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 第九十三章 惡事敗露

作者 ︰ 離情記

「好了好了,本王這就去。舒駑襻」癸步月不耐煩的回了後,起身就開始穿戴那一襲姣麗的紅衣;穿衣明明是極為平凡的動作,可他做起來就讓人覺得是透著千萬種風情。

用被子捂著臉只露出了一雙眼楮,鬼鬼祟祟的瞅著他;看著他那不耐煩的樣子,讓人偷偷發笑。

哎呀,吃癟了吧吃癟了吧……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了;正捂著被子笑的歡樂時,就听到了他含笑的聲音。

「小小呆在床上作何?想繼續呢?」此時,他正慵懶的給自己一頭烏黑亮麗的黑發隨意的系著一條耀眼的緋色緞帶;艷色的紅唇還含著幾綹發絲,更顯的唇紅齒白;回眸側睇之際,妖嬈的瓜子臉上神情似笑非笑的;因為衣衫還沒有穿戴完成;松垮垮的妖艷紅衣半露出了他膚光勝雪的左前胸,身形惑人的宛如人魚而化;妖氣又嫵媚,美的男女莫辨。

「你、不是。不是你去嗎?我去干什麼……」我膛目結舌!

「自然是保護小小了,小小與我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他捋了捋系好的及腰的黑發,朝我抿唇一笑;因為一頭長發被隨意的系起來了,讓他一張本就魅惑的瓜子臉都帶上了一絲魔性。

「但是……」老娘還沒穿好衣服啊丫的!

癸步月不等我說話,居然就緩緩欺身前來;一陣淡香襲來,正被那勾人的體香弄的怔了怔神;卻感覺身上先是滑過一陣讓人心顫的觸感,只瞧著廣袖中伸出了一雙如玉的手,本是凌亂的衣衫就被那極美的手整理的井井有條;仿若帶著珠光的手與綢緞更是相映成輝。

面前是他低垂美眸的模樣,他的睫毛好長,長的都擋住了那黑瞳里的神色;只是這般的鬼鬼祟祟的看著他,心中就開始忍不住的泛著漣漪與悸動。

空氣中又開始泛著曖昧。

「我自己會來……」感覺說話有些艱難,臉上滾燙滾燙的。

「好。」他抬頭,一雙帶電的桃花眼就那麼如新月般的輕輕一彎,輾轉不盡的纏綿盡如水般波光粼粼的浮動其中。

不敢直視他那種目光,心跳漏了幾拍;感覺臉上愈發的滾燙,最後只能故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這絕對是煎熬。

「你別這麼看、你出去、你這樣我不好穿、穿……」天啊,被他用那雙勾魂的桃花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老娘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害羞了?小小身子的上上下下,為夫哪里沒有看過呢?」他銷魂的挑高尾音,還泛出了一個暗示性的‘嗯?’,邊說還拿那修長的手指開始挑逗的比劃了一下。

「你、丫的真是男顏禍水,你出去!」感覺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如果流鼻血了那老娘流芳百世的清譽可就沒得了……

隨手就扔了幾個軟枕過去,可是卻被他一一笑著接住了;最後實在無奈,只好強行把他推了出去。

真是是善于折磨人的妖孽啊,真懷疑他生錯了性別!

當然,沒了他那株時時刻刻都不忘記放電的移動型桃花樹,衣衫什麼的一下子就搞定了……

剛走出寢殿,午後的陽光就打在他招搖的紅衣上;看起來有些朦朧夢幻,好像是從深海而來的海妖塞壬;他姿態慵懶的斜靠在門旁,看到我出來時;他兩根修長而秀美的手指在紅唇上輕點,就送出了一個飛吻。

「寶貝兒,過來。」

他的聲音太過魅惑,讓周圍來來往往的宮女們都紅了臉頰;‘噌’的一下就跑到了他的身邊,連忙開始對他耳語了起來。

「你正經兒點,我可不想一路上都被觀看……」嘟了嘟唇,丫的他這麼一大株移動桃花樹……

「沒事兒,她們哪兒敢……」癸步月邊說邊在我耳畔旁呵氣,剛想向前走;腰部感覺一緊,就被他攔腰抱進了懷里。

「你、你就這樣、就這樣抱著我去大殿里?!」因為他品性惡劣,雙手還是攀在了他瓷白的頸側;不過還是有點目瞪口呆,據我的認知里,大殿什麼,臣什麼,不是應該是很嚴肅的,位置嗎?

「有何不可呢。」他閑閑的說完,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隨後的一路上,強忍著被當做國寶看的目光,一邊死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而他抱著我便只身進了大殿之中。

一進入大殿,便听到了幾聲驚呼,其中兩聲隱約有些熟悉;有些好奇,便瞧了過去。

大殿中站了三人,左邊的是差不多為不惑之年的男子,他鬢角的頭發略微禿進去一些,眼角下還有著淺淺的魚尾印跡,依稀能瞧出年輕時也是個英俊的男子;而他身邊則是站著一個姑娘,裊裊婷婷,嬌媚無雙;只是看起來頗為跋扈與蠻橫,此時似乎帶著一些怒氣,這不是那次的沈小姐嗎?!最為奇怪的便是那沈小姐身旁的女子,那女子身形凹凸有致,縴腰一束,玉腿輕分;看來應該是江都公主,只是她此時戴著厚重的面紗;只露出了一雙顧盼生輝的明眸。

那中年男子正是沈丞相,他只看見一襲紅衣艷影,緩緩步來;沈丞相沒敢直視攝政王,卻是看了幾眼攝政王懷中的姑娘。心底不由得驚艷,她一雙水杏般的螢藍眼楮;似喜非喜隱隱含情,那雙螢藍的眼楮雖然不詳,但是卻好像多看幾眼就會溺了進去似的;那姑娘生的酥胸俏臀,只須縴腰輕搖曳,仿佛就會拂起春風幾度,實乃是不多見的俏麗風流。她被攝政王抱在懷里,還真是登對到了極點。

「攝政王,您這是?」沈丞相有些疑惑,雖然攝政王一向恣意輕狂,但是還真是頭一回抱著一個姑娘就來到了大殿之上。

癸步月卻是冷哼了一聲,心情好像一下子變了幾變︰「本王的事,何須你置喙。」

沈丞相開始有些頭皮發麻,攝政王的語氣陰陽怪氣的;雖然攝政王一向喜怒無常,但是他根本就不明白到底是何處惹攝政王不快了?

沈丞相不知的是,就從他開始打量那攝政王懷中的姑娘時,攝政王狹長的桃花眼就微微眯了起來。

除了沈丞相的輕呼之外,另外兩聲就是江都公主與沈氏女了。

沈氏女一向眼高于頂,她一看到那傳說中的攝政王優雅的緩緩踱步而來,那風華絕代的美儀讓她就有些情竇初開了起來;可是,她一看到攝政王懷中居然抱了個女子,好死不死,那個女子居然是上次害她出丑的那個!沈氏女心中驚愕至極,她狠狠的捏著手中的帕子,心中有些害怕;沈氏女覺得這攝政王好似很是寶貝著那懷中的女子,萬一那女子朝攝政王去告狀怎麼辦?沈氏女越想心中越害怕。而後一听到那攝政王陰冷的聲音,她又控制不住的哆嗦了幾下;她心中開始泛出畏懼,下意識的,她恍惚覺得這種喜怒無常的男子,太過危險;一霎,看著在不遠處的紅衣男子,沈氏女臉色有些發白,手腳更是冰涼;若不是她身旁的江都公主扯了扯她的衣袖,恐怕沈氏女怕的難以回神。

江都公主冷冷一嗤,她冷冷的看了沈氏女一眼,覺得真是成不了大器!轉而看到攝政王懷中的那個姑娘,她恨的幾乎要沖上去刮花了她的臉!那日,她在黑巷,可以說的不幸至極!一個莫須有的好心人為她接上了月兌臼的手腕,以為做了好事便走了!哪里知道,那藥陰毒至極,她根本忍不住那奇癢無比的感覺,最後把那水泡狠狠的抓破了!那模樣……如今,她要不是以厚紗覆面……江都公主越想越恨,導致她一貫端莊的氣質,生出了幾許猙獰。

我看著那江都公主心中有些古怪,她的眼楮里帶著血絲;眼底更是烏青的,好像是一晚上沒睡覺似的;雖然她在笑,但是那笑容那讓人沒來由的不舒服。

紅衣翻飛,癸步月抱著我就優雅的坐上了最上方的瑰麗華椅;他懶懶的支著白皙的瓜子臉,就這麼打量著那沈丞相;而他另一縴長的手則攬在了我的腰肢上,讓我趴在他泛著淡香的懷里,卻又正好可以俯視下方。

「攝政王,攻陷了江都大軍後;在不遠的十里坡外發現了他們的據點軍營,在那軍營中搜刮了一番後,居然找到了一份睢寧的軍機圖。」沈丞相被那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的眼神看的背後冷汗涔涔,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連忙把睢寧的軍機圖拿了出來。

軍機圖?听說一般軍機要事都在里面,這功勞可不小啊……

「哦?呈上來。」癸步月笑著打量了一下沈丞相,沈丞相卻連忙把東西叫一個小太監呈了上來,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呈上來之後,大殿中便靜的沒有一點聲音;沈丞相的心與其他二人的心,皆要提了起來。

趴在他的懷里,瞅了瞅,也沒看懂是什麼東西……

「東西是真的。」癸步月笑眯眯的說完,沈丞相連忙點了點頭,臉上映出了一個笑,沈氏女也是心中一喜,江都公主神情依然鎮定自若。

「來路是假的。」他說完就輕輕的把玩著那份軍機圖,看著沈丞相的神色不明。

沈丞相的笑意因為那輕飄飄的五個字,不僅沒有緊張,反而笑了起來。

「攝政王英明,此物實是小女所發現的;但是小女怕被別人說貪功,便讓老臣來交給攝政王了。」沈丞相剛一說完,癸步月把那軍機圖放了下來,神色間帶著一種笑意。

沈丞相看著攝政王臉上的那種笑意,心中莫名的有些膽寒;當初看到那份睢寧軍機圖時,他先是震撼了一把,隨後就是狂喜;如今睢寧為強國,若能吞並了去,統一天下的大業實在是進了許多!不過雖然那軍機圖是真的,但是他也並不知道那份軍機圖是從何處來的,只是女兒交給的他;如此大功若推在女兒身上,他能升官不說,也許女兒還能一舉嫁給攝政王!

沈氏女一听沈丞相提到了她,她臉上一下子就起了一些羞紅;看的我目瞪口呆,丫的昨日還是個跋扈女,一下子就成了一灘春水,沒什麼比這事兒更驚悚了!那感覺就好像是,母老虎在微笑……

「令媛立了如此大功,不知沈丞相討要何等賞賜?但說無妨。」癸步月伸出了修長的手指挽著我的一綹發絲,語氣更是听不出喜怒。

癸步月說完後,沈氏女的眼楮幾乎是一亮;那如饑似渴的模樣,讓我懷疑她是不是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嘖嘖。沈丞相心中也是一喜,沒想到攝政王居然如此好說話了?!

「老臣也無任何私欲,只是小女一直閨中待……」沈丞相還沒說完,就被癸步月的話看似無意的打斷了;沈丞相一怔,卻沒敢繼續往下說。

閨中待嫁……我猜他一定是要這麼說的;不過不是我說,丫的做春秋大夢去吧!

「既然沈丞相提了要求,那江都公主為何在此?」癸步月眸光一轉便瞟了一眼江都公主,江都公主渾身感覺一冷,裊裊道︰「本公主知道攝政王寵愛黎姑娘,但是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說。」癸步月似笑非笑的示意江都公主繼續,而江都公主剛準備說話時,大殿中就忽然跑進來了一個神色緊張的小太監。

「攝政王、攝政王不好了……」那小太監似乎害怕至極,他邊說時手都在邊抖,嘴巴都是白的。

「何事?」癸步月先是意味不明的瞟了一眼那江都公主,隨後秉持著一貫的慵懶。

「回稟、回稟攝政王一直保存在菑藩王寢殿中的兵符、兵符、不見了……」那小太監一說完,臉上都嚇的毫無血色。

頓時,大殿中一片寂靜。

兵符不見了等于什麼?等于如果有一個人拿了兵符,盜了菑藩王的印章或是詔書;隨後假傳旨意與將軍的兵符對上後,是可以調動大軍造反的。

「不見了?」癸步月聲音透著一絲的笑意,但是那笑意極為冷寒,讓那小太監駭的當即就開始一個勁的磕頭。

「攝政王饒命!攝政王饒命!不是奴才的錯啊……」

那一聲聲的磕頭聲,響的十分淒厲。

「攝政王,本公主想說的便是這事兒,本公主當日下午與沈氏女一同賞景,卻好像看到了黎姑娘出入菑藩王的寢殿……」江都公主蹙著眉,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這模樣,看在別人眼里,那可就大有味道了;有人會覺得我是偷了那兵符,若想的再不堪些;一個姑娘去別人的寢殿做什麼?就會認為我與那菑藩王做了什麼不能見人的苟且之事!

昨日與那些千金小姐們鬧了一番後,自己回寢殿的路上又去了別處逛了逛;無一人能證明,她們居然拿這為一個把柄。

而江都公主一說完,癸步月的臉色就是喜怒難辨的,听到最後‘寢殿’二字時,他狹長的美眸中更是閃過一抹陰鷙。

「是啊,昨日我與江都公主賞景,就看見了……」沈氏女故作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愈描愈黑。

不管這事是被誣賴的也好,還是別的什麼。

畢竟還是沒有做過,心底還是有些希翼,他會相信自己嗎?

「不過,本公主還是相信黎姑娘的;不如讓人在那攝政王的寢殿中檢查檢查,也許還能還黎姑娘一個清白……」江都公主又蹙了蹙眉,一副為了我好的模樣。

「臣也覺得應當如此,免得污蔑了黎姑娘……」沈丞相也點了點頭,一副頗為贊同的模樣。

「是啊!如果真的黎姑娘做的,這等通敵叛國之罪……」沈氏女說的一臉害怕。

看來都串通好了!不查就等于默認,就等于坐實了這大罪;剛有點緊張,卻並不是為如此困境。

唯一讓我緊張的是。

他,會不會相信我。

心思剛這麼一轉,就發現手被他緊緊的握住了,十指交纏;心底的一抹忐忑,就這麼輕易的放了下來。

不管面對什麼,他是相信自己的;沒有什麼能比這更能讓人欣慰,心中徐徐的就涌出了一陣暖流。

「你們都如此說了,自當是要查的。」他的聲音帶著一貫的悠閑,而那沈丞相與沈氏女皆是面色一喜,江都公主神情依然是好像很擔心我似的。

「傳本王的指令,去菑藩王寢殿中搜查。」癸步月的指令一下來,那些太監便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待那些太監走後,沈氏女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讓我心底微沉;沈丞相則是低著頭,江都公主則是一副很是擔心的模樣。

「小小在擔心?」耳邊傳來他輕輕的聲音,卻宛如一陣春風,一下子就撫平了心中的焦躁。

「別人都算計好了,等著我跳呢。」嘆了一口氣,有點抑郁。

「小小別擔心,一切還有本宮;再說了,兵符有什麼好偷的;若想控國柄,只偷兵符便無一絲半毫的作用。」癸步月說到最後冷哼了一聲,顯然是覺得好笑。

輕輕的‘恩’了一聲,他那一句‘一切還有本宮’,就讓人無端的放心。

半晌,那太監便端著一個銅盤走了上來,銅盤上則掛著一個通體幽綠的玉佩。

「這是在菑藩王寢殿中搜到的東西,菑藩王雖然不承認黎姑娘出現在了他的寢殿中;可是這玉佩……」那太監還沒說完,就傳來了江都公主的聲音。

「哎呀,那玉佩不是黎姑娘平日里掛在身上的嗎?!」

沈氏女也是一怔,隨後瞧了瞧那玉佩道︰「這玉佩倒是那日瞧到黎姑娘身上的那塊啊……」

沈丞相一看攝政王神色陰晴不定,他大驚,連忙跪道︰「攝政王三思啊!這通敵叛國之罪,可是不能包庇的啊!」

「黎姑娘,枉攝政王對你一番心思!你怎可如此枉費攝政王對你的一片用心……」江都公主說的是聲淚俱下,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是啊,黎姑娘,你怎麼能如此!攝政王對你寵愛有加,你怎能做如此白眼狼之事!」沈氏女氣憤至極,好像真的是無比痛苦。

江都公主看著攝政王臉色陰鷙的沒有說話,連忙加大火力,趁熱打鐵!

「黎姑娘,攝政王定是不忍心責罰你的;但是你此錯罪無可恕,實在是應該去流落邊疆的!」江都公主說的痛心疾首,沈氏女馬上開始喊道︰「通敵叛國應該充軍妓!」

「是啊,攝政王三思啊!那次兵亂一事,她引起了百姓的厭惡,應該掛上城牆,平息百姓的怒火以儆效尤啊!」

隨著她們兩人的一言一語,癸步月臉色幾乎是喜怒不形于色,但是眸底卻愈發的陰沉。

正當眾人都開始一句一句給那鵝黃色衣衫的姑娘安置罪狀時,安置的熱火朝天時;那姑娘卻忽然笑出了聲,笑聲清脆,讓眾人一怔。

隨即,就傳來那姑娘笑嘻嘻的聲音。

「我不會為自己辯解,但是我想麻煩你們去請一位當鋪先生來。」轉了轉眼眸,癸步月便對我微微一笑,似乎在說我很頑皮……

「去請。」癸步月吩咐過後,其中一個小太監則是忙不迭的朝殿外走了出去。

而沈丞相與沈氏女,包括江都公主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

「當鋪先生?請當鋪先生又何作用?!莫不是想把玉佩當了,當充饑的錢吧……」沈氏女嘀嘀咕咕的,被她爹用眼神一瞪;示意她別多嘴,她不屑的撇了撇嘴。

「黎姑娘,請當鋪先生有何作用?你做錯了事兒,理論是要拉去充軍妓的,為何還要垂死掙扎?」江都公主一臉好言相勸,好像很是驚訝我做了偷兵符之事。

「就是……」沈氏女立即附和,沈丞相則是沒有說話。

隨即,一位身著麻衣的男子便朝宮殿外走了進來;他一進來似乎被這陣仗嚇了一跳,隨即馬上恭敬道︰「草民見過攝政王,見過……」他還沒說完,癸步月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他立即嚇的噤了聲。

「先生,麻煩你把那玉佩檢查一下。」我對那先生說後,那先生也不敢多言,便開始驗證了起來。

隨後,那麻衣先生剛準備說話,江都公主就看似無意的一攔,道︰「黎姑娘,這玉佩是真是假又有何作用?都是黎姑娘身上的東西,黎姑娘……」

「就是,是真是假不都是你的東西!」沈氏女冷冷一笑,沈丞相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江都公主,麻煩你先听那先生說完。」說完就看了那先生一眼,那麻衣先生低頭回道︰「此玉,成色品形皆為上佳,只是這玉材料做工雖然為上佳,卻還是為贗品。」

癸步月听到此處微微一笑,神色讓人瞧不清在想什麼。

「可是黎姑娘,這為贗品又如何,還不是從黎姑娘身上掉下來的?」江都公主言笑晏晏,沈氏女冷笑道︰「多此一舉,垂死掙扎。」

「攝政王三思啊!此事虛實已經明了,這偷兵符一罪實在是大,還是應該把黎姑娘發配邊疆才是……」沈丞相連忙作揖,覺得此事早已有定論。

「本公主知道攝政王寵愛黎姑娘,但是黎姑娘罪無可恕,實在是罪大惡極啊!」江都公主說的極為無奈,好像她十分的傷心。

正當眾人都覺得那姑娘一定被會拉去邊疆時,那姑娘卻笑嘻嘻的伸手掏出了一塊幽綠的玉佩!那銅盤上的玉佩與她手中的那塊有九成類似,但是幽綠剔透的卻更加美麗,一看便是價值連城之物;登時,江都公主臉色一變,沈氏女與沈丞相也是大驚,這是怎麼回事?!

「麻煩師傅在看看這塊玉佩如何?」把玉佩扔進了那當鋪師傅的手里,那當鋪師傅一瞧,眼楮都不可置信的瞪大,喊道︰「這、這翡翠佩是世間不可多得的極品啊!」

那日在眾女的推推搡搡中,便發現自己身上少了一塊玉佩;不過老娘也想賺賺錢,當一個敦厚商人什麼的……便按照自個兒的玉佩仿了一塊,準備把高仿的當真的賣出去,自己賺來的錢感覺不一樣啊……但是,得,因為一直在王宮內;那兩塊玉佩外形極像,自己也偶爾這塊戴戴,那塊戴戴;很不巧,那天掉的是塊贗品……

江都公主听後急忙道︰「那又如何,不管真假,那玉佩都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就是你偷了兵符!」

「就是,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我們都看見了你,就是你偷的!」沈氏女也是大喊了起來,她還趕緊拉了拉沈丞相的袖子。

「老臣覺得此事早有定論,這兵符定是黎姑娘所偷……」沈丞相還沒有說完,就听到攝政王輕輕的傳來了一襲話。

「你們都瞎眼了?還是說,眼楮也不需要了,直接讓本宮剜了比較實在呢?」

癸步月的話一下來,沈氏女與沈丞相的臉色當即就變的煞白;江都公主則是恨恨的看著我,一副恨不得將我活剝的潑婦模樣。

「江都公主,既然當鋪先生也說了我的那塊為極品;這不是太不符合情理了嗎?這不是明顯而拙劣的污蔑嗎?我為什麼沒有掉那塊真品,反而要掉一塊贗品呢?難道我平日里都戴著兩塊玉佩嗎?」哈哈一笑,江都公主頓時雙目布滿了血絲,顯然是氣的要發瘋了。

沈氏女與沈丞相也吃癟了,頓時一下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畢竟哪里有人有兩塊一樣的玉佩,還精心算計掉塊贗品?!

癸步月看著沈氏女與沈丞相,隨即又輕道︰「況且,小小並沒有偷兵符呢。」

沈氏女與沈丞相一听,面色都變的特別難看。

「可是攝政王,那菑藩王的寢殿內,的確是沒有了兵符……」江都公主先是一愣,隨後立即咬死了這點,沈氏女與沈丞相連忙認同的點了點頭。

「的確不可能有。」癸步月抿唇一笑,江都公主則立即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沈氏女與沈丞相便也連忙點了點頭。

隨即,癸步月輕輕的擊掌;便由幾個太監帶進來了一個人,那人長的極丑,他被打的鼻青臉腫,面目猙獰似鬼難看至極。

江都公主臉色一青,手握成拳沒有說話。

「江都公主可識得此人?」癸步月慵懶的聲音傳來,江都公主趕緊搖了搖頭。

「這污穢之人,本公主怎會識得!」正當江都公主搖頭大聲否認之際,那人卻破口大罵了起來。

「你不認識我?!虧老子還答應幫你去偷兵符!老子是你的入幕之賓!你還翻臉不認人?!簡直就是不要臉的騷貨!」那人掙扎著說完,一塊青銅物事便從他的懷里掉了出來!

赫然就是兵符!

江都公主臉色一白,大庭廣眾之下被侮辱不說;在這時代,女子的貞潔重于性命;這侮辱之詞,讓她徹底不能嫁給攝政王不說,更是直接就毀了她的所有偽裝!

「本公主不認識這個人!本公主不認識他!」江都公主捂著耳朵大聲否認,她畢竟生于王宮;第一次听那些侮辱至極的話,讓她根本就難以冷靜下來!

沈氏女也是一怔,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連忙拉著沈丞相離開江都公主好幾丈遠。

我看著江都公主那模樣,就感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不認識?」癸步月含笑的聲音繼續而來︰「此人為十大高手榜上第二,名浮乎,性子雖然古怪卻成痴;不知本王說的對不對?」

浮乎沒有見過癸步月不說,連聲音都是不曾听過的;浮乎被打的眼楮都睜不開,他只感覺那人的聲音好听勾人到了極點,但是出于一種莫須有的忌憚,讓他一絲一毫的旖念都不敢起;他更不知道那聲音魅惑的主人才是如今十大高手榜上,穩坐第一之人。浮乎此時極其氣憤,恨毒了那江都公主。

「不是!我不認識他!」江都公主大聲否認,抵死不認。

江都公主一說完,似乎讓那叫浮乎的男子愈發的惱恨。

「騷貨!你這個賤人先與我行了魚水之歡後,我就來了這王宮準備幫你偷兵符!但是剛進宮就被人一招打中了死穴,騷貨!是不是你這個賤人報復老子!」浮乎大喊了起來,那張臉更加的難看,害我直接撇過了頭;別說啊,成天看著自家的大美人,一下子來個長的奇丑無比的人,這太過巨大差距還真是有些轉變不過來……

一個人能丑成這個樣子,這已經不是老天在上廁所時捏出來的人了好吧……

江都公主的臉色白成一片,她仿佛一下子下了狠心;手掌一抬,就朝那浮乎打了過去!

沈丞相與沈氏女皆是一驚,沒想到這江都公主武功居然如此的好!

癸步月則是依然漫不經心的的瞟了那里一眼,依然玩弄著我的發絲;我則睜著大眼楮瞅著那里,狗咬狗起來了!

那浮乎畢竟為高手榜第二,雖然此時狼狽,一身的武功卻還是在的。

浮乎感覺到了危機,他如獸般的大吼了一聲;雖然眼楮都睜不開,卻立即揚手朝江都公主準確無誤的劈了過去!

江都公主身形靈敏的躲開了,但是掛在她臉上厚重的面紗,卻被掌風一下子就刮了下來!

那模樣,讓沈氏女嚇的大聲一叫!沈丞相也是嚇的退了幾步;就連一些宮女太監都忍不住向後移了幾步。

------題外話------

江都公主要傷心發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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