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她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口,嘴巴就被封緘住了。
薄夜臣一只手撐著牆壁,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貪婪的吸.吮著她粉女敕的唇瓣,霸道的索取著她口中的甜蜜津液,濡濕的舌尖靈巧的撬開她牙關探進去,尋到她的柔軟卷出來,含住糾纏著。
她的小嘴,出乎意料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賀婧曈覺得自己快要沒辦法呼吸了,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強烈的男性陽剛氣息中,連呼吸都變成了旖旎的粉色,她想出聲抗議,可發出的「嚶嚶」聲卻恁的柔媚,嚇得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細碎的呻.吟就像是一道興奮劑,薄夜臣托著她腦袋的手將她往自己按了按,溫熱潤滑的舌尖開始勾住她胡亂逃竄的小舌,甜蜜的津液在唇齒間分泌,瘋狂的刺激著他的理智遑。
吸著、嘬著……舍不得松開。
呼吸也愈加粗重,熾熱如火的氣息噴灑在賀婧曈紅潤的臉上、鼻上,讓她的心髒紊亂地跳動著,緊張而不安。
雖然明知道結婚後會有這一步,可她真的沒有準備好,沒有準備好就這樣把自己交給一個她不愛甚至還有點討厭的男人位。
當薄夜臣的大掌撫上她的腰際時,賀婧曈背脊竄上一股顫栗,他的手常年握搶,指月復間有著很厚的老繭,那種感覺,很要命。
她的肌膚細若凝脂,柔女敕得仿佛吹彈可破,還偏偏是一朵未經開苞的嬌艷玫瑰花,無聲的透著致命的吸引力。
薄夜臣的眸色愈發深沉,喉結也忍不住滾動了一下,大手覆上她光滑的後背,輕輕的撫模,感受著她細致的肌膚觸覺,唇依舊緊緊深吻著懷中的人兒。
賀婧曈心里涌起了一絲害怕,她雖然膽大堅強,但那都是迫不得已裝出來的,誰不想當水晶城堡里的公主?誰不想做爸爸媽媽的乖乖女?
但生活中,總有些事情,是無能為力的。
她只能用銅牆鐵壁將自己牢牢的包裹起來,防止自己受傷害,防止自己傷心難過。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走神,薄夜臣懲罰性的吻得更猛烈了,手指也撥開了她的文胸帶,想要握住那團柔軟。
在這種事上,女人永遠都是佔下風的。
即使你不願意,但你沒有力氣反抗,慢慢的,在男人熟稔又有魔力的手指下,你的身體會比心提前一步投降。
「不……」賀婧曈抗拒著。
薄夜臣緩緩松開她的唇,讓她得以喘息,手掌卻依舊停留在她的衣服里面,黑眸里染著濃烈的情.欲,聲音暗啞低沉,「不急,先洗澡。」
說罷,便抱起她走向浴室。
賀婧曈很快清醒過來,掙扎著要下去,「混蛋!快點放開我!」
「不可能。」
薄夜臣很果斷的回道,進了浴室之後才將她放下,然後反手鎖住門。
「作為一名有素質的軍人,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不要臉的強.暴行為!」賀婧曈憤怒的罵道。
「少浪費精力了,乖乖過來。」薄夜臣目光炯炯的盯著她鮮艷欲滴的唇瓣,他一旦決定的事情,便不容更改。
「做夢!我是不會妥協的!」
月兌離了薄夜臣禁錮的賀婧曈又變回了她原本尖牙利嘴的模樣,就像是只渾身豎毛的豹子,隨時準備反撲。
「由不得你!」薄夜臣冷冷的抬眸。
眼看著倆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近得只剩下一厘米了,賀婧曈忽然一躍而起,手腳並用的反擊,可他猶如一堵高大結實的銅牆鐵壁,凌厲冰冷的眼楮,既狂肆又霸氣,幾個回合下來就被他治得死死的,脊背冷汗涔涔,她直覺自己今晚真的在劫難逃了。
越反擊,他箍的越緊。
賀婧曈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但表情絲毫不屈服,美眸圓睜,就算力量上打不倒敵人,氣勢上也要佔據上風!
然,他高大的身形像只巨獸般猛地壓了過來,直接將她抵在冰涼的牆壁上,一抬手——
「撕拉!」一聲,清脆的布料響。
賀婧曈的襯衫就這樣被他撕裂了,當看到她白女敕的肌膚呈現在空氣中,他惡魔般的目光中掠過一抹熊熊火光。
「王八羔子!色.情狂!混蛋!」賀婧曈徹底怒了,不管不顧的對他拳打腳踢,十八般武藝用盡都奈何不了他,他的力量,他的威勢,統統凌駕于她之上。
這樣的男人,天生就是她的克星!
明知道很危險,可她卻想不出一丁點辦法。
薄夜臣此時就只有一種想法,要撕掉她倔強的偽裝,要徹底的進入她,讓她屬于他。
他並非重欲的男人,曾經有個愛得很深的初戀女友,但倆人之間最親密的舉動也僅限于接吻和擁抱,日子清心寡欲得不像正常男人。
有時候東子和陶四他們還為此取笑自己,他不是不懂,只是看得比較淡,而且,他心里始終對夢縈懷有內疚,總覺得她的死是自己間接造成的。
因此,他將自己的心封閉了起來,為的就是不想再重蹈覆轍。
可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小丫頭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他忍不住想抱她,忍不住想親她,忍不住想要她,這麼沖動的想法都不像他熟悉的自己。
一時間,心亂如麻。
賀婧曈還在那不依不撓的扭動著,想要掙月兌他的禁錮,可,倆人挨得太近了,摩擦是要出大事的,偏偏未經人事的某女還沒有那方面的意識。
「不準動了!」
薄夜臣的聲音暗啞得不像話,眸色如火般熾亮,灼得賀婧曈不敢直視,嚇得一動不敢動,更嚇到她的是——杵在她雙腿間的某硬物。
到了這個份上,她再不明白那是什麼,就真的可以回到娘胎重造了。
「你……」
她支支吾吾的瞪著他,心里緊張得要死,大腦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薄夜臣的視線落在她粉女敕微腫的唇瓣上,妖艷,如罌粟般讓他上癮。
再度俯首吻住,比之剛才還要更加猛烈狂熱,如同狂風驟雨,席卷著她的甜美,吻得如痴如醉。
「停……」賀婧曈急切的想要阻止他。「停不了。」回答得很果斷。
賀婧曈氣得肝都疼了,原來只覺得他月復黑陰險,今兒算是知道了,就是一只悶***的大灰狼!
忽然,文胸的暗扣被他解開了,胸尖的那一粒柔軟被他捏在了手里,反復揉摁,酥麻的感覺迅速傳至四肢百骸,讓她又羞又氣。
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薄夜臣緩緩放開她的唇,轉而輕咬她的下巴,一點點的下移,或輕或重,脖頸,鎖骨,下顎,落在美麗的鎖骨上,處處都留下了濡濕的粉紅印記,滾燙著她白皙的肌膚。
「唔……」
賀婧曈拳頭捏得緊緊的,身體里緊繃的那根弦似乎就要斷了,唇角無法抑制的溢出婉轉嬌媚的低吟聲。
他的唇忽的含住了那白女敕的豐盈,細細的啃.咬著,逗弄著,手指漸漸下滑,似乎想探入她的褲子里面。
賀婧曈被他吻得渾身軟綿綿的,又熱又難受,她真的很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伸手去擋他的手,那是自己未喪失的最後一塊領地了,她……害怕。
「不要……」
她堅守了二十一年的貞操啊!就這樣沒了嗎?
薄夜臣很果斷的拿開她礙事的小手,他要她,很迫切的想要她。
忽然,門外傳來急切的敲門聲,然後,他的手機鈴聲也開始瘋狂的響起。
「該死的!」薄夜臣氣得想罵人。
如此千鈞一發美好無邊的時刻被人打斷,任哪個男人心里都不會痛快,但他知道,這時候找他一定是有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作為一個高級軍官,他此時必須拋開一切。
深呼吸了一口氣,凝視了一眼眼前被吻得七暈八素的人兒,聲音溫柔的說道︰「早點休息。「
隨即果斷的轉身出了浴室,接電話,「什麼事?」
報告隊座,緊急情況,羅司令急召您去會議室。副官陸楷說道。
「知道了。」
語罷,掛電話,洗了個冷水臉,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軍裝,抬步出門了,涼爽的夜風迎面吹來,將他剛才還燃燒的情.欲全部吹沒了。
軍人,必須具有超強的意志力,就算是箭在弦上,也必須收回來。
這點,他做得到,即使有點難。
***
浴室內。
賀婧曈緩緩蹲在地上,雙臂環胸,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下來,就像斷了線的珍珠,有的順著下巴往下,有的匯入嘴角,咸咸的……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哭過了,流淚是軟弱的表現,她一點兒都不需要!
而今晚,情況特殊,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她很不喜歡,也很害怕,都怪那個殺千刀的王八蛋!就知道恃強凌弱!可惡!
她絮絮叨叨的將他詛咒了一千遍一萬遍,直到腿蹲麻了才慢慢起身,打開花灑,將自己從頭到尾仔細的清洗了一遍。
尤其是被他吻過的地方,她使勁擦了擦,越擦越紅,只能作罷,換上睡衣睡褲後她便躺回床上休息了,心里祈禱著某男今晚不要回來了,能躲一晚算一晚。
可能是最近訓練太累了,她很快進入了夢鄉。
*****
薄夜臣今夜確實回不來了。
麒麟基地高端絕密會議室內,羅榮盛首長一臉嚴肅的向大家講述著境外的一個龐大軍火組織——M集團。
這里面的人個個老奸巨猾,很多成員都是國際上的雇佣兵,都經過很嚴格的軍事訓練,不但身手了得,頭腦也非常靈活,行動起來就像條蛇一樣,時常讓你模不清他們的具體位置,很讓人頭疼。
「我接到消息,M集團內的某些成員已經秘密抵達我國境內,具體要干什麼還不知道,但是,我相信這次的行動一定不小,所以我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敵人,在座的個別軍官曾和他們交過手,他們的厲害程度我就不詳細說明了,絕不能輕敵!」
羅榮盛鏗鏘有力的說道,眼神意有所指的瞥向薄夜臣,四年前,他曾和M集團的成員禿鷲有過一場較量,也正是因為那一次行動,阮夢縈犧牲了,讓他內疚至今。
薄夜臣一雙黑眸暗沉陰冷得宛如一只嗜血獵豹,泛著刺目的寒光,對于M集團,他比誰都了解,也比誰都憎恨!
馮子督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面,眉頭緊鎖,心中感嘆道︰M集團,四年前與你失之交臂,我深表遺憾啊!這次,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接下來,羅司令又給大家講述了一些M集團的「英勇」事跡,著重強調他們的狠和絕,告誡大家不能以常人的思維來審度他們。
「這次行動上面很重視,畢竟M集團已經在我國境內多次犯事,無辜犧牲的生命更是數不勝數,所以,這次艱巨的任務便落到我們赤鷹特種大隊身上,同志們,準備好了嗎?」
他的聲音莊重而嚴肅,讓人無端生出一種敬畏來。
「時刻準備著!」幾名軍官的聲音齊刷刷的,頗具有震撼力。
「好樣的!」
羅榮盛激動看著他一手帶起來的兵,都是他的驕傲,都像他的孩子一樣,他也舍不得,可作為一名軍人,作為一名特種作戰人員,生命已經不由自己掌握,時刻得準備著為國捐軀,這是光榮的使命!
了解了M集團的組織機構和人員特點之後,羅榮盛分別給大家分派了任務,然後研究戰術……
會議一直持續到凌晨3點,明白各自任務後大家紛紛趕回去搶時間眯幾個小時,唯有薄夜臣還留在會議室。
羅榮盛知道他想說什麼,提前一步阻止了他,「不用再說了,我的任務已經分派完畢。」
「首長,我已經不再是四年前那個沖動的小伙子了,讓我親自帶隊吧。」薄夜臣沉聲說道,他一直以來的願望便是再和當年的禿鷲較量一次。
「你能做到心平氣和的面對他嗎?」羅榮盛問道。
薄夜臣沉默了,每每一想到夢縈在他眼前倒下去的情景,他就恨不得一槍崩了禿鷲,這件事已經折磨了他好幾年,他覺得自己必須去做個了斷。
「我是一名軍人,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他語氣堅定的回答,也代表了一種決心。羅榮盛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阿臣,我們不僅要殲滅敵人,還要避免無謂的犧牲,懂嗎?」
薄夜臣的身體微震,「首長,我想親自帶隊。」
他依舊不改變主意,態度堅決。
「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而且薄家就你這麼一根獨苗!我得為你負責任!」羅榮盛氣惱的瞪了他一眼。
「首長,您不能因為我是薄衛平的孫子就特殊對待!我和他們都是一樣的,如果不能上戰場,我也不想呆在赤鷹特種大隊了!」薄夜臣態度很堅決。
羅榮盛斜了他一眼,一腳踹過去,「臭小子!翅膀硬了是吧!還敢威脅我!」
薄夜臣連忙閃遠了幾步,立正站好,手臂有力的敬禮,「報告首長,赤鷹特種大隊隊長薄夜臣請求參戰!」
事到如今,羅榮盛只能答應,誰要他有一個頑固不化的兵呢?
走出大門的時候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听說,你把老婆弄到部隊來了?臭小子挺會享受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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