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上神 【255】,蓄意而為,天玥吐血,蘭燼暴怒

作者 ︰ 逍遙游游

沒有人會想到,水天玥在那聖池的池底下,居然一呆就整整呆了兩年的時間。

話說在這個兩年當中,那個冥明,每三個月就會來一次天理教,因為他每次閉關,都是三個月就會出關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水天玥兩年的時間里,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

如果不是因為感覺到那聖池之內,那些能量依就在不斷地流轉著,只怕眾人都會以為,水天玥已經沒有再活著了。

可是那聖池內的能量波動卻是時刻在提醒著眾人,水天玥不但還活著,而且她還在繼續地吸收著聖池內的能量,而且現在那本來是碧藍如洗的聖池,現在那藍色卻已經完全地褪去了,所以現在正個聖池水,看起來根本就是完全澄清並且透明的,而且當你直接飛掠到半空中的時候,還可以清楚地看到那聖池中間的那朵巨大的藍色的花蕾。

因為眾人曾經搜掠了整個聖池都沒有看到水天玥的身影,所以大家便也知道了,現在水天玥一定就在那花蕾之內呢。

但是現在卻絕對不會再有人打著想要進入到聖池之內的想法了。

畢竟那種糗事,有人受過罪就成了,其他人卻是不會再不長記性了。

當然了這處天理教的禁地,雖然被密宗的執法隊給封了,但是密宗的那位宗主還是很講究一個人性化的,他卻是言明,如果天理教人真的擔心那位一直處于聖池內的聖女水玥的話,那麼每個月的第一天,天理教的人,倒是可以進入到禁地看看聖池的情況。

當然了,本來想說看看水玥的情況,可是一想,根本就看不到人,所以便只能改口說是,看看聖池的情況了。

兩年當中,眾人也能清楚地感覺到,那聖池內,碧藍色的池水,變得清澈了,而那些蓬勃的能量卻是也跟著消失了,因為大家雖然不能靠近聖池,但是大家卻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聖池里的能量卻是越來越少,越來越少了,到了現在整片聖池之只的所有的殘余能量加起來,也是那麼可憐的一小點兒罷了。

說白了,根本就不夠看的。

當著密宗少宗主的面兒,鐘無艷等人自然是不敢表現出來任何的心疼感覺,那樣的話,而且不但不能表現出來,他們還要笑著恭喜密宗的少宗主冥明,恭喜他居然如此好運可以娶到這麼好的,這麼具有修煉天賦與潛力的妻子。

就算是兩年前那個所謂的聖女水玥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無力,而且也從來都沒有修煉過任何的功法與武技,可是現在單單憑著她將整個聖池之內的能量完全吸得一空,來看這個少女將來的潛力可以說是無限的啊。

要知道這一個聖池的能量,曾經天理教的鐘無艷等人曾經做過一個評估,如果有人可以將這聖池內的能量完全吸干的話,那麼這個人就可以立馬突破達到武帝的級別。

當然了,他們當時不過就是那麼一估計罷了,隨口說說的事兒罷了,畢竟在他們看來,在這聖池之內,下去的人,最多不過才能呆上兩三天的樣子,如果想要兩三天之內,就將整個聖池內的能量吸光,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譚啊。

要知道,再多的能量進入到人的身體里,那麼也是有一個過程的,人體得將那些能量一邊煉化,將那些能量轉變成自己自身的能量,然後再送入到自己的丹田中,如此才可以讓那些能量為自己所用。

畢竟一個人的身體總還是有限的吧,那麼小小的一具身體,想要將那麼多的能量全都送進到那小小的身體里,那麼那麼一個小小的身體還不得被撐得爆了啊。

鐘無艷的目光微微有些復雜地看著那聖池之內那朵美麗的藍色的花蕾,她的心里還真的是有些不是滋味啊,要知道這聖池,可是她辛辛苦苦守護了這麼多年的寶貝啊,可是現在自己守了這麼多年的寶貝居然成為了水天玥的嫁衣棠,話說這事兒無論怎麼想,都讓人有些心里的各種不平衡啊。

而突然間鐘無艷的目光一陣閃動,腦海中,一個念頭卻是如同閃電一般的閃過了。

「不好,我上當了!」鐘無艷扯動了一下嘴角,只覺得自己的嘴里現在卻是一片的苦澀啊。

「無艷怎麼了!」在這兩年當中,鐘無艷與軒長老兩個人的關系,也早就被天理教的人給發現了,所以兩個人便干脆大大方方地,直接就拜堂成親了,于是軒長老雖然還是軒長老,但是他的身份卻是又多了一重,那就是,教主鐘無艷的男人,也就是傳說中的教夫了。

鐘無艷扭頭看到軒長老那關心的臉孔,當下卻是順勢將她的身體倚到了軒長老的懷里︰「軒明,我現在才發現,那個水玥當時根本就是在騙我們啊!」

「呃,怎麼講啊?」軒長老的全名就叫做軒時,听到了這話,他倒是吃了一驚,話說當初水玥好那個小丫頭根本就是一個單純得,讓人一眼就可以看透她全逼心思的小白兔嘛,而且那個丫頭,可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給騙到天理教的。

說起來騙那麼一個可愛的小丫頭,而且還是為了讓她嫁給天理教的密宗的少宗主冥明,說實話冥明那個人,可不是女人好良配啊,雖然在這個世界上,一個男人是可以娶好多的女人,但是女人們卻是個個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只有自己一個女人。

畢竟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戰場,女人越多的地方,戰爭也就會越多。

可是冥明,無論是從他的身份來說,還是從他修煉的功法來看,他都已經注定了,他會擁有無數的女人。

所以,軒明每每一想到這一點,還感覺到自己真的是很對不起,那個叫做水玥的少女呢。

但是現在鐘無艷,居然說那個叫做水玥的少女,卻是騙了他們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軒明,你想想看,如里那個水玥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少女,而且也真的如同她所說的,她根本就沒有修煉過任何的功法的話,那麼她怎麼可能會在聖池的池底呆上兩年多呢,而且還吸光了聖池內的所有的能量,這些能量,別說她一個沒有修為的小丫頭了,就算是我們,你想想,以你的身體強度而言,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而且你想啊,之前水玥說,她的修煉天賦,那可是受到他們家族的重視啊,而且一群長老居然逼著她讓她修煉,可是她被咱們‘騙’來了之後,可是你想啊,如果她說的話都是真的的話,那麼那個紫色的大漢,又豈會丟下她一個人,因為生氣而離開,那麼大的一個人,居然會與一個小孩子生氣,這話說出去你信嗎?」

「然後,她家族的人,居然沒有人出來找她,這些根本就都是疑點,可是我們兩個人卻一直都沒有懷疑。或者是我們兩個都曾經有所懷疑,但是因為那個冥明意外地看到她的影像,于是就一口咬定,她就是他要娶的女人,而且還說七天後就要來迎親,所以我們兩個人便直接就將心底的那點疑惑之處,給直接選擇淡忘了!」

俗語道啊,老龍正臥沙,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啊。

軒長老听到了這話,這才一臉的恍然大悟啊︰「是啊,我怎麼一直都沒有想到這點呢,那麼那個小丫頭的身體強度,還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所以,我才說,我們兩個人根本就是上當受騙了!」鐘無艷說著,又低低地嘆了一口氣︰「真是沒有想到啊,我們兩個人的歲數加到一起,都已經快一百五十歲了,結果卻被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小丫頭給玩弄于了股掌之中了。」

「呵呵,算了,而且我看啊,那個水玥與這個聖池還真的是很有緣啊,而且說不定啊,我們這麼多年守在這里,就是為了等著她的到來,等她到來了之後吸光這聖池內的能量,那樣的話,我們也可以算是功得圓滿了!」軒長老倒是一個很能想得開的啊,當下幾句話卻是將鐘無艷說得「撲哧」就是一笑。

「你這個人啊,倒還真的是太會說話了,不過听到你這麼一說,我的心里倒是好過多了啊!」鐘無艷說著,再次抬頭看著那波光瀲灩的聖池︰「水玥啊,呵呵,我想,這個名字應該也是你的假名字吧,先不管你到底叫什麼,但是我想你應該是真的與我們天理教很有緣吧,居然可以吸收這聖池內的能量。那麼以後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你注定了,你就是我們的聖女啊。這回你是無論如何也跑不掉了!」

經過軒長老的那一番話後,鐘無艷倒是已經完全地解開了心結了,此時鐘無艷的心里,再沒有任何的糾結,也沒有之前的那些羨慕,嫉妒,還有恨了,她的心里倒是一片的平和。

而且現在鐘無艷也想到了,這個水玥,就算是再如何地騙了自己也好,可是等到這個水玥破水而出的時候,她的實力絕對會讓人感到大吃一驚的。

所以,抱上水玥的大腿現在想想,也是一件大好事兒啊。

一群人,向著那清澈見底的聖池里看了半響,那朵藍色的花蕾中,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于是鐘無艷便舉足邁步,就想要離開了,但是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卻是響了起來︰「表哥,我說你的那個女人,一定是一個靈獸,而且還是一相植物系的靈獸呢!」

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于是一時之間,天理教的一眾人便都已經將目光落到了密宗少宗主,冥明身後的那個小廝的身上了。

之前因為是密宗少宗主帶來的小廝,所以,一群人並沒有太如何的注意,現在听到她的聲音,大家不由得都扭頭看了過來,這才看到,那個小廝雖然是一身男子的青衣打扮,可是卻長得極為的秀美,雖然容貌與那個水玥相差甚遠,但是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一個小美人啊。

而那個冥明自然也看到了眾人的目光了,當下笑得卻是有些尷尬啊,要知道不管水天玥是這些天理教的人怎麼找來的都好,但是說白了,這天理教的眾人,總是自己未婚妻的家吧,可是自己在來未婚妻的家里時卻帶著別的女人,你說,這種情況,那得是臉皮多厚的男人,才會干出來這種事情啊。

說起來,冥明其實還是很冤枉的啊,要知道,他根本就不想帶著自己的表妹來,可是自己的這個表妹,從小就很粘自己,居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直接就扒下自己身邊小廝的衣服,跟著自己跑來了,半路上就被自己發現了,可是這個表妹卻無論自己怎麼勸說都沒有作用,人家就算是死也不要回去,所以萬般無奈了,他便只能就將這個表妹給帶來了。

「鐘教主,她我的表妹,叫做洪炎!」于是冥明便只能清了清嗓子,借此緩解一下子自己的囧迫的狀況。

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個叫做洪炎的少女,卻是一把就頭上扣的那頂帽子給扯了下來,然後一抬下巴道︰「表哥,這些人,根本就是咱們密宗的附屬,你用得著向他們解釋嗎,而且他們給你找的那個是什麼狗屁聖女啊,根本就是一頭靈獸!」

說著,這個洪炎一笑︰「表哥啊,要是我說啊,你倒是可以將那頭靈獸收成是你的契約獸啊,哦,要不然收成是我的靈獸也可以啊!」

看著洪炎那張嘻笑的臉孔,鐘無艷卻是開口了︰「洪小姐,我們天理教的聖女,絕對是人類,而不是靈獸,而且我們的聖池,也根本就不容任何的靈獸接近的,而且就算是那頭靈獸已經化身為人類了,可是那也不能接近的,聖池,之所以叫做聖池,就是因為其池內有靈性的!」

說著,鐘無艷的眸子卻是變得更冷了起來︰「還有,洪小姐,我們天理教雖然現在實力不如密宗,但是我們天理教現在與密宗之間,卻是屬于聯姻的關系,而不是像洪小姐所說的附屬關系,我想這是洪小姐自己搞錯了!」

「你,你,你!」鐘無艷簡簡單單的兩句話卻是把一向刁蠻慣的洪炎氣得雙腳直跳啊,她抬著手,指著鐘無艷氣哼哼地叫了半天,但是卻還是沒有說出來什麼話。

「還有,洪炎小姐,我是你未來嫂子的教主,就連你的表哥,也得尊我一聲鐘教主,可是洪炎小姐卻是連這麼點最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得嗎?」

「表哥,你看看啊,這個老女人,居然欺負我啊!」洪炎一看自己是真的說不過鐘無艷了,于是便扭頭向著自己的表哥,冥明求救。

「行了,洪炎,你少說兩句吧!」于是冥明也皺起了眉頭,話說,他是真的很不喜歡自己的表妹這樣子,每一次都是這樣,表妹惹了禍了,然後就會找自己,讓自己去幫著她擺平了,從小到大,他都已經記不得了,自己到底幫著自己的表妹擺平過多少麻煩了,說實話,這一次她表妹這還算是輕的呢,如果換在以往,只怕洪炎,早就已經大發脾氣了。

「鐘教主,我表妹年幼,有些不懂事,還請鐘教主,見諒啊!」冥明卻是向鐘無艷賠禮道歉。

早在密宗的時候,密宗的那位宗主大人,也就是冥明的老爹,就已和冥明說了,那個水玥絕對不是一般人,一般的人,哪個能在聖池里呆上整整兩年的時間啊,而且那位宗主大人也說了,就算是他,也做不到。

當時听到那話的時候,冥明的心里不由得就是一驚,要知道從小到大,在冥明的眼里,自己的老爹,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人啊。

可是這卻是冥明第一次,听到自己的老爹說,他做不到的話。

所以冥明這才知道,這個叫做水玥的女子,有著多不一般啊。

于是也就是因為水天玥的天賦,所以,冥明對于天理教的態度也越發的客氣了起來,原因無他,只是因為天理教的這個聖女,水玥值得自己這麼尊重啊。

看到自己的表哥,居然會真的向著鐘無艷低頭認錯,于是洪炎的那張小臉上,卻是重重了寫了幾個字,那就是我不高興,我很不高興。

可是天理教的其他人,自然不會再理會她了。

而至于她自己的表哥冥明,卻也是一樣,根本就連看她一眼都不想看了。

洪炎這個生氣啊,要知道她從懂事兒的時候起,就已經被自己的母親告之了,她將來要嫁的人,就是自己的表哥,而自己的那個表哥,早晚都會成為密宗的宗主啊,而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就是宗主夫人,可是卻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密宗的宗主夫人,居然換了人,換成是那個叫做水玥的女人,憑什麼啊,她水玥憑什麼奪了自己的宗主夫人的位置呢。

所以這一次她才想盡了辦法跟著表哥一起出來,就是想要會會這個所謂的水玥。

結果現在倒是好了,人沒有看到,自己卻是被一個老女人給欺負了,而且最最可氣的卻是自己的表哥,居然不幫著自己,反而只幫著那個老女人,你說說,這叫洪炎如何能不生氣啊。

但是洪炎也不傻,她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無論再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所以她便緊緊地閉上了嘴巴,她不說,她現在不能招惹得讓自己的表哥生氣,她要扮好自己的角色,她不能讓自己的表哥討厭自己,然後她要…。

一邊想著,洪炎不由得將自己的目光落到了那澄清一色的聖池之上,話說她似乎可以在那個上面打打主意。

既然心里已經有了計較了,于是洪炎不由得嬌笑了一下,然後直接環住了冥明的手臂,然後撒嬌地道︰「表哥,好了,我看這里的風景不錯啊,你陪著我轉轉吧!」

冥明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個小表妹,這種表現也太不符合她平素的行為習慣了。

可是雖然感覺不太對勁,但是冥明卻並沒有說什麼,他只是以為這應該是因為自己的這個小表妹現在是在別人的地頭兒上,所以才壓住了她自己的脾氣,至于洪炎心底里的想法,冥明自然是不清楚了。

當然了,他自然也沒有看到洪炎那低垂的眼眸里,閃過了一抹異色。

鐘無艷,軒長老,以及那些天理教的一眾長老,當下便也都離開了,既然水天玥依就沒有什麼動靜,那麼他們再留在這里也一樣是沒有什麼用處,所以幾個人便都相攜著離開。

而至于冥明與洪炎兩個人繼續留在這里散步,欣賞風景,卻沒有人再理會了。

只是就在鐘無艷與軒長老兩個人即將踏出這處天理教禁地的時候,鐘無艷的腳步卻是停了下來︰「軒明,不對,我怎麼覺得那個洪炎不是一個這麼快就善罷干休的人啊!」

「什麼意思啊?」軒長老有些不太明白,畢竟在軒長老看來,那個洪炎不過就是一個小姑娘,一個小孩子家家的那能干出來什麼事情啊,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太往心里去。

可是鐘無艷卻在下一秒鐘停下了腳步,她的神色中有些擔心地道︰「不行,軒明,我要回去看看!」

「好,那我與你一起回去!」軒長老自然不會任由著鐘無艷一個人離去啊,所以他們兩個人便又一起悄悄地潛了回去。

「表哥,你看那池水多漂亮啊,我們下去走走好不?」雙手都緊緊地抱著冥明的手臂,洪炎將自己的那高聳的胸脯都已經壓到了上面。

那種柔軟的觸感,令得冥明的神色有些蕩漾,雖然他已經御過不少的女子了,可是對于這種女人的主動投懷送抱,他還是沒有什麼免疫力,況且,這種便宜也不是他想要佔的,可是對方主動讓他佔,那麼佔佔也沒有什麼啊。

所以冥明便一臉理所應當地佔著這個所謂的大便宜。

但是在這個時候他的神智還是很清醒的,當一听到洪炎居然提議下水轉轉,于是冥明便連連地搖頭︰「不行,表妹我們不能下去!」

說著,冥明便將之前那些天理教的長老們,想要沖下聖池的時候,卻被那池水給反震了一下,于是一個個便只能躺在池邊,裝起了死魚的事情,講了一遍。

「咯,咯,咯…」听到了這麼好笑的事情,洪炎那清脆的笑聲卻是響了起來。

「表哥,應該不會了吧!」洪炎一邊說著,一邊放開了冥明的手臂,一時之間,感覺到那抹柔軟離自己遠去了,冥明的心頭間,居然有了一種叫做悵然若失的東西。

只見洪炎飛快地揀起來一塊大石頭,便用力地向著那聖池里拋了過去了。

「哎!」看到洪炎的舉動,冥明忙出聲想要阻止她,但是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那塊大石頭,這個時候卻在空中劃出來一條拋物線,接著就落到了聖池之中,濺起來一片的水花。

「表哥,你看沒有事,石頭都能丟進去,那麼人也應該能下去!」洪炎拍著兩個白生生的小手,歡快地眨巴著眼楮,一邊說著,一邊雙腳連動,便將自己腳上的鞋子甩了出去,然後高高地提著裙子就向著那聖池里走去。

冥明抬了抬手,剛想要阻止,但是想了想,卻不知道為什麼,又將自己的和給收回來了,冥明想到如果洪炎踫到了那聖池的水,是不是也會如同兩年前的那些天理教的長老們一樣啊,直接被震飛出來,而且還一動也不動地持續上幾天的時間啊。

冥明不知道,但是他卻是很明智地沒有吱聲,只是等著洪炎走入到那聖池之中。

天知道這個時候,這位密宗的少宗主的心底里正在期待著什麼時候。

洪炎**著雙腳,很快就憶苦踩在了那溫涼的池水中,卻是覺得與普通的水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于是便猛然間一回身,然後向著冥明所在的位置,踢起來一片水花。

要知道,這個時候冥明正是一門心思地緊盯著洪炎看呢,生怕當那聖池把洪炎震飛的時候,洪炎掉下來會摔疼了,卻是沒有想到,洪炎不但沒有被震飛,反而還調皮地讓自己的衣服被水花打濕了。

「哈哈,表哥,你看,這聖池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邊說著,洪炎居然又揚起了一片水花。

「好啊,洪炎,你這個調皮的家伙!」冥明看著洪炎因為剛才的動作頗有些大了,所以那衣領處不知不覺得已經被扯開了好大一片,于是那里的一道雪白的溝壑,便赫赫然地進入到了他的視線範圍內,那個地方,對于這些食色性也的男人們來說,絕對有著致命地誘惑,而這個時候冥明才似乎第一次發現,自己表妹的那里,居然那麼大啊,想來,如果張開兩只手去模的話,那麼一定也是手感很好啊。

要知道,這兩年當中,冥明在他老子的逼迫處,兩年里總是不斷地閉關,閉關,再閉關。

因為他老子說,如果他不閉關的話,那麼那個做為他妻子的水玥,一旦從那聖池之底走出來的時候,實力就會穩穩地壓過他,而做為一個男人來說,那種情況,絕對很沒有面子,所以這兩年當中,冥明的實力可是提高了不少啊,但是冥明這兩年里過得卻是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啊,居然整整兩年都沒有踫到女人。

對于一個已經近乎于無女不歡的男人來說,忍一整整兩年不踫女人,這絕對是一種煎熬啊。

而現在這個洪炎,卻是在無意之中,激起了冥明的某些方面的需求了。

「洪炎!」一時之間,由于情動,冥明的嗓音居然有些沙啞了起來。

洪炎自然也听出來冥明聲音中的異樣,當下她的動作一頓,雖然她的身子還是清白的,可是為了讓自己的女兒以後可以抓住冥明的心,所以洪炎的母親,卻是從小的時候,就開始訓練自己的女兒。

也就是說,現在洪炎雖然看起來,不過就是一個未經歷過人事的女孩子,可是對于是種男女方面的事情,她可是比一些已經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還要更為的清楚啊。

而且她的母親,居然也買來年輕的少年男子,然後讓她與那個男子都月兌光了衣服,訓練她服侍男人的體位,了解她自己的身體的敏感點,同時也了解男人的身體敏感點,了解男人的需求。

當然了,在最最關鍵的時候,她的母親,就會直接叫停。

而一個少年男子,關于那方面的變化完全被洪炎掌握了之後,于是也就是那個少年男子的死期了,接著,她的母親便又會重新為她換一個男人。

到了後來,她的母親同時在屋子關上自己的女兒,還有十個精壯的男子,可是到了最後,洪炎卻是氣定神閑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而那十個精壯的男子,卻是一個個累癱到了地上。

那個時候,她才終于從自己的母親臉上看到了笑容。

也就是那天,洪炎才知道,她的母親,居然一直以來心心念念喜歡的,愛的那個人都是密宗的宗主,也就是自己表哥的父親,自己的舅舅。

可是她母親的感情,最終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回報,因為他們兩個人只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所以那位美妾成群的宗主大人,根本就不可能會娶她的母親。

于是她的母親,就將自己對于冥明父親的那種感情,寄托在了她的身上,指望著她可以牢牢地抓住冥明的心。

所以一听到冥明的聲音變了,于是洪炎便知道,自己已經成功地激起了冥明某些方面的需求了,所以她不由得笑了,她看了看那池水深處的那朵巨大的藍色的花蕾,一雙眸子不停地閃動著,她甚至有些興奮地在想著,如果自己在這里勾引著自己的表哥,玉成了好事,那麼對于那個叫做水玥的女人,是不是一種諷刺呢。

可是這個時候無論是冥明,還是洪炎兩個人根本就不知道,在距離聖池不遠的一株大樹上,兩個人卻是正注視著他們。

「咦,怎麼那聖池對他們兩個人會沒有任何的影響呢?」鐘無艷本來在洪炎走到那池水中的時候,還眼巴巴地希望著,那聖池水,可以直接將洪炎如當初排斥自己那般,把那個女人也彈出來,可是卻沒有想到,洪炎居然要比自己幸運得多了。

「我覺得你那時候因為整個聖池之內的能量還十分的充裕呢,可是現在卻不是了,你看看現在聖池里的能量已經都被水玥給吸光了,所以聖池水,自然也不會再對任何人產生排斥了!」軒長老想了想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冥明卻是直接就長臂一伸,便將洪炎給抱住了。

「表哥!」感覺到冥明那雙微涼的大手,卻是直接從自己的衣領里滑了進來,然後就狠狠地抓住了自己的某個部位,于是洪炎不由得低低地呢喃了一聲,這一聲欲迎還拒的低喃,倒是讓冥明腦子里最後的一點理智也終于轟然間便倒塌了。

于是他居然直接就在水里,幾下子就扯去了洪炎身上的衣物,然後贊嘆地看著那已經發育完全的身體,便就重重地將她抱在了懷里。

「丫的,居然是現場活!」鐘無艷看到了這里,不禁低低地罵了一句,不過嘴里雖然在罵著,但是那雙眸子卻是並沒有舍得離開那兩個人的理場表演。

于是軒長老無耐地搖了搖頭。

「壞了,壞了!」而這時在那蓬萊島上,月西樓卻是一拍腦袋,就叫了起來。

「怎麼了?」一听到月西樓居然叫著壞了壞了,于是風蘭燼便不由得就皺起了好看的眉頭,憑著直覺來說,風蘭燼覺得事情似乎會與水天玥有關系。

「這對狗男女,你說,你們兩個要想要圈圈叉叉的話,那麼他們兩個家伙去哪里不好啊,居然偏偏選擇在這個地方,丫的,他們知道不知道啊,我的寶貝徒弟現在那可是正在全力運轉體內的元力呢,只等到沖開她身體內的那些關卡呢,知不知道,這樣子會害死人的啊!」月西樓氣哼哼地道。

「什麼!?」听到了這話,風蘭燼卻是臉色一變,然後紅衣一甩,整個人就已經消失在了月西樓的面前。

「嘿嘿,怎麼樣啊,我說老李,這事兒,我辦得漂亮吧!」看到風蘭燼離開了,于是月西樓卻是一臉得意地道。

「嗯,嗯,干得好,這本來就是天玥命中注定會有這麼一劫,你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罷了!」李布衣卻是白了月西樓一眼,這個老家伙啊,唉,你說說,怎麼就能讓這個老家伙,搶先自己一步,讓水天玥認了師傅呢,唉,現在一想起來,還是只能化為一聲長長的嘆息了。

要知道一直到現在為止洪炎的處子之身,才在冥明進入到她身體的那一刻,而被破掉了,只是冥明卻並沒有看到,當洪炎身體內的那道障礙被自己攻破的時候,洪炎的眼底中,卻是涌動著淡淡的得意。

而那些淡淡的血色,便自洪炎的兩腿之間,在聖池之內迅速地漫延了開來,隨著血色越來越淡薄,于是很快便已經消逝在了聖池之中。任由誰的眼力再如何的出眾,怕是也尋不到一絲一毫了。

而這時冥明卻是感覺到異常的滿足,不知道為什麼,他只覺得自己的這個表妹,雖然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有些生疏,可是卻永遠都是屬于恰到好處的那種。

只是那抹處子的血,雖然被淡化到看不到的程度了,可是那血依就是存在的,于是那淡淡的血腥,這個時候卻是隨著那不斷波動的池水,而向著那朵藍色的花蕾而去。

而那聖池內,正在纏綿的一對兒男女,卻根本就不知道,在兩個人的激情如火中,卻在不知不覺之間,闖下了大禍了,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還正樂在其中呢。

至于樹上正在觀看現場直播的鐘無艷與軒長老兩個人也一樣不知道。

但是一個紅衣卻是正急急地在空間中的不斷地穿梭,不管是誰,不管那個人是有心,還是無意的,但是他終是會讓那個人付出代價的,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來傷害。

他的女人,水天玥,是他的女人,是與他有著夙世姻緣的女人啊。

一抹紅衣,卷起一陣狂風。

當那夾雜在聖池水中的血珠,終于有一滴,輕巧在落到了藍色的花蕾上了,于是那藍色的花蕾卻是輕輕地顫抖了起來。

花蕾之內的水天玥,只覺得自己的身子上居然突然間就是一寒,然後那些本來正在迅速流轉的能量,卻是突然間被冰凍了一聲,居然生生地就僵在了自己的經脈之中,這是什麼情況。

接著一陣淡淡的血腥之氣,卻是開始在水天玥的瑩繞不絕。

「怎麼會有血腥之氣呢?」水天玥的心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接著她的身體里一陣如同慢刀剔骨去肉般的疼痛便自她的四肢百骸不斷地升騰了起來。

「好疼!」水天玥輕輕地躬著身子,卻是緊緊地咬住自己的牙關,不信任何的聲響。

「表哥,你看那朵藍色的花蕾剛才似乎動了一下!」洪炎這個時候卻是正慵懶地伏在冥明的懷里,就像是一個小貓一般,但是她的眼底里卻是濃濃的得意啊,剛才他的表哥已經對她說過了,等這次一回到密宗,就立即娶她過門,而且她也會是他的妻。

只要是妻不是妾就成。

而且那個水玥…哼,哼,洪炎可不認為在綁住男人心這方面,還有誰會是自己的對手。

那個水玥就算是她的修煉天賦再如何的出色,再如何的優秀,可是綁不住男人的心,那一切也只能是徒勞。

而對于洪炎的這些想法,冥明自然是不知道。

現在冥明的心里滿滿地都是驚喜,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一直以來讓自己感覺到有些討厭的小表妹,居然在那個方面,能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驚喜。

男人嘛,永遠都會喜歡搞一些新鮮的玩意兒,只是他之前娶的那個女人,一個個只知道反面與正面兩個姿勢,可是這個小表妹,卻是讓他體會到了,各種不同的感覺。

一時之間,冥明再看向洪炎的眼神可就發生了變化了。

現在听到洪炎的話,冥明忙扭頭就向著那聖池里的藍色的花蕾看去,果然他也看到那藍色的花蕾卻是輕輕地動了一下子。

于是冥明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來幾分笑意︰「看來,應該是水玥就要出來了!」

洪炎看著冥明臉上的那抹笑容,卻是覺得有些刺眼,她在心里冷冷地輕哼著,自己的表哥,只怕是到現在都不會知道,那個叫做水玥的女人,這輩子只怕都不會再出來了,她會永遠地葬身在那個花蕾之中,哼,看來還是自己太善良了,居然讓她可以這麼美麗的死去,居然還是死在花朵里。

要知道洪炎這一次本來就是有備而來。

早在密宗之時,洪炎的母親,就已經打听清楚了,那個水玥現在被一朵藍色的不知明的花朵給包在其中,那麼只要想辦法不讓那朵藍色的大花朵打開,那麼那個叫做水玥的女人,也就應該會永遠都回不來吧。

于是洪炎的母親,便進入到了密宗的藏書閣,要知道密宗已經在九洲大陸上雄起了有幾千年的時間了,所以密宗的藏書閣里,可是有著數之不盡的藏書啊,只有你想不到的,只要你要想知道或是了解些什麼,那麼你來到這里,那麼便肯定能找到相關的資料,要知道洪炎的母親足足在那個巨大的藏書閣里坐了整整八個月的時間,然後守和查找到相關的資料。

同時找到的還有如何能讓那花蕾里面的人,永遠也不出來的方法,那就是用處子的血,只要用了處子血,那麼那花蕾便會反過來吸收其中那個人的生命力,而這種時候,那花蕾里面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所以就只能眼睜睜地等著自己的生命力被花蕾吸食一空,然後自己最後就變成了一具干尸。

所以洪炎的母親才給她出了這麼一個主意,于是才有了洪炎,女扮男裝,死活都要隨著冥明一起出來,還有了洪炎走進聖池,然後那衣領口大開的時候。

因為這一切都是一個局,而冥明居然就那麼走進到了這個局里。

而這時花蕾內的水天玥卻是已經睜開了眼楮,雖然她的身體里難受萬分,但是她的頭腦依就保持著應有的冷靜。

一根根縴細的管子現在已經開始自花蕾內向著水天玥伸了出來。

水天玥知道,這些管子,就是這個花蕾自我保護的最後一招,花蕾是想要吸食自己的生命力。

可是現在水天玥卻還不能死,她不能讓自己死掉,因為她還有著太多的事情要做啊。

對付植物,最應該用的東西就是花焰,可是……

水天玥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雖然現在她的身體里,有著一團火,但是要知道現在可是在水里啊,那團火根本就沒有辦法召喚出來。

豎起自己的手掌,水天玥想動用掌刀,來斬斷這些管子,只是這個時候水天玥才發現,自己的體內的元力,居然一點都沒有辦法動用了,也就是說,她自己現在居然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了嗎?

而這時那些管子,卻如同一張張貪婪的嘴巴一樣,直接就向著水天玥撲了過來。

「怎麼辦,怎麼辦!難道我就真的要死在這里不成?」水天玥雖然不想放棄,可是現在自己還有什麼辦法可想嗎?

「當,當,當,當…。」隨著那一道道的管子不斷地咬到水天玥的身上,水天玥不由得一閉眼,但是接下來,听到的卻是一陣金屬的聲音。

詫異的睜開眼楮,水天玥卻是吃驚地發現,在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何時,居然被一套白色的,閃動著珠玉光彩的戰甲給牢牢地包裹住了。

而那些管子撞到了這套戰甲,當然是無功而返了。

「嘩啦,嘩啦啦……」于是藍色的花蕾便憤怒了。

洪炎只知道自己的處子血,可以讓那個水玥永遠也不會從花蕾中出來,但是洪炎卻並不知道,處子血,真正的作用卻是激活那花蕾中的邪性,從而讓那花蕾,變成一個只知道吸食人血的植物系靈獸。

而當這種邪性剛剛被激活的時候,那麼這個藍色的花蕾當是覺得自己好餓,好餓啊,既然是餓了,那麼自然就要吃東西啊,可是距離它最近的食物——水天玥,似乎,不是那麼容易就能讓自己吃到的,而且似乎就算是吃到了,那麼自己的牙口也沒有辦法將水天玥吞下去。

既然吃不下去,而且就算是強吞下去,也會給自己造成消化不良的水天玥,那麼對于藍色的花蕾而言,就已經沒有什麼大用處了,于是藍色的花蕾猛然間「嗡」的一聲,就已經將自己的花瓣全都找開了,然後水天玥的身影就直接被它給高高地噴射出去。

于是漫天的水霧便揚了起來,在那陽光的照射下,那水霧居然幻出來七彩彩虹顏色,而在那美麗的光芒中,一道耀眼的,婀娜多姿的,曼妙身影卻是也顯露了出來。

女子一頭銀色的長發,閃動著點點的月亮光芒,一張精致到極點的美麗的小臉上,卻是帶著幾分的清冷之意,在她的身體上,包著一層白色的,雲紋鎧甲,將她整個人的身材,卻是完美的呈現了出來。

女子氣質高華,那雙眸子流轉間,一股異樣強大的氣勢卻是從她的身上散發了出來,看到這樣的女子,令得冥明,洪炎,還有鐘無艷,軒長老四個人不由得升起了想要頂禮膜拜之心。

「天吶,那是水玥?!」鐘無艷低低地驚呼了一聲,看到女子的模樣,鐘無艷立馬就能斷定了,因為白衣銀鎧女子的長相可是與水玥一模一樣,可是為什麼,她的頭發居然會變成銀色呢?而且她身上的這種氣勢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軒長老的眼中也是一片的駭然,這個水玥到底是什麼人,如果她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那麼就算是她在池底下呆了整整兩年的時間也好,她都不會也不可能具有這樣的氣勢啊。

可是……。

只是那個銀發的女子,卻是突然間一口鮮血從她的口中噴了出來,那點點的血滴灑落到了聖池的水面上,但是卻有一大半,都落到了那藍色的花蕾上。

「吼,吼,吼!」于是那藍色的花蕾,身上卻是發生了新的變化,那藍色越來越發的深邃了起來,而且那花朵居然也越發地美麗了,而且一股淡淡的花香味也開始飄了出來。

而那個銀發女子,在這口血噴出來之後,居然身子一軟,眼前一黑,便再次向著那池水中掉落了下來。

「天玥!」就在銀發女子的身子馬上就要落到水中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卻是及時候從空間中伸了出來,然後她就落入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噗」的一聲,銀發女子身上的銀色的鎧甲,便消失掉了,男子手臂一抖,便將她的身體裹到了自己的紅衣中。

「你是什麼人,還不快點把她放開!」這個時候,冥明突然間反應過來了,剛才那個讓人只覺得一陣目炫神迷的女子,應該就是自己的女人,也就是水玥了,天吶,這個時候冥明才知道,這個水玥本人,看起來,居然比那個記快水晶中的影像還要更美上幾分啊。

所以當一看到這個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的紅衣男子居然想要帶走自己的未婚妻,于是冥明便忙開口阻止。

風蘭燼鄙夷地看了一眼那依就是不著寸縷的男子,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

而這時那邊與冥明一樣,一絲不掛的洪炎,卻是已經因為風蘭燼那妖嬈而美麗的臉孔而沉迷了下去。

「嘶,嘶…。」而這個時候那朵藍色的大花,卻是已經變成了小小的一朵,然後自池水中飛了出來,就懸信這在風蘭燼的身邊,並且還不停地發出嘶,嘶的聲音。

風蘭燼知道,因為這朵藍色的大花,剛才吸到了水天玥的血,所以,她與水天玥之間,也便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道血契。

「是那兩個家伙傷得你的主人,你說,是我動手呢,還是你來動手呢?」風蘭燼抬了抬自己的手指,然後隨手一點,那手指的方向赫赫然正是冥明與洪炎。

「嘶!」于是那藍色的小花便又花心一震,發出一聲嘶吼,接著那兩根管子似的東西直接就從她的身體里激射了出來,然後在冥明與洪炎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刺入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身體當中。

于是鐘無艷與軒長老兩個人便看到,在冥明與洪炎兩個人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任何的慘叫呢,于是他們兩個人便已經迅速地變成了兩道干尸,接著那兩根白色的管子隨意地就是一甩,然後那兩具干尸,就被甩到了聖池之中,接著「咕咚,咕咚!」隨著一陣水泡的聲音響了起來,于是兩具干尸,便就沉到了聖池的最底下了。

「嘶,嘶…。」一次性吸干了兩個人,于是小小的藍色小花,便精神大振,那兩根白色的管子也不往回收,直接就指向了鐘無艷與軒長老兩個人藏身的大樹,看那意思,只消風蘭燼一聲令下,那麼她就會把那兩個家伙也吸干了。

「啊,我們,我們沒有害水玥啊!」鐘無艷與軒長老兩個人也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雖然說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已經不怕死了,可是,可是變成干尸這種不體面的死法,他們卻還真的不想啊,特別是鐘無艷,她剛才可是清清楚楚看到了,那個長相嬌美的洪炎,當變成干尸之後,那樣子真的是太難看了,難看到,她都覺得想吐了。

所以就算是要死,那她也不要那麼難看的死去啊。風蘭燼淡淡地看了眼他們兩個人,卻是對那朵藍色的小花道︰「這兩個人雖然騙了你的主人,但是他們兩個也算是幫了你主子一個大忙,所以你還是將那圍著這里的那群人吸干了吧。」

「嘶!」听到風蘭燼如此說,雖然有些不願,但是藍色的小花還是不情不願地去了。

時間不大,藍色的小花便又飄然而回。

此時藍色的小花,不知道為什麼,在軒長老與鐘無艷兩個人看來,卻是要比剛才更大了幾分。

不過兩個人現在也顧不得再想那朵殺人不眨眼的藍色的小花了,現在他們只是知道,雖然他們在這朵藍色的小花手上,逃過了一劫,可是密宗那邊他們又要如何交待啊,堂堂的密宗少宗主,死在天理教不管這事兒到底是不是他們干的,但是天理教的滅亡卻已經注定的了。

可是兩個人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風蘭燼那冰冷的聲音卻緊接著響了起來︰「他們兩個是什麼人?」

「是密宗的少宗主冥明與他的表妹洪炎!」鐘無艷忙道。

「密宗!」風蘭燼淡淡地抬起了臉孔,如果不是那對狗男女,那麼他的天玥又怎麼會變成如此的虛弱呢,既然那兩個狗男女來自于密宗,那麼這個密宗也就沒有再繼續留在世上的必要了。

心里想著,風蘭燼便已經一抬腳,于是整個人的身子就消失了。

「…。」鐘無艷與軒長老兩個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他們兩個都沒有想到,那個妖嬈得不像是人類的紅衣男子,實力居然可以這麼強。

「嘶,嘶,嘶…。」天空中,只剩下一朵小藍花,在那里如同一只蒼蠅一般的四處亂撞著,話說,那個紅衣男子,把自己的主人給帶走了,那她要怎麼辦啊,她要怎麼辦啊,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丟下我啊。

就在小藍花嘶嘶地叫個不停地的時候,一只白玉般的,骨節分明的大手卻是從空間里伸了出來,然後一把就抓住了小藍色,將她拖入到了空間里去了。

「破碎虛空!」鐘無艷與軒長老兩個人無力地跌坐在了地面上。

破碎虛空,據說能達到這種程度的,都已經不是人了,因為只有神,才可以做得到破碎虛空啊。

那麼也就是說,那個紅衣男人,根本就已經是神了。

還好,還好,天理教,之前並沒有對水玥做出任何無禮的舉動,否則的話,只怕現在天理教就已經不復存在了。

「無艷,我們還是快回去吧,商量一下對策才好!」軒長老臉色鄭重地扶起了鐘無艷。

「嗯,是啊!」鐘無艷也連連點頭,一個密宗,就足以把他們天理教給鏟平了,可是現在倒是不需要面對天理教了,但是卻需要面對一個比密宗更可怕的神。

雖然現在這個神看起來,應該是暫時放過天理教了,可是,如果水玥有半點的差錯的話,那麼只怕那朵小藍花又會回來,把天理教上下的人,都給吸成肉干吧。

所以,必須要商議一下對策啊。

再說密宗那邊,現在宗主正在與密宗的高層們一起議事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總是很煩燥。

就算是現在議事的時候,他也總是心不在焉。

「宗主大人,大事不好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灰衣老者,卻是一邊急呼著,一邊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

「嚴長老,這里是議事廳,你大呼小叫地做什麼!」宗主一瞪眼楮,呵斥道。

「宗主大人,大事不好了!」那個嚴長老卻是又重復了一下自己剛才的話。

「好吧,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讓你覺得大事不好了!」

「宗主請看!」說著,嚴長老,卻一張手,于是一塊碎裂的玉牌赫赫然扯托在他的手心上︰「宗主大人請看。」

宗主的目光終于變了,雖然玉牌已經碎了,但是那上面的名字,他還是看得很清楚,那上面的名字赫赫然正是自己兒子的名字——冥明。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宗主大人,一時之間居然咆哮了起來。

「宗主大人,我也不清楚,只是剛才的時候,少宗主的魂牌還好好的,可是卻突然間就碎裂了!」嚴長老低低地道。

于是議事廳里一眾的長老也都緊緊地閉上了嘴巴,大家誰都清楚,宗主對于少宗主的重視,與殷切的期望,可是現在少宗主居然出現這種事了,那麼誰如果多嘴的話,那麼只怕誰就會正好撞到槍口上。

「啪!」宗主大人果然生氣了,他的衣袖隨意地就是一甩,于是那位前來報訊的嚴長的身子便直接飛了出去,然後,重重地撞到了議事廳的柱子上,將那墨石的柱子,生生地撞碎掉了。

「是誰殺了我兒子!」

就在密宗的宗主剛剛吼出來這麼一嗓子的時候,一個如同從九幽地獄出來的聲音卻在整個兒密宗的上空響了起來︰「小藍花,這里所有的人,一個都不留,吸完了,你應該也就可以化為人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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