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寧真不愧為八國中的強盛之國,人來人往之際,吆喝聲不絕于耳;一些小攤小販的生意都是極好,好是一番繁榮景象。
「這里和江都真是不一樣。」睢寧是絕對是繁華,江都卻是沉浸在一種詭異的清寂中,百姓沒有精神,更別提像睢寧這里熱鬧了。
「喜歡?」他悠閑的攬著我的肩,漫不經心的聲音里好似帶上了一絲溺寵,一雙狹長勾人的桃花眼更是熠熠生輝。
剛想回答他,就看到了前方的一個小攤,上面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糖人,做的極其精致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目光。
一骨碌的跑到了前方,轉身對他招了招手,還展露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這里這麼熱鬧,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呀!月你快來看看,這里的東西好精致。」
他看到我的笑容時更是不自覺的就微微勾唇了起來,萬千妖嬈盡綻于不言中,傾國之容也莫過如此了;他優雅的漫步到了我的身旁,把我又攬進了懷里時,還替我攏了攏有些亂的發鬢,華麗而撩人的嗓音里更是第一次帶上了一絲無奈。
「小心摔著。」
此時,一攏紅衣的男子美的顛倒眾生,被他攬在懷中的姑娘更是笑嘻嘻的俏皮至極,一對璧人極為登對;連睢寧的百姓都忍不住頓足不前,頻頻注目;一些未出閣的姑娘看到那紅衣男子的眼神,竟是那般的溫柔與寵愛;僅僅是一眼,她們就覺得天下居然有這般美的男子,美的這般讓人臉紅心跳;若是這種男子能瞟上她們一眼,她們都心滿意足了。
就連那賣糖人的小販也愣了愣,沒見過笑的這麼漂亮的姑娘,也沒見過這般美的一個男子。
「我還沒見過糖人,老板,你就做兩個糖人吧,做一個我這樣子的,然後,另一個就是他。」朝小販努了努嘴,隨即對他悄悄的耳語道︰「哎呀哎呀,教主成了糖人兒。江湖上的人如果知道九神教的教主這麼陪一個姑娘,情郎哥哥讓人聞風喪膽的威信就沒啦!」
「不怕,本宮只要別人的畏懼與憎恨即可。」癸步月听到我的話只是笑而不語,紅唇更是壓在了我的耳畔上,那如羽毛般的呼吸讓人覺得癢癢的。
而那小販一愣隨即就點了點頭,小販本來不想做的,總覺得那紅衣男子身上的氣勢很危險,讓人不敢靠近;因為那紅衣男子雖然極美,但是渾身都有一種抹不去的淡淡煞氣;若不是那白衣裳的姑娘這般甜蜜的靠在他的懷里,讓那紅衣男子身上的煞氣淡了許多……
小販剛想問問那白衣裳的姑娘有沒有什麼要求,卻發現那白衣裳的姑娘只顧著和那絕美的男子笑嘻嘻的耳語;而那恍若妖仙的紅衣男子,他的目光始終就在那白衣裳的姑娘身上;一看就知道,無論那姑娘說什麼,那絕美的男子定是都會應了的。
糖人一下就做好了,不過這小販也是有新意,那倆糖人正相擁在一起;白衣裳的姑娘好像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正好奇的看著前方;而那紅衣男子則是把好奇的姑娘攬在了懷里,他美麗至極的臉上也是帶著一抹春意與寵溺,小販做的簡直是栩栩如生。
「咦,你做的還不錯。」剛想接過那小販手上的糖人,卻對上了那小販驚駭的目光。
陽光下,小販清楚的看到那姑娘本是純黑的眸子似乎開始緩緩變色;最後在陽光的照耀下看的更為清楚,一雙眼楮居然生生的異變成了晶瑩剔透的海藍色,那藍色美到了極點,小販看了一眼都感覺要被那一雙螢藍的杏眼給勾走了魂魄;但是美到了極致就像那個紅衣男子一般,美過了頭,就是危險到了極點。
「妖怪!妖怪!」小販一下駭的不行,迎面幾個糖人就全部向我砸了過來;我一愣,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糖人就一下子朝我涌了過來,周圍的人更是開始驚惶的看著我。
一時之間,看到我的那些百姓面容一下子變的驚駭至極,雞蛋菜葉什麼都是全向我砸了過來。
「妖怪!妖怪!」
雙腿感覺已經僵硬,怎麼回事?那些人恐懼的眼神,跟是讓我渾身一僵。
讓那些百姓更為害怕的是,那姑娘身邊的紅衣男子卻是在一瞬間,極美的臉神色一變,一下子就變的陰郁到了極致;那似笑非笑的模樣都沒有了,聲音更是那種讓人發顫的毒鷙與嗜殺。
「你們該死。」
話語剛落,他就把那姑娘緊緊的摟進了懷里,讓那些東西不能打到她;另外一只縴美的手則是輕輕一揮,剎那間,一道看不見的氣流便把那些暴亂的百姓全數震開了數丈之外。
一些百姓沒想到那極美的男子居然如此危險,本來是一擁而上的人,一下就全部慌不擇路的逃了起來;而一些不知死活還在扔菜葉的人,他們只看到那紅衣男子一雙狹長的美眸微微眯起之際,連跑都來不及跑,就被那紅衣男子直接活生生的扭斷了脖子;那些人的心底全是駭然的恐懼,誰能想到這前一刻還是溫柔的奪人心魄的男子,下一刻那溫柔奪人心魄的男子赫然不見,手段在忽然之間就毒辣至極。
下手是那般的狠絕,幾乎是在瞬間,就死了極其多的人;四處都是百姓的驚呼聲,這風華絕代的男子一瞬就變的堪比活閻王。
「異瞳?錦翎不是說不會發了嗎,不是說詛咒在麗妃的身上就完了嗎……」趴在癸步月泛著淡香的懷里,腦中混亂至極;而四周的慘劇更是此起彼伏,他一張美艷的臉上此時極為陰沉,他看著那些逃亡的人時,眼底更是帶著一抹冷嘲與殘忍。
但是當他听到我的自言自語,眉頭一蹙;縱身一躍之際沒有絲毫的遲疑與嗜戰,立即收招;他橫抱著我片刻間就離開了這前一刻還是人山人海的睢寧街道,因為他一躍便是極高,身姿翩翩絕倫之際,根本就沒有人能看見那紅衣男子去向何方。
「宮主,這是?!」灰衣男子看著宮主臉色陰郁的厲害,問的小心翼翼;而夫人更是把頭埋在了宮主懷里,灰衣男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無礙,右護法你繼續去探錦翎一事。」癸步月臉色陰郁的說完就抱著我進了馬車中,右護法點了點頭,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去執行命令。
馬車中
「抬頭。」他華麗的嗓音不咸不淡的響起,可是他愈發的從容;我就感覺自己的心愈發的緊張,根本就不敢抬頭。
害怕他看到我的眼楮時,會閃過一絲嫌惡;他那麼美,他會接受嗎?
而且在這個亂世中,藍眸是極其不詳的象征;藍的越純粹越不好,若是男子,勢必一生一世都要被人追殺,誅滅。若是女子就更為不幸,象征著禍水東流,妖怪轉世,還會禍害家國;一般天生藍眸的女子更是生下來就會被遺棄,或者是被扔進妓院,注定一生坎坷;都是男子避之不及的,更別說尋求真愛。
「黎小小,你想什麼別以為本宮不知曉,你以為這點事情就會讓本宮會拋棄你?本宮告訴你,你想得美。」他漫不經心的聲音里這次似乎帶上了一抹陰郁,說完後他更是欺身來到了我的面前。
緊抱著雙膝的雙手更是被他一手便捉住了,下頷被他修長的手指鉗住,挑起。
「來,睜開眼楮,好好看著本宮。」因為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楮,他華麗的嗓音里似乎帶上了一絲誘惑的味道。
看著他嗎?他的瞳孔是極黑的,並且好似帶著水般的撩人;但是通過他的眼楮就會看到自己的模樣,如果他眼里閃過一絲一毫的嫌棄,那麼,我可能會嚎啕大哭也說不定……
「小小,你就這般不信本宮嗎?」從來都是漫不經心的聲音里似乎有些無奈又有些氣急敗壞。
「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我就是害怕。」害怕,只是害怕,不知道原因的害怕。
「小小,你還要膽怯到什麼時候呢?」耳邊傳來他的嘆息,那聲嘆息中仿佛包括著千萬種的情愫。
听到的嘆息讓我渾身一僵,小心翼翼的睜開的眼楮;看到的就是他一雙狹長的桃花眼,與一張魅惑眾生的臉;那痴狂的模樣,可能讓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
他的美眸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嫌棄,反而還閃過了一絲笑意與驚艷,語氣更是帶著十足的戲謔。
「小小的眼楮很漂亮,本宮甚喜呢。」
「月,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這麼信我寵我,我、我、真的覺得很……很開心。」他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自己所有的擔心全部化為了泡影;心底的所有迷茫,更是一霎就消散,轉而是涌出了淡淡的甜蜜。
癸步月听到我結結巴巴的話,狹長的美眸中閃過一抹動容,轉而輕問︰「那小小會放棄本宮嗎?」
「你說什麼!當然不會!」瞪了他一眼,他說啥呢!
「就像小小心中所想一般,本宮的心意,小小難道不知?本宮又怎會拋棄小小呢?瞧瞧小小這膽怯的小模樣,讓本宮看著真想狠狠的,蹂躪一番呢。」癸步月動作語氣極為挑逗時又帶著一絲的促狹,他的手摩擦著我的臉頰,聲音勾人的好像是夢幻。
正在此時,馬車外傳來了那右護法恭敬的聲音。
「宮主,那錦翎散布的果然是假消息,不過他留下了一張紙條。」
「哦?」癸步月慵懶的摟著我,那右護法便把那紙條呈了上來;還沒看清寫的是什麼,就看見癸步月忽然揚手一捏,那些紙條瞬間就化成了粉末。
「看來,他的膽子真是不小呢。」他極美的容顏上帶著一抹笑意,但是說的話頓時讓那右護法哆嗦了一下。
「錦翎他寫了什麼嗎?」我家妖孽的情緒實在是喜怒難辨啊,但是唯一能知道的是,他心情絕對算不上好就是了……
癸步月冷哼了一聲,那冷哼的聲音讓那右護法暗暗苦叫不已,他覺得背後都要冒出冷汗了;當癸步月轉頭看著我時,卻又恢復了一貫的漣漪風情。
「他亂放假消息,如今居然投靠了百里涼;本宮倒要看看,百里涼這顆大樹,能容納他到幾時呢。」
「他投靠了百里涼?」錦翎性子高傲,居然會去投靠了百里涼?!
「而且錦翎還說,他有法子恢復你的眼楮,只要本宮將你送于百里涼那里。」癸步月支著臉頰,明明是似笑非笑的模樣,但是我卻有種感覺,恐怕這才是讓他心情不佳的事情。
心中一沉,錦翎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癸步月高深莫測的看著我,看的我心中一慌。
「你、我絕對不要去那里,眼楮這樣就行。」急急忙忙的表達心態,卻惹得他勾唇一笑,那笑容更映襯的他膚光勝雪,仿若明珠生暈;倏地,感覺身子突然不穩,鼻息間一陣淡香;原來是他抬手就摟住了我的腰肢,把我向他的懷里攬了過去。
「唷,那種傻事,本宮怎會去做?只要小小在本宮身邊,就無一人敢以異樣的眼神來瞧小小;本宮必將讓小小置身于幸福中而忘卻了這雙眼楮所帶來的苦痛,況且,那般舍己為人自我犧牲,可實在是不符合本宮的性子。」他的聲音帶著一抹妖嬈與狂肆,听的讓我心神一晃。
「妖孽。」小聲的嘟囔了一聲,他緊緊摟住我的手,仿佛是讓自己心安般,有他在,不論是如何的風雨,他都會為了自己而一並遮擋。
他只是笑而不語,左手摟著我閉目養神;右手則是搭在我的身上,而修長的手指更是微微曲起,一聲一聲輕輕淺淺的敲在了我身旁的矮桌上。
「月,在想什麼呢?」朝他懷里亂拱了一下,丫的他這教主當的可真累,總在想陰謀……(作者︰丫的不就是為了保護好你不再受傷害,保護好幸福根本嗎……)
片刻,隨著他慵懶的起身,身上的紅衣更是欲遮欲掩的滑下了一點兒,他華麗的嗓音依然是風淡雲輕的悠閑。
「明日,錦翎還邀本宮去皇宮中一聚呢;若不出意外,應該會遇到小小的幾個熟人呢。」
「啊,皇宮?」丫的我對皇宮就沒啥好印象!
他似乎感覺到了我有些急的情緒,卻是挑了挑眉梢,對著我的耳朵撩撥性的吹了一口熱氣兒,含笑的聲音更是帶著一種邪媚。
「哦?擔心本宮?」
「你、你、你別逗我、我也要、也要去……反正,總之你不準讓我一個人、一個人留下來。」咬著唇看著他,臉上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天啊,他不要這麼有殺傷力行不行,幸好老娘不是一個愛流鼻血的人!
「本宮怎麼舍得拒絕佳人的要求呢?」他笑眯眯的看著我,還輕佻的吻了吻我的唇。
開心的回吻了他時,他的下一句話就讓老娘大跌眼鏡!
「小小這般的熱情向本宮求歡,可惜如今小小身子孱弱。」說到這里,他還裝模作樣的嘆了一聲,隨後道︰「如今本宮忍的好是難受呢,過些日子,小小一定要補償本宮呢。」
他一說完,就挑逗的看著我;一雙狹長的美眸都含著情,讓人看的春意盎然的;而他更是突然就拉住了我的手,朝我極其魅惑的眨了眨那狹長的桃花眼,縴濃的睫毛,恍若蝴蝶振翅。
剛想抽手卻發現他敏感至極;而他魅惑至極的聲音更是在我耳邊響起,讓我所有的氣血一下子朝頭上涌了起來。
「你、妖孽、放開我、你……」說話都說不完整了,剛想繼續說什麼,卻感覺小月復忽然有些疼了起來,一下一下的陣痛,讓我的身子幾乎是不可察覺的微微一僵。
而這極其細小的動作,卻讓他立即睜開了狹長的美眸;看到我臉色一下子變的有些蒼白,眼底的**霎時盡褪,讓他如月弓般細長的眉更是一下就蹙的極緊;因為剛才的事兒,讓他的聲音帶著一種性感的低啞,更多的卻是帶著一種陰慝。
「右護法,把謝神醫捉來。」
馬車外的右護法站的雖然極遠,但是耳力是極好的;不得不說,他們的宮主,實在是有讓人為他瘋狂的本錢;但是,想起宮主殺人的模樣,右護法的小心肝抖了抖,他沒有夫人那麼強悍……飛身一躍,就去找人了。
「小小……」他緊蹙的眉頭就不曾松過,看著我因為小月復的陣痛疼的幾乎要縮成了一個蝦球,他一直輕輕的替我哄著我,說大夫快來了,小小無須擔心。
頓時,他又瞟了一眼遠處,一張顛倒眾生的容顏更是閃過一抹不耐。
沒過多久,就听見了那右護法恭敬的聲音,與一個老人家憤憤不平的聲音。
「我是老人家!你怎麼又捉老夫!」
「宮主命令,屬下不敢違抗。」
「怎麼這麼慢?」癸步月聲音陰冷的讓右護法身子又是一個哆嗦,讓那一直憤憤不平的老人家也噤聲了。
右護法心中叫苦之聲滔天,這時辰連一刻都沒過啊!要知道這謝神醫也是狡猾的一個老頑童,哪里那麼好捉!要是死的就好捉了,但是宮主是要活的!
謝神醫急匆匆的上了馬車,他其實是極其不願意上馬車的,雖然他好奇那個姑娘;但是那魔頭實在是太危險了,他面對都不想面對啊!說錯一句話,那可是要沒命的!
半晌,就感覺上來了一個老人家;他手上系著一條金線,但是他的臉色似乎極其古怪。
「如何?」癸步月對他的聲音極為陰鷙,似乎大有一種‘你如果不說實話,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馬車’的意思,隱約的我似乎就看見那老人家抖了幾下。
「月,你別嚇他。」聲音軟綿綿的讓自己都嚇了一跳。
「好,本宮听小小的。」他一邊撫著我的額發,一邊微笑著點了點頭。
而謝神醫听到那魔頭的話,心中劇烈哆嗦,這魔頭居然對一個姑娘如此的輕言細語!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天下人皆不信!此時他的心底已經開始大叫,什麼嚇不嚇?這魔頭對誰說話不是這樣的?!沒殺人就不錯了!他還感覺這魔頭的語氣已經柔和了許多,雖然還是陰冷的讓人畏懼,但是這柔和的理由,恐怕多半是為了那個姑娘。而當謝神醫看到那躺在軟榻上的白衣裳姑娘時,也是愣了愣;若說著魔頭可以作無情的月亮來形容,那這位姑娘怕就是那天上的太陽了。
那姑娘一瞧就是美人坯子,但是更勝在氣質,一身如火的氣質很是吸引人眼球;她對那魔頭的笑容,更是不同于這亂世里女子的卑微或者的諂媚,那笑容讓人感覺極其溫暖;他不禁感嘆,一般性子陰暗的人,一旦遇到了這種姑娘,怕這姑娘就會成為他們命中的劫數吧。但是竟然生的一雙異瞳……
我感覺那老人家打量了我半晌卻不說話,不禁有些疑惑,那老人家在想啥?
癸步月更是早就不耐煩了,要不是礙著小小虛弱需要這神醫來診治;他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拗斷了這老態龍鐘之人的脖子,慢吞吞的不說,居然還敢看他的小小?!
「這、這姑娘的身子孱弱,需要、需要好好的修養、加強調養、切不可、切不可……」謝神醫在考慮該如何說辭才比較合適。
「不可何?」癸步月的因為極其不耐,陰郁的聲音讓那謝神醫嚇的臉色又白了一白。
我更是有些疑惑,切不可?不可什麼?
「切不可受到刺激!特別是視覺上或者是其他感官上的刺激!」謝神醫覺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姑娘的內力帶毒,如今都在無意中被撩撥的紊亂不已,簡直是傷上加上;若不是那魔頭的皮相太過魅惑眾生,這姑娘本來該靜養,這刺激更是受不得的……
癸步月狹長的美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錯愕,隨即他便冷笑了一下,那聲音宛如一席陰涼風在謝神醫的脖子上打了個轉兒,讓謝神醫覺得他是不是要即將面臨死亡了?
「這種情況什麼時候才能好轉?」
「若有老夫的調養,不出八日。」謝神醫硬著頭皮回答。
「八日?」癸步月似笑非笑的瞟了謝神醫一眼,謝神醫連忙道︰「不出三日,不出三日……」
「你還杵這兒作什麼呢?還不去弄些藥來?本宮的小小在疼,你沒有看到?下去。」癸步月誘人的菱唇抿成了直線,魅惑眾生的臉上都是一片陰郁神色。
那謝神醫似乎巴不得快點跑,他回頭瞅了我一眼,一骨碌的跑了下去。
「月,你看他嚇壞了。」他身上的妖嬈淡香在我的鼻息間縈繞,讓人真是感覺像喝了美酒一般的輕飄飄;雖然小月復上依然有些陣痛,但是沒有剛才疼的厲害了。
癸步月瞧著遠處那跑去配藥的人只是冷哼了一聲,隨即就把我輕輕的攬在了懷里。
「小小,明日在那睢寧王宮時,不要離開本宮半步。」
「好,但是我的眼楮……」他能這般接受,並不代表別人會不驚訝。
或者不嫌惡。
心中剛有一點點的忐忑,就听他輕聲嗤笑了聲。
「有本宮在,小小勿須擔憂;若有誰敢對小小不敬,本宮立刻就剜了他的眼楮。」
「好。」明明是極為狠毒的話,卻讓我心中涌起了一絲暖意,撒嬌的蹭了蹭他,他似乎特別喜歡我對他撒嬌似的,這般的動作,總會惹得他的輕笑與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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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子︰當我看到小月月美眸中閃過的淡淡錯愕,我很無良,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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