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米找不到身體的重心,便將所有的責任推給身旁這位讓她無法站穩的壞男人。
軒轅璽澤有些著急地將她小小的身體抱住,力道一時無法控制,懷中的女人頓時吃疼。
這個男人是屬猴的嗎?這麼急!
軒轅璽澤臉色不太好,好不容易被眼前女人勾引出來的欲wang,怎麼肯如此輕易罷休。
將她小小的身軀按到角落里,緩緩的弓起膝蓋,硬生生的擠入女人的雙|tui中,猛然鎖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嘴角勾起的笑容中,多了一絲邪氣。
「其實,你這樣穿也不錯……」
錢小米風衣里,只穿了一條簡單的肉se褲襪,軒轅璽澤細細婆娑著,模一把的感覺很好,滑滑的,比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更能夠引起他的不良思想。
錢小米無語。
這個壞家伙除了這些事情,就不能夠想點有營養的事情嗎?
「比牛仔褲好月兌,對吧?」
錢小米輕笑,笑容中多了一絲莫名的苦澀,在他的眼里,自己恐怕也就只剩下這麼點剩余價值了。
一個滿足他生理yu望的玩物……
軒轅璽澤犀利的視線落在女人粉粉的小|臉上,指月復輕輕地磨蹭著她有些發燙的耳根,也笑了。
或許是因為醉了,才敢這麼說吧?
換作平時,她是萬萬不會開口的,眼前的這個小女人真的敢說每一次都是他一個人在享受嗎?
後來的時候她不也是苦苦求饒……
軒轅璽澤一直以為,女人太過白目了,會很無聊,可是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卻讓他xing|趣盎然。
就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看著她迷蒙的媚眼如絲,軒轅璽澤嘴角的弧度越發地擴大。
「白|痴……」
錢小米伸出手指,細細地點上男人碎發點點的額頭。
兩個白|痴。
「是啊,只需要撕開就可以了……」
毀滅一切,可以讓一個男人覺得格外有成就感。
軒轅璽澤一向是行動快于語言,已經開始低頭撕扯了。
沒有感受到平日里的抗拒,軒轅璽澤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了,這個小女人果然只有在酒醉的時候才最可愛。
當然被他威脅時的那幅小媳婦模樣,也讓他很受用就是了。
腦海中陡然浮現出錢小米在他的身體下苦苦求饒的畫面,軒轅璽澤只覺得血脈賁張,手中撕扯的動作多了一絲莫名的急促。
錢小米軟|綿綿的身體,無力地輕靠著身後的牆壁,有幾分醉意的她,只能讓眼前的男人為所欲為。
不遠處衛生間的門緩緩地被推開,一道修長的白色身影,幾乎是沒有任何困難地闖入錢小米的視線之中,暗影中男人的臉龐不太清楚,可是,錢小米就知道,那就是他——南風瑾。
她的身體猛然一顫,眼神立刻變得有些朦朧。
無力地閉上雙眼,想要抗拒混亂的思緒,可是滿腦子都是那張熟悉的臉頰。
他比以前更加的成熟,多了一抹她不熟悉的氣息,依舊瘦勁的身體卻是多了一絲危險的誘惑,渾然天成的貴族風範,依舊和當初沒有太大的變化。
除了那抹變得異常深邃的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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