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麗似乎和小華一樣,也是舒哲的同班同學。
陪著舒哲到醫務室包扎好了膝蓋上的擦傷以後,舒哲說自己疼,校醫就讓他趴在床上休息,小麗回到班級幫舒哲請了假。
因為舒哲不喜歡運動,很少受傷,所以這是陳穎然走馬上任之後,他第一次來醫務室。
小麗走了沒多久,陳穎然臉上就浮現出欲求不滿的表情,開始對舒哲動手動腳了。
「阿、阿姨,你干什麼?」
當陳穎然隔著短褲模上舒哲的小的時候,舒哲滿臉的驚愕。
陳穎然臉上掠過不悅的神色,「別叫我阿姨,我沒那麼老,叫我穎然姐!」
一邊說一邊更加肆無忌憚地揉起來。
「穎、穎然姐,你模我干什麼啊!我腫了,踫一下很疼的!」
「我知道你受傷了,我這是在幫你按摩呢!我是專業醫療人員,你不要對我的醫療手段說三道四,你不想快點好起來嗎?」
「當、當然想快點好起來了,現在坐椅子都疼……哎呦!」
「這里疼?那這里呢?」
「那里也疼!」
「哎呀,不好辦吶,好像傷得很嚴重——你把短褲月兌了我看看吧!」
舒哲本來只打算褪下一點,就像是讓醫生打針那樣露出半個,結果陳穎然拉住他的短褲,一使勁,連帶著里面的內褲整個給扒了下來。
這樣一來舒哲的下半身就只剩下襪子了,他連忙去拉旁邊的床單想蓋住自己。
「穎然姐你……」
陳穎然一把奪過了舒哲手里的床單,粗暴地扔到地上去了。
「別磨磨蹭蹭的!當著醫生沒什麼好隱瞞的,你不想股骨頭壞死吧?」
「股、股骨頭壞死?」
陳穎然的夸大其詞把舒哲給嚇傻了,本來就怕疼的他,現在覺得更疼了,只好蹙著眉,著讓陳穎然檢查。
陳穎然剛開始還裝模作樣地把手在舒哲上游走,戳戳這里戳戳那里,問舒哲有什麼感覺。到了後來,就順著月復股溝往前面模去了。
男性器官剛剛被踫到一點,舒哲就尖叫起來了。
「穎然姐你的手……那里不能踫的!」
「怎麼不能踫?」陳穎然厚顏無恥地反問,「剛才送你過來的是你女朋友吧?能讓她踫卻不能讓醫生踫嗎?」
「小、小麗沒踫過我那里……我想再長大一些再說……」
陳穎然促狹地笑了,「是想年齡再大一些,還是想‘這里’再大一些啊!」說著就從後面把舒哲的要害給捏住了。
「唔唔~~」從舒哲的喉嚨深處發出無助的申吟聲。
「這麼小,還光溜溜地一根毛都沒有,換成是我,也不好意思在女朋友面前拿出來啊!」
越捏越緊,舒哲緊張地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生怕一動就小命不保。
「穎然姐,你別捏……啊!這樣不行!你這麼弄我,我會去告訴校長啊!」
「切,你願意告訴誰告訴誰,我這是在給你治療,看看你有沒有傷到前列腺而已,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啊!」
「前、前列腺?那是干什麼的?」
「哼哼,我告訴你,前列腺是男性獨有的器官,是關乎未來婚姻生活的重要器官呦!你腫成這樣了,說不定前列腺也受傷了呢!」
「啊……有那麼嚴重嗎?」
「當然了!」陳穎然說著從白大褂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副橡膠消毒手套,非常熟練地甩出一只,在牙齒的幫助下把手套戴在右手上,左手仍然牢牢控制著舒哲的要害。
「趴好別動!我給你做一下指檢,看看前列腺有沒有問題吧!」
「指檢?指檢是什麼意思?」
舒哲扭頭看著陳穎然戴著手套伸出的右手食指,臉色慘白地問。
陳穎然不回答,用右手食指蘸了點窗台上的消毒液,用另外幾根手指分開舒哲紅腫的,一指頭就戳進舒哲的菊花里去了。
「疼!疼!疼死我了!」
舒哲拼命喊叫起來,腿和胳膊在床上胡亂拍打,只是因為前後被陳穎然的兩只手制住,所以沒法做出有效的反抗。
「別喊了!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陳穎然一臉怪阿姨的表情,貪婪地舌忝了舌忝嘴唇。
「窗簾是拉上的,門我也鎖好了,就是怕你們這些患者大聲叫喚影響到其他人學習!你別亂動,指檢是需要很高的技術的,你亂動導致失敗的話,只好等會再來一次了!」
「你有什麼感覺?」陳穎然把手指插進別人的菊花里,還問別人有什麼感覺。
「疼……非常疼!穎然姐,你還沒檢查完嗎?」
「疼啊?那可不是好兆頭,我再深入檢查一下吧!」
說完就臉上帶著獰笑,把最後一根指節也沒入了哪個孔洞。
「嗚嗚嗚嗚嗚嗚嗚~~~~~~~~!!」
舒哲的脊背不由自主地向後硬直,兩手抓緊了床單。
陳穎然的左手依然放在校醫最不該放的地方,時不時地把它突然握緊,帶給舒哲難以言喻的緊張感。
「別叫,這是海姆立克混合測試法,你不想小麗發現你性功能不全吧?」
一邊用生僻的醫學名詞欺騙舒哲,一邊滿臉興奮地玩弄未成年男孩。
見舒哲從頭至尾都沒有做什麼反抗,陳穎然膽子更大,左手開始像給女乃牛擠女乃一樣摩挲著舒哲的命根子,做肛門指檢的右手食指,稍稍抽出來一點,又深深地戳了回去。
「你感覺怎樣?」
每隔一段時間就像醫生詢問病人那樣,問舒哲的感受。
「還是疼!別這樣做了……啊!!」
陳穎然加快了兩手的頻率,「光是疼嗎?不可能吧?沒有其他感覺的話,真的大事不好了,可能要開刀治療的!」
「啊……不,我不要開刀!不全是疼,也有點癢,麻麻的……」
「光是癢和麻嗎?難道你不覺得很舒服嗎?」陳穎然鮮紅的唇角高高翹起,內心無比得意。
「沒、沒有!完全不舒服!穎然姐你住手啊!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嗎?」
「不舒服?你這個不誠實的壞小子!你穎然姐的手藝還沒有人說過不舒服呢!」
陳穎然就這樣玩弄著身上除了襯衫和襪子一絲不掛的舒哲,後者一開始還能說話,後來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兩眼上翻都快升天了。
最後他渾身痙攣著倒在了白色的床單上,的肌膚上布滿汗水,只有小口喘氣的力氣,動都不能動了。
陳穎然心滿意足地替舒哲穿上了短褲(後者像是個洋女圭女圭似的任她擺弄),然後吹著口哨到操場上抽煙慶祝去了。
關于這件事的詳情,小部分是舒哲跟我說的,大部分是我去醫務室質問的時候,陳穎然親自交代的。她倒是真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把這件事當成自己的英雄事跡來講述。
陳穎然還拿出了一個小藥劑瓶給我看,里面裝著少少的乳白色液體。
「這是我收集的‘正太汁’,很快就湊滿一打了。怎麼樣?我這個性啟蒙老師很愛自己的工作吧?」
中國的學校哪有性啟蒙老師這個職位啊!你特麼是校醫啊!除了舒哲以外,你到底還非禮了多少花季少年啊!我籃球隊的兄弟有沒有已經遭你毒手的啊!?
陳穎然兩手一攤,在她的臉上完全看不到罪惡感。
「你看,我給那麼多正太做了啟蒙教育,沒有一個去家長那里告我,說明他們喜歡被我這麼對待。還有人故意弄傷自己,想到我這里重溫一下那美妙感覺的呢!我可是幫大家緩解升學壓力的大好人吶!」
我完全不能同意她的謬論,「少冠冕堂皇了!你就是個變態而已!」
「呵呵呵,」陳穎然把一根縴柔的手指貼到唇邊,妖嬈地笑了起來,「我就是變態,我就是正太控,你能拿我怎麼樣?說起來,舒哲是我在二十八中見過的最漂亮的正太了……如果不是他那里太小,我就和他玩點大人的游戲了。結果現在只有他爽到了,我還有點饑渴啊……」
說著就扭著身體向我走過來了。
「雖然你面相有點凶,但是也算是另外一種可愛的小男生了,我以前在地鐵上模你,感覺還蠻好的……不如你來陪一下穎然姐吧?你只要把身後的門鎖上,我就好好教教你……經過了我的調`教,你以後也能讓女朋友更快樂的……」
她一邊說一邊單手解開了白大褂的前三個扣子,我這才發現︰她在白大褂里面只穿了內衣!深紫色的鏤空文胸下面,e罩杯的夸張胸部露出雪白的一大半,隨著她的走動一搖一顫的。
我在被她踫到之前,匆匆忙忙地打開醫務室的門,頭也不回地逃掉了。
放蕩到如此地步的陳穎然,小芹居然還把她當成超有學問的老師,經常過去向她請教問題。
「因為上黃網會中病毒,所以我現在沒事就往穎然姐那里跑,她很大方地教會了我許多新姿勢……不,是新知識!」
小芹一臉天真地說著了不得的話。
「沒辦法,我的男朋友……不,是青梅竹馬的葉麟同學非常,如果我什麼都不懂的話,他就該嫌棄我,去喜歡別人了!」
誰啊!你才該少跟陳穎然接觸呢!你天天借口自己貧血頭暈去醫務室里閑逛,還跟你的穎然姐聊那種敏感話題,要是有一天陳穎然東窗事發,說不定大家以為非禮小男生的惡行,也有你的一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