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七日獸寵 第十章 綠帽的小小懲罰

作者 ︰ 琉璃莊主

雖然新聞標題沒有指名道姓,可是Y城的上流人士皆知慕容氏自然是慕容沛的長女慕容爾嵐,那麼她的未婚夫自然是能夠呼風喚雨的軒轅浩炎,媒體害怕他的實力連姓氏都不敢提及,可又無法看著一個爆炸性的新聞而不去報道。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會知道?」慕容沛的面前擺放著今日的報紙、雜志,看著那顯赫的標題觸目驚心,綠帽子三個字仿佛戴在他的頭上令他痛苦不已。

溫婉嫻仔細地翻閱著內容,幾乎所有的媒體都眾口一詞,慕容氏紅杏出牆,訂婚過後與未婚夫逃婚出走,其父母報警尋女,未婚夫被帶綠帽︰「這些記者們是想害死人嗎?可寫的這麼詳細,一定是掌握了內幕,是誰呢?」

「還能是誰?!」慕容沛突然一聲猛喝,扭頭怒目瞪著她,憤憤然指責道︰「還不是你,昨天一怒之下開除了個園丁,我早勸過你如今家宅不寧,一動不如一靜,你竟然為了盆花,瞧瞧現在弄的一發不可收拾。」

溫婉嫻原本賢淑的臉色愈發陰沉,陰沉不語地回視著他,直到慕容沛意識到自己激憤過度,將自己的囂張漸漸收斂,但那雙沉寂的眸子卻盯著人發毛︰「慕容沛,不要忘記你自己的身份,我溫婉嫻開除一個園丁又如何?」

「我--」慕容沛吞了吞口水,悔恨自己剛剛的沖動,他何嘗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名義上他是溫婉嫻的丈夫,可是地位上卻不過是水霧集團董事長的副手,于公于私他一向都是惟命是從的那個。

溫婉嫻無奈地白了一眼,怨恨自己以前眼楮瞎了,竟然會嫁給這麼一個吃軟飯的丈夫,作為水霧集團的總裁他無能,作為慕容爾嵐的父親他無用,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初的委曲求全也不過是想女兒在一個健全的家庭中長大。

「如今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盡快找到爾嵐彌補這次的錯誤,倒是慕容爾萱那個賤丫頭死哪兒去了。」一向雍容有度的慕容夫人,堂堂的水霧董事長,在外人看來她是高貴大方的典範,誰又能與此刻尖酸刻薄的嘴臉對上號。

慕容沛一直忍受著溫婉嫻的壓制,作為一個男人他心中很是自卑,可是為了水霧總裁這個名號,為了諾大的慕容家,他唯有忍耐,忍耐的結果不惜無視自己的親生女兒,眼睜睜地看著她承受著繼母和姐姐的白眼虐待。

慕容沛自知自己是個不稱職的爹地,在女兒和富貴面前他不假思索的選擇了後者︰「爾萱或者知道了爾嵐的下落,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所以聯絡不上了吧,我們要不要報警!」

「哼!」溫婉嫻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一扭身子一撇嘴︰「意外?我看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慕容爾萱那個賤丫頭恐怕早已經逃走了,報警,豈不是公諸于世慕容家的兩個女兒都不見了,到那時我和你就成為全城最大的笑柄了!」

昏睡中的慕容爾萱豈料想到她唯一被救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流逝了,她一心一意幫助他們尋找姐姐,可換來的卻是極品姐夫的日日凌辱與虐愛!

「呸!」一個巨大的力道擊打在爾萱的頭上,痛喚醒了昏睡中的她,沉重的眼皮還未睜開,身子便被人一把拽起,搖曳的身姿像一葉浮萍,一記巴掌狠狠的將她打醒,那是來自魔鬼的懲罰。

再次跌倒回床上,慕容爾萱徹底睜開了雙眼,看到了落在一旁的報紙,赫大的標題令她剎那間清醒,慕容氏逃婚出走,未婚夫被帶綠帽。

「嗯!」爾萱的頭發忽然被他從後面一把扯住,撕裂的痛仿佛整個頭皮都要被扯掉,發狂的軒轅浩炎將她的頭用力按在報紙上,臉緊緊地貼著那幾個字,平靜的口吻卻難掩激憤的問道︰「告訴我,綠帽子三個字是什麼意思?」

額頭快要結疤的傷口再一次崩裂開,不知是剛剛被報紙砸到還是頭發被撕扯過度,一滴鮮血滴落下來,對于慕容爾萱卻是習以為常,這些日子從她的身體內不知道流淌出多少血,也許到血流盡的那一天,她也得救了!

「讓你戴綠帽子的…是我姐姐…不是我!」爾萱一出聲,舌頭就像被刀片劃過去一樣的疼痛,忽然想起這似乎是她自己自作自受的結果,讓本就千瘡百孔的身體再添新痕,即便如此她依然還擁有著一張倔強的鴨子嘴。

軒轅浩炎拽住頭發的手松了松,身子向她的身體壓下去,一米九的高大身材對比一米六的小人兒,這無疑又是個沉重的負擔︰「可是你的姐姐不見了,我心里有火需要地方發泄,你自然要做這個替罪羔羊。」

「放我走,我幫你找到我的姐姐!」慕容爾萱的心中總會燃起一個又一個的希望,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會漸漸發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這個世道是殘忍的!

「這的確倒是個方法!」爾萱的提議倒是個平等交換的方法,可惜軒轅浩炎偏偏舍不得這個玩不膩的玩具︰「可是如果我把你放走了,你又找不回慕容爾嵐,我豈不是虧大發了,被人騙的感覺可是很不好受的。」

他說的是那樣的有理有據,他臉上的表現是那樣的無辜憨厚,可是慕容爾萱卻看穿了那層披著羊皮的假善面具︰「何必惺惺作態,你早就找到了慕容爾嵐,不是嗎?」

「誰告訴你的?」對于軒轅浩炎的評價爾萱更多的用魔鬼、禽獸、惡魔一類的詞語,可這一次卻更多的感受到來自他身體的殺機,似乎是認為有人透露了消息,背叛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

慕容爾萱此刻倒是可以說出一個名字,雖然對于軒轅浩炎並不甚了解,可是他的兩個手下若恩、若影都見過,只需要上嘴唇踫下嘴唇,編一個名字引起他們的內訌,即使不可以逃月兌也可以報復這兩日所受的折磨,可是爾萱沒有做,因為她是慕容爾萱,無論自己處于何處困境,都不會拉無辜者下水做她的陪葬!

「何須別人告訴,一猜就不難猜到,你是什麼人?只手遮天,翻雲覆雨,背叛你的人又怎會讓她月兌離你的掌控之中。」慕容爾萱的語速很慢,說到每一個字眼的時候舌頭都像再一次裂開似的。

軒轅浩炎由怒轉喜變的著實很快,看著爾萱的眼神多了幾分寵溺少了幾分仇視,心里想著,慕容爾嵐對他所造成的恥辱,似乎不應該懲罰在這個無辜的小丫頭身上,炎少第一次心里有了某種不忍,但卻不悔!

「寶貝,怎麼辦,我似乎無可救藥的離不開你了。」軒轅浩炎直言不諱的另類表白,游戲江湖多年卻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如她這般可心的玩物,這一刻他倒很是感激慕容爾嵐,若非她逃婚,他也不會得到她。

對于他突如其來的甜言蜜語,慕容爾萱只有一種惡心反胃的感覺,側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而後轉頭回答道︰「給你兩個辦法,第一殺了我,第二放了我!」

「嗯!」爾萱說話的剎那,軒轅浩炎忽然襲擊,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舌尖,巧妙的避開了她舌頭縫合的傷口,爾萱試過掙扎可是微微一動舌頭似乎就要斷開,唯有乖乖老實地面對著那張邪惡的臉龐。

這個動作在情侶之間或許是一種甜蜜的**,可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卻十分復雜,介乎于仇人與愛人之間,爾萱再一次覺得反胃。

短短的一天內,慕容爾萱的初夜被她的準姐夫奪走,一番羞辱過後她毅然決然咬舌自盡,瀕死那一刻被魔鬼救下,此時此刻魔鬼似乎變了個調調,沒有霸王硬上弓的直來直往,像個小情人一樣挑逗誘惑,試著讓身下這條死魚有所回應。

爾萱再一次的跌入了無底深淵,支離破碎的不只是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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