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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記得我嗎?」。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秀蘭努力的睜開雙眼,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隱約看到一個女人,只是完全不能看清,秀蘭感覺很奇怪,自己似乎並沒有她的印象。
四周的燈光過于強烈,灼熱感越來越強,秀蘭又不能調動靈力來抵御這種灼熱感,皮膚開始有了刺痛感,秀蘭想再這麼下去,只怕皮膚都會灼傷吧!
汗濕了全身,渾身都黏糊糊的,頭發也開始發出燒焦的味道,秀蘭咬住舌頭,用力,結果疼痛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繼續調動靈力,感覺到在身上的束縛已經稍稍減弱了,看來讓自己受制的那個人應該不在這里。
秀蘭想到這點,也就不理那人,閉上雙眼開始努力調動靈力,想要早點自救。
「看來你是不記得了!」那女子呆了會,看秀蘭又閉上了雙眼,認定她是不記得自己了,不由得自言自語起來。
「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都在計劃著抓到你後該怎麼懲罰你!你對我的傷害讓我的一輩子都毀了,你居然還不記得!所以說你真是死不足惜,但是放心,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去的,我所受的一切我要讓你也好好享受一下!」
女子招了招手,讓手下走過來,吩咐道
「把藥給她吃了!」一個男人上前,站在秀蘭面前,秀蘭渾身無力,根本不能有什麼抵抗的動作,只是感覺到面前的溫度倒是稍稍降低了一點。
男人一捏秀蘭的下巴,將一顆紅色藥丸扔進秀蘭的嘴里,還拿了一杯水,一股腦的往里灌,秀蘭正好口干舌燥,不自覺的就想喝水,雖然想將藥丸留在嘴里,只是嘴巴里一進水,藥丸立刻就化了,順著水直接流進肚子里。
秀蘭心里暗叫不好,卻完全沒有辦法,干脆乘此機會多喝了幾口水,一杯水喝完秀蘭感覺力氣稍稍恢復了一點。
秀蘭還在一直努力調動靈力,她知道眼前的狀況普通人根本沒可能逃離,只有自己調動了靈力才有可能反敗為勝。
那女人又開始說話了,「怎樣呂秀蘭是不是感覺身體很熱啊!你知道這原本不是給你的藥,可惜你把人救走了是吧,那這藥就只能給你吃了!」
听到這秀蘭一下子想起來了,自己似乎只有救過譚帥,她不禁月兌口而出
「你是婷婷!」
「呵呵這不就想起來了嗎!非要吃點苦頭才能想起是吧,你還真是賤骨頭!我最不喜歡你這樣的了,明明喜歡表哥卻還一再的拒絕他,裝清高,現在倒好還和兩個男人同居,表哥居然還不能看清你的真面目,現在正與那兩個老家伙鬧翻了」
秀蘭一時被她的話吸引了,突然感覺渾身燥熱,非常難受,很想喝水,想泡在水里,只是眼下根本不可能,秀蘭一下子想起那顆藥丸,立刻顧不上婷婷的講話,迫使自己靜下心來,繼續加快了調動靈力的速度。
「嗯有點松動了!」秀蘭內心一喜,不敢出聲,全情投入一件事情時,就將*藥這件事忘記了一點,渾身的燥熱感也就沒那麼難受了。
只是耳邊不停的有婷婷的聲音響起,不停的訴說她這些年的恨,這些年為此做的準備,而且從她嘴里秀蘭得知這回她是請了一位大師,這才輕易的將秀蘭擄來了。
秀蘭有心想問問這位大師是什麼人物,卻沒法開口,*藥的藥力開始發揮了,秀蘭怕一出口就是申吟聲,會將沉浸在回憶中的婷婷點醒,那到時候她會做出什麼秀蘭想都想得到。
听她一件件的細數,秀蘭知道了連高中時的那件事情都是她安排的,她跟著母親回國後一直都在背後找機會陷害秀蘭,奈何秀蘭警惕性很高,往往只是在很遠的地方看了她一眼,她都會察覺到。
為此婷婷說她浪費了好幾次很好的機會,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想起請了那位大師,而且大學里的流言居然也是出自她的手,秀蘭幾乎將牙齒咬碎,不曾想到自己不幸的背後居然都有她的杰作。
憤怒充斥著秀蘭的內心,「呀!」秀蘭一喜之下居然出聲了,婷婷立刻停下訴說,轉頭跟手下說道
「藥效應該開始了吧!你們上吧!將燈撤開一點點,將攝像機架起來,動手吧!」
「是!」四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秀蘭心里一驚不好,趕緊將剛剛調動的一絲靈力注入手腕上的印記上,遠遠的正在跟蹤那位巫師的夜手腕一熱,立馬感知到了秀蘭的大致方位,可是就這麼一下立刻又消失不見了。
夜想了想,立刻說
「墨痕掉頭,往那邊追!」
「怎麼了,是不是秀蘭有消息了!」
「嗯是的剛才我的印記傳來的信息,秀蘭應該是被另一行人帶走了,看來我們跟錯人了,但是小石記得這個味道,秀蘭這件事情肯定跟這個人有莫大的關系,等回頭我再收拾他!」
「好,我一輩子都會記得這個味道的,你放心,敢對秀蘭動手的,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好,墨痕快一點!」
「是主人!」墨痕一踩油門汽車飛速前進,一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幾個紅燈,超了多少車子,夜還是非常擔心,不時的催促墨痕速度快一點。
秀蘭看到自己四周的男子開始架設攝像機,趕緊將調動的靈力用來壓制*藥的藥效,並且將靈力注入手指中,準備著。
完全不管他們怎麼做,只想再多一點,靈力再多一點,不斷的積蓄滿一個個手指,準備著。
一只男人的手搭上秀蘭的肩膀,秀蘭感覺一陣清涼,舒服的感覺,這讓她惶恐,沒想到這藥效如此強,她不得不多調動一些靈力去壓制藥效。
秀蘭感覺到是身後的一名男子將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眼神一道凌厲的光芒閃過,食指瞬間發出靈力。
「啊!啊!啊!」男子尖叫著倒了下去,這讓其余三人感覺到了惶恐。
「怎麼了,你怎麼了,啊血!怎麼會有血!」
「怎麼回事!」婷婷的聲音有些不穩了。
「小姐,老三的腿上居然被刺穿了一個洞,有小拇指大小,一直在流血啊!怎麼辦!怎麼辦!」一名男子語氣慌張,完全亂了陣腳。
「慌什麼!你去給他稍微包扎一下,其他兩個繼續!他肯定是不小心才會這樣的不要怕!」
「可是小姐這個真的很邪乎啊!我沒看到老三有踫到什麼東西啊!而且是洞穿啊!還沒有東西在老三的腳上,太邪門了,會不會是鬼啊!」
「不要疑神疑鬼的!哪有那麼多的廢話,還想不想賺錢了!趕緊動手!」
「那好吧但是價錢要加倍!」其中一名男子還能冷靜的跟婷婷談論這些,秀蘭認準他的方向,將手指放在椅子下方,雙腿稍稍分開一點,迅速發動靈力,靈力一下子就穿透了他的腳面。
「啊!啊!疼死我了!怎麼會這樣!」男子一坐下,抱著自己的腳嗷嗷直叫。
另外一人見此情形,立刻飛也似的扶起倒地的男子,離開秀蘭遠遠的。
秀蘭也不說話,又將靈力的大部分用來壓制*藥,只是還是留了三根手指的靈力,以防萬一。
「怎麼回事,你們不想賺錢了嗎!」
婷婷沒想到事情一下子變成了這個樣子,立刻氣急敗壞的喊道。
「小姐,錢我們不賺了,車子我們開走了,我和我的兄弟得去醫院,否則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小命了!」說完四個男人,兩個扶兩個的走了,留下婷婷和秀蘭兩人在這。
「你到底動了什麼手腳,還是那麼詭計多端!放心你嚇不倒我的!」婷婷惡狠狠的說道,仿佛也是在為自己壯膽。
「我沒做什麼呀!你怕什麼,現在怕的應該是我才對吧!」
「對對,你怎麼不怕!啊!咦你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這可是最厲害的藥啊!」
「你想知道嗎,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啊!」現在燈是稍稍離開了一點,秀蘭還是會感覺到灼熱,能調動的靈力每回都只有一絲,秀蘭根本沒能用更多的靈力來抵抗這種灼熱感。
「哈哈你想騙我,你做夢!」婷婷似乎想起什麼,將強燈一盞一盞的推向秀蘭身邊,想用強燈將秀蘭的皮膚頭發灼傷。
秀蘭也知道了她的意圖,這麼下去皮膚先不說,頭發肯定會燒起來的,秀蘭趕緊將靈力運用到雙手雙腳,掙月兌綁著的繩索,但是身體的力氣還是沒有完全恢復,著實費了秀蘭幾分鐘,頭發的焦糊味道已經越來越濃,皮膚也越來越疼痛。
秀蘭干脆調動了所有的靈力,掙月兌了繩索,立刻就將繩索掙月兌了。
秀蘭一個箭步沖出強等的包圍,她的頭發已經短了一半,皮膚也已經通紅,甚至有些地方已經灼傷了。
「啊!怎麼可能,大師的束縛你也能掙月兌,你到底是什麼人!」
婷婷看到秀蘭竄了出來,一下子驚呆了,她一直認為大師的束縛是不可能解開的,那種束縛她是讓人實驗過的,根本完全沒有力氣,也完全不可能掙月兌,她這才會讓大師先走的。
「呵呵!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現在該讓你嘗嘗被強光燈直接照射的感覺了!」看著秀蘭的鬼樣子,婷婷這才感到害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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