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斯,馬爾斯……」是魯伯。這個胖胖的白種男人,嗯,還是個老人,略微小跑的過來,這對他來說,真是不容易,即使心里不舒服,但馬爾斯也是停下了腳步。
「魯伯……」
「我知道,我知道……」魯伯說道︰「這一切,都是我沒想到的,馬爾斯,真的,我真是沒想到……」他嘆了口氣。離開中情局後,他開了個小花店,過平凡的日子。畢竟,他不是被調離中情部門,而是退休,退,就要退得干淨,不能再進入公務部門。
可哪里知道,這次,馬爾斯弄得會是這麼大。他到底,太急進了。
這些年的度過,或者說,隨著前蘇的解體,美帝斯成了這世上最大的一個國家後……他們開始,驕傲自大。有些……過頭了。馬爾斯這樣的中情部門,也就……很難,再做出什麼優秀特色的工作成績來。所以馬爾斯心里不舒服,想要做票大的。
原本的劉郁,是不夠格的。
可是現在,劉郁,在各地,擁有的財富,實力,已經足夠了。
這才使得馬爾斯動心,他想要干上這一票,一旦成功,他將會……發達。至少,這是證明他的工作能力。哪怕這世上,一方霸主,他們美帝斯,一樣是可以輕易的左右,擺布。
他是這樣想的。
如果,是抓捕別的什麼人,什麼灰色人物,黑色人物,也許,他就成功了。可那人,偏偏是劉郁,所以他失敗了。劉郁這人,根本就是屬炸彈的。任務失敗,自然,也就波及開去了。這使得地方政府,對美帝斯,強烈不滿。沒事找事,人又沒抓到。怎麼辦?
得給個交待。
于是,馬爾斯,就只能下野了。
在一個官員,匆忙下野的情況下,美帝斯往往,會通過上一個官員,來穩定一下局勢。
所以,原本退休的魯伯,被一架直升飛機,從花店,強行的接走了。
明白事情經過的魯伯在了解一切後,長長的嘆了口氣。他很想告訴馬爾斯,你錯了。但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只能隨之任流。他收回了抓捕命令,將一切撤銷。
如此一來,這件事,將會成為馬爾斯政治生命里的一個污點,嚴重的污點。
很可能,一輩子,他都翻不過身來。
「是的……」馬爾斯道︰「我沒想到……那個家伙這麼瘋,我們居然沒抓住他。哪怕打死也好!」
「不!」魯伯道︰「你可能搞錯了一點,這樣的抓捕任務,對我們來說,是最危險的,嗯,你該知道,我記得我有和你說過,我們做工作的,最忌的,就是胡亂的行動,和失敗的行動。一個任務,如果把握不大,就千萬不要進行,進行時,要做兩手準備,一是不承認這任務是我們的,是我們做的,二是一觸即收,假使任務失敗,也牽扯不到我們身上,讓對方查不到我們身上!可是你這兩點都沒做到。那個家伙的資料你該知道,他那樣的人,最好直接用導彈轟,你派人抓……」
魯伯搖頭。
馬爾斯嘴唇哆嗦一下,他知道,魯伯說的對。
劉郁這樣的人,這樣的殺出來的……如果不能用狙擊手狙殺,那最好,就是用導彈去轟。反正,美帝斯這個國家,別的都缺,就是武器不會缺。用導彈去轟一個人……別人轟不起,但美帝斯絕對是轟得起的。
不過,這得有個前提,劉郁不在美帝斯。
「別說了,我走了,其余的,交給你了!不過,那個劉郁,不能放過!」
「我知道,本哥的錯誤,我們不能再犯,我會留意的。」
「那麼,再見。」
「再見……」
兩人搖手離去。
在馬爾斯走後,魯伯搖了搖頭,看看放在自己背後的文件,道︰「真是個爛攤子。」
劉郁的離開,坐的是船。
這艘船是海上幽靈號,船上,有些,特別的,客人。
當劉郁一眾人在船上落座後,一個男子就過來請他了。
「先生,我的主人,想要見您,他在船上的餐廳,準備了一頓豐盛的盛宴。」
劉郁看向他,這是一個老外,老外,真正的老外,黑色的頭發,高大的身材,一看,就是那種狠角色的人物。劉郁心里犯了嘀咕,得要多腦筋不正常,才會選這樣的一個人當……一般的手下!或是說,那種從事文職的。他猶豫一下,還是跟著去了。
餐廳,空無余子,只一個人,披散著頭發,坐在那里,面前擺放很多食物,主要是肉食。
他手抓一塊火腿,那是夠三五個人當主食吃的,可他一個人就在那里大吃。而且,瞧這樣子,這些食物,還有點,遠遠不夠呢。
劉郁坐下,那個人一邊咀嚼,一邊含糊的說道︰「這樣不禮貌,不過,你好像也不是什麼講禮貌的人吧!」他說著,呵呵的笑了起來,一嘴的油膩。
劉郁道︰「你是誰?我坐這條船,是致公堂給我聯絡的,你在這上面也有關系?」
「我和很多勢力團體,都有關系……」那個男子說,他動作雖是粗礦,但樣子,卻很不錯。如果他肯刮刮胡子,好好打扮,說一個帥哥,也是不為過也。
特別是他身上,那一塊塊堅固,活動的肌肉,更是證明了他身為一個男人的本錢。
美帝斯這地方,男人若不是太丑,身體本錢又強,那女人根本不會為錢,僅為sex,就會撲過來,和你滾床。
劉郁撇撇嘴︰「致公堂,真是不牢靠……」
「我能做到這一點,也是不容易的,曾經,我們殺了兩百名致公堂附屬幫會,兩百名紅棍子,才讓他們認可了我們!」那個男子搖了搖頭,又抓起一塊大肉,狠狠的咬上去。
劉郁道︰「看來你不是請我吃飯,而是你很餓。」
「抱歉……」那個男人放下食物,解釋說道︰「我來的時候,和一個家伙,狠狠干了一仗,他是一個強者,我花了很多的力氣,現在需要好好的補補……嗯,那家伙的刀子真利,雪特,也許我也該找件專用的武器,而不是一味迷信自己的身體……」說到這里,他伸出手。
局部的,從他的手上,伸出了五根爪子,不是很長,但絕對的,足夠鋒利。
「狼人麼……」劉郁皺眉︰「我沒想到會有這麻煩,為什麼找到我?」
「我們不會像那些自大的虛弱小白臉學習,所以我們對你,沒有敵意!瞧,我派去的人,他樣子雖……粗魯,但我打賭,他口氣,一定很客氣,很懂得禮貌,不是麼?」
劉郁眼楮一亮︰「哦?你們在吸血鬼里面,有朋友?我听說你們現在和他們,不怎麼對付呀!」
這個男人哼了一聲,一拳捶下,把鋼鐵制成的桌子,都打得有些變形,道︰「這不是我們的錯,是柯文納斯兄弟們對不起我們!我帶著他們,只是想要自保,想要擁有我們的一片天,而不再是現在的這副樣子……」
吸血鬼,和狼人,都是古時,基因病毒,而導致的變種人類。
古時,西方人,面臨兩次,病毒危機。
是阿提拉,當年,阿提拉帶著他的匈奴大軍,差點把羅馬滅了。
但,就在他要發動大決戰的時候,整個匈奴軍隊里發生了病毒暴走,瘟疫之下,匈奴軍隊崩潰了,阿提拉本人也死了。
這一次且也不提。
第二次,蒙古人西侵,更是大規模的,把鼠疫,尸毒,等等,西方人稱之為黑死病的東西,傳到了西方。兩次的病毒侵襲,自然,會產生一些,特殊的存在。那就是吸血鬼,和狼人。吸血鬼,是病毒的一個變異。但狼人,這是典型的,從東方傳過去的狼毒。
匈奴人,蒙古人,都是狼的崇拜者。
他們用來養瘟的,用來放養病毒的,往往就選用,狼的尸體。
這一點,導致了狼人的出現。
其實,華夏也有,但少,很早,就被斬盡誅絕。
自元蒙覆滅之後,這病毒什麼的,也就消失了。
加上華夏因為這瘟毒,導致很多醫學大家出來,你一方,我一策,幾般的謀算,大約的,也就把病毒什麼的給解了。再不復存。不過,這也是付出代價的,僅漢朝為例,造成大漢死亡數字最多的,並不是匈奴,也不是戰爭,而是……瘟疫。這種瘟毒,其實,就是匈奴人,早期使用的瘟毒,其毒有潛伏,平民一不小心,生活一出現問題,尸體一多,往往的,就把這些病癥,給引發出來。
中世紀出現的基因變異,導致狼人,和吸血鬼的出現。開始,大家日子,都不好過,混在一起過日子,狼人保護吸血鬼,吸血鬼為榆木疙瘩腦袋的狼人提供智慧。日子也是不錯。但,時間,漸漸的過去,一切,也就,有所,不同。怎麼說?狼人的個行,導致他們,大多的,不善于經營,理財。但狼人的這個飯量,又是人所共知的。這使他們生活,漸漸的,從過去的合作伙伴,淪落成了……替吸血鬼打工,當奴僕的地步。
日子,漸漸的,越發的慘了起來。
特別是現代,經營大潮一起,市場經濟一成……這個游戲規則里,也就是吸血鬼可以玩。
財力完全落入下風的狼人,地位再不必多言。
仇富,不平等,使得狼人,和吸血鬼,雙方,日子,越來越不好過。
終于,盧修士出現了。
拉賽爾•盧修士是一個不列顛人,移民者,來到了美帝斯。
在這里,他選擇了上學,然後以驚人的毅力,學習了很多,憑籍聰明,他交到了很多的朋友,和一般忠心可靠的下屬。這使他,看到了……希望,野心的希望。
狼人,在西方,在歐洲,日子,並不是很好過,除了擁有家族力量的世家豪門,大多數狼人,日子那叫一個苦巴巴的,不是當苦力,就是流浪漢。正是因為不想加入世家豪門,拉賽爾•盧修士才來到了美帝斯,他听說這里狼人和吸血鬼在一起組成了柯文納斯兄弟會聯盟,覺得可以,過來好找個好工作。但事情,與他所想的,完全相反。
柯文納斯兄弟會的老一輩,早早死得只余下了一個。
而那位亞歷山大•柯文納斯的兩個兒子,一個吸血鬼,一個狼人,那個吸血鬼偏偏是一個腦筋不是很聰明的……力量型,狼人呢?更過分,直接就是一個暴虐主義者,根本沒有智慧可言。于是,狼人的地位,也就可想而知了。
雖然,柯文納斯兄弟會,還叫柯文納斯兄弟會,其實,已經被屬下三大巨頭,十二位議員把持了。他們,才是現在柯文納斯兄弟會的主腦,而這些位,沒有一個,是狼人。你想,這樣的情況下,狼人,又是怎樣的一種環境,一種狀態?老實的,忠心的,少數的狼人,有個好主子,過得還湊合,不用為生活擔心,大多數狼人,日子別提了。
正是如此,拉賽爾•盧修士揭竿而起,他最初的口號,是還我權利。
他要求柯文納斯兄弟會,開放權限,給狼人一定的福利,要公平,公正的對待狼人。
但這一條被拒絕了,他還遭到了追殺。
隨後,拉賽爾•盧修士就正式起來,他一方面招兵買馬,一方面想要創立一番的事業。
拉賽爾•盧修士把狼人的日子之苦,說了一遍,最後道︰「當我看到一些兄弟,被迫只能以狼人的形態,最後失去變回人類的能力後,我幾乎崩潰,那實在是太可怕了。我不能讓我們,讓我們的後裔,讓其它人也落得這樣的下場,所以,我想請你幫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