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聶惟西聲音里很是不安。
陶靖閱安撫的親吻著她,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她的頸側,喉結難耐的滾動了兩下,聲音里飽含著濃濃的情.欲。
滾燙的唇從她的耳垂漸漸往下,耳側、脖頸、下巴,輕輕的吻,細細的舌忝,舌尖用心的描繪著那細女敕的肌膚,直到它們泛起了誘人的粉紅色。
星星點點的,就像是很多個小桃心點綴在上面,魅惑極了!
聶惟西囧然發現,自己從上面被壓到下面了……她很努力的回想著剛才的情景,可腦子里始終一片空白,呈現缺氧狀態…枵…
(她顯然忘了剛才某人還要死要活的躺在地上喊救命,還是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扶到床上的,怎麼一下子的功夫就變得如此生龍活虎了?)
事情到了這份上,陶靖閱自然不會放過她,更何況他原本就計劃著將聶惟西拆吃入月復。
因著倆人都剛洗完澡,身上還散發著沐浴露的香味,聞起來很誘人,嘗起來也就更可口了較。
陶靖閱粗糲的大掌緩緩滑向她睡裙里面嬌女敕細膩的柔軟肌膚,撫模得身下的人兒嬌喘連連。
說起來,聶惟西還只是個青春少女,以前和陶靖閱接吻頂多也只是擁抱,從來沒有過這番大尺度的動作,所以她現在很不適應,身上就像是接通了電源一般, 里啪啦的燃燒起來了。
陶靖閱的雙唇復又重新貼上她的唇瓣,四片唇瓣相遇的剎那,便如膠似漆的緊緊糾纏在一起,聶惟西被迫跟著他一塊起舞,唇舌不由自主的被蠱惑了。
陶靖閱幾乎是貪婪的索取著她口中的甜蜜,細碎的吻越發的瘋狂狂野,輾.轉廝磨著她紅腫的唇瓣,和她的丁香舌糾纏追逐,與之共舞,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舌尖靈巧的攪動著,糾纏著,直到她快沒了呼吸。
「唔……」
聶惟西腦袋一片迷糊,只知道此刻的自己在承受著陶靖閱的親吻和撫模,那種莫名產生的快樂和熱度已經將她燃燒得快要失去理智了,她覺得這一點都不像自己,完全跟變了個人似的,是一種既害怕又迷惘的心情。
少女的心,既敏感又彷徨……
當一陣濕熱感襲擊胸口時,她才驚醒過來,手指無措的揪著被單,體內的燥熱翻騰著朝她涌過來,下面更是羞恥的出現了濕意。
她有些抗拒的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他的牙齒細細的啃.噬著她胸前的小櫻桃,直到它們變得挺立。
這是一種很異樣很陌生的感覺,還未經人事的聶惟西很害怕……
「西子,我愛你。」
陶靖閱突如其來的表白擊潰了聶惟西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迷糊的被某男扒光了衣服……
小褲褲被月兌掉的時候,聶惟西猛然清醒了幾分,「你……剛才不是摔得很嚴重嗎?」
陶靖閱直覺自己做的還不夠,要不然西子也不會突然問這麼一句,只能說明她還沒被自己完全迷惑。
「還好……」
「你剛才是騙我的?」
「沒有,剛才是真的摔得爬不起來了。」
「那你現在……」聶惟西氣得想踹他。
「現在不疼了。」
「……」
敢情人家剛才只是摔疼了,而不是把傷口給摔月兌臼了,枉她自作多情了這麼久!還擔心他的身體,結果……
「乖,專心點……」
陶靖閱很果斷的將她帶到另一種感官世界中,嘴唇熟練的逗.弄著她胸前的兩點小粉女敕。
手指緩緩沿著那條隱秘的線路往下滑,撥弄著那片幽密的黑.森.林,然後往里,深入……
「啊……」
聶惟西忍不住嬌喘連連,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好似被人捏住了弱點,再也無法反抗,只能被動的承受著他所施與的一切。
陶靖閱張嘴含住另一邊還未來得及潤澤過的豐盈,吮、咬、啃、噬、挑.逗,戲弄,靈活的翻轉,直到那枚堅果挺立得愈發鮮艷欲滴。
聶惟西又生氣又迷惘,這個壞蛋!太過分了!居然這樣對自己!
她剛準備開口,下面的秘密花園便入侵了異物——
那麼大,那麼硬,好像要將她劈開似的!
「痛!出去!痛死了!」聶惟西尖叫著捶打他,想要讓他離開。
陶靖閱被她弄得滿頭大汗,他也是第一次,毫無經驗,所以難免有些緊張,這時候他便後悔自己看某些片看得太少了,應該多學學的。
「真的很疼嗎?」
「要不我拿個胡蘿卜戳你試試?」聶惟西哽咽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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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靖閱滿臉黑線,完全不敢相信西子還可以說出這樣一番話,拿胡蘿卜戳他?他的小弟弟長得像胡蘿卜麼?
「乖,忍一下就好了。」
「忍毛線!好痛!快滾開啦!」聶惟西生氣了。
「我也很難受,而且听說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如果沒弄好可能會影響他一輩子,會留下很深刻的心理陰影。」
「騙人!」
「真的。」
「可是真的好痛……」聶惟西快哭了。
「等下就不疼了,乖∼∼」陶靖閱哄道。
「我不相信你。」
「寶貝,你要相信我。」
「嗚嗚……那你快點。」
陶靖閱終于長長的舒了口氣,雖得到了佳人的同意,但他明白這件事不能操之過急,否則一切都前功盡棄不說,自己的好印象也會至此消失殆盡。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很有耐心的密密吮.吻、吸.咬,手指則靈巧的撥弄著她胸前的柔軟,盡情的揉捏……
聶惟西的思緒跟著他的這些動作慢慢走散,漸漸忘了剛才的痛,就在她沉入到這份迷醉中的時候,陶靖閱再次進攻了。
「啊——」
她叫了一聲,還是覺得很疼,不由得氣惱陶靖閱騙了她,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他比想象中的要重很多,而且,越進越深入。
倆人此時的狀態就相當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兼容。
「寶貝,馬上就好了。」陶靖閱邊進去邊撫慰著身下的女人。
事實證明,這「馬上」代表了很長很長的時間,聶惟西的秘密花園幽.徑似乎要比一般人窄小,這也導致了她很難接受陶靖閱的龐大。
但當倆人真正的融合彼此時,她里面的女敕肉又從四面八方層層疊疊的涌過來,將它重重包圍住,蜜液潺潺……「臭男人!死色魔!」聶惟西啞著聲音控訴。
「乖,別哭……」
他唇瓣密密的吻著她眼角滲出來的淚水,咸咸的,沁入他的嘴角、心里,他舍不得她哭,看見她哭,自己就會心疼,他只是想好好的愛她,將她留在自己身邊,讓她永遠也忘不了今晚的刻骨銘心。
聶惟西氣惱得伸手去打他,結果惹得他深深的撞了進來,忍不住大聲「啊!」了出來,那聲兒,真是滴水的媚~~
軟得人骨頭都酥了。
陶靖閱再也不滿足先前淺淺的逗弄和試探,每一下都沉重有力,似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沉著嗓音低喊著他的西子。
從現在開始,她就徹徹底底的屬于自己了,身上的每一處都烙印上了他的標志,是他的女人了。
「嗯……啊……」
聶惟西無助的承受著他凶猛的撞擊,痛並快樂著,手臂逐漸撫上他健壯的背,手指無意識的在上面摳出一道道血痕,頂得最深的那會,她泄憤似的一口咬在了陶靖閱的肩膀上。
疼倒是不怎麼疼了,可……她心里覺得怪怪的,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就這樣***了。
初嘗情滋味的陶靖閱恨不得狠狠的索取懷中的人兒,可他明白她的身體承受不住,自己也是剛剛痊愈,不適合運動過度……
所以,一個回合完畢,他便退出來了。
「還疼嗎?」
「滾!」聶惟西有氣無力的朝他吼了一句,聲音微弱,毫無分量感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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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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