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于好人模式的我,的確想過對昏迷的莊妮,進行一些人工呼吸、心肺復蘇之類的急救。
不過好人也是怕死的,我什麼都沒干,她就已經用巫毒女圭女圭在詛咒我了,假如我進一步接觸她的身體,我就該和美工刀有個約會了。
走廊里的風,把房門在我身後關了起來,班長睡前定時的電風扇已經停止了擺動,通過薄紗窗簾射進來的月光,雖然不及我那邊的屋子明亮,但我漸漸適應的雙眼,已經可以將床上躺著的宮彩彩,一覽無余了。
因為天氣熱,又沒有空調,不管男生女生,普遍在睡覺的時候都穿得很少。
听小芹說,維尼熱得不行,月兌了,只穿著一條內褲,半果著才勉強睡著。
宮彩彩可沒那麼彪悍,她穿著比較寬松的粉色帶白條紋睡衣睡褲,袖子很長,只露出兩只手的一點指尖。
面朝上躺在枕頭上,兩只手很沒安全感地揪住毛巾被的邊沿,即使在安眠藥的作用下,睡得也很不踏實,呼吸一會平穩一會急促。
誒,宮彩彩你顧頭不顧 啊,上半身倒是蓋得蠻嚴實,兩只腳露出來了啊。
宮彩彩個子矮,所以腳也很小,並且腳趾圓圓胖胖的,光看腳,說不定會誤以為是一個孩子,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這雙腳的主人,會有那麼夸張的胸部。
我伸手抓住毛巾被的下部,輕輕將宮彩彩露出來的雙腳,給蓋嚴實了。
啥,你問我為啥不趁此天賜良機,把宮彩彩的毛巾被撩起來,甚至褪下她的睡衣睡褲,上下其手,大佔便宜。
怎麼可能啊,我現在是老好人模式啊,我是擔心宮彩彩的腳露出來,半夜會著涼抽筋啊,就算是夏天也要注意腳部保暖啊混蛋。
何況我只是牽住她的毛巾被一角,宮彩彩就下意識地雙手抓緊,害怕被子被人奪走,一副擔心被侵犯的不安表情啊。
我要有多鬼畜,才會對宮彩彩下手啊,何況她的床沿下方還有隨時可能醒來的莊妮,在另一邊,還有家里藏著獵槍的班長大人……
誒,我記得剛才開門的時候,仿佛看見班長身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現在可以轉過頭去看一下了。
一看之下,我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
電風扇後面,放著小芹用來撬窗戶的細鐵絲,我此時已經大概猜出,班長和宮彩彩是被小芹和莊妮聯手算計了。
所以,班長現在在床上的姿勢,小芹要負全責。
為了莊妮能順利侵犯班長,所以從班長床下的旅行背包里翻出登山繩,把班長牢牢捆住,還往嘴里塞了一塊手帕,雖然良心大大地壞了,但這種思路也不是不能理解。
問題在于,,小芹你把班長捆得也太下流了,你的繩藝是在H漫畫里面學的吧。
穿著藍色水紋睡裙的班長,上半身被棉繩牢牢固定,繩子穿過腋下和月復部,在束縛了班長自由的同時,還使得睡裙下方的豐滿胸部,顯得更加突出。
班長的雙手,則被可憐地向上抬起,以45度的傾角,分別綁在鐵制床頭上,手腕處的棉繩緊縛度,就算是我都未必能掙月兌得開。
下半身捆得比較潦草,但是班長的右腳也被牢牢固定,只有左腳上的棉繩較松。
雖然被小芹肆無忌憚地捆住,但是由于安眠藥的作用,班長並沒有立即醒來,只是下意識地想要翻身及移動身體,但受到繩索限制,使得自己的姿勢變得很奇怪。
只有相對自由的左腿,向著牆壁的方向稍稍彎曲抬高,並且很快就到了極限。
下意識地開始在睡夢中掙扎的班長,使得毛巾被掉到了地上,而自己的睡裙也上向撩起,露出了未著寸縷的潔白雙腿,以及……覆蓋在私密部位的,藍白相間小內褲。
甚至連內褲上方的肚臍都可以看見了啊。
仿佛比月光還聖潔的、從白玉中雕刻出來的少女胴體,實在是可遇不可求的人間美景啊。
為了抵抗繩索的束縛,下意識扭動身體的班長,不光露出了平時安睡時不可能露出的東西,還和小芹如此下流的捆綁方法一起,組成了一副讓人感覺色眯眯的畫面啊。
尤其是班長嘴里被塞進的手帕,讓班長這個正義魔人威風不再,反而顯出一種身不由己的弱者姿態。
我看過的那部「臥底女警被拆穿遭**」的H漫畫,大概就是這種調調吧。
一想到我居然還用那本H漫擼過管,我就無地自容。
沒辦法啊,那次我的欲`火被小芹挑起來了,結果她卻被我的「核彈菇」給嚇跑,我只好用H漫解決了。
而且手頭上的H漫,除了這本凌虐女警以外,一本是調`教蘿莉歌星,一本是把親妹妹關在地下室里,都和艾米的屬性高度重合,我不能拿妹妹做性幻想對象啊,最後只好委屈你了班長。
雖說曾經的幻想就在眼前,班長現在既中了安眠藥,又被捆得跟SM影片中的女演員差不多,毫無反抗能力,但我腦子里也沒有「到嘴的鴨子不吃白不吃」的想法。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我喝醉了,「好人」是不能做這種事情的。
我覺得目前我至少需要做兩件事︰
ヾ把捆住班長的繩子解開,並且盡量不要驚醒她。
ゝ在莊妮醒來之前,把她移動出這個房間。
至于怎麼移動莊妮,我沒想好,無論是公主抱還是扛在肩上,她都會覺得被骯髒的男人玷污了,然後找我算賬吧。
我決定先把班長的繩子解開。
但是喝酒會降低智力,這種事情已經無數次地被前人驗證過了。
想要解開繩子的我,居然沒有打開屋子里的日光燈。
為了給自己照亮,我反而掏出了短褲褲兜里,小芹剛還給我的千夫長瑞士軍刀,打開了軍刀自帶的小手電筒。
螢火之光怎堪與日月爭輝啊,我當時竟然還覺得自己挺聰明,為了解放雙手,用嘴巴咬住刀柄,試圖先解開班長手上的繩索。
班長苦悶地試圖翻身,結果沒成功,然後從她被堵住的嘴里,發出了一聲類似呻`吟的嘆息。
我起生理反應了,並且前所未有地膨大。
因為此時的我,並不肯定小芹讓我喝的「春`藥」只是純啤酒,還懷疑其中有催情的有效成分。
所謂的「安慰劑效應」,就是你相信自己吃了春`藥,那麼就會真的出現一定的,吃了春`藥之後的反應。
更不要提凌晨兩點左右,正是青春期男生,小伙伴精神的時候。
再加上看了班長的春光外泄,听了班長的苦悶呻`吟,我要是不搭帳篷,那才是有鬼呢。
不過這並沒有改變我學雷鋒做好事的初衷,我這個果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大短褲,短褲里面還挺立了丑惡凸起的肌肉男,繼續研究怎樣解開班長手腕上的繩索。
小芹她捆得好緊啊,不會是跟黑社會的老爸學的吧,難道從前霍振邦發現了組織里的二五仔,要手下把他拉到護城河里去「種蓮花」的時候,一邊捆,一邊讓小芹在旁邊參觀嗎。
「女兒啊,以後誰欺負你和媽媽,你就這麼對付他,知道嗎。」霍振邦模著小芹的頭,慈祥地說道,(要被種蓮花的二五仔表示︰霍振邦一點也不慈祥)
「媽媽說,她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小芹一邊讓父親很沒面子,一邊學會了「沉江扣」的系法。
你妹的,小芹你捆這麼結實干嘛,你要把班長浸豬籠啊,我忙得滿頭大汗,死解活解都解不開啊。
隨著月牙在天空上位置的改變,房間里月光越來越亮,我突然覺得自己不再需要瑞士軍刀上的手電筒了。
反而,我是不是應該展開瑞士軍刀,用刀刃在繩子表面上輕割一刀,然後就可以順利地把繩子都解開啊。
剛這樣想,我就把瑞士軍刀交在右手,然後亮出了長長的刀刃。
看著精鋼刀刃在月光下反射的銀輝,我突然意識到,這麼做危險性太大。
醉酒的我,不適合進行精密操作,如果我割繩子的時候不小心割到了班長的身體,豈不是本末倒置。
難道不驚醒班長,就松開她的束縛,這種幼稚的計劃,根本行不通嗎。
我舉著閃亮的尖刀,轉到班長的斜對面,看著受苦受難的班長,正在思索的時候,班長她突然醒了。
為什麼啊,我沒發出多大的動靜啊,難道是因為已經被舒哲下過一次安眠藥,所以班長有了一定的抗藥性嗎。
這可真是可喜可賀,等到未來成為女警之後,犯罪分子想用安眠藥來對付她,班長可以自豪地表示︰
「愚蠢,我早就免疫安眠藥的效果了,因為我弟弟和我的同學,都給我下過藥啊。」
于是犯罪分子一邊在腦內進行比較糟糕的聯想,一邊被冰涼的手銬銬住了。
班長睜開了鷹隼一樣的眼楮。
她第一眼就看見了,著上身的凶悍肌肉,手拿尖刀,一臉笑意的我。
冤枉啊,我這不是惡笑也不是婬笑,我這是老好人的善意微笑啊。
毫無說服力的,我的胯下還耀武揚威地挺立著,如同朝鮮的大浦洞導彈。
「你想干什麼。」
班長一定是想說出這句話,但是嘴被堵住的她,最後只發出了「嗚嗚嗚嗚嗚」的聲音。
接下來,她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異樣。
被小芹用寬約一指的登山繩,捆得極其下流,不但不能移動,連內褲都正面暴露給我。
班長的眼楮沒有剛驚醒的時候那麼自信了,她用那只唯一能小幅度活動的左腿,拼命地想把睡裙蹭下去,但是徒勞無功。
她悲哀地發現,自己現在居然連夾緊雙腿,都不見得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