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上神 【192】,復仇,父女相殘,姐弟相誅

作者 ︰ 逍遙游游

今天華方洲的方家,可是一片的喜氣洋洋啊,一大早上的時候,方家便已經張燈結彩,一團的熱鬧啊。

今天是方家的好日子,也是方家的大日子,只怕現在整個兒華方洲的人都知道了,今天可是方家的族長大人,方言納妾進門,同時也是方家嫡長子,也就是方言的兒子方臘的娶妻的日子。

說起來,方言的那個妾室,名字叫做岳菲菲,那可是一個絕世的大美人啊,而且這個女子不只美,為人也極為的溫柔,還有一點就是她的修煉天賦也是相當不錯的。

只是這個岳菲菲的身世卻是十分的可憐,因為她從小就沒有了父母,一直都是一個孤兒,這個孩子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後來被華方洲一戶岳姓人家收養了,這才有了她現在的姓氏與名字。

岳家雖然還算是不錯吧,也頗有些資產,但是在整個華方洲來說,卻也頂多只能算是小門小戶了,說實話,這種人家的女兒,給方言做妾也是配不上的。

可是當兩年半前,方言在街上偶遇岳菲菲,這位可以說是,在整個華方洲上,最最有身份與地位的幾個大能之一的人,卻是一眼就被岳菲菲吸引了。

但是方言為人卻是十分的謹慎,動心了之後,他卻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表示,而是先命人將岳菲菲的一切都調查清楚,確定岳菲菲真正的身世之後,這才放下心來,開始大大方方在與岳家接觸,隨著對岳菲菲的了解加深了,方言更是為這個女子不能自拔了,本來他早就想要納岳菲菲為妾,可是卻沒有想到,岳菲菲突然就閉關了,這一閉關,就是兩年多的時間。

所以,這一次岳菲菲才剛剛出關,方言便急急地讓岳菲菲進了他們方家的門,而對于方家的這個提議,岳家的人自然也是立馬就點頭同意了,畢竟這對于岳家來說,絕對是一件大好事,用一個養女,就能抱到方家的這個大粗腿,獲得無數的好處,太值了,真的是太值了。

再說方言的兒子方臘,他娶的這個女子,卻是來自于華方洲的華家,其實這事兒也很好解釋,因為華家與方家,可是華方洲上最大的兩個家族啊,所以兩個家族之間一直都有著聯姻著習慣,只不過到了這一代,華家的嫡系這邊,華向東,華向南,這兩個家伙,就是瘋子,到現在還不打算娶妻生子,一個將全副心力都撲到了符咒的研究上,而另一個卻是一門心思地都撲到了陣法研究上。

華向西,華向北,這兩個兄弟,卻是娶妻了,可是他們兩個,一邊生了五個兒子,卻是連一個女兒也沒有有,于是華向西便于三年前收養了一個女兒,取名叫做華美倩,這個女子,倒是長得如同一朵開得正盛的桃花一般,是那麼的嬌艷欲滴啊。

當時可以說方家面臨的問題就是,要麼就讓方臘娶華家的嫡系養女,華美倩,要麼就娶華家旁系的女孩。

可是卻沒有想到,方臘一見到華美倩便被華美倩的美麗給征服了,于是方臘便直接就對自己的父親,方言說,他要非華美倩不娶。

這個華美倩雖然名義上是華家的養女,但是卻十分得華家人的喜愛,所以當下方言只是微微一猶豫,便點頭同意了。

所以,才有了方家父子兩個人同時當新郎的雙喜臨門之事。

因為方家在華方洲可是有著相大的勢力,而且這一次所聯姻的女子,有一個還是出自于華方洲的第一大家族華家,所以,才吃過早飯,便已經有不少賓客提著禮物上門了。

只是方家的前院雖然是熱鬧無比,可是此時在方家後院,方言的書房里,卻是彌漫著一股低沉,壓抑的氣息。

書房中,今天的兩個主角新郎,方言與言臘父子兩個人卻是正冷眼坐著,無論是臉上的表情,還是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一絲的喜意,很是與今天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啊。而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邊,卻是還正站著一個俏麗的女子,只是此時這個女子卻是正低低的抽泣著,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方言的女兒,名字叫做方孜。

而在書房的地上,卻是癱坐著兩道人影,正是令狐媚與仇冉,母子兩個人。

「令狐媚兒,真的是沒有想到,這個仇冉居然是你的兒子,哈哈,我真是沒有想到啊,你這種女人,居然也能生出來孩子!」方言冷眼看著地上的令狐媚兒,當年這個讓他動心的女人,現在已經是面目全非了,現在無論是誰看到這種樣子的令狐媚兒,只怕都不會想像得到,當年的令狐媚是怎麼樣的一種風華啊。

不過,她的這張原本應該是美艷的臉孔,最後卻是被自己毀掉了,想想,方言還是覺得很有成就感的啊,畢竟他毀掉的那張臉,可是足以讓天下間太多的男人,都為之傾倒的臉孔啊。

此時令狐媚兒卻是正緊緊地抱著仇冉,從黃昏之谷到華方洲方家,這一路可不只是一天的時間啊,而是需要走整整四天的時間,而且現在他們兩母子已經到方家三天的間了,而在這七天當中,仇冉的傷勢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治療,現在仇冉整個人都已經完全地陷入到了昏迷當中,而且他的身上那溫度高得也是極為的燙人。

令狐媚兒的心里也是一陣的著急,她知道,仇冉的情況如果再繼續下去,那麼只怕仇冉的這條小命,也就真的交待了。而且自從被那方空與方白兩個人擒住之後,她便已經被他們強迫服下了封印體內元力的丹藥,所以,現在的令狐媚兒就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方言。」終于令狐媚兒抬起臉來,一雙眼楮直直地看著方言,現在再看到這張在自己的記憶當中,無比熟悉的臉孔,令狐媚兒的心底,還是一陣的生疼,同時還伴隨著無休無止的憤怒,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想要跳起來,直接就掐住這個男人的脖子,生生地將他掐死,然後再將他身上的肉一塊又一塊地咬下來。

對了,令狐媚兒想起來了,當年當時她還沒有將自己交給方言呢,那天夜里,方言將她攬在了懷里,在她的耳邊,低低地道,這一生,這一世,他都不會負了她,如果他負了她的話,那麼他願意活生生地被她咬死。當時方言說,能死在她的那張櫻桃小口,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兒啊。

想到了這些,令狐媚兒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嘲諷,就是因為那句話,讓她心底的最後防線徹底地崩潰了,于是那天晚上,方言便完完全全地得到了她,不只是她的心,還有她的身子。

可是,可是才不過短短的幾個月之後,這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她心底最大的惡夢了,如果,如果人生可能是重置,那麼她一定不會再輕信他的話了。

只是人生沒有如果,而且這就好像是戀愛中的定律一般,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永遠為零。

在她們的眼中,她所愛的那個男人,就是好,是一種沒有任何理由的好,哪怕就算是不好,也是好的。

「哈哈,令狐媚兒,你終于開口了,我還以為,你要一直都不開口呢!」听到了令狐媚兒居然開口對自己說話了,方言又是一笑,只是那笑意卻根本就沒有到達眼底。

「方言,我們的事情,與冉兒無關,你放過他!」令狐媚兒沉聲道。

「不行!」方言連想都沒有想一下,就搖頭拒絕了︰「我可不會放過我仇人的兒子啊,斬草要除根的道理,你也是懂的!」

「是的,我也知道,斬草就要除根!」令狐媚兒定定地看著方言︰「但是,你卻不能殺他!」

「哦,我為什麼不能殺他啊?」方言冷笑著,說實話,他的心底現在居然在閃動著星星點點的興奮,這個興奮就是此時他面前的這個叫做令狐媚兒的女人給他帶來的。

一直到現在為止方言都沒有忘記過,他第一次看到令狐媚兒的情景,那個時候的令狐媚兒喜歡穿著一件紅色的緊身高開叉長裙,將她那誘人的身姿完全地勾勒了出來,而且一走一動之間,隨著那裙擺的擺動,那一雙美麗的,白的,修長的,圓潤的雙腿若隱若現。

那個時候的令狐媚兒,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一群人視線追捧的對像,那個時候的她,就好像是一只已經完完全全熟透了的,鮮美多汁的水蜜桃一樣,讓男人只要一眼看去,就忍不住小月復著火,迫切地想要嘗嘗她那鮮美的味道。

而他,當然也是一樣的。

沒有男人能抵擋得住美女的誘惑。

哪怕就算是時至今日,他依就沒有忘記,自己第一次得到她的時候,那種**的美妙感覺,雖然他有過不少的女人,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給他以那種感覺,在她之前沒有,在她之後更沒有。

說實話,在那次那般折磨了她之後,方言有些後悔了,那一次,其實本來他也是有些不忍心的,可是那個時候,一來家族催他回來完婚,二來,也是因為他就要繼任家主了,方家的家主,不能的心慈手軟之輩,所以他必須要證明這一點給家族中的那些老家伙們看。

于是她,令狐媚兒就成了他開刀的對像。

可是,事後,他卻是真的後悔了,要知道,品嘗過令狐媚兒的味道後,那麼便是一生難忘記了,于是他那個中規中矩的妻子,卻沒有令狐媚兒的那般的味道了。

他後悔,自己不應該毀了令狐媚兒,而應該將她圈養起來,那樣子一來,這個女人,他想什麼時候要,就可以什麼時候要,但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而這一次再見到令狐媚兒了,雖然那張記憶中的俏臉早就已經被自己毀掉了,可是,那雙眸子還是一如當年那般的美麗,只是再看向方言的時候,卻已經再沒有了當年的脈脈的柔情,取而代之的卻是那深沉的恨意。

這樣一來,方言倒是真的很想要看到令狐媚兒可以在自己的面前展現出來最最慌亂的一面,他想要看到她的眸子里閃動出來那慌亂的神色。

「你當然不能殺他,因為冉兒是你的兒子,是當年我肚子里的那個孩子!」令狐媚兒淡淡地道。

這一句話,令得方言一時之間有些呆怔,他那吃驚的目光,驚疑不定地游離在仇冉的臉孔上,果然,這一刻,他突然間發現,他居然真的可以在仇冉的臉上找到一些當年自己的痕跡。

難道仇冉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兒子不成?

而令狐媚兒的那句話,也令得方孜停止的哭泣,什麼意思,那個仇冉如果是自己老爹的兒子的話,那麼豈不是說自己心心念念想嫁的人,喜歡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哥哥不成?

而且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這個認知,把方孜自己給嚇住了。

至于方臘,那張臉上,卻是深沉了下來,這個仇冉是自己的老爹的兒子,那麼豈不是說,這個家伙,是老爹的長子了?不行,絕對不行,他方臘不能容允這種事情發生,他不能讓任何人有機會取代自己的位置,而且當方臘再扭頭看向方言的時候,他發現,方言的臉上果然有些意動的神色,于是言臘的眼底,那陰沉之意便更盛了。

「父親,這個女人,說得話,不盡不實,我們不能輕信啊!」方臘道︰「在我看來,這個女人,應該是想要報復父親命人鞭打了仇冉才會如此說,借此報復父親的!」

方臘的話,讓得方言那微微有些激動的心情,很快就平復了下來。

「令狐媚兒,你說得這些人,有何可信之處啊?我記得,當年,你的身子可是被不少人上過啊,而且得到你身子的,似乎不只是人啊,還有著不少的獸啊,哦,我的那頭飛馬似乎也是你的恩客之一啊!怎麼可能這樣子,你還能留下我的種兒呢?哦,說不定,這個仇冉是哪頭靈獸的兒子呢?」方言那薄薄的嘴唇刻薄地抿上了。

「方言,他就是你的兒子,信不信在你,但是如果他出了事兒的話,那麼我就算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令狐媚兒緊緊地抱著仇冉的身子,一雙眸子崩射出憤怒的火花,射向方言。

這個男人的心果然夠狠啊。

「家主,吉時已到,客人們也都已經到齊了。」這時書房門外,有人輕輕地敲了一下門。

「嗯,知道了!」方言淡淡地看了一眼方臘︰「先將他們兩個押到地牢中,等到晚上再處理!」

「是,父親!」方臘恭敬地對著方言點了點頭。

押到地牢中嘛,那麼就好了,那樣子的話,自己可是會有著許多的機會啊。

……。

「天玥,那個人,剛才我听到人有叫他王管家,他應該就是方府的管家了!」鬼媚壓低了聲音對水天玥道。

今天因為是方家兩代人的大婚,所以,鬼媚與水天玥兩個人便大大方方地從正門直接溜進來了,但是進來之後,她們兩個人也不知道那令狐媚兒現在到底在哪里,而這種時候,有那些賓客當中,也不管好手,而且方家可以經營這麼多年,那麼在暗處也一定有著不少的強者啊,所以,水天玥也不敢輕意地動用自己的靈魂力量,與精神力量進行探查。

既然不能探查的話,那麼就需要動用搜魂了,那就需要找一個最最能知道方家秘密的人下手,而管家這個職業卻是最好的目標了。

雖然這個王管家的實力也還不錯,但是在水天玥直接向著他的方向吹了幾口神仙醉之後,那個王管家便一頭就栽倒到了地面上。

于是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從角落里探出頭,左右看看沒有什麼人之後,才前匆匆地將王管家拖到了牆角處。

「天玥,你的這個東西真好用,居然還能讓他的身上有股子酒味,這樣子,就算是被別人看到了,也會以為,他就是喝多了呢!」鬼媚對著水天玥比劃了一下大拇指。

「鬼媚,你先幫忙盯著點兒人,我來搜魂!」水天玥低低地道。

鬼媚沒有做聲,只是點了點頭。

水天玥的右手直接就扣住了王管家的腦袋,于是她的精神力直接涌入了進去,接著水天玥便仔細地查看著在他的記憶中,對自己有用的信息。

哦,方家居然有著七座秘密的寶庫,用的居然還都是空間鎖,而且那七把空間鎖的鑰匙居然都在方言一個人的手中。那七座寶庫的位置在……。呃,居然就在方家的後花園里,還是空間寶庫,果然是有錢人啊。

這條消息,對于水天玥來說,可是絕對地有用啊,當下水天玥的眼楮便亮了亮。

寶庫,而且還是秘密的寶庫,那麼想必里面有著不少的好東西了,她水天玥一向喜歡好東西。

而且既然來了,那麼總不能讓自己空走吧,而且空間鎖,對于其他人來說,沒有鑰匙根本就開不開,但是對于水天玥這個全職業的宗師來說,那空間鎖,根本就不是個事兒啊。

還且,在三天前,方空與方白帶將令狐媚兒與仇冉帶回了方家,還有……

水天玥的臉上一片的憤怒,她居然從王管家的記憶中讀到了二十八年前,令狐媚兒所受到的所有屈辱的記憶了,當年輪(打斷)奸令狐媚兒的眾人中,也有著王管家一份。

「天玥,怎麼了?」鬼媚也敏感地地發現水天玥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于是便忙低低地問道。

「沒事!」水天玥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雖然她已經知道了二十八年前在令狐媚兒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對于那些事情,她不想要告訴別人,就算是鬼媚也不行,那種事情,對于一個女人的傷害有多大,水天玥還是能想像得到的。

「鬼媚,服下這個!」水天玥一邊說著,一邊模出來一黃,一白兩枚丹藥,將那枚白色的丹藥遞給了鬼媚。

「這是什麼啊?怎麼不一樣呢?」鬼媚好奇地問道。

「我的這個是易形丹,可以讓我變成王管家的樣子,你的那個斂息丹,吃下了那枚丹藥,你的氣息便不會被任何的發現!吃吧,吃完了之後,我們就去地牢,到時候你在外面接應我,我下去救令狐媚兒母子!」水天玥道。

「母子?」鬼媚眨巴著眼楮,話說,他們的目標不就是令狐媚兒嗎,什麼時候又冒出來一個兒子呢?

「令狐媚兒的兒子叫做仇冉!」水天玥只解釋了這麼一句話,便服下了那枚易形丹,然後又將王管家的衣服扒了下來,套到自己的身上,接著,鬼媚就看到水天玥已經完完全全地變成了一個王管家,不但那長相一樣,就連那胖勁兒,都一模一樣啊。

于是鬼媚手起掌落,一掌就白到了王管家的腦袋上,讓這個大月復便便的胖子,在昏迷中,直接掛掉了。

接著水天玥手指一動,一點黑色的火星便落到了王管家的身上,于是這個管家,便連個痕跡都沒有留下。

方家的後花園很大,而且在這後花園里,不但有著幾處的假山,還有著一座真山,真湖。

不過眼前的美景,水天玥可沒有那份閑心欣賞,她倒是沒有想到,方家居然會把地牢還有那七個秘密的寶庫一起都放在這個後花園中,看來,一會兒救出來令狐媚兒母子兩個後,她倒是可以順便去那七個寶庫里轉轉看看。

走到了最靠邊的一座假山前,水天玥便停了下來了,然後鬼媚會意,身形一動,便閃到了假山旁邊一株大樹的陰影當中去了。

按著之前王管家記憶中的方法,水天玥伸手在假山上,一塊渾圓的石塊上,敲了七下,六長一短,敲完了之後,那假山便緩緩地向著兩旁移動了開來,露出來一條狹窄的石階。

水天玥沒有猶豫,當下便拾階而下。

「王管家,您怎麼下來了?」地牢之內的守衛也沒有想到,今天外面那麼忙的情況下,王管家居然會來到了地牢中。

「哦,也沒有什麼,就是家主說,今天是他與大公子的好日子,那麼當然也不能忘記大家,所以讓我給大家送幾壇的好酒,順便將那對兒母子帶出去,一會兒說不得,你們大家能直到極為刺激的一幕啊!」說著,水天玥頂著的那張王管家的胖臉上,便浮出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哈哈,哈哈,那感情好了!」幾個侍衛听到了這話,當下也都笑了起來了了。

而水天玥的空間戒指里,本來就有著不少的好酒,當下水天玥一揮手,于是十壇美酒便出現在了空地上︰「好了,這十壇酒就是家主讓我帶來的,你們細細地品嘗吧!我得帶上那母子兩俱樂部先走了,不然只怕一會家主會著急的!」

「是,是,是,王管家,你自己請便吧!這是鑰匙。」自那十壇美酒一出現,幾個地牢中的守衛,一個個的眼楮早就已經從那酒壇子上移動不開了,居然連開門都懶得去了,只是將一串鑰匙直接放到了水天玥的手中。

一般是男人都有著兩個最大的愛好,一個就是美酒,一個就是美女。

而水天玥當下一笑,便邁著方步,走到了囚禁著令狐媚兒與仇冉的囚牢中,抬手幾下子就打開了囚牢的門︰「令狐媚兒,帶著仇冉和我走!」

「…。」令狐媚兒抬起頭來,那淡漠的目光看了一眼水天玥,當看到那屬于王管家的一張胖臉時,令狐媚兒的眼底騰起來一抹厭惡之意,但是她卻並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心疼地將仇冉的身子抱在懷里,然後默默地站起身來,跟著水天玥走了出去。

雖然在王管家的記憶中,水天玥已經可以說是「看」到過令狐媚兒的樣子了,可是現在真的當這張已經被毀得不像樣子的臉孔,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的時候,水天玥的心底還是一驚啊,真的難以想像,一個那麼美麗的女子,一下子變成這個樣子,她當時是如何熬過來的啊?

「哥們兒幾個慢慢地喝啊,鑰匙收好,我先帶著這個女人上去了!」水天玥因為已經收獲了王管家的記憶,所以這話說得倒是這個順溜啊,只怕就算是王管家的老婆在這里,也不會認出來面前的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她的男人。

當水天玥,令狐媚兒一走出地牢,那身後的假山便就重新合到了一起。

「天玥,這就是令狐媚兒啊!」看到水天玥出來了,鬼媚一閃身便從大樹的陰影里跳了出來,今天因為前院太忙了,所以,這後花園里,除了他們幾個人外,便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了。

「你不是王管家,你到底是什麼人?」一听到這話,令狐媚兒當下聲音就尖銳了起來了。

「喂,你說話客氣點!」鬼媚有些不滿意令狐媚兒的口氣,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也一抬頭看清楚了令狐媚兒的臉孔,當下一怔,便將自己後面的話給生生地吞回去了,話說,就算是在獸域中,鬼媚也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如此難看的臉孔啊。

「我們是來救你的!」水天玥一邊說著,一邊抬手,將一樣事物兒在令狐媚兒的眼前晃了一下子︰「這個東西,你應該認識吧。」

「你,你,你是從哪里得到的?」那是自己哥哥的貼身之物,令狐媚兒如何能不記得啊,當下她急急地道︰「他現在在哪里,他現在好不好,他體內的毒解沒解掉啊?」

「他現在很好,他體內的毒也已經解掉了,而且他現在叫做影奴!」水天玥很平靜地陳述著這個事實︰「只是他一直都掂記著他的妹妹,所以,這一次他才拜托我來帶你去見他,不過,當我們兩個人趕到黃昏之谷的時候,卻是發現,你已經不在了,那里只有八具尸體!」

「他還記得我,他沒有怨我!」令狐媚兒喃喃地道,接著兩行淚水便從她的眸子里流了出來︰「可是,可是,我,我,我,我不能去見他,我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我不能去見他,我也沒有臉去見他,我要留在這里,我要親眼看著方言死掉!」

看著從那令狐媚兒的眼中不斷崩出來的恨意,水天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她明白,只怕令狐媚兒心底的那種怨恨,根本就是不可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化掉的。

「可是,你的兒子…。」鬼媚這個時候卻是已經回過神來了。

「哦,求求你們,先救救冉兒吧!」令狐媚兒懇切地看著水天玥。

「好,我們先尋個僻靜的地方!」水天玥說著,便帶著鬼媚,令狐媚兒,還有仇冉,尋了一處假山洞,在王管家的記憶里,這處假山洞,那可是他私會女人的地方啊,所以,按說這里的隱秘性應該還算不錯啊。

進入到了假山洞,水天玥拿出來一粒大還丹喂到了仇冉的口中,接著,便讓鬼媚先將仇冉收到她的訓練戒中去了,畢竟現在仇冉也需要靜養一陣子。

看到了這一幕,令狐媚兒至始至終都沒有說什麼。

「那個,令狐媚兒,你哥哥現在真的是很想見你,而且他那邊現在也需要你的幫助,你還是跟著我們一起走吧!」水天玥還是試圖想要說服令狐媚兒去見影奴。

可是卻沒有想到,令狐媚兒居然表現得極為的固執,無論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怎麼輪翻地上演口水攻勢,可是她就是搖頭,她只有一句話,那就是她要等著看方言死掉。

她恨方言,恨之入骨。

就算是方言今天晚上真的如同她計劃中的那樣,死掉了,那麼她一定要親看到方言的尸體,然後一口一口地將方言尸體上的肉咬下來才可以。

……。

前院,婚禮已經進行完了,兩個美艷如花的新娘子卻是已經被送入洞房了,不過兩個新郎倌,一個方言一個方臘卻是還留在前面招待著客人。

「哈哈,哈哈,我真的是沒有想到啊,四位華兄今天居然全都來了,好,好,好,你們四個今天真是給我方言面子啊。哈哈,哈哈!」方言一邊說著,一邊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看著華向東,華向南,華向北,還有華向西這兄弟四個人︰「來,來,來,讓我們滿飲此杯!」

「好!」華家的這東南西北四兄弟,也紛紛地端起酒杯與方言的酒杯踫到了一起。

「我說,向東,向南,您們兩位,最近去了哪里了,遇到什麼新鮮的事情了,說來听听啊!」方言此時已經微微有些醉意了,今天一來是他大婚,二來,又是他兒子的大婚,所以,他到現在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說起話來,也微微有些大舌頭。

「我們去了花谷,本來是去給花家的老太太祝壽去了,可是壽沒有祝成,花谷沒有了!」華向東緩緩地道。

「嗯,這事兒,我也听說了,據說那位現身的武王強者很強?!是嗎?那能有多強啊,你們華家,我們方家,哪家沒有武王強者啊?」方言歪著頭道︰「咱們兩家的武王強者,實力可不比那個花冥差啊!」

「可是那個武王強者,同時還是符咒大師,還是陣法大師,而且她可以在符咒外面布置陣法,而且她繪制的符咒,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布置的那個陣法,向南也不認識!」華向東說到了這里,那眼中又是一陣的火熱閃動︰「我與向南估計啊,那個人,最低也是一個雙料大師啊,而且搞不好,她已經達到了雙料宗師的程度了。」

「……」這話倒是讓方言的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不少,他眨巴了一下眼楮,然後眼底的醉意,盡數褪去,認真地盯著華向東的眼楮問道︰「向東兄,你說得是真的?那麼她是華方洲的人嗎?」

「我華向東什麼時候打個妄語啊,不過至于她到底是不是華方洲的人,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她說過會來華家做客的!」華向東一說到這里,便又與華向南的目光踫了一下︰「所以我們想,她就算不是華方洲的人,也會來華方洲的!」

「哦,那麼到時候,還請四位華兄,不要忘記叫我一聲啊,我也很想要一睹這位雙料大師,搞不好是雙料宗師的人的風彩呢!」

「放心,到時候自然是會知會你一聲的!」華向南倒是點了點頭。

眾人推杯換盞,鬧鬧哄哄地,時間倒是過得很快。

終于到了傍晚時分了,可是前面的賓客還沒有要散去的意思。

而時近傍晚了,兩處新房中的燈也亮了起來了。

一直端坐地床邊的岳菲菲,這個時候卻是輕輕地將自己頭上的紅蓋頭挑起了一塊,看看滿是紅色的婚房內,除了自己之外,便再也沒有其他人了,于是她一抬手,便將頭上的紅蓋頭給掀了下去。

手在懷里一模,便模出來一個白玉小瓶,她走到桌前,看了一眼那滿滿的菜肴,眼底浮起來一抹諷刺,接著她打開酒壺,將白玉小瓶中的白色粉沫輕輕地倒在了酒壺中,然後又忙將那個白玉小瓶收好。

做完了這些,還沒有完,岳菲菲輕輕地咬了一下嘴唇,便又從翻手取出來一大朵,鮮艷的紅花,然後將那朵花插到了花瓶里。

「母親,你等著吧,今天夜里,我就會親手殺了這個方言,為你報仇,雖然你一直不肯讓我們叫你一聲母親,可是我們三個人的心中都很清楚,你一定就是我們的母親!」岳菲菲喃喃道,說著,她的嘴邊卻是浮起了一抹笑容,如果母親知道自己殺了方言的話,那麼她一定會很高興,說不定母親也會笑吧,二十八年了,整整二十八年,她們兄妹三個人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看到過自己母親的笑容。

為了能讓母親對著自己三個人展顏一笑,他們三個人願意付出自己的所有。

岳菲菲,不,她不姓岳,她的真名叫做令狐菲菲。

就在前幾天,令狐菲菲便已經知道了,她的大哥令狐冉居然因為對別的女人動了心,居然爆露了。

雖然令狐菲菲也心疼自己的大哥,可是她更多的卻是有些怨恨自己的大哥,他們兄妹三個人,現在能走進方家,天知道,這有多麼的困難,要知道方家的人,生性多疑,無論是什麼人,如果想要真的進入到方家,那麼可是需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的啊。

但是自己的大哥,居然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生生地淨他自己的機會浪費掉了。

這一點在令狐菲菲看來,根本就是不可原諒的一件事。

倒到酒中的那瓶藥叫做沉香,這種藥,可以令得酒變得更加的香醇,而且無味,無色,無毒。

而那朵大紅色的花朵,卻叫做胭脂紅,這花香氣襲人,經常聞一聞的話,還可以提神醒腦,可是當胭脂紅的花香遇到了沉香,那麼就會變成劇毒,而且這種劇毒,根本就不是用元力可以壓制的,不要說現在方言不過就是一個七級武尊巔峰的人物,就算是他已經晉級成為了武王,那麼也不可能壓制得了這種劇毒。

只是,只是,這一次只怕她也會跟著方言那個混蛋,一起同歸于盡吧。

母親啊,不知道,如果當你听到我死去的消息,你會不會為我流下眼淚,你會不會對我有著一點點的心疼感覺啊?

令狐菲菲看著那一桌的菜肴,心底卻是有些悲涼之意,從小到大,他們兄妹三個人,不但從來沒有體驗過父愛,也同樣沒有體驗過母愛的溫暖。

令狐媚兒對于他們,只有嚴厲的要求,只有訓斥,只有責罰。

而且他們兄妹三個人都能感覺到,當每一次令狐媚兒看向他們三個人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眼底永遠閃動著一種叫做恨的東西。

他們三個人不知道,也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恨他們三個人,為什麼母親從來都不允許他們叫她做母親,為什麼母親,從來都不會提起他們的父親。

他們兄妹三個人很想要問一問,可是他們卻不敢問。

一直到他們兄妹三個人,已經將母親身上的本事兒全都學遍了之後,母親才緩緩地講起了母親當年遭遇,他們這才知道,之所以讓母親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樣子的仇人,居然就是華方洲兩大世家的方家。

于是三兄妹,當然就是復仇了,而他們復仇的方式,母親早就已經準備好了。

當時三兄妹雖然震驚,其中大哥令狐冉,要讓方言的女兒方孜愛上他,以這種方式進入到方家,然後令狐冉要讓方家的所有人都接受他,最後令狐冉要在方孜與自己的新婚之夜之時,將方孜的元力廢掉,然後再將她掠到方家的獸園,那里面豢養著大量的靈獸,讓那些靈獸來與方孜,當然了,其中還在動作一些藥物,界時,就算是有人沖進去,想要救方孜出來,也是不可能,因為**上來的靈獸可是很可怕的啊。

而老二令狐菲菲,則是要將方言的心給抓住,她要讓方言為自己動心,進而不顧一切地聚令狐菲菲過門,然後在新婚之夜,令狐菲菲親手刺瞎方言的眼楮,刺聾方言的耳朵,割了方言那專屬于男人寶貝,廢掉方言的經絡,打斷方言的四肢,剝光方言的衣服,還有很重要的一點,那就是要剝下方言的臉皮,然後再將方言丟到方家的獸園啊,方家的獸園,可是不只一個啊。

至于老三令狐美倩,卻是要想辦法進入華家,被華家人收為養女,界時她便可以以華家女兒的身份聯姻給方言的兒子,也就是方臘了,然後令狐美倩要在新婚之夜,廢掉方臘的經絡,順便還要動手腌掉方臘,再然後就是要打斷方膜的四肢,將方臘丟到獸欲橫行的獸園中,誰說靈獸的只能與方孜那種女人啊,對于男人,他們也一樣可以施實雞(打斷)奸的啊。

當時听完了令狐媚兒的計劃,令狐冉,令狐菲菲,令狐美倩三個人都不由得大吃了一驚,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三個人的母親,對于方言的恨意居然會這麼濃烈,而且她居然可以為了復仇,不擇手段。

但是就算是如此,他們兄妹三個人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雖然他們兄妹三個已經二十八歲了,可是他們三個人心底對于母愛的渴望,卻是一直都沒有減褪,他們渴望母愛,他們渴望能看到母親的笑容,他們渴望自己可以親昵地叫出來母親兩個字,他們渴望母親能親口贊揚他們一句。

所以為了這份渴望,為了這些目標,他們無怨無悔,他們決定拼了。

不要說,那個計劃血腥,不要說,這三件事情都很難完成,但是擁有著母親親傳的易容術,媚術,還有著幽影之舞的武技,他們相信他們一定會成功的。

高級的媚術,會令得習此媚術者,就算是沒有施展媚術,也是媚態天成,而且會很容易就讓人卸掉心底的防御,而令狐媚兒修習的正是高級的媚術。

所以令狐冉,令狐菲菲,還有令狐美倩,三個人都很順利地就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步。

而且他們三個人因為都會易容之術,所以就算是同時見過他們三個人的人,也絕對想不到,他們三個人實際上卻是三胞胎。

三兄妹小心翼翼,步步為營,精心設計,終于距離成功已經越來越近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令狐冉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而前功盡棄了。

再次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令狐菲菲的一雙美目不由得輕輕眯了一下,在心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既然哥哥失敗了,那麼現在就只能看自己與妹妹令狐美倩的了。

而此時在方臘的新房里,新娘子,華美倩,不,不,她的真名叫做令狐美倩,也挑下了紅蓋頭。

接著她那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的動作,卻是與自己的姐姐令狐菲菲一樣,不過她拿了出來的,卻是一朵粉色的大花,這花的名字叫做紅粉佳人,它的香氣與沉香混合起來,也會生成一種劇毒,但是這種毒,卻只能男人有用,對女人卻是無效的,中此劇毒者,體內元力,無法運轉,而且四膚僵硬,有口難言,等到方臘中了此毒之後,那麼他便成為了玷板上的肉,任由著自己宰割了。

令狐美倩想到這里,不由得扯出來一個冰冷的笑意,方臘,一想到你的樣子,我就惡心,之前容忍著你的親昵的動作,只是為了今天做鋪墊,而今天之後,你方臘也會嘗動當年你爹加諸在我母親身上的痛苦。

一起到這里,令狐美倩的一雙小手便不由自主地有些發抖,她恨,她恨方言,如果不是方言的話,那麼她的母親就不會受這麼多的苦,如果不是方言的話,那麼他們三個兄妹,從小到大,又怎麼會體驗不到一點的母愛呢。

方言,方言,你就是一個惡魔,你是一個萬惡的惡魔,今天晚上,你與你的兒子,兩個人都要去死,而且還是慘死。

母親,你現在又在哪里呢,你知道嗎,今天晚上,女兒就會為你手刃仇人之子了,你放心,我會讓他以最最淒慘的方式死掉。

母親,你的仇,你的恨,只能用方家人的血才可以洗涮掉。

雖然哥哥失敗了,但是還有我與姐姐,我們姐妹兩個人絕對不會讓母親失望的。

夜色越來越黑了。

終于令狐菲菲,與令狐美倩兩個人都能听到新房之外傳來的腳步聲了,姐妹兩個人忙將床榻上的紅蓋頭拿起來,重新蓋到頭上,然後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等著,自己的那個所謂的丈夫,為自己掀開蓋頭的那一刻。

……。

而這個時候,水天玥,鬼媚兩個人卻是帶著令狐媚兒一起掃蕩光了方家七個諾大的秘密寶庫,獲得了不少的好東西,可是把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喜上了眉梢。

「我說,令狐媚兒,你還在再呆在方家啊?你說說,這個方家有什麼好呆的啊,我們還是先去找影叔吧,這麼多年了,他很想念你啊。而且你與方家的那些仇恨,一定會有解決的那一天的。」話說,這話水天玥與鬼媚在這段時間里,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兩個人換班說。

可是一听到這話,令狐媚兒便迅速地陷入到深默當中,要不是令狐媚兒,寒著一張臉孔,對水天玥與鬼媚說,如果今天晚上她們兩個人敢強行將她帶走的話,那麼她也會立馬自殺的,就算是水天玥與鬼媚可以暫時封住她的動作,可是總還會有解開的一天吧,而那個時候便是她的死期。

所以,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便也不得不由著這個令狐媚啊。

「呼,令狐媚兒啊,我就納悶啊,你是怎麼知道的,今天晚上方言一定會死呢?」鬼媚是真的很好奇啊,她還就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了了。

「……」令狐媚兒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鬼媚,卻並沒有說話。

雖然這兩個少女救了她,也救了令狐冉,但是,這些事情,她卻並不想告訴她們兩個人。

「令狐媚兒啊,你看那月亮都已經快上中天了,那個方言什麼時候死啊,你告訴我,我好去看看熱鬧去!」鬼媚現在可是有些無聊了,七個寶庫都已經被掃蕩完了,你說說現在她們三個人只能坐在方家後花園的大樹上,大眼瞪小眼,你說無聊不無聊啊。

不過鬼媚問完了這話,瞪著一雙大眼楮看了令狐媚兒半天,可是令狐媚兒卻是閉著眼楮,一動也不動,那樣子就好像根本沒有听到鬼媚的話一般,嘿嘿,居然根本就不理會她。

「唉,天玥啊,我郁悶啊!」鬼媚只能跟水天玥倒苦水︰「她不是影叔的妹妹嘛,怎麼居然比影叔還悶啊,唉,唉,真不愧是兄妹啊!」

「行了,你啊!」水天玥看著鬼媚輕輕一笑︰「反正等到天明之後,我們就可以走了,算算也等不了太久的!」

「嗯,還好吧,現在就勉強地當做是黎明前的黑暗吧!」鬼媚一邊說著,一邊伸了一個大懶腰。

而就在這時,令狐媚兒卻是突然間睜開了眼楮,一雙依就明媚的眸子里,閃閃發光︰「你們兩個帶我去方言的新房,他就要死了,他就要死了!」

此時令狐媚兒的聲音中,卻是有著一股難言的興奮與顫抖,當然了那份顫抖就是因為太過于興奮而造成的。

「不帶!」鬼媚這個時候卻是很干脆了搖了搖頭︰「你都不告訴我們為什麼你會知道,今天晚上方言一定會死,我們為什麼要帶你去啊,這樣,我可以和你打個商量,你告訴我們原因,我們就帶你去,反正我也不怎麼喜歡方言那個家伙,雖然沒有見過,但是听到這個名字我就各種的不爽,如果他真的會死的啊,那麼我很喜歡去看看他會怎麼死!」

「……。」令狐媚兒抿了一下嘴唇,又抬頭看了看那已經升到中天的月亮,眼底掠過幾分的猶豫,但是到了最後,還是想要親眼目睹方言死態的願望在她的心底里據了上峰,于是她緩緩地開口了︰「今天晚上不只方言會死,而且他的兒子方臘也會死的,他們父子兩個人同一天當新郎,同一天死亡,而且還是以最最淒慘的方式死掉,哈哈,哈哈,這是不是很吸引人啊,是不是啊,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他們兩個人一定會死的,哈哈,哈哈,而且在方言死之前,我還會告訴他,方臘今天晚上也會死的,還有殺死他們的人,正是他們兩個人的新娘子,而這兩個新娘子的真名,一個叫做令狐菲菲,一個叫做令狐美倩,哈哈哈,她們兩個人與令狐冉一樣都是我的女兒,他們三個人是三胞胎啊!而且他們三個人都是方言的種啊!哈哈哈哈!」

听到了令狐媚兒的話,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一時之間可真的是面面相覷啊。

雖然早就從影奴的口中知道了,令狐媚兒有可能會做出父子相殘的事情,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令狐媚兒居然會讓親生女兒嫁給她自己的父親,會讓姐姐嫁給自己的弟弟,天吶,這怎麼可以呢,就算是他們雙方沒有發生關系,但是這也是人倫慘劇啊,以後,一旦令狐菲菲,與令狐美倩兩個人知道了真相了,那麼她們兩個還要怎麼活啊。

「哈哈,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啊,哈哈,哈哈!」令狐媚兒雖然笑得十分的瘋狂,可是她的理智卻還在,那笑聲並不算太大,只是就算這笑聲不太大,但是在這黑夜當中,听起來也是格外的刺耳。

「我恨方家,我恨方言,我也恨那三個孩子,就因為他們三個人的存在,所以,我無時無刻不記得,方方帶給我的一切,我恨,我恨,我恨啊,我知道他們三個人都已經猜到了我就是他們三個人母親,可是我卻不讓他們這麼叫我,他們的存在就是我屈辱的記號,他們本來就是不應該的存在,他們是不應該的存在啊,既然他們是那個方言帶給我的,那麼我現在就以這麼一種方式還給方言,哈哈,哈哈,你們兩個人是不是也覺得這種歸還的方式很好啊!」

「瘋子!」水天玥說著,全騰身向著方言的婚房方向掠去了。

「颯子!」鬼媚也對令狐媚兒說出了這兩個字的評價,接著她一提令狐媚兒的身子便跟上了水天玥的動作︰「令狐媚兒,你最好祈禱令狐菲菲,還有令狐美倩兩個人都沒有做出來什麼傻事呢,否則的話,就算是你是影叔的妹妹,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水天玥足下的動作飛快,令狐冉這一次可以說是因禍得福,沒有上演一出人倫慘劇,可是令狐菲菲,令狐美倩兩個人卻是無辜的啊,所以,就算是看在影奴的面子上,這個閑事,她也不能不管啊。

希望還來得及,但願一切都還來得及吧。

令狐媚兒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可以說她本身就是一悲劇,但是她又是一個可恨的女人,因為她很自私,她的自私讓她的三個孩子成為了悲劇的延續。

方言是一個可恨的男人,這種男人,應該死,應該不得好死,但是卻不應該讓他死在他自己女兒的手中,那樣對于他的女兒來說,太殘忍了。

而此時方言的新房中,方言的一雙醉眼,緊緊地盯著那紅色嫁衣下緊緊包裹著的豐滿的身子,對于這個岳菲菲,他之所以會感興趣,而且還是大感興趣,就是因為這個年輕的女子,與當年的令狐媚兒有著幾分的相似,也正是因為這份相似,才讓方言,想要將這個女人收在身邊,想要得到她,說不定,他可以從岳菲菲的身上得到當年的那種感覺啊,那種感覺,他可是已經懷念了好久了。

「菲菲,來,我們先喝一杯!」方言終于從令狐菲菲的身上收回了目光。

「嗯!」令狐菲菲點了點頭,然後那描畫精致的小臉兒,卻是微微地一低頭,斂去了眼底的寒芒,這一杯酒喝下去,她與方言就會中毒,不過她身上的解毒丸,應該能暫時壓制一些時候,那段時間,足以讓她做完母親之前所交待的一切了。

于是兩個酒杯便踫到了一起。

……

而此時在方臘的婚房中,相似的一幕也在上演著。

「美倩啊,我今天都已經喝了好多酒了,我不要再喝了,我們現在就睡覺吧!」方臘一雙閃亮的眸子有些貪婪地看著面前這個即將被打上自己標簽的女人,多美的女人啊,想來壓在床上,也一定很有趣啊。

「那怎麼行呢,這杯酒可是必須要喝的啊,我出嫁的時候,我娘可是特意囑咐了又囑咐啊!」令狐美倩一邊說著,一邊端起兩個酒杯,一雙美目之中,波光漣漣︰「來,我喂你喝好不好啊?」

「好,如果美人兒喂我的話,那麼我就喝!」方臘伸手在令狐美倩的俏臉輕輕地模了模,然後一笑︰「好滑啊,看你的一張小臉,就跟那剛剝了皮兒的雞蛋似的!」

正說著,一杯酒便已經送到了方臘的嘴邊了。

方臘的目光閃了閃︰「美倩啊,你先喝!」

「好!」令狐美倩點了點頭,她就知道這個方臘會這麼說,這個家伙,太惜命了。

于是令狐美倩便一揚頭就將一杯酒倒到了自己的口中。

而這時冷不妨,她的身子就被方臘拉到了懷里。

「方臘,你若是不喝酒,那麼我便不依的啊!」令狐美倩掙扎著想要離開方膜的懷抱。

「酒什麼時候喝都成!但是美色當前,我可是忍不住了!」一邊說著,方臘居然就想要去扯令狐美倩的衣服。

令狐美倩的身體一僵,接著她的聲音就變得嬌滴滴的︰「方膜,來,你看看我的眼楮!」

「呃,你的眼楮怎麼了?」方臘嘀咕了一句,但是卻還是抬頭看向令狐美倩的眼楮,此時令狐美倩的眼楮卻是變成了詭異的黃色,而且一眼之後,方臘整個人便呆住了。

令狐美倩冷笑一聲推開了方臘的身子,一伸手從桌上拿起酒壺,將一壺酒都倒入了方臘的口中,于是手掌翻動,一把銀亮的小刀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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