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小說大家,今用,寫有很多小說,其中有一種武功,被受稱道,那就是獨孤九劍。
今用在描寫這個獨孤九劍的時候,著墨甚多。
他寫這門武學,提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獨孤求敗。
獨孤求敗一生三個時期,前期,使用一口鋒利無匹的寶劍,因為傷人與義士無數,結果獨孤求敗發神經,或是覺得千金散盡還復來,就丟了,扔掉了。
他中期使用一把鐵劍,玄鐵劍,又沉又重的那種,留下詩雲︰重劍無鋒,大巧不工,敗盡天下,所向無敵。楊過這小子,就持之,成就神雕大俠之名。
今用在這里很是成功,他讓楊哥僅用獨孤求敗的中期水平,就打遍天下無敵手。
讓余人,對獨孤求敗其人,敬仰無限。
使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獨孤求敗,成為了神。
而晚年獨孤求敗的木劍修為,就只見于玄,難聞其實。
那種使花草鳥木等無物不可為劍的修為……就只能幻想之,而不能看到有人如此使之。
楊過的成就越大,也越是讓人對獨孤求敗而傾慕。
獨孤求敗,代表的,就是鋒芒畢露、穩靜持重、返璞歸真,這三重武學劍道的境界。
只是,現實,不是武俠小說。
真正的武林,武者的世界,是分成……繁、簡、真。
劍術,亦是屬于武林之道。
開始學武,求的是多,要學很多,很多,很多的東西。
其後求簡,你會發現,你學得很多,但到你用時,卻只是那些東西。
所以,你看那些博士,碩士,研究生,科學家等,他們的專業知識,十分的高明,尖端,但可能他們的基礎東西,卻未必那麼好了。
最後,還是回到原點,返璞歸真。
只是……這一層境界,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境界不到,練死也是練不成。
劉郁提劍,赤血劍,舞了很久,練了很久,雖把劍都玩出了花,劍如游龍,身似魚,卻也難以領悟到,那重拙大之意境。
重拙大,重拙大。我是馬步不夠扎實,還是氣血體力不夠凝重?劉郁百思不得其解。
他最後嘆了口氣。
自己學刀術,簡單,學劍術,卻如此之難。東瀛的劍道,其實,已經是刀道了,所以學起來,很快。只是這華夏的劍術……就不可同日而語了。你悟了,就是悟了,你不悟,就是不悟。劉郁提指在劍身上彈去,錚,一聲響,余音悅耳,劉郁搖了搖頭。
一架直升機飛來。
飛機落下,妮娜從里面出來。
那是劉郁……正規的第一個老婆。
其實,這個老婆,對劉郁而言,已經沒有開始那麼重要了。她說到實用,甚至不如徐倫。只要劉郁和徐倫在一起,就保持了和北苔蘚的關系。相較于北苔蘚,可比俄羅西可靠的多。劉郁很清楚,在俄羅西上層看來,他只是一個工具,一個,可以撬動上層利益機構的工具。當必要的時候,他會被輕易的舍棄。俄羅西可是一個軍事大國,容不得他劉郁張揚。
所以……妮娜,已經不重要了。
是不是殺了她呢?還是……劉郁壓下了心里的種種想法,表面上還是雲淡風清。
妮娜撲過來,好久沒見了,她真的很想丈夫。
只是,她並不知道,丈夫從頭到尾,都不是愛她。
不過,女人就是這樣,陷入愛情中,就迷失了自己。
劉郁拍拍她,道︰「來了?」
妮娜道︰「嗯,我來了……」
話不多說,兩人進入別墅,一些美食也就盛上來了。
劉郁還是老樣子,不怎麼動,只是喝酒。
妮娜卻是累了,她月兌下了外衣,拍拍肚子,就吃了起來,女人胃口不錯,吃了很多。
劉郁看她吃的香,自己也有些意動,可他仍是把食玉給壓下去了。學武功,就要學會忍耐,你想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古為大師筆下的一些劍客,他們為了劍,不喝酒,不喝茶,只喝清水……幾十年如一日,如此,才可以成為至高無上的劍客,劍神,劍仙,劍聖什麼的。這就是他們付出的代價。
武功到了劉郁的這個地步,也是一樣,同樣,要付出,很多,很多。
口月復之玉,也是其中之一。
能不吃,就最好不要吃。
看妮娜吃的香,劉郁不由感覺不錯。
待她吃過主食,品味甜食的時候,劉郁道︰「現在公司上了正軌,你在這里陪陪我,怎麼樣?」妮娜當然願意了。
劉郁又道︰「現在流行家庭式辦公,你說,在這里辦公,怎麼樣?」
妮娜道︰「不是讓我在這里陪你麼?」
劉郁搖了搖頭,道︰「你……嗯,怎麼說?會錯意了……雖然,我也想放下一切,和你這樣,平平靜靜的過日子,生幾個孩子,幸福一大群,這樣不是很好的麼?但卻不能這麼下去。公司現在剛剛進入正軌,那是我努力下來的,但它就好似一個孩子,我們若不照顧,不看護,這孩子長成什麼樣,鬼知道。有好孩子,但也有不肖子!所以我們還要多多努力……」
妮娜道︰「那你讓我……」
劉郁道︰「說實話,我是想……嗯,把公司的核心業務,往西邊移移。」
妮娜明白了︰「你是要月兌離俄羅西的控制?」
劉郁道︰「談不上控制,這樣說吧,我們想要生存,想要發展,對于世界來說,是個大舞台,但對那些國家講,我們就是毒瘤。看上去,一時是不錯,但長久下來,卻是不行。」
俄羅西容忍金融寡頭,甚至培養出劉郁這樣的新式寡頭,為的,是治病。
這個病是什麼病呢?是俄羅西的經濟問題。一個國家,經濟是關鍵。如果一個國家,經濟出現了問題,國雖大,必亡也。比如說秦朝,秦朝最後的滅亡,其實就是沒錢。再說明朝,明朝的滅亡……誰都知道怎麼回事。官紳不納糧,國家的錢糧賦稅,全著落到佔據全國田土十分之一的田農身上,這種畸形的病態,使得大明國,民間,官紳,富得流油,而國家,卻一貧如洗。最後國家滅亡。
還有法蘭西。
法蘭西在路易十四時強大起來,太陽王,馬逼的,多牛。
可是,到了路易十五時,就不同了。由于奢侈之風盛行,貴族錢不夠花,商人雖有錢,卻無有地位,權利層傾斜歪倒,終于爆發了法蘭西的大革命。結果路易王朝就這麼的滅亡了。
故此,一個國家,錢,是很重要的。
最明顯的,俄羅西……前蘇,前蘇的崩滅,就是因為國家經濟的崩潰。
前蘇崩滅後,葉氏政府進行經濟改革,使用西方的方式方法,來挽救俄羅西,可是西方人並不把俄羅西看成是一路人。只是當他們熊一樣的耍,是賺錢。當前蘇積累的一切空了,西方人就拍走人了。而留下的,還是一個爛攤子。
葉氏政府,正是因此,而垮台。
這才使得,普丁有機會上台。
和葉氏政府不同,普丁是一個很聰明,很能干的人。他看出了國家的問題所在,不惜割讓出一部分的利益,讓利于寡頭,只求帶動俄羅西的經濟,使俄羅西經濟的水,活過來。
當然,普丁也意識到,隨著這麼變化,發展,會讓寡頭,變成毒藥。
正如一個人,身上有了疤,新塵代謝雖會讓傷口愈合,可也會使那傷口……有一定的機率,誕生出腫瘤來。這就在一個控制。控制住了,這傷口,了不起,就是一個疤。控制不住,從這傷口里,就會誕生出一個腫瘤,甚至……變成了癌細胞。
劉郁看出了這點,所以決定,把核心,從俄羅西,移開。
這麼的,就算日後,普丁想要翻賬,和劉郁清算,也奈何不了劉郁。
他哪怕是把劉郁的產業給停了,也傷不到東伯利公司。
甚至,他聰明,就會把東伯利公司,給控制住。並不會過于的傷害東伯利公司,而是和劉郁,達成一個平衡。
妮娜有些不舍︰「沒那麼嚴重吧……」
「短時間是看不出來……」劉郁道︰「但時間一長,這就是遲早的事了。與其等到那個時候,我們才累死累活,轉移產業,不如未雨綢繆,先做打算。」
妮娜道︰「哦……」她什麼都听劉郁的。
劉郁看妮娜……他把心里,想要殺妮娜的心,按下去了。
很听話。
很好控制。
「那就這樣吧,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過過平靜的日子了……」劉郁說到這里,臉上少有的抽動了一下。那,其實是笑。
之後的日子,劉郁安撫妮娜,既然不打算殺她,就要讓她心無怨恨,好好的跟著自己。
兩人時不時的,看看電影,特別是恐怖電影,劉郁愛看恐怖電影,又或是一起去游玩。
和一般男人不同,一般的男人,不喜歡,和女人一起上街,那叫一個麻煩,一個累啊。
可是,對劉郁來說,卻是另一回事。
他喜歡……他喜歡,這樣平靜的,和妮娜一起上街,一起走路,一起步行。
在這平凡中,劉郁領悟武功。即使是如劉郁劉布雷這樣惡心邪惡變態的人……他也一樣需要一些和平。其實,所謂人行,都是復雜的,是另類的。就算如劉郁這樣的變態,也是有善良一面。哪怕是一條蛇,也有和平的時候。
任何變態,不是天生,就是變態的。
剛剛出生,剛剛出世,人是純淨的,是無暇的,只是後天的環境,經歷,一點點,改變,磨礪,使人變化。最終,成了一個變態。劉郁少年,若不是一味的學武,而是和一般孩子一樣,他現在,也許僅是一個普通的少年學生,一個大學生?可能,還是個勤雜工。
但他選擇了學武。
學武也就算了,可他還有了打死人的經歷,這一切,零零總總,最後,使得劉郁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只能說,時也,運也,命也。
只是,過去的一切,畢竟存在,不可能無視。
劉郁哪怕少,也是有,他現在,就是品味,自己身上,這不多的善良。
兩人過了一段時日,劉郁明顯感覺到,他的武功……在進步。這種進步,是只有他步入善良,才可以發揮的領悟。武學進步之後,劉郁又練劍。這時,他的劍法,漸漸得了真味。劉郁終于發現,自己過去,劍術難以精進的原因了。那就是,他的武功好。有時,武功好,也會成為武功進步的一個阻礙。
所謂見山是山,見山不是山,見山還是山,在這過程的轉變中,山的是與非,就形成了障礙。武功不好,想要一下子學好,這很難,真的很難。但武功好了,想要返璞歸真,想要變精巧,于重拙,那你一身傲然不群的武功,就成了你進步的阻礙。
正是因為回味前程,感悟人生,劉郁才籍自己良善一面,反過來,消磨自己的武功,找出突破點,一舉,使自己,窺見到……劍術進步的真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