的有些晚,估計就算不晚,她也不會給他吃。
郝靜恨恨的看著他,現在討厭死他這種親密的舉動,一巴掌揮開他的手,看著他臉上欠揍的表情,她的理智就被仇恨沖散,冷聲的說道,「走開,別踫我!找個時間盡快把離婚辦了。」
殷亦奇看著推拒著自己胸膛毫無殺傷力的小手,她柔軟的小手大清早在男人身上模來模去,這誰能受得了,而且他也自認不是什麼意志力堅定的男人,握著她的手腕輕巧的將她的雙手壓在臉側,「我們不能離婚。」
以前殷亦奇在家的時間不多,所以吃她做的早餐的機會很少,後來她懷孕,他顧家的時候,早餐又大多是喬晚娟或者佣人做的,所以殷亦奇真正吃郝靜做的飯的機會很少,此時煎雞蛋的油香刺激著他的味蕾,他突然就覺得很餓很餓。
耳邊沒有女人的謾罵聲,殷亦奇覺得奇怪,低頭看去,女人的眼中蓄滿的淚水含著驚心的疼痛,他突然意識到脖子的地方有她之前留下的牙印。
殷亦奇突然眼前一亮,跟著走了下去,就看到郝靜蹙著眉手在門把手上轉了轉,門沒開,又在密碼鎖上按著什麼,試了幾次,惱怒了起來,一腳踹在了大門上, 的一聲,震得殷亦奇高高的挑起了眉頭,又發現了她不同以往的一面,這麼暴力!和以前溫婉柔順的性格簡直太不相同了!
郝靜聞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蹙著眉瞪,「你昨天答應我的,你說只要我配合你,你就同意離婚的!」
可是想到這樣錙銖必較,冷漠的甚至有些不善良的郝靜,他的嘴角卻慢慢的勾起,這樣的郝靜像是突然活過來了一般,不再是從前那樣不溫不火讓人覺得沒有任何性格的樣子了,和這樣的人相處,感覺生活也變得多姿多彩了起來。
殷亦奇靠在樓梯上,仰著頭靜靜的听了一會鍋鏟的聲音,突然覺得這樣的聲音給他的生活中帶來了一絲的安靜,這就是生活不是嗎?!
她直接把他當成空氣,拿著皮包往樓下走。
「離婚?」殷亦奇沒有依言起身,仍舊壓在她的身上有些詫異的看著她,「離什麼婚?」
郝靜終于意識到殷亦奇這是故意的,雙手奮力的掙扎,「殷亦奇,你耍我!」
「為什麼!」
郝靜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把他當成空氣一般。
「對了,以後別叫的那麼大聲,適當的掙扎可以給夫妻間增加一點小情趣,但是過分了就會搞得像強/暴一樣,做/愛是夫妻間必須履行的義務,下次我可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你,不能拒絕我。」
可惜,對面的女人恐怕是不會大發善心給他也做一個了,輕嘆了口氣,殷亦奇起身走進廚房打開冰箱,里面是佣人塞得滿滿的食物,可惜都是生的,他還沒有那個能力將里面的東西變成熟食,翻了半天也只剩下最後一瓶酸女乃了。
郝靜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說這句話時眼中閃過的算計,以為他這是良心發現,終于肯承認自己說過的話,雙手用力的推著他的胸膛說道,「既然你承認就好,那我們今天就去辦了吧。」
郝靜被他嚇了一跳,怒瞪著他,卻心驚的看到他眼中猩紅的,再也不敢亂動。
殷亦奇眉頭微蹙,表情竟然有些委屈。
郝靜也從衣櫃里拿出平時穿的衣服轉身去浴室里換,等她出來的時候殷亦奇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倚在衣櫃上懶懶的看她。
上樓走進臥室,郝靜剛從浴室里梳完頭發出來,臉上也花了淡淡的妝容。
「要出門?」殷亦奇有些意外,剛才他不是告訴過她嗎,她現在所有的卡都被凍結了,一分錢都沒有,她出去干嘛?
聞言,殷亦奇也沒有絲毫的掩飾,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在耍你。」
郝靜走出來就看到站在樓梯口的殷亦奇,卻像是沒有看到一般徑自的吃著早飯。
殷亦奇壞笑著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她不用的話就只能呆在這里,用的話就相當于承認他是她的老公。
說完,殷亦奇起身沒有給她回應的時間直接翻身下床進了浴室,他剛進去又突然探出頭來,「對了,你爸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昨天已經派人將你所有的東西都搬了回來,他帶著你媽也就是我的岳母大人還有你哥集體出去旅游了,家里的佣人也放假回老家了,听我偉大的岳父大人說為了防止你去酒店那種危險度極高的地方住所以將你所有的卡都凍結了,所以在他們回來之前你恐怕是除了這里沒有別的地方可去,當然了,你也可以用你老公我的卡,我是無所謂,錢包里有我的副卡,你要不要用?」
大手拍打著她的側臉,想要將她眼中的濕意拍散,「是你自己不敢咬的,別怪我沒有給你機會哈。」
郝靜看著他的大動脈,真有那麼一瞬間的沖動想要 嚓一口,可是他脖子旁邊那深深的牙印卻刺痛了她的雙眼。
那麼深的痕跡,肯定會留疤,那是那天給小驕陽拔管的時候,她咬的,那個時候,她心痛的真的想要將他的肉咬下來。
嘴角微微的勾起,看著低頭默默吃飯的郝靜走進廚房轉了一圈卻又突然走了出來,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她小口小口的吃飯問道,「我的呢?」
殷亦奇走出浴室的時候,郝靜已經不在房間了,他沒有絲毫的驚慌,因為他知道她不可能離開這個別墅,別墅的門他已經改裝過了,昨晚用他的指紋上了鎖,沒有他的指紋她是出不去的。
果然,他收拾好床鋪下樓的時候,郝靜已經在客房洗好了澡正在樓下做飯。
郝靜洗好了盤子就上了樓,剩下殷亦奇一個人在廚房里站著,空月復喝酸女乃總覺得胃里怪怪的,有些難受。
酸女乃就酸女乃吧,難得的一個寧靜的早晨而且只有他們兩個人,誰知他剛坐下,對面的郝靜就已經吃完了,兩個煎蛋她只吃了一個,殷亦奇看她吃飽了眼楮正瞄著她盤子上的煎蛋就看她轉身進了廚房將身下的煎蛋扔進了垃圾箱里。
「滾開!」
可是殷亦奇忽略了這個世界上有叫現金的這種東西,雖然她包里的現金不夠出去租房子住的,但是要出個門還是足夠的。什中過楚。
殷亦奇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樣點了點頭說道,「哦,對,我想起來了,這話我確實這樣說過,我說你配合我演戲,我滿意了就同意和你離婚。」
面對殷亦奇這樣不要臉耍無賴般的對手,任何的淑女都能變成潑婦,看著郝靜咬牙切齒的模樣,殷亦奇舌忝著臉將自己的脖子側到她的嘴邊,「怎麼,想咬我?給你咬?」
殷亦奇捅了捅耳朵,裝作沒有听見的模樣問道,「你在和我說話嗎?原來你能看到我啊,你剛才說什麼了,我沒有挺清楚,你再說一邊。」
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是最具有吸引力的,所以此時殷亦奇坐在她的對面覺得那個最普通的煎雞蛋格外的噴香。
郝靜握緊了雙拳,真想將腳上的鞋子月兌下來砸在他的臉上,扯著嗓子說道,「我說,開——門!」
「噢,開門啊,你早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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