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海龍,你這個卑鄙小人,無恥之徒!」
靳沉香捶打著他的雙肩,大聲罵著。
「你竟然對一個弱質女子用這麼卑劣的手段,你混蛋!」
低頭看去,整個下水道爬滿的都是蛇,嗚嗚她最怕蛇了,他丫的竟然放蛇進來!
她火氣上來,掄起拳頭就朝他招呼過去。
啪的一聲,她的手被他抓住,「安靜點!」
她的身體柔軟無骨,那如嬰兒般細膩而雪白的肌膚,因氣憤而隱隱露出一抹嫣紅,看去煞是迷人,緊貼著他的身體,那似有若無的香氣撲鼻而來。
聞之,令人心神蕩漾。
他托住她臀部的手往上一拍,語氣中似乎帶了一絲的笑意,「我哪里欺負你了,再說了你是弱質女流麼!」她哪里弱了!
戰海龍那寬大有力的大掌往自己臀上一拖,那酥麻麻的電感噌地一下子沖到了腦門。
唰地一下,靳沉香的小臉頓時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想也不想,她低頭報復地咬上了他的脖頸。
嘶——
戰海龍皺眉,這丫頭屬狗的麼,咬得這麼狠!
「松口!」他語氣一沉。
她咬住,更用力,表示他不松手,她就不松口。
搖頭輕嘆,戰海龍抬手,輕輕一劈。
「你妹……」
靳沉香張口,還沒罵完,眼前一黑,人便一頭栽在了他的懷里。
抱著她上了車,戰海龍卻沒有放開她,而是將她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抱在懷里,低頭仔細觀察。
日光中的她,精致的容顏,雪白的肌膚,那卷而翹的睫毛在眼窩上,投下了一彎淡淡的陰影,一顫一顫地像只碎蝶,精致柔軟得像個易碎的女圭女圭,讓人忍不住想呵護。
他一笑,但誰能想到在這脆弱的容顏下,竟然有那麼一股不服輸的倔強。
想起她之前對自己所做的一切,他覺得即好氣又好笑。
目光落下,卻是一頓,一道醒目的疤痕,橫過整個左手腕,另一邊,一個已經淡化的傷痕正中掌心。
戰海龍眉頭一鎖,心里隱隱浮起一抹不知名的感覺,酸酸的,麻麻的,很不舒服。
以他的經驗來看,左邊的傷痕應該是一年前,右邊的比較久,至少十年以上,從傷痕的大小和恢復的程度來看,那道傷痕很深,很深。
心莫名一揪,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她那張精致卻易碎的臉龐上。
她究竟經歷了怎樣的過去?
才成就了如今的她?
這時,靳沉香忽然動了動,秀氣的眉頭倏地皺起,小臉因痛苦和恐懼,糾成了一團。
猛地朝前伸出小手亂抓一通,哭喊著,「媽媽,媽媽,救我,救我,好多,好多蛇……」
戰海龍伸手,大掌握住了她的手,溫柔地覆蓋住,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撫,「別怕,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