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算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又要讓她去偷,怪不得贏霍會那樣看自己一眼。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很重要,這樣重要的事情他都會帶著她。她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感到悲哀。
直到諸葛的背影消失在樓梯上,郝思武的才開口道,「哥,她不過是個孩子,又是一個女孩子,你這樣會嚇到她的。」
宇文賢閔微微蹙眉,卻沒有給郝思武冷臉色,而是淡淡的說道,「有些事你不知道,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贏霍也認同的點點頭,難的正經的說道,「小五,有些事你不清楚。這人呢,不能僅僅看表面,要從各個角度去看,你就會發現,有很多事跟你想象中是不一樣的。」
「我沒有說什麼,也沒有認為什麼。只是她確確實實還是一個孩子,就算經歷的再多,也無法改變這個現實。在一個孩子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的時候,就算品質向壞的方向轉變,不是還有改正的機會嗎?」郝思武並不知道諸葛詩重生的事情,就算贏霍也並不確定,只是單純的認為宇文賢閔不會平白對一個女人好。
加上上次的事情,他沒有把諸葛詩和諸葛詩聯系在一起,也知道那個小女孩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更何況,這一次的事情這麼重要,宇文賢閔還要堅持帶上她,可以想象這個女孩子一定是很有能力的。
諸葛詩收拾好東西下樓之後,就看到杜子騰已經來了,給了她一個善意的笑容之後,就听到宇文賢閔冷冷發布命令,她只好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後,朝著外面走去。
行李早在下樓的時候,被宇文若水接了過去,不然她真的連他的腳步都追不上。
宇文若水自從上次行動之後,就成了她的貼身保鏢,兩個人的關系卻沒有過多的改變。經歷了那樣的事情之後,諸葛詩變得不在輕易的相信別人。而她心里也很明白,宇文若水之所以保護她,完全是看在宇文賢閔的面子上。這一切也不過是因為她還有利用的價值,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待遇。
宇文若水在某個男人的暗示下,已經成為了大學部的學生。時間很充沛,也十分的自由。除了開始的幾天之外,後來的時候,不管她是卻吃飯,還是去圖書室,都會看到宇文若水的影子。
她不能離開宇文若水的視線範圍內,就算離開,也要讓宇文若水感覺到她的存在。
一上了飛機,諸葛詩的眼楮就不可控制的想要閉上,她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都沒有緩解的意思。還來不及說一句話,就倒在了門口處。
「詩詩,你怎麼了?」宇文若水大叫一聲,撲了過去,也引起了其它人的注意。
杜子騰第一時間沖了過去,把手里的東西交給宇文若水,準備去抱諸葛詩起來,卻不想被人搶先了一步。宇文賢閔冷冷地把地上的那道白色的身影抱了起來,轉身朝著里面走去,絲毫沒有感受到別人詫異的目光。
宇文若水聳了聳肩,用口型對杜子騰說道,「她從來沒有被其它的男人踫過。」
杜子騰恍然大悟,如果他不是有醫生的身份,恐怕也不能接近那個女孩子吧。他若有所思的看著宇文賢閔的背影,不停地搖頭。
嘖嘖嘖,宇文賢閔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古怪了,喜歡的東西也越來越有個性了。
這丫頭可是一個極品,真不知道長大了能變成什麼樣子。
宇文賢閔抱著諸葛詩來到里面,輕輕的把她放了下來,又拿了一條毛毯蓋在她的身上。才做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
這一段時間,他對她是殘忍了一點,只是不想因為她而影響自己的心。
從他感覺到她開始影響到自己情緒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了不太對。他是一個理智的男人,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絕對不允許出現不可預料的事情。對她的寬容已經達到了最大的限度,他已經不能在肆意的暴露自己的心了。
只要被有心人察覺到她對自己的影響力,那麼她勢必會遇到危險。
作為宇文家未來的家主,他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與之匹配的女主人,而不是一個軟弱的需要人隨時都能要保護的女人。
很顯然這個丫頭是不行的,就算是身份也是被質疑的。宇文家需要的是一個背景干淨的女主人,而不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愛情,對他來說是奢侈的,所以他也不會沖動的去做某些事。
到達東京,一行人直接來到一個非常古樸的院子里,古色古香的建築還保留著幾百年前的風格。如此大的佔地面積,對日本人來說可謂是非常有勢力的。
剛走到門前,就有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走了出來,恭恭敬敬的對站在前面的宇文賢閔行禮。
隨後,用標準的中文說道,「宇文少爺,我家少爺已經在里面等著各位了。」
「麻煩佑伯帶路。」宇文賢閔沒有如以前一樣冷著臉,而是態度和善的回了一句,倒是讓諸葛詩詫異不已。
走在她旁邊的贏霍,對她眨了眨眼楮,然後快步的跟了上去。諸葛詩有些莫名的看了看四周,直到宇文賢閔冷冷的眼神從前面掃射過來,她才快步走跟上。
這座別墅位于東京西南的方位,地理位置很好,環境也很不錯。所有的建築都是十分的講究,只是單單的從外觀看上,就能看得出這里的歷史價值。日本古代的庭院建築,比起現代的高樓大廈,看起來更讓人感覺到很舒服。
諸葛詩有些好奇,到底是誰住在這樣的宅子里,真是好有本事。
走了十多分鐘,一路上,諸葛詩幾乎是用小跑著的,才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宇文賢閔熟門熟路的走了進去,之前那位被稱之為佑伯的男子,早就在門外,轉身離去了。諸葛詩這一次不敢猶豫,緊緊地跟了進去。
贏霍笑了一下,也和郝思武一前一後的朝著里面走了過去。
屋內,坐著一個穿著黑色漢服的男子,俊秀的五官輪廓分明,眼楮看起來好像能夠看透世人一樣。諸葛詩一走進來,就感覺到了他的不同,同樣那個男子也在打量著她。
其它的人就好像沒有察覺到異樣一般,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津津有味地喝著幾個女僕人泡的茶。
「四哥,好久沒看到你,你一點都不熱情,就拿這些茶來招待我們麼?」郝思武喝了幾口,不滿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