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郁模著下巴,他的大腦高速的運轉,此時的劉郁,和一般的人類完全不同。
普通人,思考問題,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來,但劉郁現在是躍行思維,想事情,往往可以想到了一,連到了二,推到了三,是典型的舉一反三,快速無比。
特列亞克為什麼會向我出售航母?
庫茲涅佐夫航母是前蘇成就最高的作品。
是了,可以理解,特列亞克到底是一個俄羅西人,俄羅西人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沒錢,窮。
整個前蘇八十年累積起來的財富已經被西方資本主義竊取一空,價值數萬萬億美刀的財富消失的無影無蹤,余下的,是一個老大帝國的空殼子,也僅僅只是這樣了。
想要恢復實力,縱然擁有強大的資源,和工業基礎,但現在的俄羅西從經濟實力上,已經落得連華夏都不如的境地。恢復,不是不可以,卻需要大量的時間。這時間使得,目前的俄羅西,已經無法供給強大的海軍了。可想而知,未來,俄羅西軍方將會緊縮銀根,一個錢掰成兩瓣的用。
不要說海軍的更新裝備了,就連維護現在的艦只,都會很吃緊,很吃力。
可是,俄羅西還是不甘心,想更多的,更好的,保存國家財產,提升國家實力。
但問題是……現在的俄羅西,由于西方的介入,使得整個俄羅西經濟大權,被七大寡頭霸佔。那七人佔據強大的財富,使得俄羅西人無可奈何。
看來,特列亞克是想要利用我來提升俄羅西的經濟。
他支持我,也是這個原因。
他想要我買航母,是因為我沒有可以使用的人,嗯,這只是利用我的財力,來供養他們俄羅西的海軍。但是,我需要上這個當嗎?也許,我可以拒絕。
這樣的拒絕,的確是個好方法,我可以省去這一筆錢。
就算特列亞克不支持我對西伯利亞進行大清洗。我慢慢發展,也是有辦法的。
不過……特列亞克既然可以想出這個法子,該不是他本人出的主意,他本人,也沒有這麼大的能量……那麼說,是誰?那個人?普丁嗎?如果是他,也許就可以解釋得通了。
和一般死板的俄羅西人不同。
從事過克格勃工作的普丁是很了解黑暗與光明並行的這一政治策略的。
治理一個國家,不可以太過理想化,不可以和葉氏政府一樣,迷信西方的力量。
一味指責前蘇**,是沒有意義的,一味強學西方,也是無稽。
只有使全然的利己主義,才可以使俄羅西改變。
想要對付那些個寡頭,讓俄羅西的經濟復活,就要一個新的加入,投入其中。
對付一攤死水的辦法,就是讓波瀾興起來。
普丁想要打造出一個新的寡頭,震蕩整個俄羅西,大概,是這樣吧!
劉郁道︰「我明白了……如果可以給我足夠的時間,我願意購一艘航母,不過,既然我購入的是航母,能不能給點贈品?不會讓我再購飛機吧!」
特列亞克也知道,強讓劉郁花錢買航母,實是有點……那個啥了。但他也是沒法子。俄羅西遠東艦隊已經實力大減,大損,大虧。艦只失修,失去保養。
所以他道︰「沒問題,沒問題,太先進,太好的飛機,也許是不行,不過一般的飛機,還是可以的。你只需要付點維修費,就可以了!」
劉郁道︰「但我還需要人手,需要大量的人手!」
特列亞克道︰「放心,我們俄羅西有很多空閑的人,可以投入其中,你可以雇用他們,你該知道,我們這里有專門的,很多的,雇用兵員。只要你有錢,那就完全不是問題。」
俄羅西有很多的人,這些人很窮,只能當兵。
但俄羅西沒有戰爭,所以他們就成了國際上的雇佣軍。他們收錢替人打仗,以此賺錢。在國際佣兵市場,俄羅西的佣兵是很受歡迎的。未見得那些大公司大集團的就了不起。比如車臣之戰那麼難打,就有車臣地方武裝雇佣俄羅西佣兵進行戰爭。
他們一般都受過足夠的軍事訓練,要打能打,要戰能戰,要殺能殺,要拼能拼,他們听話,老實,不似國際的那些佣兵,一個個很難支使。而俄羅西佣兵,除了下半身有點那個什麼的,喜歡動不動的要運動一下,別的真沒話說。你只看二次世界大戰中前蘇的表現,就知道俄羅西士兵的優秀。
縱觀二戰,人們不由驚嘆,也虧得了是俄羅西人。你換了其它國家的人,怕早就不行了。在一群垃圾低能無能廢物的軍官指揮下,還可以擋得住戰無不勝的德馬大軍,這只能說明俄羅西士兵的素質太好了。他們無愧是優秀的炮灰。哪怕是一個廢物的將軍也可以帶他們打漂亮的勝仗。
劉郁心里明白,這是特列亞克的法子。
他們是利用自己替俄羅西政府養海軍,養兵員。
當然,他們也是給好處的,這個好處,就是他可以快速的解決俄羅西西伯利亞的黑幫問題。每個國家,都有黑幫,但黑幫,很難真正的立足,而俄羅西的黑幫現在因為前蘇的倒台所以小國林立,很是復雜頻亂,俄羅西政府恐怕也是有這個方面的原因,想要利用他的力量,使地方平靜。只有平靜安定的地方,才可以進行經濟的恢復發展。
只以此點,假以時日,他就是遠東的新寡頭。
這個寡頭將會得到俄羅西政府的支持。
不過,劉郁很清楚,這是一個游戲,它擁有一定的規則,偏偏,沒有人可以說出來。
也就是說,劉郁接受,他可以得到好處,也會面臨一些麻煩,一些壞處。將來,他萬一觸到了底,那麼俄羅西政府就可以把他抹去,把他除掉。
「我答應了,但給我時間,我要半個月,把第一筆錢打入賬上!」
劉郁接受了。
特列亞克拍拍劉郁,他欣慰的說道︰「很好,你做了明智的選擇,你可以放心,只要你在得到西伯利亞後,在這里進行合法正常的生意,我們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劉郁道︰「沒問題!」其實,特列亞克說的合法正常的生意,不是指真正的生意,而是指游戲規則。你要按游戲的規則完,你按這個游戲的規則完,那你就可以在這個游戲里,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但你不按這個游戲規則完,那就是讓這個游戲提前結束,所以要小心。
這是只對聰明人說的暗示話語。
特列亞克不是有心暗示。
而是一種無意的,下意識。
這是不由自主的一種優越感作祟,使得特列亞克把這種不該說的話說出來。當然,大多數人,正常人,是不會注意,也不會留意這樣的話的,可劉郁听明白了。他不動聲色,只記在心里。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利用他們給出的條件,拿他的好處。
和妮娜出了軍區,妮娜道︰「你真要買航母?」
「這是交易,不如此,我不能清洗整個西伯利亞的黑道力量。但,我也並不是沒有好處的,」劉郁摟住妮娜,兩人如一對正常的夫妻,漫步而行,邊上,美少女衛隊開著吉普,慢慢跟隨,但听他道︰「進行這個交易,我可以得到三個大好處,第一個大好處,就是得到你叔叔特列亞克的支持,得到整個遠東軍區的支持。第二個大好處,是俄羅西政府固然可以借我來供養他們的軍隊和軍艦,但也因此,這是我可以支使的,也是國器私用吧!嗯,就是這樣。還有第三個好處,那就是,擁有這東西的我,會在地位上,高高的高過一層。再不是過去,走投無路,屈蹲一域的可憐蟲。」
是的,那第三個好處……是社會地位。
擁有社會地位,就是得到了承認,劉郁就可以利用于此,飛速的發展。
不然的話,他始終只是山中老虎。
山中的老虎,是牛,是拽,是囂張。
可是,卻是人人喊打,給人打殺的。
而得到了地位,劉郁就可以把自己洗白白了。
回到了符拉迪沃斯托克,劉郁看到自己的兩個弟子在練功夫。
這兩個弟子就是李惠梅和孫碧雲。
李惠梅還在走樁,練習基礎,不過,她現在不是單純的走樁了,在樁上,她打出一套漂亮的梅花拳,拳打如花,腳下生根。這段時間的苦練,使李惠梅的功夫大大的進步。若說過去,她是一個二三流的高手,現在,可以說是二流中等的高手。已經堪可不錯了。如果再給她兩三年,成為一流高手,也僅僅只是時間問題了。這就是劉郁這樣名師指點下的成果。
孫碧雲也是不簡單,她打得還是梅花拳,看來李惠梅的梅花拳,不是自己看孫碧雲學修的,就是孫碧雲教她的。劉郁得弄清這點。
他讓妮娜去休息,自己到了場上。
李惠梅、孫碧雲兩女收了功,走到劉郁的面前,行了一禮,道︰「師父。」雖然李惠梅恨劉郁可以說恨得一個洞。但劉郁到底是她的師父,她骨子里,被苔蘚人影響,所以對尊師重道這種東西,是很在意的。這種禮,雖是不想,不願,也要進行。
「碧雲,」劉郁平靜的道︰「你現在,向我出手。」
孫碧雲看向劉郁,劉郁道︰「我是要看你的功夫進步到了什麼程度。」
孫碧雲後退一步,道︰「那弟子就得罪了。」她後退一步,擺了拳架,然後,一步蹭地,飛快的撲上去,一拳就打過來,其拳法短而凝促,勁發于力,很是精悍。不錯,不錯,劉郁心里滿意,覺得他教的還是可以的。當然,這套拳,現在是根本傷不到他了。
只見劉郁身體微微一繃,孫碧雲的拳就打在了他的身上。
這拳頭,疼疼的一震,這一震,她立刻後退,怔住了。不要以為她是女人,拳頭就沒勁,雖然她修的外功不是很到家,但也是很厲害的,普通大漢,她一拳就可以打扁,打跑,打趴下去。但打在劉郁的身上,卻是給硬生生的彈回去。這……就好似打在了橡膠上。
「很好,你要修外功了,光是練功夫,還不夠,你的外功現在也要修修,嗯,以後裝板,你要學習一拳打木板打斷,從薄到厚,由長到短。你的外功起碼得達到一掌打斷三塊板,才可以算是有所小成。」劉郁指點道︰「現在我教你梅花拳的必殺招術,五梅問心。你過來!」
孫碧雲大喜,忙跟上,兩人細細小小的說,劉郁隨便的把五梅問心的第一階層的奧義說了,再道︰「你這麼去練,什麼時候,練到純以指上的力道,把木板打斷,就算小成,打斷不要緊,還要看打碎,打碎者為上,等這一步修成了,我再教你下一步!」
孫碧雲忙應下了。
劉郁隨便,就傳了她一門必殺絕學,這可太好了。
往過去說,這門功夫,是不能輕傳的,是師父留下來當棺材本的。
那真是師父不死,功夫不傳。
也就是華夏武林所詬病的留一手。有的時候,老頭死早了,這功夫也就留不下來了。
那要說什麼留于筆墨,這太扯了,一般上層的功夫,牽扯到的部分,可以說是方方面面,太多了,根本不是你寫些字,就可以說明的。文字,在這種時候,往往會顯得蒼白。正如一百個人看今用的《神雕俠侶》,會有一百個人心目中的小龍女姐姐。有的人覺得這是位御姐,年齡大麼。有的人覺得這是位妹子,因為容顏不老麼,還有人覺得她是仙子,又有人覺得她太過冷酷,反正不會有一個統一的意識。一個人物尚且如此,何況是一門武學呢。華山派的劍宗氣宗,都可以扯半天的皮,死無數的人,由此可知,這真功夫,最好,還是口口相授。
但現在,劉郁一下子就把這麼一門絕學絕藝,教給了孫碧雲,可把她美死了。
另邊,李惠梅看得眼饞不已,只等劉郁也來教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