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就知道是你……嗯,好的,好的,那麼,是在什麼地方?哦,有一個問題要問一下,為什麼又是三?上次你也是住在……哦……我明白了,好的,一會兒見!」
劉郁掛上了電話,腦子里回想剛才的話。
為什麼是三。
為什麼是三。
是的,電話,是安娜•弗多拿打來的。
安娜•弗多拿的真名,是約翰•呂貝特。
他是呂貝特家族的成員,是一名光榮的……嗯,容克貴族。
所以,約翰的全名是約翰•馮•呂貝特。
不過……不過啊……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容克貴族因為……支持希特拉,所以……他們現在隱藏了起來。已經不在自己的名字上冠馮,這個過于醒目的標示。
你若在哪個德馬人的名字里听到有馮,那麼,他一定,或者說有容克貴族血統。
馮,在語法里,和華夏封,是一個意思,指的就是封建領主。
馮,指的就是國王有封,有封號,封爵,或是封地等等,是這麼一個意思。
但二次大戰結束,德馬人戰敗,支持希特拉許的,是些什麼人?是容克貴族。
容克貴族借助希特拉的第三帝國,不知從全世界撈取了多少的財富。
可問題就在這里……二次大戰,是一個奇怪的戰爭,真的,為什麼說它奇怪呢?因為它有兩個重要的特點,一是德馬的崛起,太過迅速了,剛剛一戰敗亡的德馬,國力,實力,都是那麼的弱,它怎麼就在二十年時間里,一下子崛起,打得歐洲列強都找不到北?嗯?你看看,最強的,當時的法蘭西,一個國家,就這麼飛快的滅亡了,不列顛若不是一個隔海相望的大島,這哥們估計也夠嗆。就這,還是邱吉爾那個小矮子起高蹦低大叫不投降造成的結果,不然當時的老不列顛紳士們估計可能會舉國而降,的確,當時就是有這種論調的,是邱吉爾這個小矮子硬蹦上去,拉著全國一起反抗的。
就是這樣的一個國家,一下子,把老不列顛,法蘭西,都打得找不到北。
法蘭西更是直接就覆滅了。
最後還要說俄羅西,德馬人在打完歐洲區後,又發兵兩百萬,打俄羅西。
假若,不是美帝斯也參戰,就僅憑法蘭西流亡政府,還有不列顛部隊,加上俄羅西那些死傷慘重的大軍……結果會是什麼樣,還真不好說。了不起德馬戰敗,也可以擁有大批的領土,絕不至于被老蘇和老美搞成了東德馬,西德馬。
而德馬戰敗,有一個特別的情景……德馬的貨幣系統,突然出現了問題。
德馬沒錢了,貨幣信用完蛋了。
作為一個國家,怎麼會有這種事?
就算是經濟出現問題,但貨幣方面……德馬可是搶掠了整個歐洲的黃金啊……
那些神秘的黃金哪去了?沒有黃金,德馬的內部經濟系統,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就是那麼簡單,當政治變化,在美帝斯決定參戰,俄羅西又遲遲拿不下來。
被佔據大批資源的德馬,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敗局以定。
為了自保,容克貴族走上了隱藏的道路。他們把大量攝取來的資金,搜刮走了。
拿走了這些錢,他們拋棄自己的光鮮外表,轉入了地下之中。
他們當中,大批的,逃過了戰後的清洗。
不過,容克貴族這個稱號,卻是不能再用了。
好在……由于戰後的大清洗,使得很多過去第三帝國的高層,菁英,人才,他們日子艱苦不說,生命安全還得不到保障,可以說是岌岌可危。因此,他們又有了行動。
這便是新納粹的出現。
他們不僅在戰敗前就逃離戰爭,又在戰後,把過去納粹遺留下來的力量,把握在手中。
汲取了希特拉許的失敗經驗,他們不能再叫納粹了,改稱,新納粹。
其實,他們這一點,是正確的。
從某種意義上講,所謂納粹,並不是什麼邪惡名詞,是二戰的失敗,才讓它變得邪惡。若從歷史的角度出法,它僅僅是嚴格執法的代名詞。那麼請問,嚴格執法,有什麼錯?
那麼,新納粹,和舊納粹,有什麼區別嗎?
舊納粹,是武力斗爭,這種武力斗爭,太獨斷,太霸道,所以引得,惹得,別人反抗。
比如說希特拉,他說的人種優勝,是以雅利安人,那麼,非雅利安人,就一下子被他推到了對立面去,這便是他的失敗。
新納粹,宣揚的是種族主義,是純血主義,他們的口號,不再是雅利安人……而是……全部的白種人。他們宣揚的是白種人優上。
不過,這種宣揚,也是無可奈何的政治產物。
畢竟,新納粹,由于舊納粹,種種原因,不容于西方,特別是德馬。新德馬政府和過去的盟軍,一起對納粹進行了絞殺,在德馬,哪怕是現在的德馬,一切有關納粹的東西,都是非法的。是要查禁的。故此,新納粹只能在非德馬的其它地方發展勢力。當然,德馬也有,主要在東德馬。不過,仍是太薄弱了。反之,因為經濟問題,在俄羅西,卻生出新納粹的主體力量來。新納粹的接受者,其中光頭黨,便是著名例證。他們也得到了新納粹的支持,所以才會這麼快的崛起。
這真是讓歷史諷刺的地方……
當年,因為前蘇,老毛子把納粹給滅了。
卻沒想到,新納粹出現最強最大最多的地方,卻是解體後的俄羅西。
此外,新納粹,和老納粹,最有關聯的一個地方……就是數字三。
因為過去,納粹開創的,正是第三帝國。
所以在新納粹里面,你可以看到他們對于三的數字喜歡。
他們在全世界,很多地方,開辦以三為代號的落腳地,情報網。
有的是客棧,有的是餐館,有的是酒店,有的是酒吧,不一而足。
名稱,也由三只小熊,三只蟾蜍,三只青蛙等變化不定。
在這里,就是一個,三只蟾蜍的小客店。
汽車停下。
劉郁把眾人留下,當然,還有那個天使一樣的小姬女。一來是劉郁的確……嗯,喜歡這個女孩子,二來,也是想要利用這個女孩子,她值得。劉郁很想看看,打破這女孩心中的美好後,給她看殘忍的情景後,她是不是還能保有那天使的純潔。
隨後,劉郁上了樓。
他沒問安娜住在哪,因為他可以感應。這就是一種奇妙的心靈感應,只存在于劉郁和安娜•弗多拿。因為……嗯,他們兩個都是變態,他們的腦電波,都與眾不同。
平常人的腦電波,是平穩的,是平均的,一波,一波。但變態的腦電波,是高朝不斷的,時不時的,就會突的那麼一下子。這麼的,兩股激蕩起來的腦電波,就會周圍,和他相似的,形成一種奇妙的心靈感應。很多變態突然喜歡一個人,不是因為這個人是變態,就是因為這個人身上有自己想要的特質,或是喜歡的東西。
玄之又玄。
我們為什麼說一見鐘情?
因為這世上的確是有一見鐘情這種事。
而這種事,只是少,所以少,顯得珍貴。
但也可說明,這種事的存在,為什麼會一見鐘情?這就是原因了。這就是道理了。
上樓之後,嗯,是三樓,那是吱吱響的木樓梯。
門開了。
銅制把手的門,擰開後,有一種清脆的微響。安娜•弗多拿一副洋女圭女圭似的打扮,她手上還抱有一個玩具熊,不是芭比女圭女圭,笑了笑,她道︰「歡迎光臨……」
劉郁不由自主上前,然後,兩人理所當然的抱到了一起。
再次精神意識強化的劉郁更加的感覺到這個……嗯,安娜•弗多拿的特別之處。
她的身體,她的大腦,她的一切,都是那樣的深入人心。
劉郁覺得,她就好似一塊磁鐵,從她身上發出的那種東西,叫天然魅惑。
也許不該這麼說,但劉郁的確,是從這安娜•弗多拿身上,感覺到他想要的。
那是一種……神秘的親近。
僅管,這是兩個變態之間的心靈感應,卻真實存在。
若這兩個人,是五大三粗的丑類,還可以讓人嘔吐,嘔吐,驚起一地雞皮。
但這種事,只要是美型,就不怕。
劉郁本身還不錯,而這個安娜•弗多拿……更是和真正的女人沒有區別。
看過霸王別姬麼?張國仔,那個帥哥,看他演的程蝶衣,誰會覺得他丑?
「見鬼……」劉郁說。他迫切的,有一種想要的沖動,想要和這個人,結合成一體。
好在,安娜•弗多拿把他推開了,兩人分開。彼此,才好松口氣,說話。
這里,只是安娜•弗多拿臨時的住所,所以什麼東西也沒有。
連一些衣服,也少得可憐。
更別提什麼家具,電器了。
好在,還有一個水瓶,有一個杯子。
現在,安娜•弗多拿就用那杯子,裝了水,給劉郁。
劉郁喝了,僅管這只是一杯微不足道的白開水,但劉郁喝的,不是水,而是那心情。
「我來了……」
「嗯……」
「我有些事,要你幫忙……」
「嗯……」
「你暫時住這里?」
「是的……」
「那好……」劉郁抬頭︰「我晚上過來!」
「嗯……我等你……」她說的有些顫抖,兩人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劉郁站起來,他要走了。來了,就走。神經病,但他們,就是神經病。
安娜•弗多拿過來,兩人結吻。
劉郁和她,都是那種……把舌頭伸過去的……
這世上,男人,女人,都不可信,因為他們說的話,天知道是真,還是假。
可是,身體,是最本能的東西,它的反應,往往也是最直接,女人可以通過和男人上床,來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真心的愛她。結吻也是一樣。你如果對一個人,心里有那麼一丁點的厭惡,拒絕,排斥,就會通過身體,最直接的,反應出來。哪怕,那僅僅只是一丁點。
這樣的舌吻,即使是法蘭西,也不是經常的。法蘭西著名的舌吻,往往也是一方發起,另一方接受,才回應,但劉郁和安娜•弗多拿,卻是一下子就勾結到一起,他們嘴唇緊密相接,幾乎連呼吸也不能,只有舌頭,你來我往,勾結糾纏。
這才是兩人真心,真情,真意,比一切的愛情語言,都要有力,都要直接。
什麼是愛?
這就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