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又是被冷醒加疼醒的;自從來了這古代,特麼的我就沒自然醒過!
我小身板上的涼意那是一陣一陣的,身下的柔軟絲綢更是有些冰涼。
而且更美好的是,丫的,誰那麼缺德?我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被誰扒走了?!
我雙手抱臂,一邊打著哆嗦一邊看向四周,這一看,我就傻掉了。
誰能告訴我,癸步月這個大魔頭為什麼正在笑眯眯的看著我?
其實我更想說的是,你既然有閑心這麼看我笑話,為啥不給我件平凡的小衣裳?!(作者︰就是為了看你笑話還給你啥衣裳……)
「醒了?」癸步月倚在一旁,一手撐著頰,狹長的桃花目更是含著興味,好生魅惑。
我依然梗著小脖子沒理他,笑話,不知道是誰把老娘給扔那血腥大木桶里的,想就這麼算了?沒門兒!
雖然小小身板小,可還是會生氣滴。
不過話說回來,這生氣歸生氣,丫的!這可是冬天!老、老、老娘好冷……
「冷嗎?」癸步月看著我哆嗦的模樣,卻是一副閑然自得,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我看到他那個閑閑的模樣,頓時氣的就想一跳三尺高!這人真是壞心無下限啊!?
「癸步月你妹的,你的良心在哪里?!請你模著良心再和老娘說話!」我冷暴力破功,給吼了出來,我要被他給氣死了!
「良心為何物?」癸步月說的從容不迫,還是一副悠閑的姿態,就這麼淡淡的睨了我一眼。
听他這麼一說我就是一哽,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哽死!
我只能負氣的坐在了床上,鼓著包子臉,就這麼瞪著他,老娘不說話了還不行嗎!
癸步月也沒說話,只是拉了拉褪至胸口的紅衣;輕輕的站起,面帶微笑的朝我這邊緩緩走了過來。
「你要干嘛?」我依然鼓著包子臉,不給他好臉色看。(作者︰你這不說話了嗎?)
「上藥。」癸步月說的極為溫柔,若不是他那狹長的桃花目中泛著的笑意,我還以為他要溫柔的結果我……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感覺到身上果然是疼的厲害,剛才因為太氣憤,還沒察覺過來。(作者︰遲鈍!)
我覺得我特麼的委屈死了,我憑什麼啊,憑什麼就要鑽那木桶里去領略針扎的滋味啊我!
「癸步月,都怪你,我好疼!」我越說越委屈,兩個大眼楮里含著滿滿的霧氣,淚珠流的那叫一個歡快。
都怪他!真是人越美心越毒!長的一副尤物模樣,心卻是如此蛇蠍殘酷!
听到我埋怨的話,他狹長的桃花目微微一挑,縴美的手指更是玩弄著我的發絲。
隨即便在我的耳後呵氣如蘭,可他那語氣更像是逗人。
「小小怎麼又哭了呢?我待你不夠好嗎?別哭呢,我送小小一件禮物可好?」
我听著他前半部分的話還是挺得意的,听到第二句其實我想罵他,哪里是不夠好?完全是粗暴對待!
不過听到禮物,我更是好奇心一起,連忙止住了哭,隨即便抬眼疑惑的看他。
「你要送給我什麼?」我有些期待,他居然要送禮物給我?!這天要下紅雨了嗎?
「小小一定喜歡的緊呢。」
癸步月狹長的桃花目中泛著少見的笑意,縴美的手指還極盡溫柔的替我拭淚。
他那種極為少見的溫柔,還讓他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迷人感,極讓人心動;只是看上一眼,恐怕便會有無數的姑娘們會為了他前僕後繼都在所不辭吧?
還好、還好,咱知道他的真實面目,堅決不被誘惑!
癸步月的縴手微微一抬,便遞給我了一個極其精致的檀木盒子。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看,就興奮的打開了。
那盒子里靜靜的擺放著一枚比較奇特的掛飾,那掛飾的繩子居然是一種女敕白的古怪絲線,中間是一種很純正的粉紅色,特別美。
不愧是禍水級的美人啊,他肯定特別懂怎麼討好女人!
可我看了半天都沒看出是個啥玩意,而且捏起來挺有手感的,不禁疑惑。
「癸步月,這是什麼做的?」
听到我問,癸步月的語氣那叫一個風輕雲淡,可說出的話卻讓我不寒而栗。
「人皮和唇。」
我一听,丫的當即我就嚇懵了啊我,隨即立馬甩開了那個掛飾。
「癸、癸、癸步月,你拿這個給我作什、什、什麼?!」天啊,癸步月你是真心要送我禮物而不是驚嚇我?我再次深深確定,他的禮物就沒好事!
「不是有三個姑娘摔疼了你,一個姑娘諷刺了你嗎?我幫你出氣了呢,小小開心嗎?」
癸步月說到此處,還頗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
「那幾個女人膽子可真是大呢,敢這麼對小小。」
他邊說,還拿縴美的手指摩擦著我的包子臉,紅唇帶笑。
「我可舍不得呢。」
他語氣泛著魅惑,面容實在是美的太過妖艷,讓我微微失神。
其實我本來是失神的,可隨後身後極為清涼的感覺弄清醒了過來。
「好舒服。」我睜著大眼楮,因為他離的我很近,他身上淡淡的體香都縈繞在我的鼻息間,透著一種嫵媚。
癸步月聞言,只是笑而不語。
「看你以後還要這般折騰自個兒嗎?」
我懶得理他了,他的手法極溫柔,讓人簡直昏昏欲醉。
可是,我歪在一旁實在是不咋舒服,他懷中用來睡覺還是最舒服的,隨即又軟軟的叫喚︰「癸步月,抱抱我。」
癸步月听到後,卻是微微挑眉,狹長的桃花目中帶上了絲戲謔。
「小小可真愛撒嬌呢。」
說完,他便把我抱進了懷中,他懷中又香又舒服,我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不過,不知過了多久,癸步月不知啥時候把我又放回了床上,我其實是被人搖醒的。
「小小,小小,小小你快起來!你快走!」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眼前的人居然是小正太啊!
「走?為什麼要走?」我疑惑了,小正太說什麼呢?
「宮主居然在練一種特別邪門兒的功夫啊,听說每天都要童男童女的心為祭品啊,你再不走,你可要成祭品了啊!」小正太一臉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看的我心里一慌。
「你听誰說的?」我面色微沉,丫的,難道老娘要淪為祭品?沒門兒!
「我本來也是不知道的,可是下午宮主把你抱走了;我有點擔心,趁著沒人看守我就跑出來了,可我後來迷路了,可是親眼看見一個紫衣女人說要為宮主備著的!」小正太一臉慌張,顯然也是嚇懵了。
「不、不會是、吃吧?!」我一想,我面色就有點菜。
小正太聞言,居然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似乎特別佩服我的想象力,隨即搖了搖頭。
「听說是沐浴。」
我听小正太這麼一說,我又疑惑了。
「既然有童男童女,那還要我干什麼?你為什麼叫我跑啊?」我迷茫了,既然有東西備著,證明不缺啊。
小正太還沒來及說,我就听到了一陣含著笑意卻讓人感覺顫栗至極的聲音。
「看來,有人不乖呢。」
癸步月站在了遠處,紅衣招搖瀲灩。
他一張艷麗至極的臉上泛著勾魂的笑意,可說出口的話卻極是陰鷙的嚇人;兩種相斥的情緒居然完整的融合在了一起,那是一種仿若深淵般的詭譎,簡直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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