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說是因為那個男子冷冷的掃過來一眼,那毫無表情的冷漠眼神,讓見慣世面,知道外面世界可怕的酒吧女曉得,這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是那種可怕的家伙。
但女管理員不知道,她把路帶到,停下,打開了門,道︰「這是七號房!這是鑰匙……請收好……」雖然沒有什麼家具,甚至可以說,什麼都沒有,不過,空余的房間,簡單的入住,卻是不成問題的。
「多謝!」那個男子隨便看了眼,就確定了︰「那就這里吧。」
「不客氣……」女管理員想要離去。但那個男子叫住了她︰「等等……」
「嗯?」女管理員停住了腳步,有些驚訝。
「感覺……你好似有些眼熟呢!」那個男子模著下巴這樣的說。但隨後,一片的響聲就傳開。有男人,有女人,他們細語不斷。
「又是一個被管理員小姐迷住的男人呢!」
「他該不會是為了管理員小姐才想要進入的吧!」
「真是可憐呢,管理員小姐實是太可憐了,老是被這種不三不四的男人盯上。」
「誰讓她是一個寡婦呢,這年頭啊,女人沒有男人,始終是不行的……」
……
「對不起……」那個女管理員道︰「我確定,我們該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在男女關系上,女管理員十分的確定。因為美貌,她的身邊不乏有人追求。可是,不管是什麼樣的人,富二代,有錢人,有權人,甚至是有勢人,可是,她始終都是拒絕的。
憑著自己堅定的心,守住自己的一片記憶,只過自己平靜的生活。雖對人很好,卻不肯與人親近,特別是那種關系的親近。
「是嗎?」那個男人平靜的說道︰「那麼,就算我認錯了人吧!畢竟只是一件小事!好了,我平常住在這里面,沒必要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嗯,就是這樣,好嗎?」
「是……」女管理員這樣說。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門卻響了,從那里,酒吧女進來了。
她掏出一支煙,輕輕道︰「撫子,你可真是把一個不得了的人給放進來了呢!」
「什麼?」管理員不解。酒吧女道︰「我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之前進入的兩個男女,還算好吧,看上去雖與眾不同,但到底沒有什麼危險。而那個男人……他給我的感覺,實是太危險了。嗯,很危險,是那種……我感覺,在我酒吧里,殺人不償命的黑社會老大。恐怕,是那些人,都不及的怪物。」
在酒吧里,經常可以看到一些所謂社會上的人。這些人,是那些黑社會老大,強盜,殺手之類的。酒吧女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但她的確是見識過,很多。
見識了這麼多,她很清楚,也很明白,知道這個世上,有那種律法無法控制的人。
這種人,橫行霸道,肆無忌憚,出手狠辣,絕滅人行。
而那個人,就是這樣的人。
「啊……」看到管理員去抓電話,酒吧女把她的手按住︰「別亂來,這種人,平常不會來這里,他在這里,只是有他的什麼目的吧,也就是說,我們如果小心點,該不會惹到這位大爺,現在我們只要平靜的,裝什麼都不知道,最好,無視那個家伙的存在,就可以了。他也只是要這麼的去做呢!」
管理員道︰「那……就這樣?」
酒吧女道︰「反正我已經這麼說了,是不是要做愚蠢的事,你自己決定吧!」
七號房間里,男子打電話︰「嗯,已經完成了,嗯?你說我為什麼要在這里入住啊!這是因為,我要實驗一下呢!如果我在那種地方,和你們在一起,太醒目了,太刺眼了,你以為,我是為了什麼,要穿那樣的衣服呢?對了,就是那件龍袍樣的東西。我是為了讓那個東西,成為一種標志,有了那東西,人們看到,就會說,那是我!但事實上,我卻可以制造出一層影子,讓人們去注意,去觀察,而我自己,卻可以悄無聲息的去做我喜歡的事,也可以安全些,不是這樣麼?好了,就是這樣,等到決戰的時候,我再露面,現在我要找一些屬于我的樂子了,嗯,我會小心的,好了,就是這樣……」電話掛了。
沒錯,這個人,就是劉郁劉布雷。
之前,劉郁出現,他穿了龍袍。
那衣服,太醒目,太刺眼。
龍袍唉。
這樣的東西,穿上去,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所注目。一出面,別人就知道,哦,是劉郁劉布雷來了。這是一種標記,一種記號,一種十分醒目的證明。便如看到小步走動,端正跪坐,那八成是東瀛女人。又如看到了脖子細長,身體縴直的,八成就是游泳體操之類的運動員。這就是一種,獨特的,醒目的,記號。
古代黑色的衣甲士兵,一看,這是秦國的士兵,看到紅色的衣甲襖服,這是漢朝的士兵。
看到飛魚服,繡春刀,這是大明錦衣衛,看到陰陽怪氣,面白無須,這是太監。
所以劉郁就用了一個很醒目的方法,告訴別人,看,我,劉郁,劉布雷,穿龍袍。
所以,別人就會以為,穿龍袍的,是劉郁。
這麼一個思想上的錯位,那麼,劉郁再穿普通的衣服,悄無聲息的離開,走在大街上,輕易,就不會有人認得出來,他也可以如此,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怕給人盯上。
那麼……劉郁是要做什麼事呢?
很簡單,殺人,強間,犯罪。
修成了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不是沒有一點代價的。想要鎮壓自己一切的感情,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暫時的鎮壓。既然是暫時的鎮壓,就要找一個機會,將之釋放。也就是說,劉郁要找一個沒人注意的時候,去殺戮,去放肆。
便如一位著名的歷史人物,吉爾斯•德•萊斯男爵。這位男爵,曾是聖女貞德麾下的大將。在聖女貞德的領導下,衛國作戰,十分的努力。立下了赫赫的戰功。
這麼說,這該是一位偉光正的人物。但十分的讓人遺憾,這個人,在歷史上,卻是臭名昭著的。在聖女貞德死後,吉爾斯•德•萊斯男爵回到了家,在自己的家鄉,在自己的采邑,進行了多項的犯罪。他殺了很多人,經常把男孩子抓來機間。不僅機間,在間過之後,還會殺掉。其手段之血腥,行為之變態,讓人瞠目結舌。
瞧,一個這麼的人,卻是那樣的人。
再說華夏國父孫大炮,這一位該說是偉光正的絕頂人物,一段時間里,他幾乎成為僅次于毛文選的偉大人物,是那樣的一位存在,幾乎都面了聖人。人們說到袁大頭,就要提到孫大炮,說到孫大炮,就要提到袁大頭,袁大頭的名聲有多臭,臭不可聞,孫大炮的名聲就有多麼的香,多麼的高尚。
但其實呢?孫大炮僅僅只是一個理想式的革命投機者,而且還是一個和吉爾斯•德•萊斯男爵相似的人物,雖然他不至于強間男孩,機間他們,再將他們活活虐殺。不過此君對蘿莉的愛,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甚至連在襁褓中的宋二小姐,他都敢伸出魔掌。
縱觀其一生,就是在愛上一個蘿莉,拋棄一個**,愛上新的蘿莉,拋棄舊的**。
當蘿莉長成**時,就是他愛情與其結束的時刻。
如果不是此君早早的就過世了,恐怕,他還要把那位宋二小姐也給拋棄。
所以說,人無完人,沒有什麼真正的聖人。
南雲私立高校。
「這里真的有很可愛的姑娘嗎?」劉郁這樣的和一個成熟的美麗女人說話。
那個女人,非同小可,是這所學校的董事之一,也是一位在校的老師。
但現在,她卻要引導這位,去禍害自己學校里的學生,不過,這種事情,到底是她丈夫拜托的,所以她也只能接受下來了。
這個女人,就是南雲百合子小姐,哦,現在是嫁人了,叫高城百合子女士。
「那個……」
「什麼?」
「可不可以……只是強間……不要殺了她們?」
「嗯?」劉郁看過去,道︰「這算是鱷魚的眼淚嗎?你明明知道我要做什麼,還說這樣的話,可能你覺得,只是被強間,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是這樣麼?」
「對不起……」
「這種事情,你道什麼歉啊!其實是我自己不好呢!」劉郁這樣說,讓高城百合子一時沒反應過來。但听劉郁說道︰「如果不是我自己想要發泄一下,也不會有這樣的麻煩……這大概是我們修煉武功,修到了頂尖的時候,所擁有的麻煩吧!」武功太高人,人就成了神經病。有的神經方式,沒有害處,但有的,卻有不可避免的害處。
就好比,有的人修煉成功了,他們平心靜氣,不與人爭斗,他們如大象一樣,漫步林間,不傷害誰,反而保護什麼。可是……還有一些人,與眾不同。他們的武功,是殺伐上來的,是打出來的,是殺出來的,這種人,心里,身體里,會有一種病態。
便如**做事隨心,而華頂對世事全不在意一樣。他們都有自己的堅持,自己的道。
劉郁也是如此。那就是他的體內,壓抑著一定程度的暴虐。
「你說的……我會注意,不過,我不能完全答應你!」劉郁說完,向一個目標行去。
「算了……只是一些女孩子!讓他玩去吧!」高城百合子想了想,嘆道︰「反正東瀛的女孩子,很多都不正經,被折磨一下,也是好的……」
陰暗的房里,一片的腥臭。
這是第幾個女孩了?劉郁也不知道,可能是第十一個,也可能是第十二個,甚至可能是更多。被殺死的女孩,劉郁會用塑料袋,把她們一個個的裝起來,然後丟到他租來的一個冷凍室。在這里面,看著一具具,雪白的**,劉郁有一種賞心悅目的喜悅。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
一個池子,里面是一個被他抓來的女人,劉郁慢條斯理,拿出一把把鋼鋸,把她活活的肢解,然後將手腳頭分開置放,擺出一個不錯的造型。如果有誰進入其中,怕是以為來到了九幽地獄,是的,這兩天,劉郁一口氣,抓殺十幾名無辜可憐的少女,有的是不良少女,有的是很可愛的純情少女,但不管是什麼樣的少女,劉郁都把她們抓來。先是一通的強間,听她們的痛苦,與尖叫,然後狠狠的折磨她們,听她們的悲鳴。
當劉郁舒服之後,又會把她們,一一的處死。
有的,劉郁是把她們捂住鼻子,活活的讓她們窒息而死,這種死法,無疑是很痛苦的。
修煉成了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劉郁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種痛苦。他十分的著迷,十分的享受,這也可以理解,一些貓或肉食動物,在捕獵的時候,會捉弄自己的獵物的原因。那就是想要享受這種快樂,欣賞獵物的痛苦,慘叫,掙扎等一切。最後,把這些,都給吞吃掉。不僅滿足肉食動物的口月復之玉,也可以滿足他們的精神。是雙重的享受。
變態呀變態。
恐怖啊恐怖。
如此的結果,如此的惡心,如此的變態,這就是昆達利尼大蛇王精神意識體修煉出來的後遺癥。當然,不是每個修煉大蛇王精神意識體的,都會如劉郁這樣變態。而是說,如劉郁這樣的行子,修煉這種功夫,其結果,就只能是這樣。什麼樣的花,長出什麼樣的果嘛。
正在劉郁享受的時候,一把申吟響了起來。
劉郁新抓的一個女孩醒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