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掙扎,他眸中的火光越是閃亮,單純如安曉冉,又怎會懂得,躁動,反而會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罪惡的手掌沿著她光潔的小腿滑入雪紡底.褲,修長的指在核心處隨意的挑弄幾下後,便順勢擠入她身體。安曉冉瞳孔瞬間擴大,僵直著身子,淚在眸中不住打轉。
異物入侵,伴隨著尖銳的刺痛與羞恥,這是她絕不能允許與承受的。
「禽.獸。」她咬牙擠出幾個字,淚順著臉頰緩緩而落。
「好緊。」他邪魅的笑,指骨依舊停留在她體內,強勁的腿制住她身體,指尖又向內探入一分,直到觸踫上那層薄膜,指月復順著溫熱的內壁輕柔摩擦。
身體被他死死鉗制,動彈不得半分,只有淚不停的落。精致的小臉,蒼白的幾近透明。「不要,不可以這樣……」當所有的掙扎成為徒勞,她放棄了抵抗,身體緊貼在冰冷光滑的石壁,絕望的閉著雙眼,櫻紅的唇片微微顫動,發出破碎的單音。
陸霆鈞依舊在笑,將頭埋入她發間,微冷的唇,曖.昧的貼在她耳珠,輕聲呢喃,「難得,安家還有干淨的東西。」
她睜開清澈的大眼,懵懂的看著他,墨色瞳仁被淚水洗滌的晶亮。陸霆鈞心口微恙,這女孩,干淨的讓人心癢難耐。而越是干淨的東西,越讓人有想毀掉的沖動。
「告訴安程遠,游戲才剛剛開始。」他再次擒住她下巴,淡笑,手指緩慢退出她身體,逐漸松開對她的鉗制。
安曉冉得到自由,幾乎是不假思索的揚起手掌,揮向他英俊的側臉。而下一刻,腕間傳來劇烈的疼痛,半空中,他精準的捉住她手腕,骨掌用力,幾乎要將她縴細的手腕捏碎。
淚眼迷蒙中,她瞪著他,緊咬住下唇,倔強的不肯呼痛出聲。心里卻將陸霆鈞徹頭徹尾的鄙視了一遍。什麼軍長,什麼人民子弟兵,根本就是一個披著軍裝的禽.獸。
「別胡鬧,小心弄傷自己。」他唇角笑意,看似單純而無害。狀似無辜的松開她手腕,本想放她離開。他也是正常的男人,若再繼續糾纏……更深的,他不願去想。
出乎意料的,她如同瘋狂的小獸,反手抓住他手臂,用力咬在他掌側,她是下了狠心的,要將一切羞辱討回來,片刻功夫,口中便嘗到腥咸的鮮血味兒。
而陸霆鈞並未發怒,若有深意的凝視著她,唇角笑意更深,微微上揚成唯美的弧度。好像痛的並非是他一般。
「出氣了?嗯?」他淡然開口,抽回手臂。淡瞥了一眼掌上深深的,泛著腥紅的齒痕。
由始至終,他一直在笑,卻讓她不安到毛骨悚然。曉冉踉蹌的後退,顫聲問道,「你,你究竟想對安家做什麼?」
陸霆鈞哼笑,卻並不作答。「還不走?真想讓我上你?」
曉冉如被雷擊一般,倉惶失措的逃離。
安曉冉前腳剛走,後腳,房門便被周皓敲響,巧合的有些過分,不得不讓人覺得周皓有听牆角的嫌疑。
「就這麼放過她?」周皓開口問道,別人或許不知,但他卻是眼睜睜見證了安家人對陸霆鈞的殘忍。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自尊心卻被他人卑微的踩在腳下,何況,安家還欠了他一條命。從嗜血的地獄走出,他又如何能不殘忍的報復。
陸霆鈞隨手抽出紙盒中的紙巾,擦拭掉指尖沾染的濕液。「不急。」他淡笑。
想要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式,不是一刀殺了他,而是奪走他擁有的一切,然後,看著他在痛苦的折磨中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