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我是禽.獸了,今兒我若是不做出點兒禽.獸的事來,倒是對不起你這個稱呼了。」他的大掌捏起她尖小的下巴,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一樣。曉冉不安分的扭頭,卻掙月兌不開他的鉗制,反而讓胸口的衣襟大敞。陸霆鈞盯著身下的女孩,眸色突然深諳陰霾,隱隱跳動著**的光火,她就是個小妖精,生來便是為了攝人魂魄。
他毫無預兆的俯身,埋首在她胸口,啃咬著她胸前的肌膚。不愧是學跳舞的,她的身體柔軟馨香,對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罌粟,明知有毒,卻欲罷不能。他滾燙的大掌按壓著她一側的豐盈,舌尖挑弄著玫紅的一株。身下炙熱膨脹到疼痛,另一只手掌已強行分開她雙腿。
「陸霆鈞!」曉冉歇斯底里的低吼,單薄的唇片早已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冰冷的淚不停的流淌著,幾近半果的身體,如破碎的陶瓷女圭女圭,在他身下不住的顫抖。「陸霆鈞,不要,求你。」她伸手按住他炙熱的大掌,試圖阻止他下一步的動作。曉冉再單純,也明白繼續下去會發生多可怕的事。
剛剛離開龍潭,卻偏又落入虎穴。
「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怕,我好怕……小舅……」曉冉已全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她卑微的哀求,無助,甚至絕望的閉上了雙眼,一串剔透的淚珠順著長長的睫毛滑落。
陸霆鈞的堅.挺已經就抵在她身體柔軟的入口,只要向前一挺,他就可以得到她,釋放所有的痛苦。但他還是硬生生的止住了所有的動作。
小舅,這兩個字極少出現在她口中。陸霆鈞微眯了眸子,片刻的靜謐,深深凝望著身下的女孩。
身下的女孩,衣衫破敗不堪,猶如風中凌亂的落葉,無助可憐,好似一個觸踫,就會將她捏碎一般。她在他身下不住的顫抖,手臂無力的抵擋著他胸膛,蒼白的小臉上是縱橫交錯的淚痕,楚楚動人。心中最柔軟的一角,被深深觸動,疼痛逐漸蔓延。然後,熄滅了炙熱的欲火。
陸霆鈞冷著臉起身,不耐的穿上衣服,手掌再次擒住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她櫻紅的唇片,用力的吸允掠奪,沒有纏綿愛意,反而更像是一種發泄。她脆弱的唇片在他的肆意下再次流淌出鮮血,腥甜的血腥氣在彼此唇齒間蔓延。
曉冉好像被抽走靈魂的木偶一般,雙眼瞪大,眸子卻蒼白空洞,當所有反抗都成為徒勞,除了接受,她還能怎樣!
嗜血的親吻之後,陸霆鈞伏在她身上沉重的喘息,單薄的唇貼在她耳際,曖.昧低笑,溫熱的舌尖故意劃過她小巧的耳垂。「你品過酒嗎?越是上好的美酒,就要越有耐心。」
曉冉茫然的回視著他,靜听著他的下文。
他在她唇片上輕啄了下,笑著放開她。「今兒暫且放過你,你的味道這麼好,我不介意慢慢品嘗。不過,我似乎要再警告你一次,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就算你插上翅膀,也飛不出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