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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不能上床,到時自己還不得被折磨得瘋掉。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能因逞一時的口舌之快,就失去了自己性福的福利。于是畢啟勝涎著笑,哄著老婆︰「別生氣,老公這就去給你買好不好?」然後卯壞的問︰「你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要不咱去買幾件那種趣味的?」
何心心不解的問︰「什麼趣味?睡衣還能有什麼趣味?哦,我知道了,我才不喜歡毛茸茸的那種,穿起來一點都不舒服。」一時想起以前,好友郁小欣就買過一種A啦多夢的睡衣,厚厚的毛,一點都不透氣。可穿在身上,感覺卻是萌翻了。她可不要那麼幼稚的打扮。
「老婆?你是真的不懂?還是裝做不懂?」畢啟勝也是不確定的問女人,但是再看到何心心臉上那一點不摻雜著虛假的不解,便又靠近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老公我說的趣味,是情趣內衣!」
「唔!」畢啟勝被一只枕頭狠狠的砸到了臉上,有點委屈的抱怨︰「老婆,你要打死了我,你可就成寡婦了。不過,要是真那樣了,不是沒好處的,最起碼我的保險還是滿多的,說不準你還能變成個小富婆。」
「首長,你怎麼這樣呀?說這樣的話多不吉利呀。」何心心嚴肅的教育著首長。心想如果畢啟勝真的有什麼意外,自己還不坐實了「帚把星」的稱號呀。到時他的家人非把自己的皮扒了不可,真不知道這男人居然這麼不靠譜。
「好了,好了,我開玩笑的。快點起來吧,你不是答應爸回家嗎。」畢啟勝也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得有點過了。這新婚大喜的,確實不應該說這樣的話,便成功的把話題轉移開來。
不提回家還好,一提起這話茬,何心心更加的不待見他了,拿被蒙起了頭,說什麼也不起來。只要想著他做出的那不要臉的事,她就死的心都有。才不管他怎麼辦,自己今天是說什麼也不回去。
事情的起因,是剛才在滾了一次床單後,男人仍感覺有點意猶未盡,死皮賴臉的誘哄著小女人同意,剛想要提槍再戰,電話卻響了起來,那個沒眼色的畢父,由于久等不到時,便心急的又打來電話催促。誰知在興頭上的男人,竟然不小心按開免提,瞬間那如若洪鐘的聲音便傳到耳邊︰「畢啟勝,你干什麼呢?還不回來?」
這聲音之大,嚇著了剛陷入**旋渦的何心心不算,差點讓這個正在奮戰的兒子終身皮軟,于是畢啟勝沒好氣的對著電話大吼︰「我能干什麼?還不是為讓你早日報上孫子而努力呢?爸,你這電話來的可真是時候,差點讓目你兒子變成太監。」不小心透過電話傳入的那些個靡靡之音,讓畢父也不禁尷尬的降下了語調,快速的說了一句︰「胡鬧」便放下了電話。
何心心氣極男人的口不擇言。羞憤得用兩手掐住他的腰間,賞賜了一個360度轉體外加720度的旋空翻,誰知非但沒讓男人得到應有的處罰,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本已軟下的陽剛,再次恢復了男人的雄風,帶著抱負的心,徹底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大力撞擊,雖沒讓何心心飛出床沿,卻最終讓她華麗麗的暈死過去。
此時任畢啟勝怎麼乞求都無濟于是,最後沒有辦法,只能給家里打去電話。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通話終于結束,畢啟勝擰著眉毛坐在床邊思索,心中很是酸楚,剛在電話中,听出自己父親的語氣竟隱隱透著一絲的無奈與疲憊。尤其在說到畢時勝的婚姻時,更是帶著從未有過的傷感和懊悔。這時以往都不曾有過的,讓他覺得電話彼端的人不再是那個指揮萬千士兵作戰,卻仍然從容淡定的畢將軍了。而像是是一名普通的老人,如天下所有父親一般,為著兒女之事所煩憂。
余光看到床上的女人,不禁有些失望,女人對自己的冷談,心里也跟著一涼,雖知她平素性情很是淡薄,可現在畢竟兩人已經是夫妻,怎麼就一點也不關心自己呢?
心里雖然明白這場婚姻大多來緣于自己的主動與強迫,可他卻仍舊貪心的想得到她的愛。哪怕一點點,自己都會很高興的。何況已經有過那麼親密的關系,她怎麼就這以平靜的一字不問,難道對自己真的就一點都沒動心嗎?差點沖口問出的話。被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認命的嘆息著,想著凡是不能太急,感情這東西得慢慢培養,從她出獄到現在也不過五天的時間,自己要給她充足的時間去適應。
就這樣,男人壓下心中那小小的不滿,重新掛上笑顏開口︰「老婆,起來吧。我們一會去改一下結婚照的日期,然後就回軍區了。再說,你不是要買睡衣嗎?再不真情就真的來不及了。」
想起了他們今天要回到那個屬于他們的家里,何心心止不住心中中的那點小小的雀躍,忍著身上的酸痛,迅速打理自己。拿好東西便與自家的男人上路了。
畢啟勝猶豫再三,最終決定提前告知,他們在周五必須出席一個宴會,但是卻小心的,沒有擔及主人的名字,只是說明是自己的司令,更是父親的老戰友,不末了還加上一句,「他還是于素素的爸」
何心心原本沒有在意的點頭回應著他,可當他提及那司令是于素素的你親時,何心心身子不覺的僵住,暗想著天下應該不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吧。
但是在這H省軍區的姓于的司令,莫非……。?沒有考慮的伸手,抓住男人把持方向盤的大手,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動作有多危險。還好畢啟勝的反應比較快,及時的剎住的車子,不然以他們現在的速度,被她這樣一拉,非造成重大事故不可。
畢啟勝帶著點怒氣的低吼︰「你這是干什麼?」
何心心哪里還有心情去在意他的態度,一門心的想要求證著一件事情「你的司令姓于?」
「恩,不是告訴你了嗎?是于素素的爸。不姓于姓什麼?」男人也暗自觀察著她的表情。
突然何心心又手扯住他衣領,驚惶失措的問;「他可叫于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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