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火氣消了些麼?」
戰海龍雙手抱胸,靠在一旁的樹干邊。
斑駁的樹影投落在他的身上,將他隱匿在陰影中,唯有那雙冷亮的眸子,明湛得出奇,閃動著笑意的光芒。
「你如果被像我這樣對待,你的火氣能消麼!」只怕會越燒越旺!
靳沉香雙手環胸,也不甘示弱地站在了他的跟前。
初次見面,她不過是不小心壓了他那里,他丫的就趁機模了自己的胸,以示報復。
第二次,她不過是不想讓他跟蹤自己,月兌了他的衣服而已,他丫的也月兌了她的衣服,還說神馬她只給他留了一件,而他給自己留了兩件,就這個還算是他的寬容鳥!
去他丫的寬容,她看到的都是他的睚眥必報和無恥卑劣!
「哦,你還在為昨晚的事而生氣。」他的語氣帶著淡淡的笑意。
一提起昨晚的事兒,靳沉香怒火上涌,臉頰頓時紅透了。
「誰讓你昨晚去找我了,你突然出現,害的我打嗝不說,你竟然……」強吻她!還將她的身體看了個遍!
「那是治療打嗝的良方。」他一笑。
「真的麼!」她之前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的狡猾!
「保證!」他嘴角的笑意更濃,眼光愈亮,「至少你不打嗝了,不少麼。」
她氣得直咬牙,卻發現他眼底的那一抹狡黠的笑時,戛然而止。她不能這麼一直被動地被他牽著鼻子走,她要奪回主動權!
「然後呢?」他發現逗她是件很有趣,也很吸引人的事兒。
「總之,都是你的錯!」
「要我負責麼!」他放下雙手,從陰影中走了出來。
「我若是說是,你接下來是不是要說——你會負起責任,然後帶我去你的兵營!」靳沉香早就熟知了他的小算盤,「想都別想!」
「之前的事兒我不和你計較,我就只問你一件事!」靳沉香不想再和他在這個問題上面打轉,她取出一封信,「這封信,你看了麼?」
戰海龍笑了笑,他伸手從脖間拉出一條銀色項鏈,眉間的笑意褪去,濃重縈繞上了眉梢,「那麼,你看了這個了麼?」
果然——他還是很記仇的!
靳沉香松了口氣說,「我知道,好了,從現在起我們兩不相欠,我希望從這一刻起你和我,不再見面!拜!」
說完,她朝擺了擺手,正準備灑月兌走人的時候,身子一輕,他將她整個人扛起。
「戰海龍,你放我下來!」
他輕拍了下她的小臀,促狹一笑,「我和你之間還沒完!」
「什麼!」她小臉一垮,還真打算沒玩沒了啊!
「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麼,你再逃的話,我不會放過你!」他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所以,今後你都別想逃了!」
毛線!
「誰給你的權利!」靳沉香火大了,國法都還定人生自由呢,他憑什麼管著她!
「你爺爺!他給我下的軍令狀!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兵,歸我管!」
「……」原來是窩里反,瞧她這日子悲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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