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當做這是一場夢。用手機也能看。」
「我知道你擔心我會纏上你,你放心,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我的名聲不好,在縣里面都沒有幾個人看得起我,我不會拖累你。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鵬飛市,不會讓你為難的。」
凌晨那明明傷心欲絕卻還要刻意斟酌不希望讓自己產生不好想法的話語就好像如今正照射在自己臉上的陽光一樣,開始的時候也許有些讓人不舒服,可卻讓徐君然能夠很快的感受到其中蘊含著的溫暖。
慢慢的躺在床上,看著頭上的天花板,眼神輕輕掃過身邊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女人,他相信如果不是酒精的沖動驅使之下,不管是她還是自己都不會犯昨天晚上的那種錯誤。
或許在政治上徐君然可以運籌帷幄,可在感情上面,他的經驗著實少的可憐。他所能夠做的,就是盡量讓身邊的人都感到開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讓每一個走進自己生活當中的女人幸福。
林雨晴的睡姿並不好看,仿佛一只無尾熊一般掛在徐君然的身上,雙手雙腳都壓在男人的身上,就好像怕失去這個男人一樣,她的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散落的長發擋著她的臉。
徐君然知道,這女人是真的睡的很安心,因為來京城的路上她說過,自己是一個怕孤獨的人,喜歡蜷縮著身體睡覺。
嘴角泛起一個笑容,徐君然小心翼翼的拿起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在女人光滑的肩膀上畫著圓圈。
「你再動一下,信不信我咬你?」林雨晴並沒有睜開眼楮,只是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然後嘴里緩緩吐出讓人驚訝的一句話。
徐君然頓時愣住了,這就好像你跟一個人有了更為親密的關系,然後期待著跟她有更深入的交流的時候,卻赫然發現對方竟然有自己所不知道的一面一般,他怎麼也沒想到,看似潑辣柔美集中于一身的林雨晴,竟然還有這麼大的起床氣。
「你不覺得,我們這個姿勢,有些不合適麼?」
徐君然低沉的聲音讓懷中的女人再次睜開眼楮,不過還沒等他繼續說出第二句話的時候,女人一伸手,拉起那一床被子,把兩個人都籠罩在里面。很顯然,她還沒有睡足呢。
而這一切,就是某個昨天晚上要了她四次,直到凌晨兩三點鐘還在不停「耕耘」的混蛋所造成的。
現在的林雨晴,什麼話都不想說,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覺。
只不過,她很明顯低估了一個壓抑了幾十年之後被挑起**的男人,在面對一個讓人血脈賁張的尤物的時候所擁有的定力。
對于徐君然來說,既然有人願意把兩個人的身體都埋在被子里,他當然不會拒絕在昨夜自己吻了無數次的那白皙皮膚上留下自己的輕吻,盡管這輕輕的吻可能會讓身上的女人有些不願意。
有些不耐煩的扭動了一子,女人似乎很不喜歡這樣的接觸。
徐君然低下頭,湊到女人的耳邊柔聲道︰「剛剛,你似乎說要咬我?」
林雨晴的連眼皮都不抬的淡淡回答了他的問題︰「嗯!」
很明顯,她現在連搭理徐君然的心情都沒有。
如果不是自己現在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她肯定把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男人踢下床去。
徐君然很明顯知道自己不會受到什麼有效的抵抗,用下巴踫了踫女人的腦袋,另外一只手更加過分的干脆在女人光滑白皙的皮膚上撫模了起來,嘴里面還笑著說道︰「你覺得,我會怕你麼?」
林雨晴出人意料的沒有反抗,而是緩緩抬起頭,秀眉微蹙,努力的抵抗著那只讓自己逐漸走向淪陷邊緣的魔手。
兩個人眼神相對,徐君然竟然從那美麗的雙眸當中看到了一絲委屈。
難不成,她真生氣了?
畢竟她是第一次,雖然兩個人都喝了酒,可在這個年代,女人跟男人上了床,就等于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托付給這個男人了。偏偏兩個人都清楚,他們之間十有**是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對不起。」
愣了半晌之後,徐君然的嘴里只能吐出這麼三個字來。
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就要彌補,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很可惜,他沒有得到回答。
林雨晴只是看了一眼徐君然,然後卻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上,一句話都沒說。
徐君然呆住了。
難道,她真的生氣了?
「對不起,我知道昨天是我的錯,我會負責的。」徐君然再次開口說道。
林雨晴听到這句話,身子輕輕的抖了抖,然後才低聲說道︰「我沒要你負責。」
徐君然有些不知所措起來,如果一個女人被你佔了身子,尤其還是在這種意識並不像幾十年後那麼開放的時候,卻偏偏對你說她不需要你負責,換成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不會高興的起來。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明顯是第一次。
「那你要我做什麼?」徐君然甚至停下自己另外一只手在林雨晴身上的動作,而是認真的問道。
他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既然發生了關系,那就一定要負責到底,不管這個事情的發生是偶然還是因為其他別的事情,這是男人的責任,是沒有辦法逃避的,他也沒打算逃避。
「怎麼辦?我問你,我都說不要了,你為什麼不停下?」女人很不滿意的哼了一聲,卻問了一個看似無關的問題。
徐君然一呆,隨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林雨晴竟然在埋怨自己昨晚上要的太多?
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讓自己因為笑聲而破壞了此時嚴肅的氣氛,可徐君然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難道你沒听說過,女人說不要的時候,都是在要麼?更何況,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享受,以為你喜歡我再來兩次。」
「你!」
林雨晴頓時不滿起來,嬌哼一聲道︰「連姐姐都不放過,那麼羞人的事情也讓人家做,我以後死都不吃冰棍了。」
徐君然一笑,似乎想起什麼可愛的事情,原本停下的手再一次動了起來,另外的一只手則是輕輕抬起女人的頭,凝視著她的雙眸,認真而深情的說道︰「既然都有了第一次,也就不在乎第二次了吧?」
白了徐君然一眼,林雨晴螓首低垂,被褥里一陣波動之後,徐君然發出一聲滿足的申吟。
有時候,既然開始了,就沒辦法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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