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蘭消除不適後,有些郁悶的問
「難道就不能偷偷的知道人家的等級嗎!這樣子踫到個脾氣不好的,見我這個小蝦米都敢窺探他的等級,只怕會隨手滅了我!」
夜雖然對秀蘭話語里的一些地方不大明白,但是連起來還是听懂了,低頭想了想,覺得這也是有道理的。
「將我剛才給你的玉戒指拿來!」秀蘭一听,趕緊將玉戒指從玉墜中取出,上前放到了夜的手中。
夜拿過玉戒指,口中念念有詞,秀蘭努力想听明白卻發現自己根本听不懂,一會夜就將另一只手的食指對著玉戒指一點,一道符文飛進玉戒指中,玉戒指綠光一閃。
等光暗淡下去後,夜將戒指扔還給秀蘭。
「下回如果對什麼人有疑問,就將戒指戴上,只要五百米內有修煉者,戒指都會發出綠光,你可以根據綠光的強弱來判斷來人的強弱,現在我已經將光壓下去了,你在外面可以用的!」
听了夜的話,秀蘭還是不放心的加問一句︰
「那不會讓人發現吧!」
「不會的,只要不要讓修煉者看見你的戒指和玉墜就可以了」
秀蘭想了想倒是放心在體內的「紅顏」,只是不放心的看了看手腕上的刺青。
夜看見了秀蘭的疑惑,
「不會的,不久應該印記也不會有了,所以無需擔心被人看穿,只有玉戒指和玉墜你要小心,不可讓修煉者看到,不然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說到這夜的聲音已經帶有一絲威壓了。
「知道了!」秀蘭趕緊說道,再來一回自己剛剛好一點的內傷又得來一回,不是說精即為精血,那以後可不能隨便吐血了!只是作為女人,還真是麻煩,看來得好好補補!
「好了今日也不早了,就到這吧!明日早點來!」夜下來逐客令。
「啊!還有一件事!」秀蘭忽然想起一件事,
「說!」夜的話語里有了一絲不耐,
「我發現身體清除雜質後,人變得好看了很多!」
夜不禁有些惱火「這是自然!怎麼你不愛美?」
「當然不是,只是太打眼了,注意的人多了,我不太好修煉啊!」
「這樣啊!我看一下!」夜閉目收索起他的藏寶庫。
「有了!給這個是一部低等功法,但是騙騙凡人的眼足夠了!你回去修煉一下,就可以了!還有事嗎?」。夜的不耐加重了,
「沒了沒了!」秀蘭接過那本功法,扔進玉墜中趕緊閃人。
秀蘭回到家中,才將玉墜中的功法取出細看,《易容術》果然是沒有創意的名字啊!
趕緊翻開看起來,自從多次清除雜質後,皮膚已經可以用膚若凝脂來形容了,現在只是剛剛開春,衣服夠多,還沒什麼人發現。
只是巧巧和燕子已經不止一次的拉著秀蘭的小手揉個不停,不住的說「好軟啊!好舒服啊!」簡直把秀蘭的小手當豆腐來揉啊!
秀蘭也不敢說什麼,還被她們追問怎麼會這麼白啊!怎麼保養啊!自己只好說用了護手霜,害得現在班級里的女生,那是人手一支護手霜,還都是秀蘭說的牌子。
而且這種趨勢有點向全校發展的樣子。要是到了夏天,穿起短袖,秀蘭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而且這張臉也跟手一樣備受關注。
秀蘭很是不習慣被人關注的感覺。那種被那麼多人關注的感覺,讓她有種要被人挖出所有秘密的感覺,不是很喜歡!
所以眼下手中的這本《易容術》來得還真是及時。
仔細看完整本書,秀蘭對于靈力的運用開始有了新的認識,原來靈力還可以這麼運用,那自己以後得生活豈不是更方便了,好像很多地方都可以用到靈力啊!
不對!靈力可不是什麼空氣,隨時都有,自己得辛苦煉化啊!踫到個契合的靈力也就算了,不契合的修煉起來那麼痛苦,自己在平時生活中揮霍掉,實在奢侈了些!
秀蘭否定了用靈力改變生活的想法,但是嘗試一下也無不可。像《易容術》這種實用型的還是不錯的嗎!
秀蘭收回心神,開始在床上打坐靜心,將黑色靈力外放體外,薄薄的一層黑色,薄得有些不太看得出。
但是這些靈力一點附著到皮膚上,皮膚立馬從膚若凝脂的狀態變得黑黑的,是那種帶點黑的樣子,雖然不是很黑,但跟女人追求的白已經扯不上關系了。
秀蘭看了看身上的變化,很是滿意。
對于手和臉,秀蘭將已經稀薄的黑色靈力繼續稀釋,再淡淡的附著到手上和臉上。乍一看似乎沒什麼變化,仔細看還是能看出臉色和手上的皮膚都不太好了,沒有了那種由內而外散發的健康的光澤了。
看了看手,也是滿意。慢慢的將膚色變得暗淡一些,關注的女生估計立馬會轉戰其他美白突出的同學了。
至于柔軟!那就改變不了了,書中也沒有寫這方面的,總不會是個人就來模自己的手,自己不願意還不行嗎!秀蘭無語的想到。
就這樣,秀蘭開始了每天的修煉,夢界不敢在去了,看著手中的玉戒指,不敢在冒一絲險。
而夢界上的世界,百姓已經開始陸續離開了「夢城」。
這座名為「夢城」的城樓上,站著一個嚴肅的人。此人就是城主風嘯,他一臉嚴肅的樣子,使得身後的僕從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風嘯眼望處是一個個拖家帶口的百姓長龍,正緩慢而興奮的離開他腳下這座城。
百姓的離開已成定局,風嘯想起原本堆積如山的案頭,如今已經只剩寥寥幾本參本。既然自己有了大把的時間,那就是時候整一整城主府的事情了。
你們一個個的都給我等著,風嘯眼神凌厲的望向遠處最高的建築,城主府。幾乎同時城主府內的幾位主子都感到一陣冷風吹過。
原來秀蘭逃跑的院子內,那男子依舊是白衣飄飄,只是形象實在不佳,正喝得爛醉的趴在桌子上。當一陣冷風吹過時,他那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縷精芒,哪里還有醉酒的樣子。
可惜只是一閃,立馬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