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很快傳入了遠在歐洲的陶靖閱耳中,彼時的他正在簽署文件,特助如往常一般向他報告聶惟西的行蹤。
「聶小姐今晚和一位宋先生一塊在高級西餐廳共進晚餐,倆人相談甚歡,貌似以前就很熟識,據調查,宋先生是聶小姐大學期間的……男朋友。」
「什麼?大學期間的男朋友?」陶靖閱放下手中的鋼筆,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快。
「是的。」
「給我密切關注一下這個姓宋的!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活得不耐煩了!」陶靖閱很是氣憤桄。
「是!」
*****
時間繼續回到宋煜請聶惟西吃飯的那一刻,vivi一走,氣氛立馬變得很異樣起來痴。
「宋學長,其實你今天真的沒必要特意跑來請我吃飯的,不如這頓我請吧?」聶惟西說道。
「說好了我請你吃飯,怎麼可以臨時變卦呢?你的那頓不如留到下次吧,難得我們在上海遇見,也算是一種緣分,不是嗎?」宋煜雙眼里冒著亮晶晶的光芒。
聶惟西只能點頭答應,「嗯。」
宋煜驅車到市區一家最繁華的西餐廳,里面裝潢得富麗堂皇,環境優雅,鋼琴聲在寂靜的室內緩緩流淌,坐在這里面吃飯實在是一種享受。
「學長,你之前也經常帶女孩子來這里吃飯麼?」聶惟西開玩笑似的問道。
「沒有,你是第一個。」
宋煜回答得很認真,也很直接,這讓聶惟西一下子噎住了,她本來是想說些輕松的話題調節一下氣氛的,結果……
「你和胡菲菲分手後,一直沒交過女朋友?」
「被她鬧得沒那份心情了。」
「呃……她在感情這方面太過偏執。」
宋煜突然看著她,語氣認真,「她一直懷疑我心里面還有你。」
聶惟西被他這句話弄得心里「突突」直跳,按緊眉頭,「學長,這個玩笑不好笑。」
「小西,我沒有開玩笑。當初和胡菲菲交往是因為……」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聶惟西給打斷了,「學長,我和你早就是過去式了,我們之所以還能坐在一塊吃飯,是因為我們之間還有著無法抹滅的同校情誼。」
宋煜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沉默了兩分鐘後,彎唇,「嗯。」
之後倆人相處的氛圍相對來說就輕松了許多,不再像剛才那般一說什麼就瀕臨地雷的邊緣,讓人無法應對。
吃完飯,宋煜要求送聶惟西回家,她推拒不了,便答應了,臨下車的時候,宋煜問她,「以後,我還可以約你出來吃飯麼?」
聶惟西很想說︰以後我們還是少見面吧。
但話到嘴邊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只能微笑著點頭,「有空的時候,沒問題。」
「好。」
告別了宋煜回到家,聶惟西癱倒在沙發上嘆了口氣,真沒想到他能找到自己的公司,看來以後少不了要和他接觸了,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宋煜幾乎每周末都會打電話約她出去吃飯,她完全沒辦法推辭,每次不管她找出什麼理由,他都能用言辭將自己的借口推翻,口才方面實在是厲害得緊!
*****
這天晚上不是他們倆個單獨吃飯,而是原D大的一幫男生女生,不同專業不同年級卻恰巧都在魔都打拼,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都聚在一塊了,吃完飯又鬧著去唱歌,聶惟西是被幾個女生硬拉著去的,她很無奈!
期間,還被一幫人起哄著讓她和宋煜合唱男女對唱的情歌,她連聲推辭自己五音不全,可還是被逼著唱了一首……
更郁悶的是,啤酒還喝了兩瓶,本來宋煜是要幫她喝的,可她不想因此又欠他的人情,也不希望大家誤會得更深,便自己硬撐著喝了。
玩到將近一點才回去,宋煜照舊送她到樓下。
「你喝多了,我扶你上去吧。」
「不用!我沒喝多,我自己可以回去。」
「小西,你是擔心我對你別有企圖麼?」
「宋學長,你想多了。」
「小西,我喜歡你,一直都忘不掉你,和胡菲菲交往那也是被她逼的,我心里自始自終只有你一個人。」宋煜急切的表白。
「宋學長,這種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你在我心中,永遠都只是哥哥級別的人物,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聶惟西借著酒勁說出了憋在心中許久的話。
宋煜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嘴唇囁嚅了半天,也沒蹦出半個字,良久才說道︰「好,我明白了。」
看著他傷心離開的背影,聶惟西忽然覺得,自己好殘忍哦……
可不這麼做的話,難受的是自己。
罷了!長痛不如短痛!
她腳步踉蹌著朝電梯口走去,剛走到拐角處就被一股大力道給扯了過去,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那人好像早已預料到這點,飛快的拿手捂住她的嘴巴。
「唔……唔……」
當她看清男人的面容時,氣惱得一口咬在他的手掌——
陶靖閱立即吃痛的縮手,「你屬狗的?」
「混蛋!你沒事躲在這里干嘛?想嚇死我啊!」聶惟西氣憤的罵道,殊不知,她的語氣中帶了一絲藏匿不住的嬌嗔。
「那個男人是你的老相好?」陶靖閱咬牙切齒的將聶惟西按在牆壁上。
「你好端端的吃什麼飛醋啊?快點放開我!勒得我骨頭都疼了!」聶惟西掙扎。
陶靖閱雙眸冒火的盯著她,迅速攫住她柔女敕的雙唇,狠狠的吸.允、啃.咬,似要將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盡數發泄出。
「有……錄像。」聶惟西支支吾吾的抗拒。
陶靖閱按下28層的按鈕,將懷中女人轉移到一個攝像頭拍不到的角落,狠狠的親吻,不放過一分一秒的時間。
聶惟西被他火熱的吻給弄得嬌喘連連,從心底來說,半個多月沒看見陶小四,她有點想他了。
電梯門一開,陶靖閱便半抱著她朝房門走去,聲音低啞的說道︰「鑰匙?」
「包里。」
陶靖閱將手伸進包里一陣模索,很快找出鑰匙,開門,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不待聶惟西有所動作,他便將她重重的壓在門板上,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般散落下來……聶惟西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嗯……」
久違的熟悉感,灼燒得她體內都快起火了,剛喝過啤酒的身子也敏感得不像話,白皙的皮膚上沁出一絲絲醉人的粉紅,散發出無聲的誘.惑,可是背後卻抵著硬硬的門板,有點疼,不舒服。
陶靖閱已經隱忍了許久,將近二十天沒見到懷中的人兒,著實想念得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著她。
倆人的唇瓣甫一松開,聶惟西便嗔罵道︰「你發什麼瘋啦!讓開,我要去洗澡。」
「你還喜歡那家伙?」陶靖閱臉色很陰郁。
「誰跟你說我喜歡他啊?」
「那你還經常跟他一塊出去吃飯?玩到這麼晚回來?」
「又不是我們單獨倆人,你吃什麼醋?」
「之前的兩次不是單獨倆人?」
聶惟西愕然的盯著他,「你派人跟蹤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混蛋!你居然派人跟蹤我!侵犯我的**權!」
「**權?他是你的**?」陶靖閱臉色越來越不好。
聶惟西氣急,「你不要隨意歪曲我的意思好不好!我指的不是宋學長,而是你跟蹤我這件事!」
「不要試圖轉移話題!」陶靖閱黑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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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惟西發現,有時候真的不能和正在吃醋的男人講道理,完全行不通,還越說越離譜。
「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我跟他半點關系都沒有!」
「哼!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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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後還有一更。
前兩天大姨媽肚子疼,眼楮還紅如赤血,眼白部分全部布滿了紅血絲,不說對著電腦了,就是戴著眼鏡眼楮都疼,所幸今天強些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