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巴里奧斯這麼一說原本已經不抱什麼希望的迪納卡萊又精神了起來對巴里奧斯問說︰「你的辦法有幾成把握?」
「六成!」巴里奧斯果斷回答道。
就在巴里奧斯與迪納卡萊交流的時候金幣給其他人都施了一個眼色,早就默契無比的其他三人也都心領神會的給金幣回了一個眼色。
在巴里奧斯的帶領下金幣等人又來到了那個刻著「巴菲特之墓」的石碑。
「你要的東西就在里面。」巴斯奧斯對金幣示意道。
金幣眼楮一閉一張左眼瞳孔里的火焰跳動的更加劇烈了,仿佛是想要掙月兌出來一樣。
「看來你並沒有騙我們。」金幣淡淡的說道。
說罷金幣凝結出一根冰錐朝那塊墓碑射去,墓碑整齊的斷成了兩截而冰錐也炸得粉碎,冰錐破碎形成的冰屑就像有生命一樣竟自己在空氣中來回的飄動剛剛好遮住了正向這邊看來的迪納卡拉的視線。
迪納卡萊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而金幣也趁著這個時候拿到了他需要的東西,就在他拿到東西的那一刻金幣停住了腳步,而約比克第一學院的其他眾人也各自拔出了武器圍住了迪納卡萊和巴里奧斯。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迪納卡萊一臉詫異的問說。
「閃開,我們對付的不是你。」尤里冷冷的說道。
這時巴里奧斯做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小心!」卡卡羅卡提醒道。
可卡卡羅卡的話還是慢了一步,就在話音剛落的時候巴里奧斯的靈魂體手臂突然化作一支實體的利爪抓向了迪納卡萊的胸口。
迪納卡萊驚慌之中還是險險躲過了巴里奧斯的襲擊,就在利爪抓來的那一刻迪納卡萊就想用瞬移躲開,可不止為什麼迪納卡萊的瞬移技能竟然被封鎖了,就在快要被抓中的那一刻迪納卡萊的身體驟然向一側傾去。
雖然迪納卡萊躲過了要害的攻擊,但自己的整條左臂卻被巴里奧斯的利爪給扯去了。
金幣等人的攻擊連忙向巴里奧斯投去,可巴里奧斯的身體一閃爍就把所有的攻擊都躲了過去,這一手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震,要知道剛剛巴里奧斯身體只是閃爍了一下並沒有離開剛剛一直所站的地方半寸這種實力估計對方飛實力已經超過10級了。
「你們是怎麼發現我有問題的?」巴里奧斯望著金幣問說。
「我們一開始就不相信你。」金幣說道。
「一開始就不相信我?」巴里奧斯一臉不解的念道。
「沒錯,因為作為一個靈魂體你竟然不受這里的磁場影響,這只能說明你的靈魂力量和巴菲特的相差無幾,如果我才對沒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奪取巴菲特身體的那個神魂吧!」金幣平靜的說道。
「神魂?神都是假的,哪來的神魂,我只是一個強一點的靈魂罷了。」巴里奧斯有點自嘲意味的說道。
「說一下你的目的吧!你是想把我們都殺死還是另有計劃?」金幣一如既往的平靜問道。
「你認為呢?」巴里奧斯做出一個玩味的笑來。
迪納卡萊捂著自己斷臂處的傷口惡狠狠的盯著巴里奧斯說不出一句話來。
巴里奧斯轉過臉望向迪納卡萊說道︰「渴望得到力量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我會把這句話記住的。」說罷迪納卡萊用自己殘存的右手將自己的背後的一條羽翼扯了下來,泛著金光的鮮血從迪納卡萊的斷翼處流淌出來,迪納卡萊閉上雙眼開始念誦起一種晦澀的咒語︰「偉大的血翼之王,我以我的血為引,以我的翼為祭,請听候我的呼喚,我願放棄我的血脈,我的種族,請求您灌于我王之血脈!」
迪納卡萊口中的咒語變得越來越激昂,到最後幾乎是聲嘶力竭喊出來的,就在迪納卡萊的咒語停止的那一刻整個陵園都變得死靜,不知為什麼金幣等人雖然很是驚訝但卻沒有喊出聲來,約比克第一學院的四個人就像被施了沉默術一樣臉上表情雖然夸張卻發不出一點聲響,就連一旁的神魂巴里奧斯都一副驚恐的表情。
一團泛著點點金光的紅色光幕將迪納卡萊整個人包裹了起來,隨後迪納卡萊背後的斷翼又長了出來,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新長出來的羽翼竟是血紅色的,不光是斷翼長了出來迪納卡萊之前被巴里奧斯撤掉的左臂也長了出來,新長出來的左臂上覆滿了密密麻麻的奇怪符文,遠遠看去迪納卡萊的左臂就像是一條黑色的臂膀一樣,最後迪納卡萊身體周圍的光幕漸漸消散化作無數元素一樣的能量粒子涌向他的額頭,光華散盡迪納卡萊額頭上出現了一個古老的符文,如果之前留意過的就會發現這個符文和之前那四座雕像底座上的符文中的一個是一模一樣的。
之前迪納卡萊放棄了自己的血脈才換來這種力量,這種力量的來源其實也是和翼族有關的,在最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