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郁知道自己夸稱天下第一,瞞得過很多人,但騙不過程老爺子這樣的老拳骨。
他笑笑道︰「只是隨便說說……」
「不,以真功夫實戰的能力,你的確可以說,是目前,世界上的天下第一。」程老爺子也是感嘆,這貨,馬逼,恐怕自己年青的時候,也沒他這種功夫,水平。因為,他很清楚。
程老爺子年青,雖然厲害,但主要是拼出來的。
他和劉郁很有不同。
劉郁雖也拼,但劉郁卻更注意經營自己的勢力,他自己就被勢力團體給威逼過,深深知道,擁有勢力團體,是多麼大的一件好事,別的不說,他身上這麼多的積累,本元,錯非是他有勢力團體,可以搞到嗎?他可以這樣嗎?恐怕,他才一進行,就會被說成是什麼魔鬼,變態,殺人魔,食人狂了。
其實,真正的殺人魔,食人狂,都是在暗里的。
「這樣夸我?」劉郁嘆了口氣,他從懷里抓出本東西,道︰「那這東西,就不得不給了!」
這是什麼東西?
《天下第一,武道心德》。
這是劉郁手寫的武道心德。
本來,劉郁是想要把森羅萬象給出來的。但考慮到那東西,太過變態,太過逆天。
它雖不是什麼真正的武功秘笈,卻是一條登天之梯。
在武道,的這條路上。你學什麼功夫,不要緊,再好,再牛,再強的功夫,都不要緊。
正確的,是使對了勁,用對了方向。便如努力,未必會取得正確的成果一樣。如果路歪了,怎樣的努力,最後,都是一種失敗,好比大夏初期的那個什麼人民公社一樣,大夏高層,響應毛文選的號召,啊,搞人民公社,搞公社活動,運動,出發點是好的,是想要幫助到廣大貧苦的勞動人民,是想幫那些農民,是想減輕,農民們的負擔。
但是,這一出發點,造成的是什麼樣的結果呢?
廣大群眾,平民,處在赤貧線上,老百姓都給養出了懶病,不喜歡勞動。
因為你干的多的,未必比那些干的少的得到多多少,干的少,反而可以一樣的獲利。
長而久之,這種公社,就變成了懶人窩,大家都懶得動,不願意干活。
這是必然的結果。
把天下人都一碗水端平,這是一種錯誤的方法。
因為,人,與人,是不一樣的。在這個世上,人是分成很多不同種類的。
有的人,能言善辯,說一個頂十個,但你讓他做事,就是另一回事了。
還有的人,能做,但不能說,做得再多,別人看不到,也就不當其為一回事。
那麼,怎麼決定一個人的價值?一碗水端平?那可能嗎?那現實嗎?
一個國家,需要的,不是和平的共同主義,你看歐洲,以為他們初期沒搞過共和主義嗎?搞這套的有錢人都破產了。都變成窮人了。可見這一套的行不通,要不得。一個國家,一個社會,必要像金字塔一樣,才可以長存,才可以屹立。
一個社會,一定需要,一個看得遠的領路人,為最高領導,再有一群幫助的,然後,就是直接勞作的,你看螞蟻的分工,就相當的明確,螞蟻里,蟻後,高高在上,蟻王,負責和蟻後生育,兵蟻,保護蟻群,工蟻,也就是大夏所謂的農民,勞動者,他們提供一切的資源,是這麼一個,啊,部族群體。對于工蟻來說,他們干得最多,但,得到的最少,沒有工資,沒有特權,什麼都沒有,他們必是被剝削者。
也就是說,一個團體里,無論如何,一定要有一個被剝削者。
正如在東瀛的班級里,往往會有一個最被人欺負的人。
只的這個人的存在,才可以保證,其它的孩子,正常上學,不受欺負。
也只有這個群體的長存,才可以保證,這個國家,社會的長存,穩定。
這看似不合理,不公平。為什麼,那麼多人,付出,勞動,過苦巴巴的日子,卻要讓少數人過富裕的生活呢?這不公平。但,世事,就是這樣的。而且,有一定的道理。因為這個世上,人是與人,不同的。有聰明人,必有傻子,而要命的是,廣大的平民,群眾,雖說眼楮是雪亮的,但沒听說過人多就一定力量大。華夏那麼多人口,但是世界上的強國嗎?不,大夏,只是發展中國家,這與它擁有的人,很不相符。為什麼呢?就是因為,人,多了,就和牛馬豬羊一樣,只是動物而已。這麼多人,他們的不智,愚蠢,使得他們需要一個領頭人,一個聰明的人,來替他們決定。這樣才好點,不然,只是這麼一群人,會和牛馬羊一樣,被那些肉食動物,吃得個干干淨淨。點滴不存。你看現在還有多少印第安人?你看現在還有多少過去的瑪雅土著?沒了,滅絕了。這就是一切不合理的合理來緣。
劉郁,可以給這個孩子,很多的功夫,武功,秘笈,甚至,他的武道心得。
但,他絕不會給這個孩子,森羅萬象,這樣直指大道的東西。
這就好比,你可以給別人一筆錢,但你不會教給他賺錢的本領一樣。
想要賺錢的本領,自己想法子,自己學去。我給你錢,已經很仁道了。讓你站在無數人的前面,使你可以少走不少的冤枉路,從這方面講,劉郁給予的,足夠了。
而且,想也是知道,他給的是什麼,是劉郁自己的武道心德。
這里有程老爺子,那些假的,水份不足的東西,是瞞不過去的。
劉郁也無意干這樣的事,就拿出真正的自己的武道的心得體會。
反正這東西,他回頭還是要給自己的那個小丫頭,楊香兒學的。
他不怕。
學吧,學吧。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就這樣吧!
程老爺子翻看兩眼,確定這東西的份量,道︰「你……」
「我殺雨揚,但並不是我的本意,如果可以,我願意他還活著,還可以和我打下去!」劉郁回味,他想想道︰「和雨揚一戰,無論是我死,還是我活,對我都是一筆財富,我得到了,就得要付出。這個小子,算是我給雨揚的一點香火吧,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仇,一切,只是武道而已!」
程老爺子道︰「看來,你總算有點天下第一的風度了!」
這是一種諷刺的話,但從這話里,劉郁也明白了,這位老爺子,其實也是承認了自己的武功,武道,武學地位。
他也承認自己是天下第一。
「我沒想到世上還有雙龍炮這樣的功夫,的確是很厲害,雖然使用很困難,但一經修煉成功,立刻就是至霸最強的高手,連我也是可以活活轟殺的。這一次,我取勝,其實,並不是我的武功有多好,多高,而是我的積累,我的本源,比雨揚要雄厚的緣故,這點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回去之後,我還要好生想想,這雙龍炮功夫,破解之道!我雖勝了這次的雨揚,但我不知道,下次,再遇到這樣的功夫,該怎樣的對待!」
程老爺子道︰「這是我創出,天下至霸最強的攻擊武道,以堅破堅,幾無可能,不過,你的武道這麼強,而這功夫又這麼難以修煉,你大可放心,短時間里,是不會有人可以成功的!」
劉郁明白程老爺子的意思。
是的,雙龍炮,厲害不厲害?當然是厲害的,可是,這門功夫,太過難以修煉。得要把身體,煉到最強的境地,才可以成就。天下間,有多少人,可以在正確的道路上,煉出程雨揚這樣的水準?劉郁看向那個孩子,道︰「未必,也許,一二十年,就可以了。二十年,我等得起。」
區區二十年,長嗎?並不長。
劉郁現在還年青。
二十年後,他也不過是五十多歲。
五十歲,對武道中人來說,不是晚年,特別是抱過丹的劉郁,那是盛年。
盛年,再遇到一個可以使用雙龍炮的高手,這是一種怎樣的榮幸啊。
劉郁很期待,不過,他也知道,他八成是等不了了。他之所以,對這個孩子,真這麼大方,主要是因為,他要進軍,生命的二階層次。
當他成為一個二階生命人的時候,無論那個孩子有怎樣的成長,又關他何事?
兩人的差距,將會大到,凡人與神仙的地位。
凡人,永遠,只是凡人,而神仙,卻是無所不能的神仙,他們高高在上,高高在上,永遠的,高高在上。無論星海變幻,他只在那里高高存在。你只可仰望,卻無法觸及。
余下的時間,我要,沖擊二階生命。
當劉郁回到非洲基地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當年的那個人。
她又來了,而且,身上開的是種種裝置,利用這隱型的裝置,她悄無聲息的在自己的房間。
非洲基地,她到任何一處房間,都會被立刻發現。只有在這里,在劉郁的房里,不會被發現。劉郁吃驚,然後道︰「是你?」
「是我……現在正式介紹一下,我是這個星球,過去,兩千年前,滅亡的大秦帝國,移民在宇宙中新開創的國家,始皇陛下的女兒,之一,所以我的身份,並無多少的高貴,現在,是這顆星球的觀察者!而要命的是,這顆星球,從某些理論上的原因,已經走到了盡頭,星際聯盟派來了宇宙騎士,很快,就要對這顆星球,進行清洗的大掃除活動,也就是,進行常規的清理,使一切,重新開始,你明白嗎?」
劉郁搖搖頭,忽然,手上一抓,刀劍在手,這對刀劍,連綿向那位公主殿下斬去。
但看那位公主殿下,伸出手,她的手,散發出一種光輝,一下子就抓住了刀劍,然後一掌推出,一股無法避免的力量,把劉郁壓到了後面,壓在牆上,劉郁手腳都不能動了。
而那個公主殿下,更是頭發飛揚。
身上,隱隱,還有靜電流動的反應。
「別用這種方法來試探,我雖然只是一個覺醒者,但我身為覺醒者,身上的精神力,也不是你這樣一個低階的一階生命可以比擬的!!!」
二階生命,分成了活躍期,穩定期,覺醒期,超能期,統一期,五個部分。
哪怕是初生的嬰兒,也會是活躍期,活躍期的,擁有遠超過常人的活力,身體受傷,也會以的速度,甚至是,肉眼可及的速度,而愈合。這種強大,是恐怖,可怕的。
成為活躍期後,就要小心,隨著時間,身體的適應,會逐步,進入到穩定期。
穩定期,身體就會平靜下來,身體的力量,控制,一切,都會大大的超過常人。
至少,比活躍期的,要強。
但,這只是穩定期。穩定期,也僅僅只是穩定期。
放在地球上,這個一階生命為主的地球,它只相當于,那些身體瘦弱的讀書人。
是你經常在學校看到的,身體削瘦的四眼田雞,是這樣的一種亞健康程度。
只有覺醒期,在二階生命里,才是真正的強者,或者說,是健康的人。
因為,覺醒期,已經可以使用,一部分的精神力量。精神力,可以外放,達到有若實質的效果,需要拿什麼東西,輕點的,比如椅子,筆,甚至十斤,百斤的,都可以僅憑想的,就用精神念力辦到。這樣的人,實力,自然是更加的強大。公主殿下,就是覺醒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