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我的問題吧!既然中了阿爾維斯的‘血脈之侵’沒有一點事情,看來你的血脈和阿爾維斯想要殺的人的血脈並沒有聯系呀!」
這句話旁人都不知道什麼意思,但當事人亞歷山德拉心卻不由的跳了一下,多少年了,從之前的忐忑不安到現在她自己都認為自己是真正的女王了,而現在竟然有人知道她的事情,這不能不使她感到擔心。
她決定了一定不能讓這個人活著,不能讓你更多人知道。在之前他為了保護這個秘密他連把她捧上這個位子的那些頑固派也都給處理掉了,現在的她為了這個秘密會更加的不擇手段。
「看來你是想和整個亞特桑蒂斯做對了?」亞歷山德拉望著亞歷山大.宋說道。
「殺死你,換真正的公道,在所不辭!」亞歷山大.宋一字一句的說道。
「來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亞歷山德拉手上的黑色氣流又開始繚繞了起來。
「黑暗之晶的融合可是很費精力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亞歷山德拉完全沒有料到眼前這個少年竟對自己如此了解,連黑暗之晶的事情都了解的如此清楚,要知道這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不由得對這個少年的態度又謹慎了一分,「足夠撐到殺死你!」
女王說罷招手讓身邊的侍衛退下,而就在這一刻亞歷山大.宋也撲了上來。
「參蠱術!」
亞歷山德拉微微一笑手上的黑色氣流化作一條黑色的毒蛇朝著亞歷山大.宋襲去,而亞歷山大.宋絲毫不在意臉上寫滿了鄙視之色。就見他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條紫色的能量長鞭向著毒蛇抽去,在長鞭抽中黑色毒蛇那一刻毒蛇沒有一點變化但操控毒蛇的女王亞歷山德拉的身體卻顫抖了一下。
「怎麼樣,感覺到痛苦了嗎?」亞歷山大.宋的臉上露出一個有點猙獰的笑容。
「痛苦術士。」亞歷山德拉皺著眉說道。
「我可不接受你認輸投降呀!」
「狂妄的小子!」亞歷山德拉眉頭一皺身體一轉將自己頭上固定長發的發釵拔了出來一頭烏黑的長發幾乎快要齊地。
當然了亞歷山德拉並不會只為了炫耀自己的秀發這樣做,就在她拔下發釵的同時還在自己左手的手心劃了一下,鮮血順著亞歷山德拉的手心向他的五指流下,而之前的黑色氣流也開始吸食起這些流出的鮮血來。
就在那股黑色的氣流將亞歷山德拉手上的鮮血吸食干淨後竟變成了一只黑色的魔獸,這魔獸樣子十分丑陋身體結構也簡單的很,可就是這樣這個魔獸仍然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亞歷山大.宋絲毫沒有畏懼這只黑色的魔獸,手中的紫色長鞭的能量變得更加濃郁了起來。
「真沒想到你還是一個血巫,真難得了你身為一個血巫還能活這麼久。」
亞歷山大.宋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對血巫這個神秘的職業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巫師並非是大陸上的承認的主流職業但又和術士不同,術士這個職業是很不受待見的,甚至連神聖教廷的神權組織也將其給定義為了邪惡的職業;可巫師則不一樣,巫師其實是所有法系職業的衍生原型,最早的法系職業就是巫,但後來巫這個職業也開始慢慢進化出了祭司和術者,而術士和法師便是術者演變而來的(術士是借用自己的精神力量為攻擊手段,而法師則是調動外界的元素等力量),牧師則是祭司的演變。巫師則是巫一直沒有進化一直保留著巫最原始特性的一群人後來被賦予的新名字而已,相對于那些進化的職業來說巫師最大的弱點則是法術的單一沒有新意,而其中的血巫更是每次施術都要耗費自己的精血與生命力,一般來說血巫是所有職業里生命力最弱的,而現在眼前的亞歷山德拉這個血巫卻整整活了100多年。
「要是我的‘血噬術’再把你給吞掉或許我還能再多活個一二十年。」亞歷山德拉回答的很平淡,但從這平淡的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種猙獰表情也匹敵不了的恐怖感覺。
听到亞歷山德拉的話亞歷山大.宋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而就在這時那只黑色的魔獸也朝著他撲了過來。說也奇怪這種黑色魔獸看似結構簡陋的身體竟如同一支黑色的利箭一樣朝著亞歷山大.宋射了過來,那速度絕度令人咂舌。
亞歷山大.宋還是及時反應了過來身體一閃手中的長鞭朝著魔獸抽去,魔獸身手如此矯捷當然不會被如此輕易就攻擊到,就見魔獸身體高高躍起一拱躲過長鞭同時身體在半空中再次一伸又化作一道黑色的疾影向著亞歷山大.宋射去。
亞歷山大.宋眉頭一皺手中長鞭一縮同時持鞭的手快速轉動起來,剛剛還劈風斬氣的長鞭此時就如同一條絲帶一樣在他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保護罩將其保護了起來。而此時亞歷山德拉的那只黑色魔獸也好像變得聰明起來了一樣,就在將要撞在保護罩上的前一秒做了一個強行折彎躲避掉了與那詭異保護罩的直接接觸,但同時那魔獸前肢連舞揮出十幾道黑色的爪風朝著亞歷山大.宋襲的保護罩襲去。
爪風與保護罩相撞之後那黑色的爪風就如被黑洞吞噬掉了一般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當然亞歷山大.宋的保護罩也是絲毫無損的繼續轉動著。而這時一旁一直沒有出手的亞歷山德拉卻突然詭異的笑了,就在她嘴角揚起的那一瞬間亞歷山大.宋的腳下突然裂開一直巨大的血色巨手伸了出來,還好亞歷山大.宋及時做出了反應才沒有被掀翻掉。
亞歷山大.宋驚訝的看著剛剛從腳下鑽出的巨手驚恐的又望向亞歷山德拉,而亞歷山德拉此時依舊平靜的站在原地沒有一絲移動,可在她背在身後的雙手中有一只正在向地面一滴一滴的流著鮮血。
亞歷山德拉見亞歷山大.宋望向了自己也沒有再做任何掩飾把那只流血的手探到了身前,緊接著亞歷山德拉嘴唇微微顫抖開始念誦起一段很古老很晦澀的咒語,這個咒語的語速很慢而且音節都很平不會給人感覺出一點的不安和恐懼。
可就是這一段很平淡的咒語卻令整個會場一下風雲變色起來,天空突然之間暗了下來,這種暗不同于平常的暗,這種暗是一種說不上來的顏色並非是黑暗。在場的所有人仿佛都失去視覺只能看到身邊很近範圍內的東西,天上的太陽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有亞歷山德拉和亞歷山大.宋兩個人能感覺到彼此的存在。
「哼!你煞費苦心做這種動作來掩別人耳目說說你的目標吧,假冒女王!」亞歷山大.宋雖然能感覺到亞歷山德拉的存在卻必能很確定她的位置因此只能對著眼前這種虛無的暗問說道。
「既然知道我是假的了,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對待你了。不過在此之前我很想知道你究竟又是什麼人?」
「我是你的‘債主’。」
「很可笑的名詞,我從不欠別人什麼,都是別人虧欠我的!」
「是嗎?那你這個假冒女王的身份又是怎麼來的?」
「這個……」
「無謂的解釋還不如好好的了解一下吧!」
「在我的暗之領域里你以為自己還有勝算,呵呵呵……」亞歷山德拉最後的笑聲變得忽遠忽近突然的飄渺了起來。
「別忘了我是一個痛苦術士!」說罷亞歷山大.宋身體開始燃起了一團橙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