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不是被找來救急的?怪不得昨晚第一次進入她身體時,會感有一層類似處女膜的阻礙,當時自己也曾疑惑她是處女,又覺得不可能。
她的嬌女敕緊致感覺該死的美妙,再加上要保持興奮,他索取了不知多少次。
現在看來是她走錯房間,誤打誤撞爬上他的床,她的反應倒是有趣,不經意間瞥見床單上的一朵‘小紅花’,心情莫名大好,忍不住想逗她。
「小姐,該尖叫的人是我吧。」他坐回床上,拉扯被單,「昨晚是你把我撲倒在床,吃干抹淨的。」
什麼?!奪了她的初夜還好像挺委屈?!女乃女乃的!就算是她主動他一個大男人也沒什麼損失吧!得便宜賣乖?!裝清高?裝正人君子是吧?簡直混蛋!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無恥到這種地步的!
郝萌氣得從床上一躍而起,抓緊床單裹著身子劈頭怒罵︰「你說誰是小姐呢?!你才是小姐!你們全家都是小姐!!」
抬腳對他一陣亂踢︰「滾!滾!馬上滾!別讓我再看見你這人渣!」
紀燕回第一次遇到這麼潑辣野蠻的女人,幾乎要破壞不打女人的信條,抬著胳膊抵擋,「喂!你鬧夠沒有?這里是我的房間!」
郝萌又猛踢幾腳隨即將用被單蒙住他頭,正當他像蜘蛛俠一樣揚手四抓的時候,她跳下床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快速跑向浴室,一轉門把手,悲催的竟然打不開!
紀燕回扯下被單,看到白花花的小身體跑向浴室,眸光一暗剛想要開口,忽然看到那小上還有兩只大手印。
咳咳,他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那不就是他的手印麼?
MyGod!這門怎麼打不開啊!!!
「不許看!再看爛眼楮!」郝萌拿衣服護在身前,可憐她顧上顧不得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紀燕回很听話的轉回臉低頭,實則不忍再看她身前遍布的大大小小吻痕,咳咳咳,他昨晚有那麼瘋狂?
「我想告訴你,浴室壞了不能用。」
「不許看!」郝萌盡量遠離他的視線繞回來,用床單重新蒙住他的頭,「敢把床單拿下來,你就死定了!」
盯著他,手忙腳亂的將衣服套上,雖然襯衫的兩顆扣子已經陣亡,還有三顆也搖搖欲墜,也只能將就穿。
倒霉!倒霉透頂了!!這才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打算就這樣走了?」不知何時他已將頭伸出來,被單裹住他的果/體。
你妹的!還想怎麼樣啊?!郝萌看他似笑非笑的可惡嘴臉,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可她眼下只想馬上離開這里。她模了模口袋,褲兜里還有一張二十的鈔票,狠狠扔向他的臉
「丫的!就當姑女乃女乃剽了回男人!」
趁他愣神之際飛快躥到門邊,手拉開門的同時回頭冷笑看他︰「你是我見過的技術最爛的男人,你的那個和你的靈魂一樣小的幾乎找不到!」
放下狠話奪門而出,不料門口有人正站門口,她直接和那人撞個滿懷,揉著生疼的額頭,猛地推開那人跑向電梯。
直到她進電梯,談書俊才收回興味盎然的目光邁步進屋。
「你來這麼快干嘛,怎麼不等我死了再來。」昨晚中毒,早上才到?效率夠高的。
談書俊拿出腎上腺素針劑遞過來,滿臉無辜︰「老大,你可別冤枉我,我是看您忙著另一種方式解毒,才沒打擾。」
「那兩個殺手在浴室里,處理掉。」紀燕回早就瞥見他嘴角的壞笑了,不過他懶得計較,注射完慢條斯理的穿衣服,「午飯前把幕後人的名字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