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之月 第五十二章 多合一02

作者 ︰ 沙漠肥羊

金幣的話剛說完就見賽場里尤里突然出現在了亞當斯的身後,亞當斯也是一驚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選擇徒手對自己發動攻擊,可就在亞當斯轉過身的那一刻地面的匕首突然彈起向亞當斯的後心射來,亞當斯身體一閃躲過了匕首的飛射,卻不料尤里的一個閃身出現在他的側面,一個飛膝狠狠的把他頂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還沒等亞當斯站起身來,尤里便拎起他的雙腿原地轉了一圈狠狠的甩向了剛剛他躲過尤里「影之刺」的地方,亞當斯一陣暈眩手中的法杖都被摔掉了,不過亞當斯並沒顧這些迅速的站起身來,尤里也快速的沖上前去,亞當斯見尤里又沖了過來便直接舉起右手一個抗拒氣環把尤里推飛開來。

剛把尤里推飛開來亞當斯才松了一口氣,當就在亞當斯松氣的那一瞬間一陣劇痛從背後傳來,亞當斯驚訝的轉過頭竟發現自己剛剛用來當擋箭牌的傀儡的影子雙手握著自己剛剛跌落的法杖刺入了他的後心,一股怨恨涌上心頭隨即亞當斯便暈死了過去。

第二場比賽最終還是以約比克第一學院勝利而告終,現在迦南學院唯一的希望就是最後的兩名選手能連下兩城了,不過這得先問問我們的卡卡羅卡大人,這廝對這場比賽早就躍躍欲試,在這一周的時間里卡卡羅卡漸漸的鞏固了6級騎士的一些能力,正迫不及待的找個靶子試驗一下呢?

「當!」比賽的鐘聲剛敲響就見卡卡羅卡急不可耐的先沖進場內,而對方的一名高**師卻邁著方步慢慢踱了進來,就看這名高大的法師的確是高大,卡卡羅卡2米的身高在這個高大的身前都矮上一個半頭,由此可見對方這名法師身高足有兩米五高,法師一身紅色的標準規格的魔法袍,魔法袍胸口繡著2顆銀色的星星很明顯是一名6級的火系魔法師。

其實魔法師的穿著等在以前都是很嚴謹,而且在以前所有的魔法師也都必須要遵循這些嚴謹的規矩,一旦觸犯都會得到重罰,後來隨著社會的發展這些繁瑣而又嚴謹的規矩便被人們又摒棄,不過直到今日還是會有不少的守舊派法師依然把這些繁瑣而又嚴謹的傳統規範禮儀給保留了下來,不過這些繁瑣而又嚴謹的規矩並沒有阻礙那些守舊派的魔法師們的發展,相反在這種嚴謹的規矩的規範下守舊派都有很高的成就,比如說魔法同盟會的歷代三巨頭都是這種守舊派,在約比克第一學院對戰知道今日這名高大的魔法師是遇到的第一個守舊派穿著的魔法師。

根據守舊派的傳承下來規矩不同系的魔法師都要穿著不同顏色的魔法袍,光系是純白色魔法袍,暗系是純黑色魔法袍,風系是青色魔法袍,而風系魔法師在能壓縮風元素成雷元素後青色法袍就可以換成紫色法袍,火系是紅袍,同樣道理在魔法師能夠將火元素壓縮成炎元素的時侯就可以換成橙色法袍,水系則和其他元素不同由于水元素的極點太低幾乎所有的法師都能把水元素壓縮成冰,因此水系法師的魔法袍都是藍色的,當然這也不是絕對,其中極少數的魔法師受極寒止水影響哪怕水元素壓縮的再低也不能化水成冰,這類法師被稱為是止水法師,他們天生對水元素操控極其純屬,而且他們所釋放的極寒止水堪稱世上最寒冷的物質,不過這種法師也都是萬中無一的,但在傳承下來的規矩中卻給這些人安排了藍綠相間色的魔法袍,土系為褐色袍,同樣的魔法師能把土元素壓縮成炎元素以後他們就可以換成棕色的法袍,不過幾千年來也沒有一個能把土元素壓縮到極點的魔法師,召喚系為綠袍,煉金系為黃袍,亡靈系為灰袍,空間系為粉袍,最後還有一種說不出什麼顏色的法袍,這種法袍是專門為傳說中的四位最強特殊系法師準備的,這種法袍被稱為「畏袍」,代表著對這四位偉**師的敬畏。

而這四位法師的職業分別為︰灰燼法師,毀滅法師,夢魘法師和最神秘的災難法師。其中灰燼法師在記載中出現過13次,毀滅法師則是出現過17次,夢魘法師出現過29次,只有災難法師只在命運之月升起的時候出現過2次而已,但每一次的出現都帶動著一起災難,同樣最終起終結災難作用的也同樣是災難法師。

在魔法同盟會里就貢拜著兩件「畏袍」,幾千年來也沒有人去打過那兩件法袍的主意,這冰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畏袍」有著一個神奇的特點,只要不是它所屬特定職業的法師就算在強大也沒辦法動其分毫。而在魔法同盟會貢掛的這兩件一件背後篆寫的一個「災」字,另一個則是篆寫著一個「魘」字,這兩件正是屬于災難法師和夢魘法師的「畏袍」,至于另外兩件傳說其中灰燼法師的那一件從沒在魔法同盟會出現過,應該在灰燼法師的傳人身上,毀滅法師的那一件更是在800年前被人給取走,據傳說當時的三巨頭合力也沒阻止取走「畏袍」的人,而且三人還都受了重傷,由此可見毀滅法師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後來魔法同盟會直接把剩下兩件法袍貢拜在魔法同盟會的公共大廳,只要用能力就可以隨便取而且魔法同盟會不會對其起任何干涉,可是幾百年來來取法袍的人倒是不少,可沒有一個能夠取走其中任何一件,漸漸的人們相信這兩脈的「畏袍」擁有者法師已經沒有了傳承,同時這四件「畏袍」的來歷也無從考究,但可以確定的是這最起碼是神器級別。

再還有法袍胸口都會繡有一排三種顏色的星星(灰星,銀星和金星),一排最多排列4顆星,灰色星從一顆到四顆代表的是1到4級的魔法師,一顆銀星代表5級魔法師,同理排列一顆到四顆銀星代表的就是5到8級的魔法師,一到四顆金星代表的則是9到12級的魔法師。

再回到賽場上,那名高大的法師一臉憨憨的表情傻笑著向卡卡羅卡伸出右手說道︰「你好,我叫達達,6級火系**師,請多多指教。」

「你好。」卡卡羅卡敷衍的握了一下手達達的手馬上就又縮了回來,這也不怪卡卡羅卡,本來卡卡羅卡就夠高的了沒想到又踫到一個比他還高的家伙,而且還不是高了一點兩點而是一個多頭,本來俯視慣了別人的卡卡羅卡現在卻要仰視對方,當然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了。

見卡卡羅卡如此敷衍高**師達達也感到有一點點尷尬,不過很快達達就調整了過來,還是一臉憨笑的對卡卡羅卡說道︰「得罪了。」

達達的話音剛落不料卡卡羅卡卻先動了手,就見卡卡羅卡一個沖鋒狠狠的把達達撞翻在地,還沒等達達站起身來就見卡卡羅卡一腳朝達達的腦袋踹來。

「火焰武裝!」

就在卡卡羅卡的腳快要踹到達達頭部時,達達暴喝一聲從地上跳起同時右手高高舉起,緊接著一股炙熱的火浪從達達的身體涌出,把剛剛沖到他身前的卡卡羅卡掀翻在地。

一股赤紅色的火焰從達達高舉的右手涌出順著手腕流向了達達的全身,熊熊的火焰把達達包裹在其中,接著就又听一聲暴喝達達身體附裹著的火焰全都熄滅掉化成一件赤紅的色晶體鎧甲,火焰熄滅後達達不光多了一件晶體鎧甲,連身體也變得強壯了起來,身體上所有的肌肉都高高的隆起,充滿了爆炸般的力量感,而且達達的身體也變得赤紅,瞳孔也變成了詭異的赤紅色,甚至連頭發都變成了赤紅色而且所有的頭發還都高高的豎了起來,遠遠望去就如同是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著。

卡卡羅卡剛站起身來突然感覺到一股熱浪又朝自己涌來,卡卡羅卡迅速向後方閃去,但剛閃出2米就見達達右手一伸一條火焰鎖鏈便鎖住了卡卡羅卡的左手腕,緊著著達達用力一拉卡卡羅卡就被他那巨大的力量給扯了過來,卡卡羅卡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接著達達的拉力順勢提拳向達達面門砸去。

達達微微一笑身體輕輕一錯便躲開了卡卡羅卡的拳頭,手中火鏈順勢往卡卡羅卡脖子一繞狠狠的勒住他的脖子,卡卡羅卡當時呼吸就是一滯但很快卡卡羅卡就調整了呼吸頻率雙手往後伸去抓住了達達勒住他脖子的雙手,同時卡卡羅卡身體一矮雙臂一用力便把達達從自己的背部摔了過去,卡卡羅卡連忙趁機松開纏在脖子上的火鏈,還好自己的身體在龍炎的那次灼燒後變得不那麼怕火了不然後果還真不堪設想。

卡卡羅卡剛松開纏在脖子上的火鏈就又感覺到一股熱流向自己背後襲來,于是卡卡羅卡眼角一瞥發現達達竟然出現在了自己身後,而且右腿正向自己這邊劈來,卡卡羅卡見對方這一腳非同小可于是一個閃身便躲過了達達右腿的劈擊。

「你是戰斗法師?」卡卡羅卡閃開手望著達達問說。

「沒錯,怎麼了?」達達好奇的問道。

「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戰斗法師是不是都有病呀!好好的法師拿根法杖丟丟火球多好,你們卻傻了吧唧的近身和人家火拼,你說這不是有病還是什麼?」卡卡羅卡沒好氣的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所喜歡的方向,而我就喜歡用魔法來近身攻擊。」說罷達達身體一閃一個瞬移出現在了卡卡羅卡的背後,同時右手朝其脖頸反別。

卡卡羅卡一時不慎中了達達的招,脖頸被反別著令他感覺到大腦開始缺氧,腦袋變得暈眩起來,就在卡卡羅卡快要暈眩的時候他的腦海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說,「膝蓋!」

卡卡羅卡隨即明悟,右腳往後向身後別住自己脖頸的達達的膝蓋踹去,同時卡卡羅卡身體一個側翻倒,達達被卡卡羅卡踢中膝蓋後重心一晃正好這時卡卡羅卡一個側翻倒狠狠的把他壓摔在地面。

把達達壓翻在地後卡卡羅卡迅速一個轉身騎在了達達的腰上壓住達達的使力重心讓其站不起身來,同時雙拳如雨點般向達達的頭部轟去。

「火焰抗拒!」

達達大喝一聲,一股火焰從他的身體涌出把騎在身上的卡卡羅卡一下子沖飛出去,卡卡羅卡在空中一個漂亮後翻穩穩的站在地上,「跟老子玩近身戰?不怕告訴你,老子以前是斗士出身的。」

「斗士出身現在怎麼改騎士了?估計是徒手一直打不過別人才轉騎士這樣就可拿武器了。」一臉憨像的達達對卡卡羅卡的諷刺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好!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徒手的厲害。」說罷卡卡羅卡把腰間的斧頭和錘子都解下丟在地上。

「得罪了。」說罷就見達達一個閃身向卡卡羅卡撲去。

卡卡羅卡眼楮微眯見達達向自己撲來,身體一個前撲雙手抓住達達的雙腳用力一拉便把達達拉到在地,卡卡羅卡順勢向達達的身上撲去,可不了達達輕巧的往旁邊一滾身躲過卡卡羅卡的這一撲擊。

卡卡羅卡見達達竟然躲過自己的撲擊剛想起身不料達達雙手拉住他的右手同時一擰,與此同時達達的雙腳夾住卡卡羅卡的這只手兩腿壓向卡卡羅卡的頸部和胸口,一股撕心的痛疼從卡卡羅卡的手臂處傳來。

「罰罪-痛!」

卡卡羅卡想要反動卻不料越是反抗手臂傳來的痛疼就越厲害,不過卡卡羅卡也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只見卡卡羅卡左手快速的掐出一個手印便向自己的達達別在自己胸口的腿部按去。

被手印按中後達達的腿先是一涼隨即一種說不上來的痛疼涌向他的心頭,這種痛疼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好像是直接作用靈魂上一樣,但**同樣也感覺得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疼,在痛疼的作用下達達不自覺的松開了抓著的卡卡羅卡的右手。

剛剛掙月兌掉的卡卡羅卡一個翻身從地上躍起,同時趁機用腳向達達的肋下踹去,達達調整了一下呼吸同時一個翻身險險避過卡卡羅卡踹來的腳,于此同時達達用顫抖的右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火紅色的藥劑一飲而盡。

在達達把那支紅色藥劑飲下後身體又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火焰在達達身體上燃燒了一會便漸漸變淡,趨近于橙色炎的顏色,緊接著達達又是一聲暴喝火焰全部散盡,甚至連剛剛身體上凝結的那些晶體護甲都被震碎城一片一片的。

「你叫毛呀!就會亂叫,還有別的招沒有呀!」卡卡羅卡在一邊諷刺道。

「我會讓你知道的。」說罷達達雙手一抖兩個拳頭上燃起了一種詭異的火焰,這種火焰不是紅的也不是橙色的,而是一種近乎透明的顏色。

「霄炎拳!」

只見達達雙拳快速的向卡卡羅卡揮去,透明的火焰化作白色的雲霧向卡卡羅卡飄去,卡卡羅卡臉色一變快速的結了一個手訣按向自己眉心,同時身體也燃起了一種淡金色的火焰。

在身體上燃起淡金色的火焰後卡卡羅卡便直接沖進了白色的雲霧中,在卡卡羅卡沖進白色的雲霧中後被沒有如達達所料一樣被灼傷而發出慘叫,而是在卡卡羅卡沖進白色的煙霧後便沒有了任何聲音,再接著就見白色的雲霧不知為什麼開始突然的翻騰起來,而且翻騰的速度也是愈來愈強烈近乎于狂暴,隨後就在白色的煙霧快要爆烈的時候卻平靜了下來。

隨著煙霧的平靜下來,達達的心也提了起來,現在連他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要知道這種奇怪的霄炎雖不是真正的炎元素但也已經極其接近了,在這種霄炎的灼燒下連最耐熱的寒鐵都會被融化,現在在霄炎所化的煙霧中的卡卡羅卡平靜的令人感到很是不安,雖說不相信卡卡羅卡會在煙霧中堅持下來,但在煙霧沒有散盡前他也不敢肯定的說卡卡羅卡就掛在了里面。

而卡卡羅卡沖進煙霧中後就後悔了,本以為自己在龍炎的洗禮後不再怕什麼火焰了,而且為了以防萬一還給自己加持了一個神聖護盾,但當卡卡羅卡進入到煙霧中後身體上的神聖護盾就第一時間被白色煙霧所燒蝕掉,隨後白色的煙霧開始向卡卡羅卡身體上附著而來,就在白色煙霧附著到卡卡羅卡身上那一刻,一股龍形的幻影從卡卡羅卡體內竄出向白色煙霧撲去大口大口的吞噬起白色煙霧,但很快白色的煙霧中凝聚出一種獨角獸的幻影向龍形幻影反撲而去,就這樣在白色的煙霧中兩個虛影在戰斗著,而卡卡羅卡的炙熱的白色煙霧中苦苦堅持著,神識也漸漸變得迷糊起來,但連卡卡羅卡自己都沒發覺的是他的身體正在悄無聲息的吸收著這種白色煙霧,吸收的同時白色的煙霧比吸入卡卡羅卡的身體後又悄無聲息的被排散了出來,而兩只幻影的戰斗卻依然在激烈的進行著,隨著幻影間的戰斗漸漸白熱化白色的煙霧也開始變得沸騰了起來,可漸漸的獨角獸的幻影變得越來越暗淡,最後在龍形幻影的一記拍擊下化成了一些肉眼難辨的白色顆粒,龍形幻影勝利後便張開大口把獨角獸幻影所化的白色顆粒吸入了口中,完成這一切後龍形幻影雙翼一拍又飛入了卡卡羅卡的身體內,在龍形幻影飛回自己的身體後卡卡羅卡突然雙眼睜大,一股精光在眼中閃動著,與此同時沸騰的白色煙霧也變得平靜了下來。

白色煙霧平靜下來後漸漸的散盡了,而卡卡羅卡的一臉微笑的還站在原地,達達驚訝的看著他說不出話來,「你……你……」

「老子連龍炎都不怕,還能怕你這鳥火!」卡卡羅卡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達達眼楮瞪著大大的盯著卡卡羅卡。

「獨角獸之矛!」

還沒等達達把話說完就見卡卡羅卡雙手擺出一個奇怪的手勢,緊著著雙手一錯一道白光幻化成一只潔白色的獨角獸形向達達激射而去,潔白色的獨角獸形白光隱隱還燃著一層肉眼難辨的透明火焰。

達達當然也看得出來這道白光不簡單,在白光向自己襲來的同時達達迅速的一個瞬移出現在了遠處的空地上躲過了激射而來的獨角獸形白光,剛剛站穩身影的達達無意中卻看見了卡卡羅卡的一個嘴角微微上揚的動作,看到這個動作達達便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事實也的確如此,就在達達剛站穩你身就見那道獨角獸形的白光驟然一變變成一根白色的長矛狀並以一種難以置信的速度又向自己這邊射來,達達想要躲開已經是來不及了只能盡量的躲開光矛的要害攻擊。

光矛狠狠的刺穿了達達的左肩部,巨大的沖擊力還把達達的身體狠狠的擊飛了出去,達達飛出四五米遠後重重的摔在地上,渾身變得無力想要昏迷卻因為左肩傳來的痛疼讓他有不得不清醒。

達達右手捂住往往留著鮮血的左肩,顫抖的左手勉強支起了身體,不過卡卡羅卡明顯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他剛站起身來就見卡卡羅卡一個沖鋒向自己撞來。

「血炎之劍!」

就在卡卡羅卡撞過來的那一刻,達達按在左肩的右手一揮同時一把血紅色的火焰長劍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卡卡羅卡的這一招沖鋒用力太老想停下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用右手向揮砍而來長劍擋去。

長劍在卡卡羅卡的左臂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同時在傷口上還冒著煙一股肉燒焦的味道從卡卡羅卡的右臂傳出,卡卡羅卡一個閃身跳了開來狠狠的望著達達說︰「你這個卑鄙的家伙,不是說好不用武器的嗎?」

「那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再說我這也不是武器呀!」說著達達右手的血色火劍消散在了空氣中。

「好,那我就好好的陪你玩一下。」說著卡卡羅卡身體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這種強大的威壓很奇怪但又讓人感覺到很熟悉,一種仿佛是自己認識的一個強大的朋友所帶給他的威壓。

「火焰妖刀!」

達達雙手同時一抖,兩把彎彎的妖刀便出現在他的雙手,而卡卡羅卡一個跨步便沖到達達身前同時閃爍著一道金色的光彩的右手拳頭狠狠的向達達的胸口轟去,達達迅速回撤一步手中雙刀擋在了身前。

卡卡羅卡的拳頭狠狠的襲在達達擋在身前的兩把妖刀上後,一股巨大的推力把卡卡羅卡彈了出去,而達達雖然擋住了卡卡羅卡的這一重拳,但巨大的力量轟擊在他手中的妖刀後產生的共振力也是令他的雙手發麻,雖然如此但達達的臉色一暗整個臉都變得猙獰不堪起來。

卡卡羅卡見達達突然想變了另一個人一樣也是一驚,但他仍然是再次向達達沖了過去,但當他沖到達達身邊時便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同時在準備區的沙爾克也突然站了起來大叫道︰「不好,有危險!」金幣和尤里見沙爾克竟然反應如此激烈也變得緊張了起來。

就在卡卡羅卡沖到達達身邊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不祥的預感,卡卡羅卡剛想退身卻晚了一步之間達達的身體驟然膨脹成了一個圓球緊接著變成圓球的達達爆炸了開來,巨大的爆炸力幾乎把整個賽場都籠罩在了其中而卡卡羅卡也沒能幸免,巨大的爆炸把卡卡羅卡直接吞沒在了其中。

「卡卡!」金幣等人迅速的沖進了場內,同時對方的選手也都沖進的場內,連支撐賽場結界的高級法師們和負責治療的高級牧師們也都進到了場內。

其中的一名高級法師手中法杖一揮一股強光很快的驅散了場內爆炸所形成的煙霧,煙霧散盡就見卡卡羅卡已經昏迷在了場中,而迦南學院的達達卻因為身體爆炸而變得尸骨無存。

「你們太狠了吧!勝不了比賽竟然就用自爆這種卑鄙的手段。」沙爾克看著倒在地上生死未卜的卡卡羅卡向對方指責道。

「這……可能是誤會,估計是達達服用煉金藥劑過量而造成的副作用造成的,我們迦南學院不會做出這種丟份的事情來,再說這樣做付出的代價可是生命,讓誰也不會選擇這樣做的。」德米凱利斯解釋道。

「算了,估計真的是一場意外,魔法師是沒有自爆這個能力的,而且自爆也沒有這麼大的威力。」金幣望著正在被幾個高級牧師急救著的卡卡羅卡苦笑道。

「這次比賽算我們迦南學院認輸吧!」德米凱利斯也望著被炸得不成人樣的卡卡羅卡說道。

「本來就是你們輸了,什麼叫認輸!」沙爾克狠狠的盯著德米凱利斯說道。

迦南學院的3人沒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比賽的場地,而尤里則是眼楮閃動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麼。

離八分之一決賽的爆炸已經過去了2天,在卡卡羅卡受傷後尤里對金幣說了些什麼便直接離開了,同時在這2天里也沒有任何音訊,直到2天後的傍晚才和貝雷娜一起回到了他們下榻的地方,同時在當天下午卡卡羅卡也醒了過來看情況是沒有生命危險了,但仍然顯得很虛弱。

「尤里老大,這兩天你都去哪了?」沙爾克見尤里回來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金幣,經過我和貝雷娜的調查後我基本上可以確定我的那個猜想了。」尤里沒有理會沙爾克直接對金幣說道。

「嗯,我也知道了,卡卡剛剛醒過來便跟我說了。」金幣望著現在正在酣睡的卡卡羅卡回答道。

「卡卡對你說過爆炸時有什麼詭異的狀況沒有?」尤里問道。

「卡卡說在達達爆炸前說了一句‘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不過卡卡也不明白達達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我認為這話肯定不是對卡卡說的。」金幣分析說。

「還有卡卡老大所在那個法師爆炸的一瞬間,他仿佛看見一個紅色的靈魂一樣的東西從達達身體竄了出來。」沙爾克補充道。

「紅色靈魂?看來我們猜的基本差不多了。」尤里低聲說道。

「對了,尤里你和貝雷娜調查到什麼重要的消息沒?」金幣話鋒一轉對尤里問道。

「我們調查到懷疑的那幾個人也參加了這次比賽,而且好像還是你們下一場四分之一決賽的對手。」貝雷娜說道。

「可是現在卡卡老大也受傷了,我們該怎麼辦?」沙爾克一臉愁容的說道。

「我又沒死,擔心什麼!」剛剛在酣睡著的卡卡羅卡突然睜開眼說道。

尤里走上前去把卡卡羅卡扶坐起身來並把一個枕頭掉在卡卡羅卡的背後說道︰「你安心的養傷就行,剩下的比賽交給我們三個人就成。」

「還有好幾天比賽才開始呢?我可以好起來的。」卡卡羅卡用懇求的目光望向了金幣。

「好好養傷,憑我們三個人應付下一場比賽足矣,難道你不相信我們的實力?」金幣走上前去給卡卡羅卡往上拉了拉被子說道。

「就是,卡卡老大,你就好好養傷吧!對付那些小嘍我們三個人就夠了,等你養好傷直接參加決賽就成了!」沙爾克也打著哈哈對卡卡羅卡勸說道。

「你就听他們三個的好好養傷吧!不然他們也沒心思好好比賽的。」貝雷娜也難得的一臉微笑的勸說道。

卡卡羅卡听了幾人的話眼楮一濕,不過卡卡羅卡並沒有哭出來而是躺來,扯過被子蓋住腦袋在被窩里嗚咽說道︰「好啦!我要睡覺了,別打擾老子養傷。」

金幣等人也都笑了一下走出了卡卡羅卡的房間,而在被窩里的卡卡羅卡卻已經哭得泣不成聲,這是他在失去家人後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這種溫暖的關心,這種能令他鼻酸的愛。

而同樣在學院賽大賽下榻的地方,另一個房間里三男一女四個人也正在商量著什麼事情。

「阿蘭德里你說那個的騎士會被炸死嗎?」一個美艷的少女對旁邊坐著的一個渾身黑袍的少年問道。

「這我不敢說,不過在四分之一決賽里他是肯定出不了場了。」阿蘭德里很自信的說道。

「無聊的計劃。」一個半躺在床上的俊美少年說道。

「塞納.理查德森,不要以為有你父親罩著就可以無視所有的人。」阿蘭德里站起來走到床邊用枯瘦的手指指著俊美少年說道。

「你們不要吵了,我們今晚討論的是下一場比賽該如何應戰。」一個沙啞的聲音從一個身穿黑鎧的少年口中傳出,雖然說話的人只是一個少年,但光听這沙啞聲音絕對不會有人猜想到聲音的主人會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

「對,你們別吵了,奧蘭多說得對我們是在討論如何在對方進行下一場比賽中取勝的。」美娜也勸說道。

「你們繼續,這種無聊的討論我不參加,據推算下一場的比賽會是一對一個人對決賽,如果你們三個不能勝利的話,光憑我自己贏一場也沒有什麼意義。」說罷塞納.理查德森從房間走了出去。

塞納.理查德森從房間出來後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從下榻的地方離開來到了聖城貝拉爾內的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到達偏僻的地方後小理查德森淡淡說道︰「出來吧,跟了我這麼久你也該說一下理由吧!」

「哈哈,真不愧是理查德森大人的兒子,虎父無犬子呀!」說著一個身穿華袍的英俊少年出現在了小理查德森的眼前。

「我想我比個不認識你吧!」小理查德森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名華服少年。

「不好意思,是我魯莽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薩拉爾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華服少年微笑著說道。

「好奇心可不是一個什麼好習慣,有這個習慣的人很容易受傷甚至死掉的。」小理查德森冷冷說道。

「哈哈,這個我也知道,不過幸虧我有這身衣服。」說罷薩拉爾特意向自己胸前的一個標志指了指。

「你是神權的人?」小理查德森一臉惶恐的說道。

「不,應該說我是神聖教廷的人,現在的神權已經不存在了,生命聖教也被歸為了邪教。」薩拉爾微笑的解釋道。

「你想干什麼?」小理查德森說罷身體籠罩起一股黑色的邪氣。

「呵呵,你不要緊張,我並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對你說一句︰有些東西其實不是那麼好拿的。」說罷薩拉爾原地一轉一陣漣漪過後只留下一地的花瓣。

「怎麼可能?連神權也打那件東西的主意了,這件東西對神權來說並沒有用呀!難道……」小理查德森自言自語道。

就在小理查德森也離開後一個身材高大渾身長滿綠色鱗片的怪人出現在了剛剛小理查德森與薩拉爾談話的地方。

就在長滿綠鱗的怪人出現後一個身穿黑衣的消瘦人影也出現在了怪人的身後,「魔帝龍?看來我猜得沒錯,你果然沒死。」

綠鱗怪人轉過身看著消瘦人影的臉驚呼道︰「暗夜領主!」

「你還認得我這個對手呀!五年前在艾德拜拉的時候看來我還是給你留下了一點印象的。」暗夜領主冷冷說道。

「你想干什麼?」魔帝龍戰戰兢兢的說道。

「看來你們‘復仇者’對你有點別的意思了。」說罷暗夜領主左手一舉一個巨大的氣場把周圍全部籠罩了起來。

魔帝龍臉色一變剛想施法抵抗卻不料一股巨大的壓力把他壓趴在原地身體一動也不能動,不過很快魔帝龍的臉上的恐懼便消失掉了但同時也換成了另一種表情憤恨,就見在魔帝龍趴下後從暗夜領主腰部的高度直接激射出一個黑色光波環,隨著光波環的涌去在暗夜領主其場內多出了20多具黑衣尸體,而且每一個尸體手中都握著一把匕首,匕首的刃鋒上還閃動著幽藍色光,明顯是喂了劇毒。

所有黑衣持匕者死後暗夜領主氣場也隨之散去掉後望著趴在地上的魔帝龍說︰「你應該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竟然這樣對我!」魔帝龍望著地上其中一個青年咬著牙狠狠說道。

「我打算重組‘13人會’,你有興趣沒?」暗夜領主冷冷說道。

「你不是有……」魔帝龍猶豫著。

但還沒等魔帝龍說完暗夜領主就說道︰「 蛇和國王小丑已經蓋亞的人了,現在‘13人會’就我一個人,我也不勉強你,怎麼選擇你自己決定。」說罷暗夜領主就轉身要離開。

「等等,我加入。」暗夜領主剛走出兩步就被魔帝龍叫住。

暗夜領主隨即轉過身來到魔帝龍身邊伸出右手說道︰「歡迎加入,我的事實名字叫做影。」

魔帝龍眼楮一閃握住了暗夜領主的手。

「等等,你中毒了。」剛剛握住魔帝龍的手後暗夜領主就對魔帝龍說道。

「中毒?」魔帝龍不可思議的反問說。

「嗯,最近你踫過什麼不該動的東西沒?」暗夜領主一臉凝重的說道。

「不該動的東西?難道是這個……」說著魔帝龍就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

暗夜領主眯著眼盯著魔帝龍手中的信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有了毒源我會給你配出解藥來的。」

很快一個星期的休息期便過去了,卡卡羅卡已經能夠簡單的走動了,在沙爾克的攙扶下卡卡羅卡和金幣等人來到了比賽的場地,今天約比克第一學院的對手是一只名為奧馬爾學院的黑馬隊伍,奧馬爾學院是紫月蘭大陸上的一所名不轉經傳的三流學院,而這次學院大賽也是他們史上第一次進入學院大賽。

很快比賽的模式也隨機決定出來了又是一對一對決戰,金幣等人見隨機的結果心里也松了一口氣,對他們來說三對四的情況下只有這種比賽方式才是對他們來說最有利的,不過金幣等人也並沒有放松下來,畢竟今天的對手可非比尋常,卡卡羅卡的傷也很有可能是他們利用非常手段才間接造成的。

其實金幣們的猜疑是十分正確的,卡卡羅卡的傷的罪魁禍首的確是奧馬爾學院的這四名隊員,在上場比賽前阿蘭德里便設計了這樣一個計劃,利用美娜對迦南學院的達達進行**,在一次美娜與達達的親熱後,美娜趁達達熟睡的時候在達達的藥劑里做了手腳,不過在動完手腳往達達衣服放回時卻被達達發現了,還好當時美娜說了兩句搪塞的話後又和達達繼續親熱起來才讓達達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這也正是達達在臨死前說那番話的原因。

約比克第一學院這邊出戰情況是尤里打第一戰,金幣排在第二戰,沙爾克壓後在第三戰出場,而對方奧馬爾學院則是第一個安排美艷少女美娜和尤里對戰,金幣的對手則是對方的那名叫做奧蘭多黑甲少年,沙爾克的對手則是最棘手的阿蘭德里,輪空的則是對方的那名狂妄的小理查德森。

「當!」比賽的鐘聲敲響了,尤里快步走進賽場,而對方的那名美艷少女則是扭動著腰肢邁著貓步慢吞吞的向場內踱來。

「哎呦!」走到尤里身邊時美娜故意身體一歪向尤里懷中倒去,尤里也是一驚一時不備竟讓美娜跌入自己懷中,而就在跌在尤里懷中的那一瞬間美娜抓住尤里的手向自己胸前按去。

尤里也是一驚隨後就感覺到一團軟軟的觸覺從手間傳來,與此同時美娜媚眼一恍口鼻間發出一聲輕嗤,那聲音吳儂綿綿仿佛會攝人心脾般在尤里耳邊一直的盤桓著,尤里的心神開始恍惚心頭開始浮現起一幅幅的香艷畫面,同時尤里還老感覺到旁邊仿佛一直有一個人在想自己耳邊吹著氣,一股香甜的氣息一直在自己的鼻子周圍飄散著,在這一切的影響下尤里開始想起曾經在一個陰暗寒冷的角落里自己因為受了傷躺在地上,而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騎在了他的身上慢慢月兌去他的衣服,之後那個高挑少女開始慢慢褪去自己的衣裳,再然後……

在回憶與迷恍間掙扎之時尤里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劇烈地痛疼直接把尤里從回憶與迷茫中拉了出來,忍著胸口的劇痛尤里把自己懷中的美艷少女推了出去,同時把自己胸口上插著的匕首拔出向美艷少女射去。

「呵呵呵……」美艷少女銀鈴般的輕笑著袖口一揮一根長鞭出現在手中,長鞭輕輕一挑就把尤里射來的匕首抽落在地,把匕首抽落在地後美娜並沒有急著對尤里發動攻擊,而是一臉意味深長笑意的對尤里說道︰「小帥哥,剛剛你模得奴家好舒服喲!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快樂’一番,呵呵呵……」說著說著就又變成了美娜那攝人心脾的銀鈴般笑聲。

「不要再用你那套**的小伎倆算計我了,同樣一個錯誤我是不會犯2次的。」尤里冷冷說道。

「誒呀呀!小帥哥,你這樣說可就傷了姐姐的心了,明明剛剛你還抓人家的那里,現在怎麼轉眼就不認賬了。」說罷美娜向尤里拋去一個秋波。

尤里運行起一股殺氣護住胸口的傷口,隨即尤里臉色一暗對美娜說道︰「你的匕首有毒?」

「看小帥哥你這話說的,我怎麼舍得給你下毒呢?那只是一點能令你興奮讓我們之間的事能更加‘快樂’的小東西而已。」美娜輕笑著向尤里慢慢走去。

尤里的眼前開始漸漸模糊,腳步也開始蹣跚起來,同時尤里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渾身感覺到一種燥熱,一種強大的**涌向他的心頭,無數荒婬的畫面填滿他的腦海,尤里唯一的一絲意志試圖叫醒陷入婬欲幻象里的尤里卻也被那無限的**所吞沒在了其中。

就在尤里完全陷入到**之中後,突然一個聲音不知從什麼地方傳出,但那聲音卻真真切切,有點像他的老師的聲音卻又不是,漸漸的尤里听到的聲音變得越來越來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後終于他也听到了老師希丁克的聲音,無論是誰跟尤里說道都是一句話,「孩子!用另一個自己去細細感受,你會做到的。」

而就在尤里陷入**的迷幻中的時候美娜又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向愣在原地尤里慢慢靠去,就在美娜抬手要將匕首刺入尤里太陽穴的時候一股巨大的壓力把美娜推了出去。

美娜被巨大的壓力推得打了一個趔趄險險跌掉,幸好就在那股壓力從尤里身體涌出那一刻反應及時才讓美娜躲過人仰馬翻的下場,不過這一出乎意料的突發事件也讓美娜的心開始咯 咯 跳個不停,要知道在他們奧馬爾的四個人中自己的實力是最弱,要不是自己有幾分姿色再加上會一點**術,這個參賽資格萬萬是輪不到自己的。

就在美娜心咯 咯 直跳的時候,又一道黑色光芒從尤里身體內激射而去,就在光芒激射而出後整個賽場都變得暗了下來,而尤里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辨的速度正在迅速的愈合著,不多會兒尤里身上的傷口便完好如初。

尤里轉過頭銳利的目光閃爍著一種令人心寒的光華,而尤里此時正用這種銳利的目光看著不遠處一臉驚恐表情的美娜,在尤里的目光凝視下美娜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感覺,這種危險的感覺而且來的是如此的明顯,明顯到讓美娜感覺到自己現在就是一只虛弱的兔子,而尤里則是一只凶殘的餓狼,在死亡凝視的注視下美娜是感覺到如此的無力。

「蛇之亂舞!」

不過美娜也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右手長鞭一甩一道蛇形的青色能量向尤里撲去,青色能量蜿蜒著隨著離尤里的距離越來越近空氣之中的氣流也變得越來越狂躁。

尤里一臉蔑視的做了一個手印,同時左手網上一抬,右手後仰一個轉身雙手微收後一推,一道灰色的暗光射向飛來的青色能量流將其擊散的離自己不到三米的前方。

「除了**術,你就這點本事呀!」尤里冷聲諷刺道。

「哼,臭小子,你也不要太猖狂了。」說罷美娜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色卷軸當場捏碎在了空氣中,銀色卷軸被捏碎後一道強光把美娜籠罩在了其中,在強光的籠罩下美娜的身體開始發生著變化,原本曼妙的身體開始變得浮腫起來,皮膚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深最後直接變成了接近于黑的深紫色。

「哈哈哈……臭小子,準備受死吧!」變身後的美娜狂笑著用那雙臃腫的手臂指向尤里說道。

尤里皺著眉瞥了一眼變身後丑陋的美娜後閉上了雙眼,就在尤里閉上雙眼的那一刻在他的腳下同時出現了一個黑色圓形的奇怪符文,這個奇怪符文一閃而逝,在奇怪符文逝去後尤里也慢慢的張開了眼楮,尤里原本就銳利無比的雙眼變得更加懾人,更令人感到驚奇的是在尤里的黑色瞳孔里仿佛有2團顏色更深的黑色火焰在隱隱燃燒著。

雖然現在尤里的眼楮變得更加懾人,但變身後的美娜完全不在乎這些,在美娜臃腫的肥臉上兩只閃爍著詭異的赤紅凶光的雙眼正狠狠的回望著尤里那雙仿佛地獄深淵的漆黑雙眼。

「鬼婆之怨!」

美娜身體雖然很臃腫不堪但身形一點也不遲鈍,就見她一個閃身就向尤里撲去,與此同時美娜的大口一張一口穢濁的綠氣從口中呼出,穢濁的綠氣在呼出後便發出一股刺鼻的惡臭,這股惡臭甚是刺鼻這惡臭就如同身體腐爛後又被泡在大糞坑里總之是無比惡心的臭,光是惡臭也就罷了在發出惡臭的同時無數的怨魂不知從什麼地方也蜂擁而來把整個原本就暗了下來的賽場變得更加烏煙瘴氣。

這股污穢的綠氣在空中一變化成一只面目猙獰的怪獸樣子向尤里直接撲來,但尤里完全沒把這只綠氣所化的怪獸所嚇到一個後跨步一道黑光從眼中激射而去,漆黑的光線不偏不倚的射在猙獰怪獸上後就如箭支射入了水中一樣,在擊中猙獰怪獸的瞬間怪獸的身體又變回了綠色的氣體把黑光籠罩在內,黑光在綠色其體內閃動了兩下便暗淡了下來,黑光被綠怪融消掉後綠氣再一次變成了一個猙獰怪獸,這一次綠氣所化的猙獰怪獸並沒有直接向尤里撲去,而是大口一張把周圍那些鬼哭狼嚎的怨魂全部都吸入了其中,在吸入了怨魂後怪物的體型明顯脹大了一圈,而且在幽綠色的皮膚上還多了一層泛著微微白光的能量膜。

變化後的怪獸速度明顯比一開始快了不止一籌,眨眼功夫就撲到了尤里的面前,而尤里嘴角依然帶著輕蔑的微笑,就在猙獰巨獸張開大口將要把尤里一吞而噬的時候尤里眼楮輕輕一眨,一股力量驟然在怪獸體內萌發暴漲就在這一瞬間暴漲的能量直接把怪獸的身體漲得爆裂開來,怪獸身上爆開的裂痕處一股股漆黑的能量在往外瘋涌。

「風之影舞!」

尤里的身體在原地轉了一圈,接著便消失在了空氣之中,而就在消失後的3秒鐘後4個一模一樣的尤里向美娜撲去,而只見身體美娜粗壯的右腿狠狠的往地面一跺,一圈帶著綠色惡臭氣體的光圈從她的身體向四周推涌而去。

4個尤里在綠圈擊中的一瞬間全部化為了虛無,就在美娜感到驚訝的時候一把漆黑的匕首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胸口,幸好那一身臃腫的肥肉才救了她一命,匕首只是刺穿了美娜胸口的肥肉並沒有傷及到心肺等器官,如果是以前的那副曼妙身體中了這一匕首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一匕首是還你的利息,下一次要的就是你的命了。」一擊得手後尤里迅速的拔出匕首一個後翻躲開了美娜的回擊後冷冷說道。

「我要把你生吞下去!」美娜惡狠狠的盯著尤里說道。

「等你能活下來再說吧!」說罷尤里在一次消失在了空氣中。

「餓虎祭影!」

美娜直接向自己的左臂咬去,咬中自己的手臂後美娜直接就是一撕一片血淋淋的肉被撕咬了下來,美娜把那血淋淋的肉撕下來後便吞下了肚子,不一會美娜就把自己的左臂給撕咬的吞了下去,美娜又自己的右臂拭了一下嘴上的鮮血便默默的等待起了尤里的突襲。

臃腫的身體拖著一條只剩下骨頭的左臂,肩頭與手臂的連接處還有鮮血在潺潺的流淌著,不一會米娜的腳下就流了一地的血,而美娜腳底的血也自己匯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而美娜完全不在乎這一切她只是在等待著尤里的攻擊。

忽然一道黑影閃過向美娜的背後襲去,就在黑影手中的匕首快要刺中美娜的時候就見美娜腳下的詭異血圖突然閃爍起來,一股赤紅的蒸汽把黑影籠罩在了里面。

黑影在血色的蒸汽中身體一下子變得遲鈍了下來,而這時血色蒸汽內突然凝結出五六個滿嘴利齒的臃腫女人,所有的臃腫女人圍起黑影後就朝他身上撲去,同時臃腫女人的利齒也都狠狠的咬在了黑影的身上,就在黑影被咬中後身體開始潰散開來化成一團黑色的煙霧,黑色的煙霧慢慢的聚攏在一起變成了一束黑色的跳躍火焰。

「轟隆!」一聲巨響黑色的火焰直接爆炸開來,劇烈的爆炸連帶著無數的黑色火焰的蔓延,爆炸剛響的那一刻美娜就感覺不好一個閃身躍出老遠才避免了被炸死的結果,但蔓延的火焰還是射中了美娜的身體。

黑色的火焰在爬上美娜的身體後就像找到了新的火源一般迅速的擴散開來,而美娜則是痛苦的嚎叫著在地上打著滾,但不論美娜怎樣掙扎她身上的黑色火焰還是依然在擴散著,很快美娜的整個身體都被這種黑色的怪火覆蓋了,整個變成火人的美娜也停止了在地上的翻滾和嚎叫,慢慢的用手撐地勉強的站起身來在熊熊的黑色怪火中一雙赤紅色的目光顯得格外醒目,兩束赤紅色的目光狠狠的盯著不知什麼時候在不遠處顯現出身形的尤里。

「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哈哈哈……」美娜對尤里狠狠的說罷便從自己的儲物袋里掏出紅的,綠的,黑的,黃的等等各色的一大把的藥劑試管,左手的枯骨往右邊手中的藥劑一削隨即把手中的所有藥劑都倒入了口中。

在美娜把所有藥劑都飲下後身體開始再次膨脹起來,而且越來越大最後「 」的一聲整個身體炸成無數的血肉,見美娜把所有的藥劑飲下的那一刻尤里就感覺到不好便一個後躍遠遠的離開了美娜,這正是這種警惕才讓尤里沒有被美娜的爆炸所波及,但就在尤里放下心的那一刻讓所有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就見一陣血光閃過地面上的所有碎肉驟然聚向一起。

「昶樂永夜!」

見這一次情況很不簡單尤里從地面高高躍起,手中那把漆黑的匕首一揮一股漆黑的霧氣從匕首的刃鋒涌出,很快整個賽場都被這種黑色的霧氣所彌漫,整個賽場變得伸手不見五指完全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當然尤里也消失在了其中。

紅光散盡地面上的碎肉全都涌向了剛剛紅光所照之處,一只巨大的血紅色怪物出現在了那里,就見這只巨大的怪物渾身血色,而且還隱隱透著一股腥臭的氣息,不光如此現在的這只巨型怪物已經完全看不出人形,四只粗壯腿上還有許多血管暴露在外,巨大的軀體簡直可以和猛 巨象有一拼,兩顆巨大的頭顱上的兩張面孔無不猙獰可怖,左邊頭顱上還長著一根近兩米長的獨角,而右邊的頭顱上4顆一米多長的獠牙也甚是令人膽寒。

雖然美娜新變的怪物是如此的恐怖,但在尤里漆黑的「昶樂永夜」氣場中誰也看不見,當然除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尤里。

「縱……」

恐怖怪物在尤里的這個特殊領域里也是什麼也看不見,只能看到一片的漆黑空曠,而就在怪物往前剛剛邁出一步時就見一道在如此漆黑環境里更加濃郁的黑光劃過,怪物的胸口一痛劇烈的鮮血噴射而去。

「橫……」

怪物胸口一痛剛要發出慘叫卻不料又是一道黑光閃過,這道黑光不偏不倚正好劃在怪物的喉嚨處,一股涼意後又是大量的鮮血從怪物的頸部噴涌而去。

「錯!」

就在怪物開始感覺到無力的時候又是一道黑光閃過,不過這次黑光並不是劃擊認識直接狠狠一把漆黑匕首釘入了怪物的左邊的腦中,而右邊的腦袋更是不知道受了什麼樣的重擊,整個頭蓋骨都深深的陷了下去,這還不算就在這三擊過後賽場的黑開始凝聚向怪物,很快整個怪物就被一個漆黑的光球包裹在了里面。

「哎!本來你可以不用死的,可惜……」尤里嘆息著輕聲說道,說罷手中的匕首向黑色光球擲去。

「轟隆!」這次爆炸的巨響更是劇烈,整個賽場都被黑光所吞沒連賽場四周的結界都被震出一道道的龜裂,黑光散盡後只有尤里一個人佇立在賽場之上,美娜所變的怪物被炸了連渣都沒有剩下。

「第一場,約比克第一學院的尤里勝!」裁判愣了1分多鐘後還是走進場內舉起尤里的右手宣布了這場比賽的結果,躺坐在準備區椅子上的卡卡羅卡臉上露出一個微笑。

第二場是金幣對戰奧馬爾學院的奧蘭多,這一場比賽比較棘手因為對方的這名奧蘭多是一名號稱「法師殺手」的禁魔劍士,禁魔劍士是一個特殊的劍士職系,這個職系既不能融合元素力量也不具備狂暴系的霸懾力,但禁魔劍士卻融合了眾多的禁魔咒術和特殊禁制,雖說在同類劍士中比較不佔什麼優勢但一旦對上法師禁魔劍士就變成了神一般的對手,因此禁魔劍士在民間佣兵冒險者之間十分少見但在正規軍中卻是不可或缺的一種職業,不過這其中也有特例就在400年前神劍堂中就出過一名實力強橫的禁魔劍士,那名劍士不但對戰法師時是不可戰勝的災難,在對戰其他職業時也鮮有敵手,為此他也被譽以「劍障者」的美譽。

話歸正傳再說金幣和奧蘭多之間的對決,在比賽開始的鐘聲敲響後兩人都沒有急著進行搶攻而是都已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對方,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一定會錯以為兩人是一對恩愛的基友在深情對望。

「你也是斯內克族?」金幣盯著對方的眼楮問道。

「斯內克族?」奧蘭多沙啞的反問著明顯他對此並不知情。

「你的眼楮是……」金幣依舊在盯著奧蘭多的眼楮。

「看來你也看出我的眼楮不一般了,既然如此我就如實的告訴你,我的這雙眼並不是天生的而是我家族傳承的‘幻滅之眼’。」奧蘭多無所謂的說道,明顯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金幣眉頭一皺眼楮有一絲東西在閃動著,這讓他想起了他老師畢達哥拉斯曾經說過的一件事,曾經有一個狩魔族專門獵殺他們的族人並對外污蔑斯內克族是魔神的後裔,而在狩魔族獵殺掉斯內克族以後都會挖下他們的眼楮作為戰利品收藏,當然收藏這只是一個好听的說法而已,其實狩魔族早就打上了斯內克一族的「魔眼」的主意,甚至還研究出了「魔眼」移植的方法。

凡是斯內克族的人從出生起眼楮就帶著一種強大的能力,而這種能力也各不相同,有可以控制火焰的炙熱之眼,也有可以控制冰雪的冰霜之眼,甚至還有具有最大破壞力的毀滅之眼,而毀滅之眼也被斯內克族稱之為「最強魔眼」,不過也正是因為斯內克族的這一天生的恩賜也導致他們的滅頂之災。

畢達哥拉斯的話在金幣的耳邊一次次的回蕩著,而他又是擁有著連斯內克族都不知道的「魔眼」——災難之眼,就如畢達哥拉斯所說的那樣,災難之眼並不是多麼強大的「魔眼」,但當災難之眼降臨在災難法師身上的時候災難之眼就不再是災難之眼而是對大陸上其他所有職業者的一場災難。直至今日金幣還是不明白畢達哥拉斯的話是什麼意思,但金幣今天才了解了其中的一點點,那就是責任一個作為法師的責任,一個作為斯內克一族的責任。

「我要取回不屬于你的東西。」金幣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句話,奧蘭多也是一驚。

雖然奧蘭多被金幣的話也驚了一跳,但他很快就恢復到了冷冷表情對金幣說︰「只要你有命來取。」

說罷奧蘭多拔出長劍像金幣刺來,金幣身體一晃躲過了奧蘭多的長劍于此同時手中的法杖一揮,一道藍色的電光向奧蘭多的胸**去,奧蘭多一個側翻身躲過了金幣的電光,手中的長劍開始閃爍出一種詭異的暗紅色。

金幣狠狠的盯著奧蘭多,一種難以言喻的憎恨涌上金幣的心頭,金幣整個人都開始變得繁雜起來,但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出現在金幣的腦海,「小子,不要被仇恨所蒙蔽。」

「老東西,你不是再處理完卡卡的斧頭以後就沉睡了嗎?」金幣在自己腦海里對那個聲音問道。

「你就以為我那麼不中用,解決掉一個小小麻煩難道我就得沉睡年了半載嗎?」腦海里那個聲音沒好氣的回答說。

「放心,我們會幫你找到那個養魂盅的。」金幣也很不耐煩。

「我是擔心你會因為不冷靜而輸給眼前的那個家伙,你要知道這個家伙可不簡單……」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但這關系到我的一種責任。」金幣直接打斷腦海里的聲音說道。

「好自為之。」說罷腦海里的聲音便徹底消失了。

而此時奧蘭多的技能也已經凝結完畢,就見一道暗紅色的劍芒從奧蘭多的劍鋒揮散而去,暗紅色的劍芒在離開劍刃後便化作一只猙獰的怪獸形狀向金幣撲來。

「無妄之身!」

金幣嘴唇微微一動,身體漸漸變得虛幻起來,暗紅色的怪物劍芒撲向他的時候就如同撲在空氣中一樣,奧蘭多也是一驚但很快奧蘭多的眼楮一亮一束粉紅色的光射中金幣的身體,在被粉紅色的光線射中後金幣的身體又變得真實起來,而那種暗紅色的怪物劍芒也趁機再次撲向了金幣的身體。

暗紅色的怪物劍芒直接把金幣吞了下去,而金幣則是雙目緊閉著任憑被吞沒下去,但奧蘭多見金幣竟然此反應時第一感覺就是情況不妙,就在奧蘭多快速的躲開的那一瞬間金幣睜開了眼楮,一股奇怪的力量從金幣體內散涌而去。

狂暴的力量直接把暗紅色的怪物劍芒撕的粉碎,于此同時金幣身體一轉正面向躲在賽場角落的奧蘭多對此作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那個笑容是令奧蘭多那麼的難受仿佛在看到那個笑容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死去了一樣,而且金幣的那雙眼楮是那麼的令人難忘,銀灰色瞳孔閃耀著一種令人心悸的光芒,仿佛在告訴說,「你的命是我的了」一樣。

「雷火咒文!」

奧蘭多手中長劍快速的在空中劃了一個奇怪的符號,就見空中雷電一道道的向地面劈來,而地面也裂開一道道的裂痕,從裂痕在無數的地火往地面竄冒著,可就是這樣金幣依然完全不為之所動依然在盯視這奧蘭多。

奧蘭多的手中長劍一指盡數的雷電和地火都向金幣涌去,在涌向金幣的過程當中紫色的雷電和赤紅的地火開始慢慢融合,在雷電和地火到達金幣眼前的時候便已經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種紅的發黑的奇怪能量圓球,在這個奇怪的圓球中好像還有無數的符文在流動著。

而金幣卻依舊一動不動的盯著奧蘭多完全不在乎已經近在眼前的奇怪能量球。

奇怪的能量球把金幣的身體整個吞沒在了其中,隨後一聲巨響能量球和金幣都炸成粉末,而奧蘭多則是用著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被能量球炸成粉末的金幣,當然了身為我們主角的金幣是不會就這樣死掉的,其實這所有的一切在準備區的兩隊的人們都看得十分清楚明白,而不明所以只有身在賽場之中的奧蘭多一人。

「尤里老大,你說那個劍士在干什麼呢?」沙爾克坐在準備區看著賽場內剛剛發生的一切疑惑的對尤里問道。

「那白痴中了金幣的陰招了。」尤里沒有任何感情的回答道。

「中了金幣老大的陰招?」沙爾克依然模不著頭腦。

「那個劍士是中了金幣的幻術。」躺在椅子上卡卡羅卡插嘴解釋到。

「幻術?」沙爾克若有所思的樣子。

而在對方奧馬爾學院的準備區里小理查德森和阿蘭德里也是一臉的不理解,不過很快小理查德森就仿佛看出了什麼似地微微一笑又坐回了椅子閉上眼打起盹來。

「你看出了什麼?」阿蘭德里見小理查德森的行為便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這一場我們估計又要輸了,看來今天我很有可能就不用動手了,呵呵……」躺坐在椅子上的小理查德森懶洋洋的說道。

「輸掉?奧蘭多可從來沒輸給過那些法師的。」阿蘭德里不能理解小理查德森話的意思。

「你沒看見那個法師就站在奧蘭多的後面,而奧蘭多卻一臉痴呆的望著前方對空氣施展技能嗎?」小理查德森沒好氣的說道。

「你是說……」

還沒等阿蘭德里說出來小理查德森就繼續說道︰「那傻子中幻術了!」

「怎麼可能?奧蘭多可是擁有‘幻滅之眼’的呀!」阿蘭德里對小理查德森的話仍然無法相信。

「一開始你們這些蠢貨不是還說那個法師有‘元素之體’的嗎?」小理查德森諷刺道。

「那只是一個意外,當時你不是也沒有看出來嗎?這個法師的確很不簡單,我看還是應該把他做掉的好。」阿蘭德里冷冷的說道。

「隨便你。」小理查德森臉一偏拉了拉背後斗篷的帽子遮住臉進入了眯睡中。

再回到場內,奧蘭多一臉疑惑的望著金幣被炸成粉末的地方,直到現在他仍然不相信金幣就這樣被自己干掉了,而且過了一分多鐘的時間也不見場外的裁判進場來宣布結果,這更讓奧拉多感到懷疑,難道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可是自己有幻滅之眼呀!而且金幣也沒有趁機對自己發動攻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其實在過去的這一分多鐘里金幣也並沒有閑著,他利用奧蘭多迷茫的時間在他身體周圍用法杖在地面畫了一個七芒星形的禁制法陣,法陣完成後金幣法杖一揮一個岩石質的牢籠把奧蘭多關在了里面。

就在奧蘭多被關在牢籠的那一刻他才看清楚了眼前真實的一切,金幣正一臉壞笑的在牢籠外看著自己,而在牢籠里的自己不知為什麼力量開始慢慢流逝,而且牢籠里的溫度也變得越來越高,牢籠岩石質的籠身還時不時向他彈去一道道藍色的電弧。

金幣望著牢籠里痛苦的奧蘭多說︰「你知道為什麼我要這樣對你嗎?」

「我會殺了你的。」奧蘭多咬著牙對金幣狠狠說道。

「我卻不會殺了你,但我會拿走本不該屬于你的東西。」金幣盯著奧蘭多的雙眼輕聲說道。

「你妄想!」說罷奧蘭多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向自己的雙眼戳去,但就當兩根手指戳到眼前的時候他卻停了下來,並不是奧蘭多畏縮了而是他的手自己停了下來,隨即奧蘭多感覺到自己的神識也開始漸漸變得模糊,他腦海里出現了金幣的聲音,而這個聲音正在命令這他讓他做並非自己意願的事情。

奧蘭多想要用自己的意志來阻止身體,但在腦海里金幣帶有蠱惑性的言語下自己的意識也開始變得恍惚起來,奧蘭多在告訴自己要堅持住,不能被金幣所操控,而腦海里的金幣則告訴他,听我的,照我的話去做。

「啊!」奧蘭多把自己所剩寥寥的意志力全部都用在一起控制著牙齒向自己的舌頭咬去,一聲尖叫奧蘭多硬是把自己的舌頭嚇斷掉了,利用舌頭斷掉的痛疼奧蘭多的甚至恢復了一點點,也正是趁著這個機會奧蘭多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一支淡黃色的藥劑一飲而下。

在飲下那支淡黃色的藥劑後奧蘭多的身體開始劇烈的膨脹,在膨脹到極點後奧蘭多並沒有爆炸而又又迅速的縮了回去,與此同時奧蘭多的身體也變成了淡黃色,在奧蘭多縮到光剩下皮包骨頭的時候,一陣巨大的威壓從體能噴涌而出,強大的威壓把他身邊的岩石質牢籠連同身上的黑色鎧甲全都震碎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而奧蘭多在外面的身體也開始發生了變化。

就見奧蘭多枯瘦的身體漸漸變長,背後長出三對翠綠色的薄膜翅膀,肋骨劇烈的生長直接穿破了奧蘭多的身體變成兩排鋒銳的骨刺,雙腳也變成了兩條長著倒刺的彎足,同時在奧蘭多的肋下又生長出了兩對長長的彎足,彎足上也都長著鋒利的倒刺,刺尖還隱隱透著一種妖異的殷紅之色,明顯是要這劇毒,而奧蘭多的雙手也蛻化成兩把鋒利的鐮刀,不光如此在兩把鐮刀般手臂的腋下又長出兩條如毒蛇一樣的觸手,奧蘭多的整個臉上的肉都爆烈開來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而在額頭還扎出三根長長的尖叫。

金幣也是一臉錯愕的看著奧蘭多,看到現在人不人怪不怪的奧蘭多讓他不由的想到了一種以凶殘著稱的魔獸-黃魔螳螂,就是看著現在的奧蘭多也讓金幣想到了那個當年奪取他元素之體的組織,他們很可能就是他老師畢達哥拉斯對自己無意中說過的那個臭名昭著的組織,一個專門研究這種被大陸嚴令禁止實驗的邪惡組織,雖然在4000多年前這個組織一度被眾勢力所剿滅所有相關書籍也被全部焚燒殆盡,但並不排出還有余黨殘存或者相關典籍被遺存。

金幣用一中奇特的眼神看著怪物問道︰「你是‘鬼泣’的人?」

「你去死吧!」奧蘭多張開血淋淋的大口說道。

說罷奧蘭多右肢的長長鐮刀向金幣削去,金幣身體一閃一個瞬移躲開了奧蘭多的鐮刀,與此同時金幣法杖在空中迅速的劃出一個奇怪的符文,符文完畢一道白光閃過金幣背後也多出了一個白色的巨鳥虛影——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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