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疼醒的;鼻息間還有一種特別好聞的香味,那種香聞起來讓人覺得很妖嬈。
「這是哪里啊?」眼前焦距還不是很清晰,是白茫茫的一片,一陣陣厲風更是如刀般的刮在了我的臉上。
「啊!」我向下一瞅,差點三魂去了七魄!誰能告訴我!我恐高啊,我不想玩人肉蹦極!
我驚恐的抬頭一看,抱著我飛的人居然是癸步月,他狹長的桃花目正微含戲謔,驀然間,他卻忽然低頭,對我耳語。
「再這般掙扎,我松手如何?」說完,他抱著我的一只手居然真的松了,嚇的我連忙雙手環住他瓷白的頸項。
「癸步月啊,我說……正常情況難道不是應該帶我去醫館啥的嗎?」我默默擦汗。正常情況難道不是美男帶我去療傷啥的嗎?
聞言,癸步月卻沒有理我,只是臉色突然有些陰郁,讓我立即噤聲。
真不知道這位大美男到底是學的什麼功夫,這麼厲害;我肩上的傷感覺更像是扯著神經似的,讓我疼的呲牙咧嘴,完全浪費了一張可愛的容顏。
「疼?」癸步月薄唇輕啟,說的極其雲淡風輕,明明是關心的話,卻更像是問你吃了沒。
我極其郁悶,這次連話都懶得說了;說起來也怪我自己,沒事救一小土狗干嘛?(作者︰女主你良心發現了……)
剛這麼一想,便感覺頭上似乎還頂著一團熱乎的小東西,小土狗真是會找地方睡啊!行,都是爺。
倏的,就感覺一顆類似小球狀的東西突然沖進了我的嘴里,還沒來及吐出來,就直接咽下去了。
「丫的,你給我吃了什麼?」我顫顫的問,要是毒藥我和你拼了。老娘既然沒武功,就和你肉搏!
「藥,還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女圭女圭。」癸步月看著我一副委屈的小模樣,更是不屑的輕嗤。
「咕咕……」
肚子開始不安的鬧別扭了。
我可憐兮兮的看著癸步月,他輕輕的瞥了我一眼,好看的眉更是微微蹙起。
遽的,身形一低,他便有落地的趨勢。
我此時暗忖,如果我有輕功就好!以後就算打不贏,丫的,我跑總行吧?
不一會子就到了一個繁榮的小鎮里了,叫賣吆喝聲更是不絕于耳,極其熱鬧。
這麼快就到了一小鎮,其實我還有些恍惚;本以為那時癸步月會把我丟在那個小洞穴里不管的,怎麼看他也不像一好人,性子又似乎極為陰晴不定,喜怒無常。
說起來我這一路下來,就沒見過他笑,也從沒見過他發脾氣,見的最多的便是不屑、嘲諷、和那種睥睨一切的自負。
不過,既然他帶著我了,我自然不能跟丟了;本來我是打算拉著癸步月的手,可惜的是他似乎不喜歡被人踫的樣子。
所以,我便只能屈就的拉住了他的衣角,而後看他似乎並沒有排斥,我便更是無所顧忌的捏著了。
我一手捏著癸步月的衣角,一邊好奇的左瞧瞧又看看,小土狗也早從我腦袋上跳了下來,也跟著我左瞧瞧右看看,生怕會跟丟了我似的。
半晌,我與癸步月便進了一家客棧。
我看著這熱鬧的客棧,听著那不停的嘰嘰喳喳聲音,不禁感嘆,這古代啊,愛八卦的人總體來說還是比較多的。
「你听說沒?江湖上的八大門派居然被一夕之間全部滅門啊!听說那叫一個慘,八大門派的掌門居然都是尸首分家,真是慘不忍睹!」說話的人是一個年輕男子。
「真是太變態了,听說是那個魔教教主滅的,听說叫……」回那年輕男子的是一大漢。
剛說到此處,那大漢的胸前卻忽然出現了一個非常突兀的血窟窿,好不嚇人!
眾人先是一滯。
隨後,「啊!」的尖叫聲更是此起彼伏。
讓埋頭大吃特吃的我都好奇的抬起了頭。
此時,客棧中的人全部都慌不擇路的開始逃跑,那種逃跑的速度,完全可以以‘秒’來計算。
踩踏聲更是不絕于耳,讓我恍惚是不是發生了踩踏事件?他們都以極快的速度遠離那死不瞑目的大漢,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死人了?!」我一愣,這剛才還好好的呢,怎麼說死就死了,連個搏斗都沒瞧見啊,這也太危險了吧?
我連忙去瞧癸步月,他卻是把玩著手中的一樽酒杯,連眉毛都沒抬一下;這種悠然自若,和那些瘋狂逃跑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作者︰不愧是男豬腳,好膽量!)
「喂喂,我們要不要先走?」我小跑過他的身邊,拉了拉他的衣角。
癸步月並不答,只是微微仰頭,一口飲盡了杯中的酒;他白皙的喉結處更是微微滾動,居然讓我感覺非常性感。
隨即,他微微向那慌亂逃跑的人們睨了一眼,狹長的桃花目中更是充滿了嘲諷。
約莫一盞茶的時辰,讓本是熱鬧的客棧,一剎那間便是走了個一干二淨,那些桌上都還布滿了殘羹冷炙。
我暗自嘀咕了起來,有些悔不當初,這倒好,小二連錢都不要了,要是先知道我一定要趕最貴的點了。
「我們……」我剛想問走不走,這人都沒了,還坐著干嘛呢?
只是癸步月還悠閑的在這兒喝酒喝的好不愜意……完全不分場合!
倏的,癸步月卻是縴手一低,放下了那樽酒杯。
他抬起頭微微一笑,頓是憑生萬千妖嬈;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的笑靨,極美的同時卻又讓人覺得極其危險,最讓我覺得驚訝的,那笑竟是極其驚艷。
我還沒問他為啥要笑,他卻是輕巧的站在了我的身前,擋住了我。
瞬間,便出現了二十幾個黑衣人。
他狹長的桃花目又是習慣性的眯起,薄唇微啟。
「不知死活。」
------題外話------
親們TAT銀家想要收藏TAT真的好想要收收可憐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