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講太監話根本就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為啊。
只是水天玥與丹晨兩個人之間的對話,卻是被白牡丹听得一清二楚,于是她得意地哼一聲︰「哼,那東北角的比試台,有些怪異,無論你的實力多麼的高,你煉丹的天賦多麼的強,哪怕就算是明明知道,你是整個場內,最最有實力得到第一名的人,但是只要你在東北角的那些比試台上,那麼你就注定煉不出來,成品的丹藥!」
說到了這里,白牡丹卻是一挑眉毛,帶著幾分挑釁的樣子看著水天玥道︰「胡天,怎麼樣,你敢嗎?」
「嘎?」水天玥眨巴了一下眼楮,她倒是沒有想到,自己拒婚,其實明明就是為了白牡丹好的,可是這個白牡丹倒好,居然處處與自己唱反調不說,而且現在居然還想讓自己去東北角的比試台。
看到水天玥沒有說話,白牡丹又冷哼了一聲︰「哼,不敢就說不敢唄,居然嚇得連句話都不敢說,哼,哼,你不過也就是一個膽小鬼罷了!」
「我是不是膽小鬼,與你有關系嗎?」水天玥反問了一句。
「你…。」一句話,倒是讓白牡丹的那張小臉,又氣紅了起來。
「不過,看來啊,天玥,這一次的比賽,參賽的人不少,想來,就算是有些人再怎麼不樂意,卻也不得不去那東北角的比試台啊!」丹晨看了一眼,那還不斷地涌入到了比賽場地的那些參賽者,對水天玥說道。
「…。」水天玥卻是托著下巴,認真地看著那東北角的那些比試台,話說,單從外觀與顏色上來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那些比試台,與其他地方的比試台有什麼區別,可是現在正是早上,在那陽光照到那東北角的比試台上的時候,水天玥卻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一抹青光,于是她的眼神微微一閃,她知道原因所在了。
要知道,整個比試場地中的所有的比試台,都是用青石所制,可是那東北角的那些比試台,看似應該也是用青石所制,但是想來那些工匠卻是不知道,青石中的極品,叫做青寒石,那種青頭,單從外表看,卻是與正常的青石沒有任何的區別,可是那青寒石,卻是一種極為稀有的,煉器的材料,這個時候用來做比試台,那還真提暴殄天物了。
而青寒石還有一個特性,就是他可以吸收任意的火焰。
于是水天玥就笑了︰「那東北角的比試台,是不是不管誰上去煉丹,都沒有凝聚火焰啊?」
「你怎麼知道的?」白牡丹好奇了︰「你以前一定是來過太陽城的吧?」
可是接下來,水天玥卻是不說話了,她只是從自己的比試台上跳了下來,然後就向著東北角的比試台那里走了過去。
「天,胡天,你要做什麼啊?」丹晨看著水天玥所走的方向,正是那東北方,當下忙急急地想要阻止她。
而這個時候,有一個正在尋找比試台的青年男子,看到水天玥居然跳離了自己的比試台,當下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跑了過來,然後二話不說,便在丹晨,白牡丹,還有那位二十八號,六道不友好的目光中,跳上了之前屬于水天玥的比試台。
水天玥並沒有將丹晨也拉著與自己一來冒險來到這東北角,畢竟,要如何對付這些青寒石,她可以比誰都清楚啊,畢竟,她水天玥可騍既是丹神,又是煉器宗師啊,所以,她可以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青寒石。
但是除了她這麼一個怪胎之外,再也沒有人,既是丹師,又是煉器師的了。
畢竟人們的精力都是有限的。
至于那個二十八號,他一直看著水天玥走到那東北角,然後很隨意地選了一個比試台,就跳了上去。
于是那二十八號,輕輕地抿著自己的嘴唇,也不說話,低頭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後突然間,他心頭一動,猛地一抬頭,赫赫然正對上觀眾席中一雙如同死魚般的眼神,于是二十八號,當下也忙跳下了自己的比試台,向著那東北角的比試台走去了。
丹晨看著水天玥那一臉淡然的樣子,他想了想,終于下定了決心了,上一次自己與水天玥分開,初時還沒有覺得什麼,可是越到後來,他才越能看透自己的心思,自己是真的不想與水天玥分開了,既然老天讓自己在太陽城又遇到了水天玥了,那麼自己就絕對不能再與水天玥分開了,自己要盡可能拉近自己與水天玥的距離啊。
心里既然已經有了主意了,于是丹晨便也跳下了比試台,也往東北角而去了。
白牡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丹晨居然也選擇去那個東北角了,她對著丹晨的背影,那嘴巴是動了幾下,想要喊回丹晨,但是最後她還是沒有喊出聲音來,終于想了想,白牡丹還是跺了一下腳,心中一陣的發狠︰「胡天啊,胡天,你真的就是本大小姐的克星啊,好吧,輸掉比賽,就輸掉比賽啊,本大小姐,又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
于是白牡丹也跳下了比試台,跟在丹晨的身後向著東北方向走去了。
「嘎!」水天玥看到那個二十八號,依就是選擇了自己身後的那個比試台,而丹晨與白牡丹兩個人還是與之前一樣,分別跳到了自己一左一右兩邊的比試台上,當下水天玥有些訕訕地道︰「其實,你們兩個大可不必如此的啊!」
丹晨听到了水天玥的話,微微一笑︰「我只不過是好奇,這東北角的比試台有什麼怪異的啊,嘿嘿,我就是來感受一下啊!」
至于白牡丹卻是又橫了水天玥一樣︰「我來這里,與你無關啊,對于比賽的名次,我根本就不在意,哼,老實話,我來這里,不過就是為了度假罷了!」
水天玥撫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天吶,這個白牡丹,這個理由也未免太牽強了,你度假,你不找個山明水秀的地方去,你跑來這里說度假,你騙洋鬼子呢吧!
雖然如此,但是水天玥卻依就是很感動,雖然兩個人都絕口不提是因為她的原因,可是水天玥自己還是知道的,如果不是自己選擇過來這里,那麼丹晨與白牡丹也不會跟著過來,至于什麼不注重名次之說,根本就是更假的話,他們兩個人的煉丹天賦都是很不錯了,既然選擇了來參加這個比賽,那麼也就是想要取得一個很好的明次的,可是……,。
水天玥沒有再說什麼,有些事情,有些話,根本就不需要說出來,只消記在心底里就好了。
朋友,無論是丹晨也好,還是白牡丹也罷,現在在水天玥的心里都已經被打上了朋友的標簽了,這樣的朋友,似乎也不錯啊。
只是那主席台上的陸問天抓著椅子扶手的兩只手掌,卻是微微更加了幾分的力度,手背上的關節處,已經泛起了青白的顏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弟居然會跑到那東北角的比試台上,那個白牡丹,人家胡天都已經明明確確地拒絕了她了好不好啊,怎麼這傻孩子居然還一頭栽進去呢?
唉,唉,唉,這事兒啊,真的是越想越頭疼啊。
陸問天忍不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唉,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女生外相啊!」
水漫卻是喜滋滋地道︰「嘿嘿,嘿嘿,師兄,你說那幾個小家伙,在東北角的比試台上,能不能煉出來丹藥呢?」
「哼,怎麼,難不成,你真的以為那個胡天可以在那里煉出來丹藥不成嗎?」陸問天現在可是對于水天玥有些諸多的不滿意啊,畢竟,你小子既然對我的徒弟沒有興趣,那麼你也別勾得我的徒弟去那個東北角里去煉丹啊,那里沒個成丹的,你這不是坑人嗎?
可是,人家水天玥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責任啊,畢竟,人家水天玥又沒有主動邀請你的徒弟過去啊,更沒有拿著什麼東西來威脅,你的徒弟過去啊,是人家水天玥自己過去了,然後你的徒弟,自己巴巴地跟過去了罷了。
這要是真的說起來,就應該說是,這個陸問天,也太護短了吧,明明根本就是白牡丹,自己主動跑過去的,但是現在他可倒好,居然都推到了水天玥一個人的身上去了。
水漫卻是直接白了陸問天一眼,他怎麼可能听不出來,陸問天口氣中的不滿呢,他陸問天護短,可是他水漫也是一樣的護短啊︰「我說師兄啊!你這個人啊,還真的是不怎麼厚道啊,人家胡天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哦,你提親,人家就得答應啊,現在那可是人家自己去的東北角,又沒邀請你的徒弟,但是那個白牡丹可是自己巴巴地主動送過去的啊,你現在坐在這里嘰嘰歪歪的,做什麼啊,哼,有那個功夫,你倒是不如,好好地管管你自己的徒弟才對呢!」
「你,你,師弟,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也沒有說胡天什麼啊!」陸問天道。
「你是沒有說,但是你的意思,我還是听得明白的,哼,你放心好了,等到比賽完畢了,我帶著胡天就走!」水漫冷哼了一聲︰「我可不會讓胡天在這里看你那張陰得發黑的一張老臉兒呢!」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