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主院出來,華如初向祁武氏請示,「娘,三嬸有了身孕是大喜事,您說媳婦是不是該去問個安?」
祁武氏心里嘆氣,對媳婦雖然有點不滿,但是比起那些太過會算計的媳婦來說,她已經是頂好的了,算了,調•教也不急于一時,慢慢來吧。
「該去的,這幾天你那房里事多,精神也不好,等過一陣你緩過來了再來我這里吧,做為嫡長孫媳婦,你總這麼軟乎可不行。」
「是,累您操心是媳婦的不是。」
祁武氏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就離開了,華如初規規矩矩的福身相送,直到一行人拐彎再也看不到後臉上那柔弱的笑容才淡了去,這會她突然就有些後悔了,扮什麼不好扮柔弱,以著她的出身,她扮個大大咧咧脾氣不好的武林高手不是好過多了?
可轉念一想這樣也行不通,先不說世家大族普遍看不起粗魯的江湖人,就是府里的規矩都夠她吃一壺的,恐怕剛逞了威風緊接著就要受懲罰,府里的女主子都是閑的,有的是時間來收拾她,光是想像一下就打冷顫,那日子怎一個水深火熱可以概括。
「春玉,你回去一趟,把準備好的東西拿來,我在岔路口等你。」
「是。」
因為要等人,華如初走得挺慢,打量著這個對她來說還是過于陌生的地方。
要她說冀州的建築和揚州完全沒有可比性,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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