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你就是我陸霆鈞的女人,只屬于我。」
與他話音一同落下的,是曉冉身上雪白的裙子,她尖叫一聲,雙手擋在胸前,試圖阻擋他進一步的侵犯。而他胸膛滾燙的溫度,幾乎嚇得她魂飛魄散。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兒,面前這個強硬的男人就是她無法擺月兌的夢魔。
「不要,不可以這樣,陸霆鈞,我是你外甥女!」曉冉嘶喊著,冰冷的淚順著蒼白的小臉滴落。
陸霆鈞冷笑著,深冷的目光盯著她蒼白的容顏,手掌用力托起她下巴,曉冉被迫與他對視,雙眸剪水,即便是憤怒著,那一雙眸子依舊干淨的不染世間半分塵埃。純粹的讓人有毀掉的沖動。安家怎麼配擁有這樣美好純淨的東西,他怎麼能允許她的純在。
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毀了她。
「真美。」他鬼魅的笑,手掌撫模著她鎖骨的肌膚,目光在她身體上輾轉留戀,就像欣賞著完美的藝術品。
肌若凝脂,大抵也不過如此,觸手的肌膚如絲緞般柔滑,墨色發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發梢還滴答的落著水珠,她就像聊齋志異筆下的水妖,專門攝取男人魂魄。
陸霆鈞低頭擒住她單薄的唇片,細細的品味著她的味道。曉冉被壓制在冰冷的牆壁與他炙熱的胸膛之間,她被迫承受他的凌辱,卻倔強的緊咬著貝齒拒絕承歡。男人與生俱來的優勢,讓她無法撼動他半分,無法逃月兌,她卻從不曾放棄抵抗,尖銳的指尖陷入他肩頭的皮肉,在他身體上落下一道道血肉模糊的撓痕。
陸霆鈞清冷的目光隨意掃過流血的肩頭,唇角不屑的上揚,好似在嘲笑著她的幼稚與不自量力。「還真是張牙舞爪的小貓。不過,我就喜歡你潑辣勁兒。」
曉冉又怎麼會懂得,她越是反抗,越是會激發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如果她月兌光了安分的躺在陸霆鈞床上,他或許還真沒興趣了。
他攔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讓她的身體與他緊緊想貼。身下炙熱膨脹的堅.挺就抵在她腰間,曉冉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陸霆鈞,放開我!」她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在他懷中不斷的踢打。
「得到你,我自然會放手。」他冷聲一笑,將她打橫抱起,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丟在床上。曉冉踉蹌的跌入柔軟的床榻,卻顧不得疼痛的爬起,連滾帶爬的下了床,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逃離。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離開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她就算死,也不能毀在他手上。
而還沒接近房門,陸霆鈞上臂一攬,便扯住了她身體。慌亂間,曉冉不假思索的抓住桌案上的琉璃花樽,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用盡所有力氣向陸霆鈞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