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裴嬤嬤見烏蘇雅不說話,怕馮姨娘顛倒黑白,忙要開口,卻被馮姨娘堵住了嘴。
「太夫人你可要給賤妾做主啊,賤妾曉得今日夫人宴請成親王妃和陳夫人,可是賤妾今日身子真的很不舒服,夫人又懷有身孕,賤妾怕過了病氣給夫人,便沒有去朝陽院幫忙,夫人許是以為賤妾謊報生病,不想去朝陽院,所以怒氣沖沖的來訓斥賤妾,賤妾不過爭辯幾句,夫人便讓丫鬟打了賤妾。」馮姨娘哭著說道,「賤妾曉得自己身份低微,在侯府不過是個多余的人,可是賤妾是真的舍不得太夫人,太夫人對賤妾恩重如山,賤妾今生便是不得侯爺喜歡,也要盡心伺候在太夫人的身旁,可是夫人她••••••」馮姨娘用帕子擦拭著臉上的淚水,一臉委屈的望向烏蘇雅,像是極害怕她一樣,渾身顫抖的往太夫人的身邊靠。
「沒事了,不要怕。」太夫人听馮姨娘這麼一說,臉色更陰沉了,安慰了她幾句,轉頭對玲瓏道︰「還愣著做什麼,沒見你家姑娘已經成這樣了嗎?還不趕緊扶著下去換衣裳。」
烏蘇雅卻只瞟了她一眼,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
太夫人將信將疑的望著烏蘇雅,見她一臉的真誠,想想以前和現在她所做的事,倒是全都是為了侯府,臉色這才好看了些,卻還不明白的道︰「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何還要帶著人到彩闕軒來鬧?」
薄非陽以為急著馮姨娘拒婚的恥辱,所以即便太夫人幫薄非陽收了馮姨娘進房,可是他卻一次也沒有去過馮姨娘的屋子,還有和馮姨娘住在同一個院子的尤姨娘,薄非陽自建功立業以後也沒有再踫過他,所謂的彩闕軒,實際上與宮里的冷宮沒有什麼區別,這件事整個侯府的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會拿出來說罷了。
裴嬤嬤忙點頭往門外走,沒過一會,便領著一個穿著藍灰花布衣裳的婆子走了進來,那婆子看上去四五十歲的樣子,身上的衣裳干淨整潔,頭上的圓髻梳的一絲不苟,連一根頭發絲也沒有掉出來,兩邊用半月形的喜鵲翹枝銀簪固定,後面一支紅寶石的頂簪看著不像俗物,個子不高,腰板卻挺的筆直,跟著裴嬤嬤進來也不抬頭亂瞄,只低著頭跟著行了禮。
烏蘇雅轉身接過菊靈手里的粉紅釉下彩茶碗放在太夫人的手里,才臉色一整開口道︰「馮氏說媳婦是因為她今日身體抱恙沒有去朝陽院伺候,所以才借機帶人來教訓她,這話听起來便可笑的很,媳婦那邊的客人可是媳婦親自請來的,難不成為了教訓一個妾室,便把客人扔到一旁不管,匆匆來尋妾室的晦氣?況且馮姨娘一牆傲氣,這麼多年媳婦都沒有與她一般見識,難不成就忍不了今日?這話若是傳到成親王妃和陳夫人那里,她們媳婦可以保證不會外傳,卻保不齊她們身邊會有多嘴多舌的,難不成媳婦連自己的臉面也不要了嗎?」
「夫人打算怎麼驗便說吧,賤妾心中無愧,不怕夫人驗。」馮姨娘昂著頭說道。
馮姨娘這才擎著淚不情不願的被玲瓏扶著往後面走去,一背對太夫人便得意的朝烏蘇雅笑了一下。再讀讀小說閱讀網
「娘,這事你不能听馮氏一人自說自話,也要听听媳婦說的話,您要相信媳婦,不到萬不得已,媳婦也不會這樣鬧的。」烏蘇雅重重的嘆了口氣,望著太夫人說道。
「很好,那讓人驗驗辦清楚了。」烏蘇雅嘴角一勾,太夫人來之前眼里的慌亂和不安已經完全消失,剩下的是滿滿的自信。
「娘,這位是楊嬤嬤,至于楊嬤嬤是做什麼的,就請她自己說吧!」烏蘇雅一臉淡定的笑,轉頭望了楊嬤嬤一眼,見她抬頭看著自己,輕輕的對她點了點頭。
「因為馮姨娘與人通殲,媳婦為了侯府的名聲,所以才不得不拋下客人來彩闕軒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