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應付完畢太子的考驗,南宮傲帶著水墨煙乘坐車輦出了皇宮。
車里。
水墨煙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掏出一個小瓷瓶拔開瓶塞一飲而盡,懶懶的倚靠在南宮傲的懷中,微眯了雙眸略帶倦容的靜休。
雖不懂水墨煙如何改變自己身體情況,但見他此刻的神情,南宮傲明白那方法定然耗損了他不少精氣神,故而見到水墨煙此刻的狀態,他只是稍稍調整了姿勢讓懷中能夠靠的更舒服。
當那車在將軍府門前停下時,水墨煙悠悠轉醒,一掃之前的疲倦,淺淺一笑,溫順的環住南宮傲的頸項,任由他抱著自己回府。
並非水墨煙不在乎旁人的眼光,而是自從上次出現盯梢和遇襲事件之後,他變得越發沉穩,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會給身邊的人帶來致命的傷害。
「真想這樣一輩子。」
走在去西苑的路上,南宮傲忍不住低喃,冷峻的臉上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神情變化,看不出一絲情誼。
可水墨煙懂他的真心,白皙的雙頰染上緋紅,羞澀的深埋進南宮傲的懷中,不敢與之對視。
「你在車上服用的是什麼藥?」
一關上西苑廂房的門,南宮傲就迫不及待的擁著水墨煙詢問,實在是有了前車之鑒,他害怕懷中之人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解藥。」
清明的黑眸淡淡然的迎視南宮傲,聲音平靜如水,好似回答的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解藥?」
眉宇微微蹙起,南宮傲疑惑不解的重復,他沒忘記在千華殿時懷中之人的父親所說的話。
「其實上次與輕陌見面的時候他給了我一種新藥,在你答應讓我接受醫治時悄悄劃破右手手臂將藥滲透進去改變自己的體質。」
早知南宮傲會問及此事,而水墨煙也沒打算隱瞞,故而很坦然就合盤托出。
「會對身體造成什麼損害?」
平平靜靜的追問,環住水墨煙縴細的腰肢的手臂緊了緊,彰顯著他此刻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
「及時服用解藥不會造成任何傷害。」
察覺到南宮傲微妙的變化,水墨煙伸手在他胸口畫著圈圈,舒緩他隱含怒氣的情緒。
「若沒呢?」
深邃的漆眸微微眯起,露出危險的神色,南宮傲的嗓音染上一層低啞。
秀美的眉宇不解的輕挑,水墨煙理所當然的回答︰「解藥一直在我身上,怎麼會發生那種情況?」
南宮傲的注意力全被水墨煙指尖的動作吸引,不再繼續追問關于那藥的事情,氣息越發的粗重幾分。
「嗯……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嗎?」
一把抓住玩上癮的手指,南宮傲炙熱的氣息噴灑在水墨煙雪白的頸間,另一只空閑的手不安分的探進南宮傲的衣襟里四處游走。
「唔……」
稍一撩撥就讓水墨煙的腰酥軟下來,嗚咽了一聲,慌亂的伸手去阻止那游竄作祟的手。
「你點了這把火,就要替我熄滅它。」
禁錮住欲逃的水墨煙,南宮傲輕輕啃噬著他敏感的耳根,磁魅的嗓音誘惑著水墨煙。
「我,不,要。」
完全不理解南宮傲話中隱含的深意,水墨煙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南宮傲燃起的**讓他退縮。
「由不得你……」
邪肆的淺笑,薄涼的雙唇毫不客氣的吻上還欲掙扎的水墨煙,將他的話語盡數吞沒月復中,肆意點燃水墨煙的**。
忽而——
砰砰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的纏綿,南宮傲陰沉著臉冷聲呵斥︰「滾。」爾後再次親吻上嬌女敕的唇瓣撕磨。
「將軍,齊王殿下來訪。」
門外的劉錫雖知道來的不是時候,但他更不敢得罪來的那人,只好硬著頭皮繼續稟報。
「傲,停……停啊……」
找回一絲理智,水墨煙連忙出聲阻止南宮傲進一步的行動,醉眼氤氳的雙眸不滿的怒瞪著南宮傲,卻沒有半分威力。
「可你看……」示意媚態十足的水墨煙順著自己的手看,粗啞的聲音低低的詢問︰「你讓我這樣出去?」
「齊王突然來必定有要事,耽擱久了會誤事。」
避開南宮傲侵襲,水墨煙緊蹙了眉頭,出聲繼續勸說,雖然他知道南宮傲現在很難受。
「那你今晚要全數補償我?」輕挑的在水墨煙低語,靜靜的鎖定住那雙清眸,含笑的等候著他的回答。
片刻之後——
南宮傲壓下強烈的欲念,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攜帶著同樣梳理妥當的水墨煙去見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