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觀景台上,殷亦奇從後面將她納進懷里,雙手在她腰間收緊。
涼風從遠處吹來,吹散了心口的燥熱,郝靜依偎在他的懷里,看著霓虹閃耀的夜景輕聲的問道,「我听說人死了會變成天上的星星,你猜那顆會是我們的小驕陽呢。」
這是從小驕陽出事之後,郝靜第一次用這麼平靜的語氣提起他。
「我去下洗手間。」郝靜說道。
「……謝謝你。」劉紫衫整個人被他攬在懷里,受驚過度,瞪著水靈的大眼楮,起伏的胸口不時的擦過他的胸膛。口人會郝。
劉紫衫禮貌的笑了笑,洗了手轉身走了出去,剩下郝靜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秦綰怎麼出來了?
殷亦奇看郝靜去了那麼久,也離開了座位去找她,剛走到轉彎處就听到她的尖叫聲,他心中一凜,連忙跑了過去,跟從洗手間出來的女人撞了個滿懷。
「你是……」殷亦奇眉頭蹙起,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我有胡說嗎?你的眼楮都看直了,別告訴我你剛才沒有對她動心。」郝靜尖銳的聲音她自己听了都覺得刺耳,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到殷亦奇的目光落在劉紫衫的身上,她的心就異常的煩躁,只想這樣冷聲的質問他,這兩個人實在是長得太像了,像到她在才見了一面就永遠都不想要再見到這個女人,卻隱隱的覺得,這個女人不會這樣輕易的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她這樣軟軟的毫無戒備之心的靠在他的懷里,兩團飽滿在他堅硬的胸口不斷的蹭著,任誰也控制不住啊。
「嗯。」郝靜拿著換洗的衣物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殷亦奇已經在客房洗好了澡換上了家居服,「我還有些工作要做,你先睡吧。」
身後微微的響動,她下意識的抬頭,當看清楚身後女人的臉驚懼的尖叫了一聲,「啊!」
不知道這算不算叫做冤家路窄,兩人取車打算離開的時候竟然又踫到了劉紫衫,她站在酒店的門口,顯然也在等人取車回來。
郝靜越想越覺得有些煩躁,甩開他的手一個人走在前面,「回家吧。」
車窗打開,冷風或許能夠吹走她腦海的躁動,車廂里異常的寂靜,只有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吹過。
「劉紫衫,剛才謝謝你。」劉紫衫朝他伸出手粲然一笑,整個走廊明亮的燈光仿佛多黯然失色了。
劉紫衫臉一紅,連忙將他推開,俯身整理著自己的裙擺,瞬間收斂了自己所有的驚慌,端出高貴優雅的氣質。
郝靜淡淡的「嗯」了一聲,將毛巾整條的蓋在頭上擦著濕噠噠的頭發,直到听著輕微的關門聲才停下蹂躪自己頭發的動作。
郝靜听他這麼說,在心口默默的問道,「你真的寶貝兒子嗎?如果真的寶貝,當時你為什麼不救下他,為什麼還要幫著秦綰?」
「我當然知道她不是。」之前被極其相似的外表所嚇,現在冷靜下來,這個女人雖然和秦綰很像,卻比她年輕很多也明艷很多。
听到她的聲音,殷亦奇才轉過頭,「不認識,你剛才怎麼了,我好像听到你的叫聲。」
殷亦奇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冷眼的看了她半響,重重的呼了口氣,拉著她的手,聲音軟了下來,「好了,別胡思亂想了,他們只是長得有些像而已,這個女人我也是第一次見,她們長得像也不是我的錯,對不對?別和我鬧,我們回家,嗯?」
郝靜固執的搖了搖頭,「我想再看一會。」
郝靜點了點頭,轉過身抱住他的腰身,「有點。」
「她是?」
「那我們回去吧,下次等你想來,我們再來。」
郝靜恨恨的白了他一眼,「幫你個大頭鬼了,看包!」
郝靜聞言,冷笑了一聲,「我就算有什麼,恐怕也等不及你來救我。」
郝靜看著她的背影這才打量起漸漸走遠的女人,一襲火辣的紅裙,性感熱辣卻因為她明艷絕美的笑容染上了幾分的俏皮,高挑的身材玲瓏有致,微微一笑嫣然無方,仿佛令夜色都失去了顏色。
殷亦奇壞笑看著她,小聲的問道,「我幫你?」
聞言,殷亦奇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有些不悅的看著冷嘲熱諷的郝靜,聲音有些嚴厲,「你胡說什麼!」
女人大方的一笑,自然的將手抽了回來,將滑落臉側的頭發別到耳後,身後洗手間的門猛的被推開,因為用力過猛而撞在了牆上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音,劉紫衫身子一顫回頭看到有些驚懼的跑出來的郝靜,再看看身邊看著她愣愣出神的男人,輕笑了一聲,對著殷亦奇說道,」不好意思,還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可是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又開始恐慌了。
「嗯?你為什麼覺得會是哪個呢?」
郝靜不敢置信的轉過身,瞪大了雙眼的看著眼前這個明明熟悉卻也陌生的女人。
殷亦奇仰著頭思考了一會,指著天空上最亮的一顆,「那個。」
今晚的一切都出乎她的預料,對于她這個可以說是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的人來說美妙的猶如是童話世界一般。
郝靜原本只是想冷靜一下,誰知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直到殷亦奇將她放到床上她才醒來。
他的手沿著她的腰際下滑,在她圓潤的翹臀上按壓揉捏,殷亦奇很是無辜的看著她,「老婆,你這樣很考驗男人的忍耐力好不好?」
在洗手間的鏡子里,郝靜看著里面映出來的自己嘴角竟然是上揚著的,整個人從內而外的散發出一種愉悅的氣息。
「洗個澡再睡吧。」殷亦奇拍了拍她的臉輕聲的說道。zVXC。
殷亦奇垂眸看著眼前白希女敕滑縴細的女人柔荑,下意識的抬手握了握,她的掌心有些涼,和他炙熱的體溫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看著那相似卻更加明艷年輕的容顏一時間忘記松開手,喃喃低語,「劉……紫衫……」
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就被他收服了。
殷亦奇聞言邪邪的勾著唇,視線婬/邪的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現在要是不做些什麼是不是有點對不起這個專有名詞啊。」
是啊,她們明明是兩個人,在這里遇見她也不會殷亦奇的錯,可是她見到這個女人後心口總是有一股說不清的情緒籠罩在心頭,隱隱的有點慌亂,再加上剛才看到殷亦奇的目光追逐在她的身上……
「對不起,我嚇到你了嗎?」女人顯然也被她嚇了一跳,按著胸口抱歉的看著她。
難得的寧靜在兩個人中間蔓延,殷亦奇寬厚的懷抱將她納入懷里,大手在她腰間慢慢的揉著。
劉紫衫的身影一直在郝靜的腦海里回蕩,她听著走廊輕微的腳步聲,閉上了眼楮,佯裝已經熟睡。
郝靜走到殷亦奇的身邊,他的眼神仍舊追逐著女人的背影,「你們認識?」
殷亦奇終于冷靜下來了,重重的喘著氣,在冷風中給自己降溫。
郝靜閉著雙眼靠在椅背上,雙手緊緊的握拳,整個人因為那張臉而突然煩躁了起來。
「動心了?」郝靜嘲弄的說道,「你現在追上去應該也來得及,得不到秦綰,也許你能得到她,她比秦綰要美多了。」
身後的被子被掀起,殷亦奇悄聲的躺了下去,他知道身邊的女人沒有睡,卻沒有識破她。
「我看著順眼,我的寶貝兒子,一定是最亮的一顆。」
她的身子在他懷里顫了一下,殷亦奇下意識的收緊雙臂,在她耳邊輕聲的問道,「冷?」
她怎麼可以這麼開心,她忘記回到他身邊的目的是什麼了嗎?
她撫了撫自己的臉,她開心嗎?
「她不是秦綰,只是長得很像而已。」殷亦奇說道,視線不由得又看向女人消失的地方。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郝靜的臉騰地紅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嗔怒的控訴,「!」
郝靜「呸」了他一聲,將他推開就跑了出去。
郝靜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體內的兩個意識弄瘋了,她俯著身子,洗了把臉,希望涼水可以澆醒她紛亂的思緒。
郝靜上了車,殷亦奇沒有絲毫猶豫的發動了車子,視線卻不由得看向車外後視鏡映出的她的身影。
女人驚叫了一聲,崴到腳整個人倒向一邊,他連忙伸出手去扶,卻在看到女人的容貌,身子有些僵硬。
力度卻越來越控制不住,耳邊男人的喘氣聲也漸漸的變得粗重起來,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側,破壞了這樣和諧溫馨的氣氛,郝靜惱怒的從他懷里抬頭,果然看到男人冒著綠光的雙眼,「你干什麼!」
她一直都是沉靜的性子,卻往往因為和秦綰有關的事情而變得激動。
將她摟在懷里,她的雙臂在他胸口取暖,他一垂眸就能看到她領口露出的兩團雪白。
這一夜,只隔了轉身的距離,兩個人卻背對著背睡了一夜。
到了早上,郝靜卻還是在殷亦奇的懷里醒來,熟悉的沉重感,男人的雙手雙腳將她緊緊的纏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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