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試愛•老公別使壞 第236章 別再見她

作者 ︰ 肖若水

陸霆鈞悶哼一聲,一把擒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安曉冉,不想再繼續,就給我安分點兒。否則,我可不保證會不會再傷害到你。」

「其實,繼續好像也不錯。」曉冉調皮的笑著,天真中又混合著妖冶。她簡直就是個妖精,定要折磨的他身心皆痛才肯罷手。

他突然翻身而起,再次將她緊壓在身下。有些蠻橫的扳開她雙腿,一.挺.而.入,而伴隨著的又是曉冉怯怯的低泣聲,「不要,好痛啊。」

陸霆鈞頓時又僵住了身體,不敢繼續,又不忍抽出,這簡直是眼中極痛苦的折磨。「冉冉,忍耐一下好不好,很快就會過去的。」他低頭吻住她嬌女敕的唇片,不住的低喃,聲音暗啞的厲害,顯然已經隱忍到極致。

而身下女子輕輕眨了幾下眼,透出幾分狡黠的笑靨,「霆鈞,你好像很難受?驍」

「安曉冉!你給我等著。」陸霆鈞終于發現這丫頭是故意整他,他用力按住她肩膀,身下開始瘋狂的馳騁。在她身體中發泄了一次不夠,又抱入浴室中卷土重來,曉冉抵不過他的索求無度,到後來哀求聲不斷,而他惘若未聞,毫無顧忌的要著她身體。最後,看著她在他身下昏厥過去。

溫熱的水柱沖洗著兩人粘稠的身體,他輕擁著她柔軟溫熱的身體,眸光溫柔如水,好似擁著是他的全世界一樣。他將她輕放在床榻上,剛取了睡衣,準備為她穿上,轉身卻見曉冉不知何時睜開了一雙眸子。

「這麼快就行了?看來應該還可以繼續。」他邪魅的笑著,作勢要將她撲到,曉冉嚇得不輕,裹著被子踉蹌後退,躲到床角 。

「不,不要,我沒力氣了。」曉冉怯生生的看向他,這次眸中都是無助,再沒了戲謔玩味。她算是懂得了,在床上挑釁男人是一件多麼不明智的選擇。

陸霆鈞笑著,連人帶被一起擁入懷中。「今天先放過你,若再有下次,可沒這麼便宜了。我準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曉冉被他困在胸膛,面頰羞得通紅。「衣服給我。」

「其實,就這樣睡好像也不錯。听說果睡有助于睡眠,要不我們今兒也事實?」他笑的越發邪魅了。

「陸霆鈞!」曉冉怒沖沖的喊了一聲,用力扯過他手中的睡衣,看樣子他是肯定不會回避,只好紅著臉在他面前換衣,自然,陸霆鈞是不會安分的,不時的借機撫模她身體。

穿上睡衣之後,曉冉起身下床。卻被陸霆鈞拉住手臂,他以為她是真的惱了。「冉冉。」

「你不是沒吃飯嗎?我去將飯菜熱熱給你,總不能餓著肚子過夜。」曉冉回了句,用力想要甩開他手臂。出去敢場子,只怕就是喝酒了,哪兒還能吃飽肚子。

陸霆鈞並未放開她的手,而是跟隨著她一起向樓下餐廳走去。「老婆,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一會兒我吃飽了,再好好疼你。」

曉冉瞪他一眼,並未還口。

曉冉將晚飯中留出的香辣蟹重新翻炒了一邊,又熱了些米飯給他,陸霆鈞坐在餐桌旁,吃的津津有味。突然意識到,有家的感覺竟然是這樣的,他多久沒吃過一頓熱乎的夜宵了,每次應酬回來,灌了一肚子的酒,吐空之後,也只能餓著肚子入睡。

「冉冉,有你真好。」他放下碗筷,突然握住她的手。神情極為認真專注。曉冉嬌嗔一笑,羞怯的甩開他的鉗制。

「吃飽了就睡吧,明天你還要去軍區呢。」曉冉說完,起身向樓上走去,卻突然被他從後纏住。

「老婆,我們結婚吧。」陸霆鈞將頭靠在她耳側,帶著幾分渴求。

曉冉笑著推開他,「你也知道我們還沒結婚啊,所以‘老婆’這兩個字不要亂叫。」

「冉冉。」陸霆鈞眸色微沉,神情有些受傷。「冉冉,你究竟何時才肯答應我?安安都快四歲了,難道等他長大了,我們還在未婚同居?」

曉冉微蹙了眉心,微嘆道,「這些天我也考慮過,其實,我爸說的對,相愛是兩個人的事,但結婚卻是兩個家庭的事,所以,等得到我爸爸和陸部長的首肯,我們在考慮結婚的事兒吧。」

陸霆鈞被她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他陸霆鈞從未想過有一天居然淪落到這個境地,他求婚居然被毫無猶豫的拒絕,這丫頭就不會給他留點情面。他這些日子是對她是寵著護著,就差打板供起來了。他強求過什麼?他不過是想要一個名分而已,想要一紙婚書,讓他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她身邊,難道這也是奢望嗎!

雖然擁著她柔軟馨香的身體,但陸霆鈞卻是一夜無眠。

……

紀鵬那邊逼得緊,陸霆鈞也著實沒有什麼耐心對待王媛那種女人,他找來林進,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讓他自行處理。對付王媛這種人,越是利落干脆的方法,越是有效,她敢肆無忌憚的要挾紀鵬,不就是拿捏住紀鵬心軟的弱點嗎。

在動手之前,陸霆鈞問紀鵬,是否想要留住王媛肚子里的孩子,紀鵬的確猶豫了,但短暫的遲疑後,他還是斬釘截鐵的說了句,「不要。」他的確有些不舍,但他並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為私生子,他不可能離婚,那麼,妮子將來要如何面對這個多出的孩子?那只會成為埋在他們之間的定時炸彈。

林進先是查了王媛的病例,卻意外的發現王媛因為月份過大而強行引產,導致身體受損嚴重,很可能終身不孕,那麼,她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懷了紀鵬的孩子?這的確是十分可疑的。

對于王媛,陸霆鈞深知用錢只怕無法打發,對付惡人,最有效的方式就是以惡制惡。他命人將她捆綁,直接送去了一家私人醫院,無論王媛的身孕是真是假,都要在醫院驗個究竟。若是真的,陸霆鈞會直接讓人強行拿掉,若是假的更好,倒是省了更多的麻煩。

王媛是被捆綁著拖了進來,嘴巴上封著膠帶,雙手被捆綁著,兩個穿著黑衣的男人直接將她丟在牆角,自然不會有憐香惜玉的心思。她忐忑的靠在角落,睜大了一雙驚恐的雙眼,戰戰兢兢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口中不停發出嗚咽聲。沒過多久,房門被人推開,陸霆鈞在林進等人的陪同下走了進來,他悠哉的坐在軟椅上,吩咐兩個保鏢。「將她解開。」

王媛剛被解開束縛,便歇斯底里的尖叫著。「陸霆鈞,你究竟想做什麼!王家已經被你毀了,你還不放過我嗎?我又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要這樣對我?」歇斯底里的嘶喊之後,她反而平靜了,目光死死盯著陸霆鈞,而後笑了起來,「陸軍長不會是對我舊情難忘吧,怎麼?你的小公主滿足不了你了?」

陸霆鈞眉心蹙起,厭惡的冷哼了聲,「王媛,你還真會自作多情。」

「那你抓我來做什麼?我可沒再招惹你。」王媛轉動了下手腕,才發現腕間都是勒出的紅痕。

「你是沒招惹我,但你招惹了紀鵬。你在上流社會的時間不短,難道不懂得這個圈子的規矩?」陸霆鈞輕笑,從兜中掏出一支煙, 啪的火光之後,他剛點燃煙蒂吸了一口,似乎想到什麼,又丟在腳下踩滅。

王媛臉色變了幾分,但還是故作鎮定著,「陸軍長也來趟這趟渾水嗎?我的確是跟了紀鵬,但那又怎麼樣,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我想跟著誰是我的自由,我一個女人,總要找個依靠,難道陸軍長絕情到連一條活路也不給我?」

「其實,你的死活的確跟我一點兒關系也沒有。」陸霆鈞隨隨的笑著,隨意的把玩著手指,緩聲又道,「只能怪你運氣不好,找上了紀鵬。那小子是妻管嚴,現在家里老婆發威了,他只能迫不及待的將你解決掉。」

王媛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不停的搖頭,「不,不可能的,我懷了他的孩子,他不可能不要我。」

「孩子?」陸霆鈞蹙眉,「我記得你上次流產傷了身體,難道醫生沒對你說過,你這輩子都懷不了孩子了嗎?」陸霆鈞說完,對身後微招了下手,很快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身後跟隨著幾個護士。都帶著醫療器械與化驗用具。

「王媛,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你究竟有沒有孩子,讓醫生檢查一下就知道了。」陸霆鈞說完,起身走了出去。他站在門口,高大的身體慵懶的靠在窗口,房門內不時傳來女人不停掙扎的驚恐尖叫聲。過了許久,聲音才逐漸消失。房門被人從內推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出來,遞出一張檢驗報告。

「陸軍長,這位小姐並沒有懷孕。」

「嗯。」陸霆鈞淡應了聲,結果似乎沒有絲毫意外。他撥通了電話給紀鵬,告訴他王媛並沒有懷孕。電話那端的紀鵬十分氣憤,被女人玩在股掌之間的感覺自然不好受。但同時他也松了口氣,王媛沒有懷孕,倒省下了很多麻煩。

掛斷了電話後,陸霆鈞再次走進房間,此時,王媛雙臂環胸,戰戰兢兢的坐在角落里,戒備的看著他。「你,你還想怎樣?」

「你沒懷孕的事兒,我已經告訴紀鵬了,現在你也沒什麼能威脅他的。」陸霆鈞說完,抽了張支票遞到她面前,數額足以讓她過完下半輩子。「我也不想將事情做絕了,如果你足夠聰明,就拿著錢消失,這樣對誰都好。」

王媛看著他,僵持了片刻後,才從他手中接過那張支票。

陸霆鈞哼笑一聲,笑靨中帶著幾分譏諷。然後,決然的轉身,吝嗇的不肯再看她一眼。

離開私人醫院時,時間尚早,陸霆鈞便開車去接安安放學,車子剛停在幼兒園門口,便見到不遠處,安安撲入曉冉懷中。曉冉卸下他肩膀上的小書包,牽著寶貝的小手向外走,陸霆鈞推門下車,寶寶眼尖的很,第一時間看到了陸霆鈞及他那輛耀眼的大奔車。

「爸爸!」寶貝掙月兌曉冉的手,撲向了陸霆鈞的方向,陸霆鈞蹲身,伸出手臂將小東西納入懷中,曉冉隨後走了過來,臉上含著淡淡的笑。

「你怎麼來了?」

「出去辦事,提前回來了,就想著來接你和安安。」陸霆鈞笑著,將安安抱入副駕駛的位置。曉冉也推開後車門坐了進去。

陸霆鈞轉動鑰匙,發動引擎,車子駛出去,但車速並不快,一般安安在車上的時候,陸霆鈞的車都會開的很平穩。

安安坐在副駕駛上並不安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給陸霆鈞講班級中發生的趣事,說繪畫老師穿的短裙很風情,說英語老師新交了男朋友,語文老師的孩子下個月結婚。

「現在幼兒園的小東西都談論這些?是不是有點兒早熟了?」陸霆鈞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探尋的看向曉冉。

曉冉搖頭失笑,「現在的孩子跟我們那時候可不一樣。你不知道吧,前兩天,還有小女孩送你兒子巧克力呢。說是情人節禮物。」

「呦,我家寶貝這麼搶手啊。」陸霆鈞笑著,用手揉了揉寶貝的頭。

而安安卻突然蹙起了眉心,小鼻子用力的在他外套上嗅了嗅。「爸爸,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兒呢?」

陸霆鈞微愣,目光下意識的探向後面的曉冉。他怎麼忘記了,王媛身上一向都噴著濃重的香水。他並未留意,但安安的鼻子卻十分敏感。

透過後視鏡,陸霆鈞看到曉冉面容依舊平靜,唇角笑靨淡淡,但眸光卻冷黯了下來。

車子一路駛入別墅,曉冉率先下車,陸霆鈞牽著安安一起下車,小東西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一直耷拉著小腦袋,低聲詢問,「爸爸,媽媽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陸霆鈞笑著回了句,俊顏上卻滿是無奈。

曉冉月兌下外套,扎上圍裙走進廚房,不多時里面便傳來飯菜的香味。有陸霆鈞父子喜歡的海鮮,昨天是香辣蟹,今天就是多寶魚,幾乎天天不重樣。倒是將陸霆鈞的胃口養刁了。

餐桌上的氣氛格外的沉寂。安安識趣的低頭扒飯,曉冉給他挑著魚刺,將雪白的魚肉放入他碗中。她安靜的重復著同一個動作,默不出聲。陸霆鈞小心翼翼的吃飯,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頓飯,吃的食不知味。飯後,曉冉給安安洗了澡,將他哄睡之後才從兒童房中走出來。她剛關上了安安的房門,一雙手臂就從身後纏了上來。也不知道他站在走廊中等了多久,身體都是冰涼的了。

「冉冉,真的生氣了?我主動交代好不好?」

「回房再說吧。」曉冉淡漠著一張臉,向臥房走去。陸霆鈞緊跟在後面,唇角不著痕跡的勾起笑。只要還肯回房,就證明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

臥房中,曉冉坐在床邊,陸霆鈞半跪在她面前,手臂搭在她膝蓋上,臉上掛著討好的笑。

「你身上的香水味兒,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王媛的吧。」曉冉平淡問道。

陸霆鈞哼哼了聲,心想這對母子都是屬狗的嗎?鼻子可真夠靈的。「嗯。」他點了下頭,倒也沒想繼續隱瞞。「我今天的確見了王媛,但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紀鵬。」

「紀鵬?XX集團的紀總?」曉冉皺眉問道。

「嗯。他是我發小。我們在災區的時候,他不知道怎麼就和王媛搞在一起了,現在弄得老婆也跑了,孩子也沒了,整天借酒買醉,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也不能見死不救是不是?」陸霆鈞牽住曉冉的手,不停的搖晃著,大有撒嬌的意味。

曉冉微眯了眸子,與他對視了半響,將他眸中一片坦然,便也沒繼續追問什麼。畢竟兩人經歷了太多,若是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又如何能攜手面對風雨。「坐下吧,我信你。」曉冉淡聲說了句,伸手拍了旁的位置。

陸霆鈞笑著起身,坐回曉冉身側,手臂順勢纏上她腰肢,「冉冉,下次能不能不罰跪啊,好歹我也是一軍之長吧,傳出去多讓人笑話。」

「沒人逼你啊。」曉冉眨著一雙無辜的眼看著他。

陸霆鈞訕訕的抹了下鼻子,悶聲嘀咕了句,「只要你高興,怎麼著都成。」

曉冉得逞的一笑,翻身躺在床上。陸霆鈞踢掉腳上的拖鞋,跟著鑽進被子里。他關了頭頂的壁燈,屋內瞬時陷入一片黑暗。而黑暗中,他溫熱的手掌順著曉冉玲瓏有致的身體撫模著,唇撲捉上她胸口的柔軟,用牙齒啃咬著敏感的凸起。曉冉嚶嚀了一聲,用力將他的頭推出胸口。

「別踫我,陸霆鈞,我可沒說原諒你了。自己一邊兒躺著去。」

「冉冉,我都承認錯誤了,得理不饒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黑暗中傳來陸霆鈞邪氣的笑,伴隨著凌亂的喘息。他話音未落,人再次撲了上來,將曉冉壓在身下,不等她掙扎,已經扯掉了她底.褲,將炙熱的堅.挺擠入她狹小緊致的中。

曉冉悶哼一聲,雙手抓緊他肩膀皮肉,指尖遽然收緊。毫無前戲的進入,伴隨著微微的刺痛。而緊壓在身上的男人並沒有迫切的索取,一雙薄唇親吻著她柔軟的唇片,舌尖探入,糾纏上她的小舌。感覺到她的身體本能的濕潤,才開始放肆的律動。

「霆鈞,霆鈞。」她急促的喘息,不停的呢喃著他的名字。

「我在,冉冉,你要我,是嗎?」陸霆鈞邪魅的揚著唇角,手掌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深深的擁吻著她。

曉冉被他折磨的欲.火.焚.身,雙臂緊纏住他頸項,忘情的吟偶著。「霆鈞,別再見她,我會傷心……」她含糊不清的呢喃著。

「好。」陸霆鈞笑著,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含著敏感的耳珠。

夜夜糾纏,曉冉每天清晨醒來,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樣的痛著,而他卻是神清氣爽,曉冉非常好奇這個男人究竟哪兒來這麼多的精力。有幾次,她看著他失神,陸霆鈞就會湊過來問,「冉冉,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看?」

曉冉就會不解的問上一句,「陸霆鈞,你不累嗎?」

「冉冉,是你身子嬴弱,太不經折騰,以後我每晚陪著你‘運動’,慢慢就會適應了。」陸霆鈞曖昧的笑,低頭在她唇角偷了個香吻。

早晨吃過早飯,陸霆鈞開車送安安上幼兒園,然後在順路送曉冉上班。離開前,他一定要索要離別吻,才會放開她。又一次曉冉早晨有個晨會,趕時間居然忘了這茬,沒想到他居然追了過來,就在公司大門口,眾目睽睽之下,吻了她。弄得曉冉幾天都抬不起頭來。

「哎呦,安總今天氣色不錯啊,昨兒又被陸軍長安撫了?」一進門,林嵐就笑著迎了上來。

曉冉臉頰一紅,「林嵐姐,你只會取笑我。」

「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敢說昨兒晚上沒和陸霆鈞做運動?現在滿公司的人都知道安總的甜蜜事兒,我看你們好事也將近了吧。」林嵐一向心直口快,想什麼說什麼,無所顧忌。

曉冉耳根子都要紅透了,月兌了外套掛在一旁的衣架上。「哪兒有你說的那麼容易。兩個老頭子一個比一個倔強,想讓他們點頭,比登天還難。」曉冉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無奈。

林嵐不以為意的聳肩,「結不結婚不就差那麼一張紙嗎,只要你們相愛,那張紙也沒什麼重要的。何況,你們還有安安,只要有孩子在,老人早晚是要點頭的。」

「但願如此吧。」曉冉淡笑著回了句,坐到辦公桌旁,翻開一本文件,認真的看了起來。「明天有一個新項目就要競標了,標書準備的如何了?」曉冉淡聲詢問道。

「還差一點兒收尾工作,我今天加班會做完的。」林嵐回了句。

「沒關系,我來做吧。前些日子我不在,笑恩姐懷孕又不能操勞,辛苦你了。」曉冉笑著說道。

「還算你有良心,那交給你了。」林嵐笑著,倒也不客氣。前一陣子公司就她一個人守著,天天加班,家里老公和孩子都要鬧革命了。

「笑恩姐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吧?」曉冉又問。「嗯。」林嵐點頭,「也不知道準備什麼禮物,顧家什麼都不缺,但我們總要表示下心意。」

曉冉抬眸,唇角揚起微微的弧度,「我在金店定了個平安鎖,改日你去探望笑恩姐的時候,順便幫我帶過去。」

「好。」林嵐拉長了語調,笑著推門走了出去。

曉冉加班一直到深夜,陸霆鈞打了幾次電話來催,態度一次不一次不耐煩了。最後干脆要開車去公司接她。

「別使性子了,怎麼能留安安一個人在家?我馬上就整理完了,一個小時後保證到家。」曉冉笑著,聲音中卻難掩疲憊。

「嗯,好吧,我只等你一個小時,若再不回來我就去你公司抓人了。」陸霆鈞霸道的說完,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曉冉看著不停傳出嘟嘟忙音的話筒,無奈失笑。她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結束了手上的工作,關了電腦和燈,乘坐電梯向地下車庫走去。時近午夜十二點,整棟大樓中空無一人,靜的有些可怕。好在曉冉已經習慣了這種寧靜。以前因為她時常加班,林嵐還給她取過兩個外號,一個叫‘加班叫住’,另一個叫‘拼命三郎’。

曉冉如往常一般,走入地下車庫深處,按了下車鑰匙,停靠在不遠處的車子,車燈亮了兩下,曉冉剛要走過去,而身後不知何人用力極重了她後頸,她尚未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而此刻,陸霆鈞坐在別墅的客廳中,電視機播放著夜間新聞,但他卻沒有絲毫心情,眼看著落地古董鐘分針與時針就要重合在十二點鐘的方向,曉冉依舊沒有回來。他不耐煩的將遙控器丟在一旁,耐著性子又等了一會兒,當當當幾聲鐘響後,終于挨過了約定的一個小時,但曉冉卻沒有準時回家。

陸霆鈞又火了,拿起桌上的手機,再次撥通了曉冉的電話。而這一次,手機居然處于關機狀態。陸霆鈞當時就懵了,第一反應就是曉冉是不是出事兒了?但轉念一想,最近又沒得罪人,他們安安分分的過日子,自家老子那邊也默許了,有陸傅兩家壓在那里,誰還敢不要命的動曉冉。

或許,只是她手機踫巧沒電了吧。陸霆鈞如此想著,又撥通了曉冉辦公室的電話,卻一直無人接听,想必她已經在路上了。他耐著性子又等了半個小時,但曉冉依舊沒有回家。這一次,陸霆鈞再也坐不住了,披上外套,拿起車鑰匙,便走了出去。

深夜路上的車輛稀少,陸霆鈞的大奔車飛速疾駛,很快便趕到了曉冉公司。但整棟大樓已經空無一人了。陸霆鈞又去了地下車場,發現曉冉的車子還在,但人卻憑空消失了,這一下,他是徹底懵了。

他強作鎮定,撥通了林進的電話,簡單的告訴他曉冉不見了。讓他趕緊派人尋找。掛斷電話後,陸霆鈞又撥通了林笑恩的手機,因為是深夜,公司的保全室被鎖住,只留了一個值班的老頭,根本調不出錄像。

笑恩和顧希堯已經睡下了,但一听說曉冉加班後失蹤了,匆忙的趕來公司。錄像是調出來了,卻偏偏少了十二點前後地下車庫的那一段錄像。他們只看到曉冉從電梯走入地下車庫,之後是十分鐘的黑屏,人便憑空的蒸發了。

「會是誰做的?」顧希堯蹙眉問道。「霆鈞,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會不會挾私報復?」

陸霆鈞不假思索的搖頭,最近軍區平靜的很,他受的一等功也是在災區用命換的,不可能得罪任何人。他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莽撞而無所顧忌的陸霆鈞了,他有了要守護的人,行事已經變得格外低調。

「公司呢?最近生意上與人有沒有過節?」顧希堯又看向一旁笑恩。

「沒有,我一直待產,曉冉又離開了一段時間,最近公司根本沒接過大case,怎麼可能得罪人。會不會是為財?」笑恩問道。

「不可能,顯然是有預謀的。」陸霆鈞跌坐在沙發上,俊臉陰霾的厲害。居然一點兒線索也沒有,無論是尋仇,亦或者綁架,都應該會打電話來,或者威脅,或者勒索錢財,總該有個目的,而直到現在,什麼都沒有。曉冉這個人就真的人間蒸發了。

林進已經派了很多人去找,但直到天亮,依舊沒有查到絲毫線索。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陸霆鈞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但好在還十分沉得住氣,畢竟,越是緊要的關頭,越是要臨危不懼。

曉冉的失蹤,本就亂作一團,而林笑恩偏偏又在這個時候早產了,因為曉冉的事兒,她本就提心吊膽,又一夜未眠,早上也沒胃口吃什麼東西,一不小心在洗手間摔了一下,羊水便破了。顧希堯驚慌的將她送去醫院,听說到醫院不久,就生下一個小女孩,因為月里不足,孩子十分虛弱,一直放在保溫箱中。

陸霆鈞已經坐不住了,開車在D市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尋找著,雖然知道這樣不過是徒勞無功,但他就是沒辦法什麼都不做。又是一天過去了,依舊沒有找到曉冉的一點消息。安安見不到媽媽,整天不停的哭,哭的陸霆鈞心都亂了。

好巧不巧傅將軍那邊又打來了電話,他是先撥通了曉冉的電話,打了幾次都處于關機狀態,傅繼霖是敏感的人,立即猜想到可能出了事兒,一個電話打到陸霆鈞這里,事情便再也瞞不住了。傅繼霖連夜飛了過來,陸霆鈞去借機,傅將軍見了他,劈頭便問,「我將她交個你,才多久人就不見了,陸霆鈞,你連自己的女人都照顧不了,你讓我怎麼放心把曉冉交給你!」

傅繼霖動用了所有的關系,卻依舊沒尋到曉冉的蹤跡。一向最沉穩的傅將軍也有點兒沉不住氣了,若不是安安一直呆在陸霆鈞身邊,傅將軍少不了要向他發難。

而就在事情毫無進展之時,紀鵬的一個電話,卻點燃了希望的火花。「霆鈞,你,你那邊最近沒發生什麼事兒吧?」「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我該發生什麼事兒才是正常的?」陸霆鈞一听這話音,就察覺出不對。

「倒也不是,只是有件事兒,我想應該知會你一聲。妮子娘家的人可能對王媛動過手,王媛那女人心胸狹隘,我怕她會去找你們的麻煩。」

其實,這事兒就是幾天前發生的,妮子受了委屈回娘家,她是剛烈的性子,發生了這種事兒,也只有離婚一條路可以選。但她家卻有個整日游手好閑,又總以為自己是打抱不平的少俠弟弟。他一听姐姐受了委屈,也沒知會家里人一聲,帶著幾個哥們將王媛那小.三堵在巷子里就給輪.奸了,時候還覺得不解氣,將王媛月兌光了丟在公路上。

本來王媛拿了陸霆鈞的錢,已經準備離開D市,過平靜的生活,結果卻平白受了這種屈辱,她自然是氣不過的。但更讓人頭疼的是,妮子的弟弟上完了人還把髒水潑到了陸霆鈞頭上,硬說是陸軍長指使的。

妮子那弟弟雖然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倒也沒傻到家,知道紀鵬有個軍長朋友,打著陸軍長的旗號,將來即便王媛要算賬,也不會算到自己頭上。

「什麼時候的事兒?你怎麼才告訴我?」陸霆鈞一下子就火了,恨不得將紀鵬撕碎了。

「我也是剛剛才知道了。」紀鵬戰戰兢兢的回了句。這事兒倒也不能怪他,妮子一直和他鬧離婚,他哪里還有心思管小舅子都做了什麼糊涂事。後來他在妮子家門口跪了整整一夜,妮子才算是心軟原諒了他。小夫妻又膩在了一塊兒,他抓著老婆想要親熱,卻被妮子拒絕了,妮子告訴他孩子還在她肚子里,並沒有拿掉,不過是嚇唬他而已。紀鵬這邊兒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小舅子就興高采烈的說是自己的功勞,就把怎麼收拾王媛,又將事情推到陸霆鈞身上時,紀鵬的臉色都變了。陸霆鈞是什麼人啊,若是知道他們算計他,還不得要了他們的命。

紀鵬怕真出什麼事兒,慌忙的撥通了陸霆鈞的電話,沒想到就真的出事兒了。

「紀鵬,這筆賬你給我記著,如果曉冉有個三長兩短,你和你那個混蛋小舅子就TMD去給我陪葬。」陸霆鈞啪的一聲將手機摔在地上,通話也同時中斷。

「去查王媛的下落,越快越好。」他抱著頭,對林進沉聲說了句。

而此時,另一處,曉冉正被王媛和幾個小痞子鎖在一間破舊的倉庫中。王媛用陸霆鈞給她的錢雇了這幾個小痞子綁架曉冉,他們的手腳倒是利落,也沒留下任何把柄,即便是監控錄像,都一並刪除了。

這幾天倒是安分,起初曉冉醒來的時候,王媛看著她猙獰的笑,先是一頓拳打腳踢,之後便對她說,「陸霆鈞是怎麼對我的,我也讓你嘗嘗滋味。」

她叫進來幾個小痞子,對他們說,「這女人長得怎麼樣?今兒便宜你們幾個了。」

「哎呦,大姐,你早說還有這待遇啊。」幾個小痞子看著地上的曉冉,紛紛開始流口水。

眼看著幾個男人像自己逐漸靠近,曉冉害怕的厲害,卻必須強作鎮定。她打量著幾個男人,身上都是廉價的地攤貨,想必是王媛隨便找來的幾個游手好閑的地痞無賴。她將身體蜷縮成一團靠在牆角,冷冷的看著幾個男人,「你們真敢踫我?你們這位大姐想必沒告訴過你們我是什麼人吧?」

幾個男人果然被曉冉鎮住了,紛紛看向王媛,「大姐,你不是惹了什麼大人物吧?看這女人的穿著,應該是個富家女,她真是你表妹?」

王媛找他們來的時候,編排了一套說辭,說曉冉是她表妹,橫刀奪愛,搶了她未婚夫。所以,自己抓她,也不過是嚇唬一下她而已。絕不會鬧出人命。如此幾個小痞子才肯收錢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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